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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结识青春小伙伴 ...
从那以后秦号再没有叫父母多操心上学的事情,每天都是自己起床做饭,然后背着书包上学。可能因为表现好,秦号母亲叫小姨给他做了一双布鞋,秦号喜欢得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放在被窝里面。第二天秦号兴奋的穿上它去学校,遇到同学都要炫耀一番。结果天公不作美,下午放学的时候下起鹅毛大雪。这下秦号跟文俊俩都急眼了,因为他也穿着布鞋。于是他俩做了一个让他们一直记忆的决定---赤脚回家。走在路上的时候因为运动和好玩没有感觉到,当到秦号伯娘(伯母)家的时候,被秦号伯娘看到了说:“你们两个傻娃儿,下雪咋能打赤脚片。快点到火坑旁,先用温热水烫下。”
秦号伯娘赶快用温水给他们烫脚。当回温过来,才发现确实犯了一个大错。一会儿双脚便胀痛起来,而且这种痛很快让他们无法忍受的哭了。伯娘知道这种感觉,也知道没有再好的办法处理,对他们说:“以后别这样傻,还是要把鞋子穿上。”
一次赤脚也让他们付出了无知的代价,没过几天脚上便长上了冻包,而且接下来好几个冬天都会长。
那学期结束时,秦号的学习成绩刚好及格,文俊也和他差不多。秦号父母也没有责骂,母亲只是说今年没有新衣服穿。秦号多少有些失望,但是还是没有闹着要这些。
不过第二学期的时候秦号渐渐认识到学习的乐趣,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在学校的表现也得到老师的认可,渐渐地得“优秀”、“良好”的评价多起来,而且每次都是会兴奋得好久都会拿出来仔细看看这几个字。当然这里面很大的一个因素也就是文俊去了他父亲的学校。当一年级结束升级考试的时候,秦号以班级第一的成绩成功的获取升级名额。秦号父母亲也非常高兴,母亲当年夏天也给他买了一件小背心,父亲也带他第一次去了镇上赶集。
那天父亲是去卖苞谷和黄姜(一种药材,长在肥沃的树林里,秦号母亲平时挖的,是他们家平时支出的重要来源,秦号母亲挖黄姜在当地也是出名的好手,经常会带着村里的妇女去山里挖黄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和这么多的东西,秦号那是非常兴奋。父亲也很破费的花掉6元钱在小饭馆吵了四个菜和点了米饭。秦号好不夸张的讲,这顿饭至今还清楚的记得,秦号也能再在镇上找到这家餐馆的位置。那种好吃的味道占据了秦号太多回忆的空间,或许初次就是这样的迷人和耐人回味,再后来秦号再也没有找到那种感觉和美妙的回忆,它就像是秦号生活的重要拼图和一部分,常常会出现在他的片段里。
秦号的小学四年级以前就在这样的度过,上五年级的时候转到了比现在更远的学校,去学校要步行3个多小时,而且需要翻山和穿过很大的树林,所以每天早上都是一大群孩子拿着火把浩浩荡荡的赶往学校,放学后也匆匆忙忙的要往回赶。但是那时候也渐渐理解了上学的意义,自然也很单纯的想把书读好,然后到镇上上初中。
在这时候,秦号开始接触了音乐课和体育课,知道了什么叫五线谱和什么是篮球、铅球等等。还有一个更重大的知道,就是小卖铺。各类瓜子和水果糖的诱惑迫使秦号想方设法问父母要钱,哪怕是一毛钱,也能换来一小袋瓜子或者三至五粒水果糖。发展到后来就是在家里偷一些小东西去换这些(比如一两木耳,就可以换几毛钱),即使每次都有负罪感,但瓜子和糖果的诱惑使秦号一次次犯错,而且这种错在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更恐怖。
也是在这个时候,秦号认识了一群很调皮的同学,来娃便是其中一个。他们班有个姓雷得大个子,应该属于超正常发育那种,比一般孩子高出一个头,但是说话结结巴巴。来娃好几个同学都是本家,所以他们经常会在回家的路上笑话大个子,大个子自然会用武力反击,可是没人能打赢他。后来有一天来娃想出个法子,想好好把大个侮辱一番。
他们几个从家里带来了装酒用的塑料桶,以及铁瓷盆等之类的东西,在放学的路上他们给大个做了场法师(当地为了纪念死去的人的一种信仰,就是当人死后请当地做法的人敲锣打鼓的念一晚上经书),把大个气得哇哇大哭。第二天大个还是觉得非常委屈,哭着且结结巴巴的把这事告到老师那里。来娃等几个那天放学后被老师留下了,老师让他们跪在教室的讲台上,然后敲打着他们的自制“乐器”,正好那天秦号父亲在学校帮忙做事,就好言劝老师放了他们。但是老师还是让他们敲打了一小时才放他们回去,这事也就这样了结,大个和来娃他们也就结下了矛盾,据说后来很多年都没有化解。来娃的调皮也在上初中的时候付出了代价。
秦号的童年有太多苦涩的回忆,这些回忆的根源就是家乡都太穷了,穷得大家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吃饭这么简单而又单纯的想法。在当时,谁家要是有几百块钱就算是有钱人家。秦号常常听到父母讲,现在还好多了,至少有吃的,至少自己有地种,不会饿肚子。他们害怕饿肚子,因为他们的童年连读几天书都要靠自己挣钱才能有机会。秦号的父亲总共读过五年书,三年小学,后来懂事了又去补了两年初中,那时候已经是文俊的父亲当老师的时候。虽然秦号父亲虽然只读过五年书,但是他写得一手好字和好文章,加上后来爱看书,所以学问并不差,在他们村子里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秦号母亲读过初中,精于算账,日常花费计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不用算盘,靠自己心算。总体说来,秦号也是“书香门第”!
穷困伴随着他们渡过了小学六年。煤油灯、解放鞋、补巴加着补巴的衣裤、苞谷、洋芋、猪肉、挑水砍柴等等,构成了秦号童年的生活主旋律。就是后来秦号女朋友田诗诗也一直不理解他为啥很喜欢吃洋芋,其实她不知道这是秦号童年最主要的食物,已经像血液一样流进了秦号每根血管,至少今生秦号都无法将其抛弃和淡忘。
因为穷,从小培养了秦号独立的性格,渐渐大了在家里也担当起很多家务,比如挑水(从一公里的山下水井挑水),最开始只能每次挑半桶,后来到七分,再后来到满满一担。
秦号和青春小伙伴都陆续集结了,这些小伙伴会带给我们一场什么样的青春呢?敬请继续关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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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结识青春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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