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4、树林考验

　　第二天，我给父亲和妈妈送完饭以后，我提着早饭去水门家门口喊他。水门一个人住在他父母生前的房子里，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很温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草，生机勃勃的样子。
　　他家的钥匙我有，直接开门进去。

　　“早上好啊，优。”他一边收拾忍具一边朝我打招呼。
　　我提了提手中的便当：“给你带了早餐。”
　　“谢啦，”水门接过便当，“今天早餐有什么？”
　　“豆腐料理和烤鱼，玉子烧，还有米饭。”
　　“好丰盛啊！”水门露出灿烂的笑容，“感觉今天斗志满满，一点都不怕自来也老师的考验了呢！”
　　我笑着说：“那当然！”
　　我们俩伸出拳头，在空中对接：“必胜！”

　　然而，理论很完美，显示很冷清。郊外的小树林空空荡荡，毫无人烟。
　　我看了看时间，默默地掏出了爱刀。
　　水门一把抱住我：“冷静啊优冷静！只是迟到而已，不管是老师还是队友都不可以砍啊！”
　　“我都放弃了和卡卡西相处的宝贵时间来集合他们居然敢给我迟到？！”

　　“我没有迟到啊。”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们回头，就发现奈良鹿野凭空出现在身后：“你什么时候到的？”
　　奈良鹿野推眼镜：“三秒前吧，你们因为正忙着搂搂抱抱没有发现我的时候。”
　　我吐槽：“那不就是踩点到的吗？”
　　她惊奇地看着我：“你的重点居然是这个吗？”
　　那不然还能是什么？

　　她接下来难得的睁大双眼，看看我，又看看水门，末了叹气一声：“看来前天是我错怪你们了，你们的确不是会去偷窥女浴室的人。”
　　我额头冒青筋：“你居然到现在才相信吗！”
　　奈良鹿野看着我的眼神格外温柔：“没事的，我以后不会了。”
　　……你这样，我很难相信你啊。

　　三个人一起等了大概两个小时，自来也老师才姗姗来迟：“哈哈哈抱歉啊，我在取材的路上来吃了！”
　　奈良鹿野吐槽道：“肯定又去女浴室了。”
　　我点头，水门反驳无能。

　　自来也老师一脸严肃：“作家取材的事，怎么能叫偷窥呢！那叫寻找灵感！是为了伟大的艺术而献身啊。”
　　我凉凉地补刀：“是啊，被偷窥的人揍飞偷窥者的事也怎么能叫暴力呢，那叫维护世界和平与正义。”
　　自来也老师痛心疾首：“优你变了，你以前明明很崇拜我的。”
　　我冷笑：“自从你带着水门让他给你望风以后我早就变了。”

　　水门后知后觉：“哎哎哎原来是因为我吗？”
　　我：“监护人吵架你闭嘴。”
　　奈良鹿野插嘴：“为什么你会觉得你是他的监护人啊！”
　　我自豪道：“我养的，有意见吗？”
　　奈良鹿野看我的眼神宛如看见了白痴。

　　玩笑开完了，正式的考验也要开始了。自来也老师的神情也恢复了严肃。他拿出两个铃铛放在我们面前，说道：“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从我的手里抢到这两个铃铛。成功的人就是我认可的学生，失败的人……”
　　“……你们就给我回去再读一年忍校吧！”
　　“还有！不准故意失败！要是让我看出来了这辈子你就别相当忍者了！”
　　奈良鹿野一副可惜的神情。

　　水门提出异议：“可是自来也老师你已经是实力高超的上忍了，我们才只是刚毕业的下忍，这样的考验是不公平的。”
　　自来也老师说道：“不会，为了公平起见，我只会使用普通中忍的实力，而且你们并不是要打到我，只是要从我身上抢一个铃铛而已。”
　　“如果您忍不住使用了超过这个界限的能力呢？”
　　“那么也算我输。

