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47、奇迹生命

　　“卡卡西，你的的身体怎么样？”优问道。
　　“还好啦，不过老师就这么走了吗？”卡卡西回答
　　水门已经回去了，作为四代火影，虽然这趟出来不一定能瞒过所有人，不过能瞒过去还是尽量遮掩一下比较好。
　　至少，别像初代目一样那么明目张胆就好，毕竟目前水门可还没有初代目的声望和威严。
　　至于带土，因为万花筒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这个关键时候带回去恐怕宇智波家又会很尴尬，所以拜托花火带着他现在外面避避风头，学会怎么遮掩眼睛之前，他还是暂时别回木叶比较好。
　　而为什么不跟着优他们，则是因为长门的存在实在太过于关键了，是比万花筒写轮眼更加不能暴露。因此，两个刚刚生死与共的小伙伴只能遗憾地分开

　　因为出了叛徒，再加上三尾的事情实在太过敏感，所以暂时优并不准备带卡卡西回到木叶，就算要回，也要先把三尾问题解决了再说。
　　所以，他们现在藏身的地方是……
　　“果然打完战场泡温泉最棒了啊！“优心满意足地感叹道。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来泡温泉啊！”
　　没错，他们现在正藏身于一间五国连锁的著名温泉旅馆。
　　优回答道：“因为我是这里的老板啊，起码比外面的地方安全吧？”
　　卡卡西：……
　　老师，你真的养得起哥哥吗？

　　优还是不放心，毕竟这次卡卡西真的吓到他了：“真的没问题吗？”
　　卡卡西绷着脸作答：“已经基本没有大碍了，我的查克拉已经趋向于稳定，侵蚀现象没有蔓延，除此以外暂时没有其他症状。”
　　优一边示意自己听到了，一边自己用感知再一次扫遍了卡卡西全身查克拉的流动。在原本的查克拉中，混入了一股暴躁的新的查克拉，富有攻击性而暴躁，但是在感知到优的时候，顿时退缩了下去，似乎清楚自己的本体在对面吃了大的亏。
　　……这年头，连查克拉都是欺软怕硬的吗？
　　优想起某个现在乖乖待在指定地点的尾兽，默默不语。
　　“哥哥。”
　　“嗯，在，怎么了，还有哪里……”
　　“别再摸了啊！我光着身子呢！”卡卡西恼羞成怒道，“泡温泉就好好泡啊！”
　　哦，害羞了。

　　“诶，等等等等等等？？”优突然反应过来，“我没有碰到你啊！”
　　卡卡西回道：“那我怎么会觉得浑身……哦对也那也不是手的感觉啊？”
　　两兄弟面面相觑。
　　优试探着问道：“卡卡西，这个旅馆里面有多少人？”
　　卡卡西不假思索道：“17个。”
　　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忍者最重要的几项基本功之一就是探查周边环境，熟悉地形，其中自然包括探查周围人数，卡卡西作为一个天才忍者，这方面自然也颇有心得，但是……
　　“一瞬间就直接数清楚有多少人，这进步有点大啊……”优琢磨着，突然问道，“卡卡西，门口那柱绿植有多少片叶子？”
　　谁会注意这种事啊？卡卡西暗暗腹诽，然后转头一扫，就下意识报了出来：“十四片。”
　　两兄弟继续大眼瞪小眼。
　　半天，优才有点不确定道：“这好像跟我感知能力觉醒的时候，有点像？”

　　感知能力是一个很宽泛的名词，白眼和写轮眼算感知能力，犬冢的嗅觉算感知能力，油女的虫子侦查也算感知能力，如果不严格来说，每一个优秀得忍者都算是不错的感知忍者。
　　但是旗木优的却被公认为木叶最强的感知忍者，拥有着全木叶，甚至全忍界都最好的“眼”，就是因为他的感知到的东西，不是嗅觉、触觉、视觉等等，而是像更微观也更宏观的，查克拉，或许说，灵魂。
　　只要他见过一次的忍者，他就会永远记住他的查克拉，无论任何伪装和潜伏在它面前都没有意义，人类的活动在黯淡的自然界中，就像黑夜里的月亮一样显眼。
　　据说，他一个让其他四大忍村暗部恨得牙痒痒的业余爱好，就是有事没事在木叶到处乱跑，然后揪出一堆间谍丢去暗部给那些新人长经验。
　　不过，相对应的，越强大的天赋也越有负担，极端点的，没有比写轮眼更好的例子了；近一点的，感知天赋过强的副作用就是，你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去接收太多的信息。而超出常人的敏锐，也会让人在正常世界生活的十分痛苦。
　　一首对人类动听的音乐，在蝙蝠看来大概就是魔音灌耳；一道对人类美味的佳肴，对猫狗而言也许就是臭气熏天的毒|药。

　　泡完温泉，浑身舒适，两兄弟穿着浴衣，各自擦着头发。
　　然后……戴上假发。
　　嗯，还是要有一点在躲人的自觉的。
　　优有些担忧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好事是坏事，总而言之，如果真的是你也继承了妈妈的感知能力，你未来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身体的变化了。”
　　卡卡西道：“我觉得还好啊？”
　　优笑而不语，随手摘下身边的一朵花，放到卡卡西鼻子下。
　　“等等好臭！——”
　　优温和道：“卡卡西，看清楚。”
　　这是一朵正常的鲜花，楚楚可怜，芳香扑鼻。
　　但是没有人知道，香味一旦浓度超过了一个界限，就会变成恶臭。
　　卡卡西有点不敢置信。
　　优“噗”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头：“慢慢来吧。”
　　有些悠悠道：“习惯就好了，我相信你。”

