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0、以逸待劳千聆算无遗漏 ...
-
“若是你赢了,便是大功一件,本座许你一个心愿。若是本座赢了,你便给本座绣个香袋。”
“千聆不会输的。”谁要绣花!?
千聆果真没有输,他们以逸待劳,等到了任我行。
千聆自问原非任我行的对手,便与向问天和任盈盈纠缠起来。
为着引任我行本尊现身,江南四友已经失去战力,一个向问天便足够千聆头疼,何况还有个刁钻的任盈盈?
因此,千聆一开始便对上任盈盈,凭借两人之间悬殊的武功,以错骨离经指将任盈盈点住,如此一来,好歹从二对三成了相对公平的二对二。
任盈盈只来得及看到千聆微笑着对她说,任大小姐,以多欺少非君子所为,便被困住了行动,而后千聆凭着轻功游刃有余地缠住向问天,叫他无法相助任我行。
任盈盈只恨自己功力太浅,帮不上忙,情急之下,倒是生出计谋:“向叔叔,你去打东方不败!”
千聆闻言,心想这任大小姐不愧还是有几分智慧的。若只是缠着向问天,还不算难,但若要硬拼,她的确不是向问天的对手。任盈盈此计,不外乎逼她正面应敌,想她早些力竭,叫向问天去帮任我行罢了。
向问天很快也便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便向东方不败与任我行的战圈而去。
千聆微微抿唇,左手拔出腰间第二柄剑,运起轻功挡住了向问天的去路:“向右使的对手,并非教主!”
向问天当即对上千聆,千聆的功力虽欠火候,剑招却已经娴熟自如,双剑合璧之下,威力又上了不止一个台阶,连向问天都感到棘手。
东方不败与任我行试探性地对了两招后,便知任我行并未完全恢复昔年鼎盛时的功力,便知多了几分胜算。只是见千聆使用双剑,便知要速战速决,毕竟千聆年幼,并非向问天的对手。
不过,这些时间也够了。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认真起来。
试探之后,任我行便也知晓此次大意了,他武功尚未完全恢复便答应盈盈前来救令狐冲,一方面是拧不过爱女恳求,另一方面是令狐冲确实对他有恩,又有些利用的余地,却想不到东方不败竟然亲自下黑木崖查询此事,还被他撞上,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然而这么些年东方不败在黑木崖精研武艺,衣食起居又被杨莲亭伺候得不逊皇帝,而任我行在西湖底受尽煎熬,此消彼长,东方不败原本便比任我行年轻不少,此时任我行的功力又不曾恢复,自然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唯一的希望,便是向问天能快些打杀了千聆那臭丫头,合两人之力,应有一线希望。
这局中变数,在场五人都是知道的,不过反应快慢罢了。千聆自知除了教主外,大家可都望着她这小丫头快些死在向问天掌下,可她却是不乐意的。
倾心一剑,又称一夜倾心剑,是千聆家传绝学,相传心意相通的一对男女若修炼此剑法,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亦能心有灵犀双剑合璧,将剑法的威力翻倍发挥。
千聆闭上了眼睛。
向问天一惊,千聆的动作却叫他无法吃惊下去,双剑舞动,两人再次缠斗起来,这次,势均力敌!
在向问天看来,千聆似乎使用了什么秘法将自己的修为提高了,又因急着脱身帮助任我行,反倒有些心急起来。
任盈盈见向问天的动作有些急躁,好几次有失水准,心焦却又不敢说话叫向问天分心,正焦急万分,却见东方不败的飞针打破了吸星大法形成的防护,打伤了任我行。
“爹!”任盈盈不能动弹,一叫之下却叫向问天被千聆抓到了破绽,一剑贯穿其左肩,而后以错骨离经指为他封了经脉,止了血的同时也叫向问天同任盈盈一般不得动弹。
千聆在方才的打斗中又有感悟,此时一提气,却觉得胸口有些堵,只能按捺下激动,走到东方不败身边:“教主,属下幸不辱命。”
东方不败感觉到她气息有些不稳,微微皱眉:“你做得很好,便和盈盈一起坐着吧,本座与任老教主还有些话说。”
“东方小儿,你有什么话要与老夫说!?”任我行虽受了伤,却依旧不减气势,双目凛凛地盯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着这样的任我行,眸光有些复杂。
“我原本从未想过夺位。”东方不败平静地说。
任我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是仰天大笑,又道:“你已经做了这些年教主,却说从未想过夺位!?卑鄙小人!”
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任我行,觉得有许多话似乎没有必要说了。
“不信便罢,左右,也不需要你信了。”
东方不败走近任我行,一掌废去了任我行的内力,任我行睚眦欲裂,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方不败喂自己吃了两颗药丸,又给向问天强行也吃了两颗:“三尸脑神丹?”
“三尸脑神丹这等凡物,给你是不够格的,其一为索息丹,叫你无法在丹田里存内力的。我知你吸星大法要聚集内力容易得很,才费心炼了这丹药。至于另一颗,与向问天的乃是同出一脉,有同死之效。”
东方不败说完,便对千聆说:“将他们的穴解了,我们走。”
千聆解穴时,听任盈盈恨恨地问:“你们是如何猜到我爹会回来的?”。
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千聆道:“江南四友觉得被羁押之人行为有异,这便是说,其间之人并无心假扮任老教主,可对任老教主而言,自然是瞒得越久越有利。换言之,里面的人并不知道整件事。此事对任大小姐和向右使而言干系重大,可偏偏那么一个关系重大的人物竟对此事并不完全知情,想来若是可以,你们定会将事情如实告知他以策万全。如此看来,其一,那人必是深得你们的信任;其二,便是你们无法将实情告知。任大小姐麾下,皆是任老教主的忠实拥趸,自然没什么不可告人的,那么地牢里的人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千聆微笑着看了眼任盈盈,“而任大小姐,一定会回来救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