　　我继续问道：“那考验的时间和地点范围呢？如果您往森林里面一藏，我们不可能把您找出来。”
　　自来也老师说道：“考验的时间是今天一整天，范围不会离开这个树林。”
　　奈良鹿野接着发问：“请问您会使用通灵兽吗，毕竟您的通灵兽十分有名；而我们呢？是否可以使用通灵兽以及忍术卷轴？借助外物有什么要求限制？”
　　自来也老师抚掌大笑：“我不会使用通灵术的，说了普通中忍就是普通中忍，你们如果能使用的话我也不介意，不过，”他戏谑地看着我，“你们这个年纪培养的通灵兽，能派上用场的可不多啊，毕竟有查克拉量的限制嘛。”

　　我暗自咬牙，查克拉的数量一直是我最大的短板，如果说现实是个游戏，“精”这一栏玖辛奈能有10甚至超过10，水门也至少能有个9的话，我……撑死了也就有个7吧，旗木家本来就不已这个闻名。
　　这种先天上的差距并不是不可以弥补的，不过至少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在实力大抵定型之前，与其追求消灭短板，不如将长处发挥到极致。战斗可不是水桶盛水，一个特长抵过样样平常。

　　自来也老师满意道：“还不错嘛你们，至少知道要先弄清楚游戏规则，不像某些人会不管不顾地冲上来。”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你们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出手。”

　　自来也老师离开后，水门和我迅速行动了起来，我们两人直接拉着奈良鹿野离开了原地，移动到了树林的另一角的草地上。
　　然后他用四支早已准备好的苦无在我们周围插了一个结界，我则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感知延伸了出去，片刻后，我睁开眼，朝他们点头道：“自来也老师不在这边。”
　　水门跟奈良鹿野解释道：“这个是我跟玖辛奈学的一个简单的封印术，但是可以有效防止我们声音和气息的泄露。”
　　我指指自己的脑子：“感知型忍者，方圆一公里的感应没有问题。”
　　“好了，那我们现在来开展作战计划吧！”

　　奈良鹿野安静了一下，叹气道：“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你们平时在学校到底留了多少底牌？”
　　水门微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现在可是队友啊。”
　　奈良鹿野理解地点点头：“作为竞争对手，你们是很令人绝望，作为队友的话，却是在可靠不过了。”
　　“不过，既然我们有感知型忍者的话，那我们接下来可以这样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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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上了。”水门掏出苦无。
　　“嗯。”我点头。
　　“小心。”奈良鹿野提醒道，“你可是主攻手。”

　　我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感知蔓延出去，渐渐以我为中心，分布成一个完整的圆。水门和奈良鹿野不由紧张起来。
　　“自来也老师虽然说只会用普通中忍的实力，但是其实他自己本身的感知就是已经作弊了，”刚刚我跟他们解说道，“比如说我的感知，如果只是普通的中忍的话，就算我捕捉到了他们的位置，他们也根本察觉不到，这是我最大的优势，敌明我暗。”

　　比如那些有时候会来悄悄探望父亲的暗部，我在家中可以把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我发现了他们。

　　“可是对自来也老师就不行了，我们实力差距太大，而且他们这种忍者早已身经百战，磨砺出了对感知的直觉反应，所以在我感知到了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会下意识地反应，哪怕他想给我们放水都做不到。”
　　“所以，找到他的那一瞬间，就是直接要上了！”

　　找到了！我瞬间睁开眼，朝着12点钟的方向奔去，水门紧跟在我的后面，奈良鹿野落在最后。
　　几百米的距离几乎转瞬即至，很快我用肉眼便看到了自来也老师闲适安然，饶有兴趣打量着我们。我脚下一个用力，几乎是在极限之上再一次加速。

　　然而，我却绕过了那个安坐的身影。长刀出鞘，准确无误地劈开了左边五米处的灌木丛。刀却被停滞在了半空。
　　灌木丛中现出真正的自来也老师的身影，他爽朗大笑，豪迈大气：“不错啊！”
　　我毫不犹豫地弃刀，向上一抛，单手凝聚查克拉，快速结印，目标却不是自来也老师，而是他身畔挂着铃铛的绳子。
　　意料之中没有命中，自来也老师侧身躲开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放弃接印到了一半的忍术，左手在半空中顺势接住抛弃的刀，侧身用力，筋骨如龙吟，借助腰腹和刚刚向前冲刺的惯性，正面朝自来也老师劈出了一刀。

