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做老大好多年》竹细工

47、第一个世界

　　和菅真和的相遇有点在纲吉的预料之外，他以为自己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就算听得全藏说对方有意上京，也应该比自己早上不少，碰上的几率很小。

　　菅真和苦笑着说：“还不是我家大将。”跟小孩子一样地耍脾气，不准他前来。花费了很长的功夫才劝说成功。

　　能同时来到江户，并且碰上也不得不说是缘分，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纲吉住在御庭番，但是菅所在的大久保军发展的时间比较长，在京中也有自己的眼线和驻地，大将妥协了他上京，但对于他要住到御庭番中这种事儿却是寸地不让，因此只是住在郊外的自宅中，和御庭番的联系也是神神秘秘地，并不为人所知。

　　这次遇到纲吉倒是喜出望外，热情邀请他到郊外的住屋那边聚上一聚。

　　在遥远的京中遇上颇有渊源的熟人，纲吉也觉得难得，点头答应了。

　　屋子因为要避人耳目，所以离京中有一段距离，两人走了一阵，在路边的小茶铺里面歇会儿脚。

　　却听到了意外的消息。

　　消息的来源是同样在茶铺中歇脚的浪人，听口音像是武州那边的出身。收拾地倒很干净整齐，坐地也端端正正，没有一般落魄浪人那种嚣张浑噩的浑样儿。

　　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位黑色短发男子气质粗豪放旷，说话的声音也很大，震耳的音量不下于辰马：“没想到上京这么麻烦，真是不容易，十四，我们走了有几个月了？”

　　干净清爽的长发扎成黑色马尾的美青年无奈地说：“四十三天，近藤老大，上京要花很长时间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怎么这时候才抱怨？”

　　被称为‘近藤老大’的男子‘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是这样吗？我可一点都不记得。”夹杂着旁边栗色短发男孩子嚣张慵懒的声音：“既然我们已经到江户，土方你带路的用就没有了，给我去死吧！”说着，手上的木刀带着刀鞘毫不客气地劈下来。

　　黑长发美青年慌忙地躲闪，木刀险险地擦着脸皮而过，落在地上，深深地砍了一个大洞。

　　原本要是普通时候的土方的话，肯定会顺着气儿跟男孩一较高下。但是前段时间面对男孩姐姐一起上京的请求，自己毫不留情，甚至是故意带点刻薄地拒绝了，因此最近在男孩的面前也感到愧疚，抬不起头。

　　男孩子却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退让一般，卯着劲比平日更加热爱找自己的麻烦，像是为了给心爱的姐姐出气一般。

　　旁边人看到他们这样动刀动枪，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稍微笑着劝解了几句：

　　“冲田君别这样，要是砍伤了，我们应征巡警的资料要谁来填？”
　　“对啊，以后还得靠土方管着事儿呢~”
　　“他这样仔细的性格，就适合做官老爷。”
　　“ZZZZZZZZZ……”

　　听到这样歪七歪八的道理，土方忍不住爆发起来：“啊？！我在你们眼中就是做苦力的吧？是没错吧！”

　　伴随着土方气急败坏的声音，这群人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大概这样的吵吵闹闹只是日常。

　　纲吉和菅真和互相看了一眼：巡警？

　　了解了一下才知道，是前段时间幕府发放到各个乡间的征文，凡有武士浪人，不计较出身，只要有一定的本事，都可以上京应征巡警，日后可以安排到乡间，甚至可以留在江户做公家人，吃俸禄。

　　菅真和和纲吉这段时间一直在路上行色匆匆，而到了江户以后，这件事情引发的骚动已经渐渐平息，鲜少有人谈论了，因此竟然两人都不知道。听到这番茶屋间的讨论才知晓。

　　“是在釜底抽薪。”菅真和肯定地说，“德川定定老狐狸这一招还是用的妙。虽然攘夷的火是越烧越旺了，但是一般人家看来，还是数百年威仪的幕府更值得信任，要是能够选择的话，愿意成为幕府手下人的浪人不少。”

　　而攘夷军的大部分后生候补都是各乡间的浪人，此消彼长，老狐狸在这方面下手，能有效地减少攘夷军的有生力量。看来对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束手待毙。

　　纲吉点点头，不过他想得更多一些。招募浪人做巡警这事儿，不一定全是德川定定的手笔。从德川定定往日的作风来看，这人带着点雁过拔毛的抠门，想要从他手里挖出这么一大把金钱建立什么巡警部队，大概是在他心上割肉才能下这样的决心。

　　而建立巡警这回事，除了可以减少攘夷军的势力之外，如果执行恰当的话，确确实实对百姓的生活也能有所帮助。

　　不是所有攘夷军，都像新攘夷四杰军、大久保利行军、西乡特盛军那样，纪律严明，不扰百姓的。

　　甚至可以说，作风混乱的攘夷军部队，才是占大多数的。本来就是痞子浪人聚集的军团，参与攘夷的目的只是想在战争中分一杯羹，但战功哪有那么好立的？不过多长时间，这些目的不纯的人就厌倦了打仗，再加上很多军团只是乌合之众，没有合适的调动和后勤，很快就陷入了食不果腹的境地，然后就去骚扰无辜柔弱的百姓，抢劫、杀人、毁田……无恶不作，比起军人，更像是土匪。

　　纲吉回想着上京路上某些村庄提起攘夷军时那种深恶痛绝的神情，也对这种政策稍微起了那么一点理解之心。

　　是真正为家国着想的人，才会想出的政策。纲吉想象着竹千代是如何在德川定定面前据理力争的，对之后的会面更有了一点期待。

　　不过跟竹千代的见面，按照全藏的说法，应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纲吉想了想，也拿起一把剑，到给应征的浪人安排的聚集地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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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调整了一下时间线，本来想要按照正常的时间线，在纲吉回去的路上再碰上真选组的，但是那样实在篇幅太长了……20W字不知道搞不搞的定银魂篇，所以把他们上京的时间调整到了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攘夷战争结束了之后，再上京的。
昨天本来准备白天码新章的，因为要写真选组也开心地预告了，结果我家猫吐了去带它看了医生，做了检查，没能码上字o(╥﹏╥)o，这一章是凌晨起床码的，大家应该都知道我500字的时速……总之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我会存好稿再预告的，吸取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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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蓝蓝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1-14 23:38:17 哇，太破费啦，非常感谢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