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球迷》令狐葱

6、（7）

　　那天做完之后我问了他提前走的事儿，他也跟我说了点儿俱乐部要怎么维护跟足协的关系的事儿。
　　原本我还想深入了解一下，但是他却不愿意点名道姓，都提得很隐晦。
　　后来，也没找到什么更好的机会再谈这些。
　　毕竟他找我，总是为了解决他旺盛的欲望。我简直跟黑奴的劳动强度差不多，白天我还得去俱乐部点个卯，简直感觉自己已经散架了，脑子完全没办法思考，原本我觉得许沛洋有点好套话，想要跟他聊聊，结果刚单独跟他说了几句，李泽川又过来，把我弄去更衣室。
　　这人是不是有疯牛病。
　　他让我骑他身上，我忍不住去抓他。
　　他用手掐我的腰，算是回敬。
　　“你必须每天都做吗？”
　　“看情况吧。”
　　“跟我是什么情况，我一点心理准备没有。现在外面还有你那么多队友，万一他们一会儿进来怎么办？”
　　“锁门了。”
　　“你这样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就算是个Gay，也要变直了。”
　　他默默地闷笑了一下，说：“给你加钱。”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疼……”
　　我一说这个，他似乎被拍了隐形的马屁，整个人都高兴起来，一边用劲儿一边说：“我尽量轻点。”
　　后来，不知道谁来压了一下门把手，然后我就听见门外的人说：“李哥在里面呢。”
　　“他那个球迷啊？还挺来劲儿呢这回。”
　　“是啊，遇到个处。”
　　“真的假的啊？”
　　他们还在继续评价我的外貌和上床水平，我在他们嘴里已经和妲己是一个等级了。李泽川一边动一边笑，我心烦地想要他快点完事儿好下班，就假装受不了乱叫了几声。他不上当，说：“怪叫什么！”果然他还是对我这种手段一下就分辨得出来，我被他顶了几下后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求饶道：“李哥，他们等着用更衣室呢。晚上吧，行不行？”
　　他想了想，点头说行，然后忽然站起来，把我翻转一圈放在条凳上。但是那条凳太矮了，他几乎要跪下去才能正常地做，他也不吃亏，直接让我跪在凳子上，就刚好了。
　　但是那凳子好硬，我膝盖疼得钻心，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他才结束。
　　我也不想装了，腿一岔，噗嗤一下趴了下去。
　　他站在我身后评价：“你跟我妈养的那条比格有点儿像。”
　　我许多脏话都压在舌头底下没有冒出来，感觉自己还是素质太好了。

　　晚上吃了饭，他又被人叫走了。
　　当时我们已经走到别墅门口了，我以为他要叫我打车走，结果他居然让我去别墅里等他回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的这个防备心了，看着一点不谨慎，但是搞非法的事儿搞了这么多年居然也没有被人抓住马脚，这真不像一个人干出来的事儿。
　　我一想到他出去肯定不会一两个小时就回来，又兴奋起来。
　　虽然从最近的观察看，他谈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被人叫去外面，但是也不排除很重要的事情会在家里谈。我想着有备无患，还是可以在他的书房、客厅装一点监听。我用凳子卡着门，打了个车回去拿最好的设备，回来的时候我看了时间，才过去四十分钟，他肯定没回来。果然，门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样子，我进去，屋里没人。我平静了几秒，开始手脚麻利地安装设备，又反复调试。
　　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弄好两个小时了。
　　他有点兴奋，我顺着他的话就问：“是有什么高兴事儿吗？”
　　这一次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也不算什么。”
　　我还想问，他又忽然说起另一件事：“马上要选国家队冬训的名单了。”
　　“那肯定有你。”
　　“对。但是你可能不方便跟我去了。”
　　“哦。”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否自然。
　　“不过我想着，你要是想来，在训练场附近住着也行，俱乐部这边无所谓，我打个招呼就行。”
　　我僵着脸，咬牙说：“我肯定要过去陪你冬训的。”
　　他点点头，很满意，接着就开干，一点过度都没有，甚至我感觉自己提前洗好澡也是很明智的，这样就避免了他又进浴室里头来弄我，我真的害怕站着做了，一次等于三次。

　　但是他今天显然比以往更兴奋，我越发笃定他今天是出去谈了什么特别大的事儿，而且很可能是能挣大钱或者有别的什么好处，否则他的那种情绪不会一直持续这么久。我们都做了三次，他还是一副今天还没尽兴的样子。
　　我被他压在床上，呼吸紧迫，感觉都要换不过来气了。
　　他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放缓了速度，问我：“要不要喝水？”
　　我已经快要晕过去了，想不通他跟我是同龄人，怎么欲求还这么旺盛，甚至昨天搞完这才隔了七八个小时而已。
　　腰部的不适感让我奋起反抗，他终于还是投降了，拔了出来，让我给他diy。
　　我侧躺着，感觉后面又流水了。
　　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让我十分混乱，我胡乱地给他打飞机，他肯定也不爽，没一会儿，就嫌弃地把我的手拨开了。
　　他下床去拿手机，然后对电话里的人说：“他不经艸，你过来。”
　　我不知道他叫了谁，但是我不能接受这件事情还有人加入。我立刻用嘶哑地声音问：“你叫谁来了？”
　　“许沛洋啊，你认识的。”
　　这是认识就行的吗？
　　我想撑起身体来跟他说不要叫人来，但是我刚坐起来，就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许沛洋已经来了，甚至都脱光了在床上了……那样子和他平时在球队完全不同，我惊得以为自己做梦了。
　　许沛洋个子比李泽川还高，瘦瘦的，像高中生的身材，还挺单薄。他腿稍微比身体其他的地方肌肉发达一点，但是和李泽川的大腿一比，就跟柴火棍儿才不多。他平时穿得时髦，感觉像那种校草，除了脸不行以外，背影看着跟男明星似的。我没想到他在床上能这么……骚。
　　他一边动还一边说：“他醒了。”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李泽川又怼了他几下，才停下来，过来看我的死活。我仍旧紧紧闭着眼睛，他在我脸上摸了摸，没说话。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拖起来玩三人，此刻我宁愿自己死了。
　　还好，李泽川没勉强我。
　　（……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