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3、自我介绍

　　木叶最大的女汤泉旁边。三个刚刚毕业的下忍站在后门的围墙前。

　　奈良鹿野倒吸一口冷气：“居然真的是女澡堂啊！”

　　我没好气地问她：“你不是自己都猜出来了吗？”

　　奈良鹿野道：“我那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你们居然真的有这种爱好。”小声嘟哝道：“班里面那些女生知道了还不得哭死啊，心中的男神居然这么猥琐。”

　　我和水门同时道：“我们没有这种爱好！”

　　“知道了知道了，”奈良鹿野一股自己摊上了大麻烦的语气，“作为队友我绝对会为你们保密的，反正说出去我也没有好处是不是。”

　　我开始严肃考虑现在把她揍一顿她自己主动去申请换队员的可能性有多大。
　　水门叹气：“不可能的，就鹿野同学那个多说几句话都嫌麻烦的性格，申请换队员的步骤太烦了。”
　　……言之有理。

　　到了女澡堂以后，我们小心地跟在水门后面，看着他熟门熟路的模样，别说奈良鹿野，就连我都不由地有些怀疑：水门不会因为来这里找自来也老师找多了，所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变得……
　　我·没·有！水门回头，严肃地抗议了我对他的污蔑。
　　我敷衍地点头：哦，信你。
　　旁边的奈良鹿野一幅受不了你们的样子。

　　果然，在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角落，熟悉的缝隙旁边，我们找到了第六组的上忍指导老师——自来也。看着那个蹲在墙角的熟悉白毛背影，我有点担心地看向奈良鹿野，虽然她有点颓废，但是毕竟还是女孩子，是接受不了自来也老师的本性的……

　　“太好了，”奈良鹿野如释重负道，“既然老师的工作这么繁忙，我们不如现在就原地解散回家休息吧！”
　　说完，她用今天最有神的眼睛充满盼望地看着我们。

　　我和水门：“……”
　　低估你了啊，鹿野桑。

　　水门微笑地走过去拍拍自来也老师的背，真佩服他这种情形下还能笑得这么自然：“自来也老师，我们来找你啦。”

　　自来也老师回头，丝毫没有被抓住正在偷窥的尴尬，反而温和无比地朝水门打招呼，真真是一副良师益友的可靠模样啊：“水门你也来啦，来来来，别说老师没照顾你，今天的特典就当做毕业礼物送给你啦！”

　　谁特么要这种毕业礼物啊？！
　　水门你要是敢收出去我就砍了自来也大叔啊！

　　眼看自来也老师真的要让开位置给水门，我不禁凑过去，幽幽地说道：“啊，这里真是熟悉啊……”

　　自来也老师看到我更加开心了：“哟优你也来啦，唉没想到你也是时候长大了！没想到你跟朔茂那个古板的家伙完全不同啊！来来来，今天就刚好让我教你……”

　　“……就跟那天被纲手大姐一拳打烂的汤泉的墙一模一样呢。”我淡定地补充道，“好像，纲手大姐最近也回木叶休息了？”

　　这一刻，一种原始的恐惧支配了自来也的心灵，那是被母螳螂吃掉的新郎，是被蟒蛇盯上的田鼠，是被熊掌扇断的狼腰，是被某只人形暴龙一拳入魂的肋骨刻在灵魂上的印记在不断发烫，提醒着自来也：危险！危险！大危险！

　　一瞬间，自来也老师完成了从猥琐大叔，到可靠能干实力强大性格正直绝不做死更不会在女暴龙在木叶的时候作死的优秀忍者的完美转变。

　　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嗯，能够靠自己的能力主动找到我，看来你们的情报收集能力和反应能力都有不小的进步，为师很欣慰啊！”
　　仿佛刚刚在进行的偷窥的话题和引诱，都是我们的幻觉。

　　水门：……（微笑，这种时候微笑就对了）
　　奈良鹿野：……麻烦啊。
　　我：……呵。

　　自来也接着说：“不过，这里不太适合聊一些正式的话题，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表情是多么的诚恳，语气是多么的真诚，内心是多么的正直。
　　我：你还真敢说啊自来也老师。

　　在村子里找了一家居酒屋，老师自己点了一杯酒，给我们点了三杯茶，然后又要了一碟煎饺，几串丸子和几碟小菜：“啊，既然以后都是队友了，那就先互相自我介绍一下吧，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要说，我先做个示范。”
　　“我叫自来也，喜欢的东西是四处取材和美丽的女子，讨厌的东西嘛是自大的人，好了，下一个！”

　　水门微笑地接过自来也老师的话：“我叫波风水门，喜欢的东西是优煮的菜，讨厌的东西暂时还没有，梦想是成为火影。”

　　我：“旗木优，喜欢的人是卡卡西妈妈父亲，讨厌的是好色又懒惰的人。”

　　自来也老师问道：“卡卡西？”
　　我点头：“刚刚出生的弟弟，我待会还要回去做饭给妈妈，父亲也回来了。”
　　自来也老师非常高兴：“桂月已经生了？这么快又生了一个儿子啊，朔茂可真是好福气啊，难怪我说他前两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老师的语气感慨：“唉上次见他这么激动，还是八年前你出生的时候了，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要回木叶，等我们跑去看他的时候，就只会傻乎乎地抱着你，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们要抱他还不给。不知道他这次是不是这个样子了。”
　　我想了想，说道：“应该没什么进步。”

