24、chapter.24 ...
-
和takki两个人一起喝酒，在樱井Jr.时期便偷偷发生过。成年后没了禁酒的限制，他们偶尔能凑上行程，虽说都不是爱热闹的人，尚也能顺路去哪续个摊，小酌几杯。
并不如坊间传闻的“生疏不仲”。
年末遇上的几率大大增加，音乐番刚下，各自坐了保姆车就去约好的bar碰头。takki顺便倒多问句，“sho去bar没什么问题吧？”
调侃他清心寡欲，宛如欧吉桑只去小酒馆和茶馆见面的癖好。
“偶尔还行。”
渐渐开始回应大亲友们暗戳戳笑他，栽进一个女孩出不了头。樱井翔八风不动，连表情都分毫不错。
“快喝吧，等下我都要睡过去了。”
［我觉得小翔其实超嘚瑟。］
来自竹马line曾向takki提供的满分吐槽。
青木良不在港区，好像樱井身上也没发生什么变化。除了极少八卦的leader知道，有天sho和takki一起喝酒喝多了，半夜狂呼他，晕头转向问：“我家《红与黑》怎么样了？尼桑？”
原来小红，小黑名字是这么来的啊……大野顿悟，想小翔家的弟妹，也挺有趣。
一份包裹要从东京寄到小樽，大概是7天。樱井翔最擅长做掐算日子的事，不早不晚，平安夜当天给青木良寄了棵树。
是的，嗯——
一棵，鲜活的，枝繁叶茂的，圣诞树。
［他大概是又想被我捶了。］
什么叫“送礼物苦手”，如果真要让青木良用真心说话，她一定会把票投给J家送礼物大户——樱井翔君。
真实微笑脸。
“哇，姐姐，好漂亮。”
签收人还迷之表情，从廊台蹦下，又忘记换室外鞋的青木优已经叽叽喳喳，要商讨把它摆在哪个显眼又明亮的位置。
最好是连过路人也能看到的位置。
“你喜欢哪里都行。”
贺卡扣在掌心，又飞快进到口袋，她摸摸圣诞树尖头的小星星，想起自己已经预订完成1号机票。
祖父痊愈又回了家，知道良将坍塌的仓库彻底拆除后，没多说什么不满的话，夜里吃饭也和祖母提了两句准备在仓库空地上，春天种些果树。
一粒一粒数着碗里米饭，年前要准备的食物和祭祀用品，青木良已经都陪母亲弄完。青木蕴28号夜晚封车回的家，给小优买了不少烟火，答应妹妹一起去海边点燃。
尽管住了20来天，良要带走的行李依旧是那么几件。她往返在家与医院，铺子的三点一线中，连镇上新开的商业街也没去过，更不知道邻里向母亲打听她有没有回家乡嫁人的意向已经多时。
但让青木优足足高兴到现在的圣诞树依然闪烁，去询问大女儿某些话，作为母亲，终究于心不忍。
“明年还回来吗？”
楼下小女儿期待的J跨就要开始，正磨着哥哥蕴把电视机使用权交给自己，撒娇耍赖闹作一团。
“不知道。”
熟悉的开场声音分去良大半注意力，今年司会arashi，不知道他全场穿那么少，冷不冷。
回过神才察觉母亲已经许久没说话，青木良去对视，很快又移开视线。
“我过得非常好。”
“有那人照片吗？”
打断女儿说话的事，她很少会去做，尤其在良这几年愈发立稳，而自己开始感受衰老。
“小良，你就要26岁了。”
正是曾经母亲生下青木良的年岁。
“所以…”您还是想要我回来对吗？
比年少更不懂事的弟弟，需要更多照料的祖父母，已经精力不支的母亲，进入青春期的妹妹。
“我挣来更多的钱不行吗？”
她一次次反悔，一次次拖延，贪心也越来越无法隐藏。
直板手机壁纸是从正规渠道购买下载的樱井翔照片，就随意放在行李箱顶。明明可以有千百种理由解释如果此刻被看到的壁纸，良却惧怕万分之一的无心意外。
“让我看看那人吧。”
母亲又重复了遍，并不去回答青木良的诘问。
“不，我拒绝。”
抓起手机冲下楼，良告诉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哭。
“5！4！3！2！1！”
今晚第一次见到，他笑的太好看，伸出单手高喊。
“2008，Happy New Year！！！”
“新年快乐……”
瘫坐在楼梯最后台阶，冷清隔绝喧闹，青木良突然明白，自己也不过徒然长了岁月。
［其实一切都没有变得更好。］
［可她舍不得他。］
新年里樱井翔第一封邮件，是在J跨后台换衣服空档，飞速发出的。
【我去机场接你。】
没祝语也没恭贺，立刻删除记录，翔君默读秒数，抓过麦克又升了上去。
青木蕴送机表现得不怎么专业，在将青木良堵在了国道，几乎要误机之后，良告诫自己，新年心态平和。
与母亲的对话，如同没发生过。他们依旧亲热告别，并许下更多联络，照顾好身体的临别之言。
就连仅仅互道了“新年快乐”的青木姐弟，现在也不发一言平稳坐在同个车里，直到姐姐良就要误机。
“你明年回来，我想给你见个人。”
用力摁下喇叭，刺耳尖锐的长鸣没有带来丝毫移动，却并不影响青木良听清这句话。
“我会把这个家撑起来，不再依靠你也可以。”
窗户没合紧，哈出的白气让青木蕴烟瘾有些欲动，语气里的火药味几乎又要带来争吵。
“但是，”
其实弟弟蕴的笑声和樱井翔有些像，良刚认识樱井的时候，便对他说过。
“但是你可以生活在东京，以后顺利的话，再把优也带去东京。”
车流开始缓行，换做青木良对待青木蕴沉默。
“如果这是你的心愿，那活得自私点吧，姐姐。”
态度骤然改变的弟弟，亲手送她又回到了东京。
……
……
拒绝樱井翔的坚持，基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从克制向喝几杯，与家人去初诣，再到醒酒补眠种种，闹钟响起前4分钟，翔君已经清醒在港区卧室。
好歹他睡前把地板都清扫了一遍，总能减轻她大扫除工作量。
有个天大的好消息，樱井翔忍住没告诉不知道的任何人，现在精力十足，就想按计划分享到羽田机场。
“我如果没理你，自己坐机场线走了，你什么反应？”
应该是没休息好，呈现眼睛肿，嘴角泡的青木良完全精神不佳。
“我会对青木桑哭诉，在新年第一天。”
捋袖子发现自己穿太厚，眨眼睛又被墨镜挡住，皮肤只露出5平方厘米的翔君，先竭尽全力，卖了个萌。
“再匿名在网站吐槽，少男心碎满地。”
“…樱井桑你真可爱。”
新年了，捧个场吧。
“所以，会被会社“灭门”的来接我，理由？”
“呐，青木桑。”
［我和你共享余下人生全部的辉煌，只要你还注视着我。］
“国立，我可以进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chapter.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