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天涯》孤风一狂

8、第七章 月下有约

　　夜空，星辰，晚风微凉。虽是月初，才第二晚，正自新月，那淡淡光色，却仍旧给人以迷离朦胧。
　　所有事物中，恐怕也就独月色能来有具这份美，是那微妙！
　　总美得那么迷人心动，冥冥中好像有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不经意一瞥间，即已叫你为之陶醉！突然，可能心底会莫名涌起冲动，多想要带上心爱的人，飞上去看看，进月亮里面去坐坐，说会悄悄话。
　　有月的夜晚，也总是适合少男少女相约其下，有走走，说说笑。尤其情侣，来一场浪漫幽会。
　　晚间，夜宿朔州城。
　　街道，蒋飞扬与程洁便相约月下，正并肩在说笑走着。
　　突然，程洁笑吟吟着一个快步转身蹦哒到蒋飞扬跟前，面对去他退走着，欢声道。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相信你一定喜欢！”
　　“还神秘了？”一乐，蒋飞扬立马来了兴致！只为他知道程洁既然说了是好地方，那就一定真心不错，他必然也会喜欢。
　　“你才知道？”狡黠一笑，程洁又蹦回到蒋飞扬身旁，与之并肩而走。
　　“得，那我跟着你走就是！”
　　“这不就对了！”
　　于是随后，蒋飞扬在程洁带领下，行得约三、四里，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地方，朔州城北一个湖边。
　　湖岸满是柳树，柳树下，是条幽幽小石道！在月色的映照笼罩中，倩影成画，静雅幽朦，那份所特有而奇特的美，只能说，真得很惹人喜爱。有一见倾心，从此而沉迷的感觉！
　　在看左右，三三两两，已有不少人更年少情侣在湖岸静坐乘凉或漫步相走，随聊闲话着。
　　“怎样？”扭头，程洁意气扬扬，甚自得也，询问一旁蒋飞扬。“不错吧？”
　　“我只能说，太不错了，我真很喜欢！”脸赞叹，那种感觉，蒋飞扬真的很喜欢，也有点久违了。一路走来，他所经之地不少，但这种感觉，却还是第一次有感到，还很强烈。
　　那是一种有犹只虚幻竹林、明月山庄所才特有，亦或说才能感到的感觉，外面实很难有地方能再有找到。
　　遂欣喜中，忍不住朝程洁弱弱了句。“谢谢你能带我来！”
　　“虽说你让我苦苦等了八年之久，是你的不是，我也真心十分生气。但这一见面，也不用这么客气吧？”抿嘴，程洁笑开了去。
　　“但我还是莫名就想来说声谢谢！”脸露七分肃然，蒋飞扬却半是认真道。可能彼刻他心内有万千言语想要诉说，但却又无以言说，只能说声谢谢了，用最普通的两个字来表达一切！最普通也最真切！
　　“好吧！”程洁满是欢心着，然后把手指去了湖面。“你看，这湖像个什么？”
　　“一轮偌大的弯月！”不经意看，蒋飞扬还真没发现。
　　“是了！它的名字就叫心月湖！”
　　“挺美的名。”
　　“背后更有段传说。”
　　“噢！”蒋飞扬有些好奇了！“愿闻其详！”
　　“据当地人口中传闻，这湖是嫦娥的眼泪幻化而成。百千年前，嫦娥滴了一滴泪落于这，然后就形成了这个湖！”
　　“那嫦娥当年因何而滴泪了？”蒋飞扬微笑，更是好奇。知道一切不过是当地人
　　的一种希冀或寄托，借助神话，增其古老神秘而已。
　　“这我就不知道了！”程洁亦微笑着，吐吐舌头！
　　“哈哈！”蒋飞扬也不在多言。看去刚从他们身旁经过的一对青年男女背影，对程洁轻言道。“我们也这样去走走吧！”
　　“恩，好！”
　　说着，俩人即迈入了围湖散步的人群中，脸欢快，有说有笑着，太也开心。可能，等这一天他们也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幽幽小道，并肩慢步，随便闲话！实在是好，很舒心惬意！
　　只是现他们都已长大，带给蒋飞扬与程洁的都已有些微妙变化，那已是一种不同于儿时的感觉，很有点让人蠢蠢欲动。
　　到底是种什么滋味在心头呢？他俩当时还不能明白！或是已然明白，只是来得太过突然，还有点懵懂不知和反应不过来，需要点时间去……！
　　蓦然，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不觉莫名涌现在蒋飞扬心头，来的很是迅猛，纵使他满脑子无时无刻不在充满着了期待、幻想。
　　无形中，内心洋溢、有着股无穷的微妙感，似满足又似幸福……说不尽的快然……
　　只深盼着，竹林看雨……
　　“对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说着说着，又想起这，程洁就忍不住要生气，语气满带伤心失落。“还说好了什么叫我放心，等你有机会，一定会再来这找我的，原来一切都是骗我！”
　　“回想去，一切都是泪！”苦笑，一不注意，又被程洁扯回了下午。对于此事，蒋飞扬此刻既觉好笑又深觉无辜。“不是我不来找你，而是注定我们这要八年后才能得以相见！”
　　“看来你这背后还大有故事？”微一愣，程洁饶有兴致盯去蒋飞扬。
　　“恩！”轻点点头，叹口气。蒋飞扬略带忧伤，诉说起了那段往事。“其实，自我回到虚幻竹林后，曾有三次偷跑出想要来明月山庄找你。”
　　“那为什么每次你都未果了？”听到蒋飞扬此言，程洁瞬然变得有些感动起来，同时更多的还是好奇。
　　“我大伯看我年纪还小，怕我出事，不让。”又脸哭笑，心底，对于徐开天的厚爱，蒋飞扬还是感激不尽的，深觉实无以为报。“我每次偷跑出来，都是被他又逮了回去。
　　“记得第一次是在半年后，第二次是一年后，第三次在三年后。
　　“前两次都是才半天就被追回。最多的次是第三次，我偷跑出了两天，以为这次终于可以成功，总算有望能来见到你了，但最后没能想到，还是又被大伯给抓了回去。”
　　“哈哈！”程洁在旁欢笑着，这一切背后的所隐藏她还真是没想到。心内，不由还突然泛起了丝歉意。“那看来，一切还是我错怪你了！”
　　“也不是你错怪，而是问题本就出在我自己身上。”蒋飞扬知道，一切根本不怪她，也怪不了她。
　　“那你被你大伯抓回去后，他是怎么来惩罚你的？”程洁这就有点为他感到担心了，那时他还那么小，而徐开天为人又那么严厉，对他的惩罚，想必也一定很让人痛苦。
　　“第一次挨了顿大骂，看我不是想出去吗，好，大伯就更是罚我去后竹林苦练剑法，连练三天，不许片刻停歇。”回想去那当时，蒋飞扬神情不由又显露出当年的那份痛苦。“后面两次就不再骂了，直接把我带到后竹林，就是罚练五天剑法。
　　“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第三次，练到第三天晌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暴雨，一直下到深夜才停。大雨倾盆中，我仍旧不停还在练。那时恰更又正值深秋，雨寒意冷，结果把我冻的浑身直抖索。第四天便感了风寒，然后去大病了四天四夜。”
　　“那真是辛苦你了。”心底泛出无限感动，美滋滋着。程洁陡只感一股异样而微妙的强烈感觉洋溢在心灵深处，暖暖的。在不多言更不怪他了。随际只是，忍不住面对湖面冲去月光缓缓伸出双手舒个身，对一旁蒋飞扬轻言去。“走，我们湖中泛舟去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