　　望着暗自苦恼的弟弟，优却在琢磨，其实，最好的感知能力者除了血迹，如写轮眼；或者变异，如同妈妈——他算两者的结合体——以外，还有一类人。
　　人柱力，还有尾兽。
　　就是不知道卡卡西现在觉醒的感知能力，到底是拜遗传所赐，还是半个人柱力的身份所赐。但是目前，他也无法确定那部分截留在卡卡西身体内的查克拉到底有没有诞生自己的意识。
　　如果有的话，那么不得不说，尾兽，真的太神奇了。
　　作为从查克拉中诞生的奇迹一般的生命，尾兽感知查克拉根本不能叫天赋，而该叫本能，如同人会呼吸，鱼会游泳，如同进食吃水，自然而然。而人柱力分享了尾兽的大部分能力中，感知能力这一点经常是让人忽略的，因为实际上大部分人柱力……根本都没有实力真正降服尾兽，所以他们也就根本没有分享到尾兽的视觉。
　　尾兽眼里的世界，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目前搞不好除了玖辛奈，没有一个人柱力比优更了解了，因为他的视野，某种意义上更接近尾兽。
　　不，至少还有一个人也是理解的。
　　漩涡长门。
　　待卡卡西睡下后，优安排了黑豆在他身边护卫。这段时间的养伤注定了卡卡西需要足够的睡眠。然后他一个人来到了城外。
　　原本实心的山体已经被人挖空，巨大的空洞中，一只巨大的乌龟——好吧，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只乌龟，乌龟自己都没有意见，别人操心痛心什么呢？
　　矶抚稍稍躁动了一下，然后在优一个眼神下安静了下来，略有些讨好的凑过来，巨大的身姿看起来狰狞无比，动作却是滑稽幼稚的。
　　而长门站在矶抚身下，温和地看着它。
　　优走过去，问他：“怎么样？”
　　长门答非所问：“尾兽，真是不可思议的生命啊。”
　　他的轮回眼不自觉地睁开，看到那花纹，矶抚眼中有畏惧，但更多的是怀念、眷恋和亲近。
　　这是和它们的“父亲”一样的眼睛啊。
　　哪怕过去了千年，诞生的时光似乎都还历历在目，父亲严肃却慈祥的脸，兄弟们不同性格的样子，还没有成长起来的人类。那时候，大地是宽广而荒芜的，可以任他们驰骋，它们是自由的，却也是空虚的。但是因为有父亲的教导，所以也不会显得迷茫。
　　长门摸着几乎粗糙度鳞甲，说道：“你知道吗，这些鳞甲，这些血肉，这些看起来无比真实的存在，实际上，都是查克拉啊！”
　　“尾兽，是纯纯粹粹由查克拉组成的生命，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啊。”
　　他的眼中浮现出憧憬：“这就是，六道仙人的实力吗？”
　　拥有着同样眼睛的我，将来也会有这份“创造”的能力吗？

　　优理解地点头，在普通忍者看来，尾兽是强大的野兽，但只有高明的研究者才会知道，尾兽是多么伟大、多么美丽的奇迹，他揭示了一个可能性——查克拉，是有生命的！
　　想到这，优也不由感叹：“我们用查克拉战斗，制作武器，创造忍术，治病救人，这些都是我们可以理解，可是唯有六道仙人，他是在用查克拉创造……生命啊！”
　　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你单单看他，自然是不觉得有什么珍贵的，可是你只要想一想，他的血脉回溯到百年、千年、甚至更久以前，经过无数年的进化、传承，无数的必然、偶然与选择，无数种可能性，其中只要错了一项，这个人就将不复存在，你就会突然明白，一个生命的存在，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奇迹。
　　他苦笑道：“我们忍者修炼查克拉、利用查克拉、分析查克拉，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来都没有弄明白查克拉的本质，更无法复制六道仙人的壮举。感觉这一千年，忍界真是白活了呢，今不如古，何其可笑？”
　　但是，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这个：“那么，我让你帮忙实验的事情怎么样了？”
　　“尾兽，到底有没有成为通灵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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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尾兽真的很神奇，小的时候可以在鸣人小婴儿体内。大了就是翻山倒海的巨兽。比起战斗，我反而更在意这份不可思议的美丽与奇迹呢。
最近开始弄毕业设计，有空就尽量更新吧。
嗯，理解成缘更的话，也可以……但是我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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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行动第一天——
带土：卡卡西那家伙不知道死了没有！
花火：……
单独行动第二天——
带土：哼离了带土大爷的保护那家伙一定会哭唧唧吧！
花火：……
单独行动第三天——
带土：卡卡西那家伙会不会是出事了，都不联系我！
花火：……
单独行动第四天：
带土：呜呜呜我好想卡卡西，花火哥我们去找他好不好！我有写轮眼我不怕被优哥打的！
花火：……我怕，谢谢。
花火：如果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那么我宁愿一辈子都是三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