　　如果自来也老师能够使出全部实力，那么面对我的这招肯定不用后退。但是此时他却已经给自己下了限制。所以他只能一退再退，正中我们的目标。
　　我大吼：“来了！”

　　在他的身后，水门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好了他目前最强力的绝招：风遁·风之刃。
　　剧烈的风系查克拉此刻在他手上勉强成型，即使以水门的天赋，目前控制这个忍术也显得有些吃力，但是只要吃了一记，就算是自来也老师也……

　　没想到，自来也老师却真真正正给我们上了一课，什么叫做身经百战，游刃有余：“做得真不错啊你们！看来□□仙人也要认真了！”
　　他并没有使用任何高级忍术，只是在脚上施展了一个□□油之术，然后他弯腰低头，与水门的进攻相错过，几乎是毫发无损地避开了水门蓄力已久的大招！甚至连他茂盛的白发都没有斩下一丝！
　　水门不由惊叹道：“不愧是老师！”

　　看似简单的背后，是无数次实战所锻炼出来的属于顶级忍者的眼力、决断以及瞬间反应能力，只用区区D级忍术，就避开了我们联手将他逼入的死角。
　　我在心中暗骂：这算哪门子的普通中忍？

　　但是这种情况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水门没有浪费他的大招，转向将自来也老师推入了我们下一个预定的方向：“奈良，到你了！”

　　下一秒，自来也老师顿时感觉到了脚部的阻力，想起奈良一族最出名的影子束缚术，他下意识地沉下心灵，想要挣脱。但是他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阻碍他的并不是什么影子束缚术，而是缠绕在脚上的头发！
　　前者是精神上的束缚，而后者却是物理上的束缚，挣脱的方式从一开始就错了！
　　然而，我们等得就是那一刹那的“想当然”，从一开始的按兵不动，到我们的一路紧逼，甚至到水门刚刚的那一声“奈良”而不是“鹿野”，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暗示自来也老师的思路习惯性地走入“影子束缚术”的角落！

　　无数年前，人类为了获得智慧以及能够创造和使用工具的双手，放弃了四肢行走，然而在那同时，他们也放弃了在纯粹□□的移动速度上争夺魁首的资格。接下来的不断进化中，人类无数次地证明了一个真理：两条腿的，终究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一道黑影如一缕风、一道闪电、一刹那思维的转瞬般冲出，轻巧地略过自来也老师的腰间，而当他想要抬起手阻止他时，水门和我紧追而至的攻击恰好同时限制住了他的双手！
　　水门朗声笑道：“老师，这回轮到我们了！”

　　绚丽的雷遁与狂暴的风遁同时而至，挂起漫天的灰尘，巨大的响声如同霹雳的爆竹，炸开了老师的淡定。
　　少顷，灰尘散去，自来也老师依旧毫发无伤，我和水门却被绝招的反震力震开，跌落在五米外，大喘着粗气，狼狈不堪的样子。
　　但是，我们的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反而是自来也老师的表情无奈又自豪：“你们啊，还真是……干的漂亮啊！”

　　不远处，鹿野看似淡定，实际上脑门上也已经全是汗水，刚刚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成功地拖住了自来也老师的行动，之前的蛰伏、对时机的把握和对忍术的完美控制也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她的语气还是淡定无比，可是里面的自豪却无法藏住：“不仅被夺走了铃铛，还用出了超过普通中忍的力量，老师，您完全输了呢！”
　　她的怀里，正抱着不断摇尾巴的黑豆。
　　而黑豆的嘴里，则叼着两个“叮铃铃”作响的铃铛。

　　我瘫在地上，和水门相视一笑：谁说精7就不能用通灵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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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长……发现我一写战斗就爆字数了，明明写的时候很苦手的，就不断章了，一口气打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