　　老师顿时哈哈大笑：“没错他就是个一点长进都没有的木头哈哈哈。”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奈良鹿野，就见她一副生无可恋地样子，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桌子上：“奈良、鹿野、没有、麻烦。”
　　我：“……”
　　自来也老师：“……”

　　只有水门还淡定地微笑询问：“奈良同学的意思是名字是奈良鹿野，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是麻烦吗？”
　　奈良鹿野没有说话，只是投给水门一个眼神，我姑且以为那是赞同和多谢解释的意思。

　　自来也老师问道：“奈良家的？你跟鹿久那小子什么关系？”
　　奈良鹿野还是瘫着：“堂弟。”
　　我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她对两人性别不同深深的感激，这减少了她还要解释谁更大的步骤。
　　莫种意义上，奈良家的如果不聪明的话，就这个性格肯定早在战国就死光了吧。

　　自来也老师叹气：“老师还真是分给了我一个麻烦的学生啊，是在报复我一下子把这届最好的两个调走了吗？”
　　“我觉得，应该算报应吧。”我不咸不淡地说道。
　　自来也老师假装生气道：“喂优你这样很过分啊！哪有诅咒自己的老师得报应的啊？”

　　我凉凉地道：“为了找您，我们今天已经花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了，如果继续接着耽误我给卡卡西送饭的话……”
　　我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就去跟纲手大姐说你拿她当原型写小黄文哦！”
　　啊，自来也老师的表情颜艺真不错啊。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今天的任务就算结束了，”见我们都没有吃东西的欲望，自来也老师就自己一个人把食物解决了大半，“好了，今天先解散，明天我们到郊外的小树林那里去，我还要给你们一个考验。”
　　奈良鹿野哀嚎：“还要考试啊？——”
　　自来也老师笑得十分得意：“那当然啦，想要成为我妙木山□□仙人的弟子可没有那么容易！”

　　谁知道奈良鹿野果断道：“那我，不当弟子了！”
　　自来也老师额头划过黑线：“那你想当什么？”
　　“小弟！”
　　“小弟也要考验啊！”
　　“那有什么不需要考验的吗？”
　　“……你回去重读一年怎么样，搞不好明年给你换一个老师就不用了。”
　　“请您不要吝啬地考验我吧！”
　　自来也老师扶额：“你还真是……令我无语啊。”

　　我拉起水门，朝自来也老师说道：“那我们先走啦。”
　　自来也老师嫌弃地挥手：“快走快走，你这小子真不知道像谁，越大越不可爱了，你可别带坏水门啊！他可是我可爱的弟子！”
　　我和奈良鹿野同时露出受不来的表情。
　　这个教人偷窥的不良老师真的是什么都敢说啊！

　　水门倒是毫无影响地和自来也老师告别：“那老师明天见啦。”然后安抚性地和我保证，微笑都有些无奈了：“拜托啊优，相信我一下，我不会和老师学的。”

　　走去菜场的路上，我们两个不找边际地聊着天。
　　我严肃地和他说：“你要是和他学，我就把你送去纲手大姐那里。”
　　水门讨饶：“饶了我吧，这个太恐怖了。”

　　我说道：“其实你不知道吗，纲手大姐最近谈恋爱了啊，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上次我听玖辛奈说她都开始穿和服戴首饰，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一样呢。”
　　水门苦笑道：“怎么说呢，如果说有些女人会因为恋爱而变得温柔体贴的话，那么还有一些女人就是恋爱以后会更加恐怖吧。”

　　我叹气：“也是啊，纲手大姐明显是后者吧。”
　　水门有点遗憾：“不过纲手大姐如果这次是真的恋爱了的话，老师会很难过吧，毕竟他可是真的很喜欢纲手大姐啊。”
　　我不屑道：“一边说着喜欢一边去偷窥，这种不专一的喜欢换了我也不要。活该他告白失败。老师这种性格做丈夫完全失败了。”

　　水门突然停下脚步，眼睛认真地与我对视，问道：“那如果是你呢，优，你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道：“我？我大概……会很笨吧。”
　　“怎么个笨法？”
　　“我这个人很笨的，最喜欢的东西，从来都只有一种；最喜欢的人，将来也只会有一个，”停了停，强调道，“只会有一个，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看她笑、看她吃饭、看她睡觉，仿佛只要她很快乐，就感觉心里都被填满了呢。”

　　水门“噗嗤”一笑：“优你好纯情啊！”
　　我瞬间炸毛：“那你会怎么样啊！”

　　水门想了想，笑得无比柔软而温柔，那种笑容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暖意，想要一辈子长长久久地看下去：“我啊，大概会把我的世界捧给他吧。”

　　我看呆了，愣愣地站在原地。
　　怎么办，突然好嫉妒那个未来会站在水门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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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有一个蝴蝶：纲手才刚刚认识加藤断，原著中加藤断应该死于二战，然而此时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