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愿望》门前烟草

2、打架

　　阿桑不喜欢爱坐在院门外不远处的小乞丐。他吃的是他最爱的烧饼，缠了好久才求得母亲为自己买的。
　　不满地将剩余的部分吃掉。
　　阿桑看到小乞丐看向自己，冲他微抬头，挑衅意味十足。
　　小乞丐看到了，眨眨眼低下头去。
　　阿桑微微皱起眉，转身走进书院。
　　小乞丐向很多孩子的父母要食，好半天才将自己的肚子填饱。
　　书院外渐渐没有人音，小乞丐将最后要到的半个馒头塞到怀里，蹑手蹑脚地跑进书院去。
　　老夫子正在抽查学生昨日的功课。
　　有人支吾半天背不完全，有人磕磕绊绊地背着，也有人背诵得十分流畅。小乞丐就躲在窗下，也当做自己是其中一员，小声地背诵着。
　　阿桑是背得最好的一个，得到了老夫子的夸奖。
　　阿桑很高兴，一看脸便知是春风得意。
　　小乞丐好奇，小心地探出头去，看到一张笑出酒窝的脸。他认出来和门外挑衅的小孩是同一人。
　　小乞丐缩回头去，仔细地听着今日的课。心里惦记着时间，等到快下课时又偷偷地出了学院。
　　小乞丐出了门没再回去。他只能偶尔听那么一两堂课，他还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坐到繁华的大街上去，那样更有填饱自己肚子的可能性。
　　阿桑再见到小乞丐是在隔日的下午，书院放学后。他被几个人堵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在书院里挺嚣张，现在看你怎么嚣张。”出声的人满含怒意。
　　“你们要老师表扬，努力背书才是对的，你们这是不对的。”阿桑缩在角落里，大声地说。
　　“哼，揍他。”
　　肚子被踢了一脚，阿桑痛苦的闷哼出声。虽然被打得痛极，却没有出手还击。
　　打人的人走了，阿桑却痛得起不了身，就窝在那个小角落里，压抑着声音哭泣着。
　　小乞丐经过小巷，传来的哭声让他放缓了脚步，然后一步步向他靠近。
　　“你没事吧？”
　　听到人声的阿桑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接着哭。
　　声音却是再也压不住，哭声越来越响。

作者有话说

　　我果然适合一天就这写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