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愿望》门前烟草

3、互相帮忙

　　小乞丐一下子慌了，左顾右看，最后又看向阿桑。“我送你回家吧。”
　　阿桑依旧是哭。
　　“你别哭，我送你回家。”
　　阿桑哭着，艰难地爬起。小乞丐连忙扶住他。
　　阿桑挣脱他，“脏。”
　　小乞丐的手缩回，刚离开阿桑的手臂时又紧紧地握住。
　　“你也脏，反正都是脏的，就不用嫌弃了。”
　　阿桑抽泣，“嗯，我不想回家，爹娘会罚我的。”
　　“你不回家，你爹娘也是会罚你的。”
　　“那我该怎么办？”
　　小乞丐想了一会，“这附近有口井，我带你去洗洗，擦干净了说不定你爹你娘就看不出了。”
　　阿桑点头。
　　小乞丐带他到水井旁，打了盆水放到他面前，“你洗洗。”
　　阿桑洗去太过明显的污迹，幸好那些人没打在脸上，没多少痕迹。
　　阿桑扯了扯小乞丐的一片衣角，“谢谢你。”
　　“我帮你一次，你也帮我一回，如何？”
　　阿桑疑惑地望着他，“要怎么帮？”
　　小乞丐嘿嘿一笑，“你回去后要点零花钱，然后换成馒头给我。”
　　“好。”
　　两人一起来到阿桑家外。
　　阿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往家里面走去。
　　“娘。”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今天走了别的路。”
　　“去把书包放下，去田里唤你爹爹回来。”
　　“嗯。”阿桑犹豫地看着娘亲，又看了一眼门外。
　　“你还不去？”见他还不行动，阿桑娘问。
　　“娘。”他唤她。
　　“怎么了？”
　　“我今日到过集市，看到一卖糖葫芦的，我想吃。”
　　阿桑娘脸上有些不快，“才刚买过烧饼给你，怎么又要吃糖葫芦。”
　　阿桑低下头，“娘，我是真的很想吃。”
　　说着，竟眼角带泪，还带着哭腔。
　　阿桑娘心软了，回房拿了两文钱。“行了，去吧。买完别忘了去爹爹那。”
　　“嗯嗯。”阿桑高兴地拿过钱向外奔去和小乞丐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