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教学生涯的开始 ...
-
霍格沃兹是在9月1日开学的——每年都是如此。
只是今年的开学典礼上多了两位女性。
德墨忒耳·乌尔苏拉·布莱克与昆尼·戈德斯坦。
虽然这两位女性的颜值远在常人之上，但你很难用两位美女去形容这两位女性——对于德墨忒耳尤其如此。相比于10而言，100或许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但把他们放在十亿旁边，10与100便显得差不多渺小——德墨忒耳和常人比还算好看，但把她放在昆尼·戈德斯坦旁边…哦，她是谁？
所以，让我们用更贴切的语言来形容她们吧——昆尼·戈德斯坦和…那谁谁谁…哦，管她是谁。
幸好，德墨忒耳早已过了见到美色便会嫉妒的年纪——或者换一种更为妥帖的说法，昆尼·戈德斯坦的美貌早已超出了德墨忒耳能嫉妒的范围。因此，我们的女主角，以一种英国人少见的热情，在阿芒多·迪佩特冗长演说的间隙，与这本小说中可能出现的最美丽的角色攀谈起来，好去了解这位绝代佳人的底细。
指不定，就是哪本同人里跑出来的玛丽苏了，不是么？
然而，德墨忒耳却不得不失望了——她穿越那么多年来，唯一点亮过的套路就是圣母养成模式——然而碍于光环有限，她连养成的效果都极为勉强：虽然她也是好吃好喝极为用心地对待里德尔，但那个小没良心的到现在连一个“母亲”的称呼都不屑得给她。平凡苏（不过，说真的，她苏过么？）碾压玛丽苏的剧情自然也不可能发生：昆尼·戈德斯坦就不是一个玛丽苏——你见过hp同人里玛丽苏的cp不是斯内普or马尔福or她便宜儿子or格林德沃而是个叫雅各布·科瓦尔斯基的麻瓜（当然，美国佬的叫法是麻吉）的么？
幸好，德墨忒耳虽则失望，但不至于失望透顶——多了解一下同事的情况终究是好的——更何况，昆尼·戈德斯坦的经历亦不乏传奇：她本出生于一个保守固执的巫师家庭，却偏偏在打杀格林德沃的经历中爱上了一个麻瓜；她爱上了还不算数，硬是在美利坚全巫师界禁绝麻瓜婚姻的境况下步入了圣坛；果不其然遭到了追捕，她便顺着妹夫纽特的关系，与丈夫搬到了英国。英国比美国更好么？对于精神需求（爱情）或许是的，但对于□□需求却很难评判——自从二战爆发之后，全英国，包括巫师，都遭受到了配给券制度的制裁。为了避免巫师们使用巫术作弊，魔法部还力排众议地在配给券上施展了防伪造的咒语。“政府分发的黄油总是不够用。”昆尼抱怨道——这句话受到了同席许多教师的认可。“新衣服和新鲜水果也少见了。”这是德墨忒耳附和的一句叹息——按她的想法来，哪怕是在和乔治·约翰逊热恋之时，她也是肯为了多吃点好的分手的。
阿芒多·迪佩特终于说完了他想要说的话，于是师生们纷纷开始享用起战争阴影下简陋的“大餐”——淡而无味的蔬菜汤，人人都吃厌的土豆泥，和寥寥几块刚从罐头里拆出来的午餐肉。如果开学典礼上的菜点都如此寒酸，那么以后的日子会如何呢？当这样的想法掠过众人的脑海时，气氛终究是轻松不起来的。
但开学典礼不过是德墨忒耳执教生涯的一个并不愉快的起点——她真正的磨难还在后头。
德墨忒耳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事实上，她不过就是一群矮子里无奈选拔出|来的长子。这点她在面试时就很清楚了：预言是种很稀有的天赋，在全英国有它的巫师也不过四五个；而她则是这四五个里最能把话说流畅的那个。她曾料想过自己是个糟糕的老师，但鉴于许多穿越hp，执教得风生水起的前辈在，她没想到自己能做得那么糟糕。第一日的课她是带着满腔的诚意去的——她先把《拨开迷雾看未来》这种著作看熟，挑拣了许多简易的知识放在讲义里，谁知道在课堂上她一紧张，连话都说得打磕巴。在跌跌撞撞几天后，她终于学会无视学生高谈阔论了，却无奈语速太快，小半节课便把她准备的存货全讲完——你总不能下半节课全让学生盯着水晶球发呆吧。最后，她改换门庭，剑走偏锋，用了新东方的模式来讨好孩子：就干脆只拿半节课讲课，剩下的时间全东搬西扯讲笑话。可惜她的笑话存货不多，过两节课后便消耗殆尽，只得又回到了那种讲课—发呆的套路里。
“老师真的不是人干的工作。” 德墨忒耳心讲，“怪不得《围城》里的方鸿渐混得那么落魄。”这话她也只敢在脑袋里转悠，并不曾真正说出来过——她自己也明白，当初她能在霍格沃兹里找到这份能养家糊口的工作，承了多少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人情。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这苦闷执教里的唯一的调剂。
譬如现在。
“德墨忒耳，你有空么？”他湛蓝色的眼镜在办公室门后一闪一闪，带着点顽皮的笑意，“我有份惊喜要给你。”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教学生涯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