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阴谋现在进行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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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花耀只有象征性的和佩恩见了一面，双方都只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与此同时，宇智波斑没有延误，几乎立刻对砂忍村做出了布置。根据雨森家的情报网，一个月前的确有个晓组织的卧底死在砂忍村，斑所需要做的，不过就是假装令符正是从那位手下手中失落。
「查来查去，结果却查到砂忍村去了呢。」兜推推眼镜，语意不明。
花耀笑笑，信口扯谎，「我所知道的是，令符从砂忍村手里被晓的卧底带走。我没想到那人竟然没能把令符带回来，让你白跑了一趟，真不好意思。」
「别这么说。」兜微笑，「那就再跑一趟砂忍村吧，也辛苦花耀小姐了。」
花耀继续笑，「不辛苦的。」
两人相视而笑，各怀鬼胎。
站在一旁的鬼鲛揉揉胃，「……我讨厌这气场……」
鼬戴上那顶斗笠，看不清表情，「那么，也差不多该分道扬镳了。不送。」
「是，这些日子以来劳烦两位了。」花耀落落大方的道别，不理会兜略带探究的目光。
望着鼬和鬼鲛离去，兜微笑，「我还以为，花耀小姐会希望继续和鼬先生同行呢。」
花耀也回以微笑，「怎么能这样麻烦人家呢。虽说认识，也不怎么熟。」
幸好微笑，是花耀最擅长的表情。否则这段旅程，不知道会有多难熬……大概会把脸都笑僵了吧。
×××
本来就认为这段旅程不会太宁静，但到头来给她最大震撼的不是任何人，而是一纸情报。
第一，晓绑走了风影，木叶派出救援队支援，而这队伍中包含鸣人和向日葵。晓发出一个宣告：「那东西」还来，风影还你们。
理所当然，砂忍村的反应是：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但在大众看来，晓不会无聊去绑架风影，一定是砂忍村装蒜。这下可真的是精彩了，全天下都会开始猜「那东西」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砂忍村宁愿牺牲风影都不退让？
更精彩的是朝香家主，也就是花耀姑姑的反应：什么？「那东西」在砂忍村手上？不行不行，给我想办法去弄回来！看是SS任务还是再加倍，钱不重要，重点是「那东西」要到手！
花要得姑姑本来就是火之国名流的领头，此话一出，一方面证实了「那东西」的存在，一方面听在有些稍微知道内情的人耳里，等于证实了令符和雨森家秘宝传说的真实性，再加上晓、大蛇丸、砂忍村和朝香家主夸张的反应，让好事者们得出一个结论：雨森家的秘宝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东西。
结果，流言立刻满天飞，有的说是世上最大的财富，有人说是古代兵器……说得绘声绘影，花耀差点都要相信了。
这完全模糊了焦点，没人再关注风影被擒的事情，也没人怀疑到动机是人柱力上头去，只等着看砂忍村会不会拿出「赎金」换回「人质」。
但这些其实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也是她期望的结果。真正让她差点吓得殂楼梯上摔下去的是第二条情报。
她随口胡说令符一开始在砂忍手上是配合初音，但她内心其实一直觉得这个说法破绽百出。雨森家的令符怎么会到砂忍村手上去呢？木叶就算了，砂忍村离雨森本家可以说是十万八千里，从地缘到血缘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第二条情报帮花耀解释了这个疑点。
失踪多时，甚至传言已经死去的公主初音终于现身，雨森家的几位老臣在砂忍村找到了失去记忆、身体孱弱的公主殿下，老泪纵横的一问之下……原来是风影把昏倒在沙漠中的雨森初音救回村中了。
那您当时的衣物首饰呢？老臣理所当然的问。您身上那些价值连城的衣物首饰一看就知道身份高贵，应当不会猜不出身份呀？
失忆的公主殿下的反应很困惑，衣服？什么衣服？
最后倒是在仓库里找到了那套繁复精致的十二单衣和首饰，虽老臣没说，但大家心里有数──必然还是少了什么东西吧。
这下子没人不认为「那东西」不在砂忍手上了。雨森家老臣却没有多说什么，只对公主的获救表示感激，然后带着公主启程回本家。
──以上这些，是一般人就能探听得到的情报。
而花耀所使用的雨森家情报网，却传达了只有雨森家财知道的后续发展：车队才出城，马车里的公主殿下再次消失无踪……
这是怎么样？算准了时机浮上来换口气，然后继续沉下去等待时机？花耀一瞬间脑袋真的空白了。
那位「老臣」是初音的爱将之一，会由他来「找到」初音，多半不是巧合吧……
而且，既然「初音」一直都在砂忍村，那么姬果然和雨森家没有关系吗？只是……花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这两条情报所影响到的不只是花耀。虽然不见得也这么详细，兜应该也收到了和花耀差不多的讯息，所以这几天他的神色有些变化莫测。
他们之间互相不信任，兜只是在监视花耀，而花耀表面上带着兜寻找令符，实际上只是故意带着他兜圈子──开玩笑，找到另一半令符的那一刻也是她被杀人灭口的那一刻，她可没那么傻。
她现在所做的，其实不过就是拖时间罢了。既然初音算得那么准，该有证据时自然有证据，该有契机时自然有契机，那么她也不需要担心太多。算一算，到如今，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一半了，接下来，也就是顺势而为了。
「不过……让我『办事』容易，你不怕损害到你的故乡木叶？」
花耀想起宇智波斑的话，有些头痛地压压太阳穴。
怎么办呢……
好像真的，不太担心了呢。
也许是多年来得郁郁，她现在放手去做，反而什么都不担心了。木叶会怎么样？这个会怎么样？那个会怎么样？她根本懒得去思考了。
恨不恨，爱不爱……她什么都不想，只要去做就好了。这么一来，那种被逼到绝境的感觉也就不再那么深了。
就像吊在悬崖边的人，只想着爬上去，至于爬上去之后要做什么、要担心什么，都先放在一边。
×××
然后，又有情报传来。
砂忍村的人和赶来的木叶人员合流，「无论如何」都要把砂影救回来。这番话仿佛有承认了「那东西」真的在他们手上，而他们也同意交出来的暗示。
看来砂忍村也被逼急了，既然不能澄清干脆承认，接下来只要抢回风影，流言就会重新回到晓那边去，人们会认为砂忍村已经「交出去」了。
但晓也没这么好糊弄……看来接下来热闹了。
「看来东西应该在风影夺回任务的忍者手上。」花耀假装第一次听见兜口中的情报（当然她的情报网其实快得多，但没理由在这只狐狸面前泄漏自己有长期情报来源的事），「那么，我们只好追着那支夺还小队去了。」
虽然表面上一脸困扰，她内心其实松了口气。
到一个定点目的地是有确定时间的，但追着别人就很难说了，她再适时生个小病、扭一下脚……时间可有得拖了。
──没泄漏真实实力真的是太好了。她不免这么想。就算是最凶恶的忍者，也无法强迫一个普通女子达到忍者的脚程。
凝视着兜的背影，她边走边思考着。
现在，只剩两个问题了。
第一，兜能对她的速度忍受多久？他应该多少有察觉她在拖时间，也知道她另有打算，这样的人不会乖乖吃闷亏的……况且，根据初音的计画，大蛇丸那里也差不多该出事了。
那么他做了什么准备呢？准备怎么套出她的话，或者弄到令符？她得做好防备。
……至于第二个问题则是，接下来她要怎么甩掉这个碍事的监视者呢？
花耀不免苦恼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阴谋现在进行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