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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一章(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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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文明人与结婚对象相处的方式,”我说。“你肯定还记得之前学的贵族礼仪吧。”
西里斯在我提到贵族礼仪时皱起鼻头。母亲曾告诉我过去他和自己的父母关系并不好。“□□鹰马。”他说道。
“你说啥?”
“是间酒吧,”西里斯回答,并没看我。“位于英国的三家同性巫师酒吧之一。它在麻瓜社会的伦敦。很多年轻男巫和女巫经常去那儿。在翻倒巷还有一家彩龙——大多数男人年纪都比你大,小家伙。不过,如果你比较介意的话,那里更欢迎纯血巫师。”从西里斯的厌恶表情我可以想象他说的人们会介意的某些事情。
“还有呢?”在他没继续介绍时我问道。我被勾起了好奇心——我以前还不知道有专为同性恋们开放的酒吧。
“霍格莫德的两把扫帚,”西里斯说。“比之前提到的两家要小。有时霍格沃兹的学生会溜进去。我看你还在学校读书时也这么干过。”
“我没有!”我惊恐地反驳。“告诉过你了,我不是同性恋。”
西里斯轻笑着,似乎比平时令人难以忍受的嗤笑要更温和些。“显然你比其他不是同性恋的家伙要更关注gay吧,德拉科表侄。”
我扭头,好像这么做就能显得对他说的不感兴趣一些。并不是说我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最后两年会干溜进gay吧的怪事——那是战争时期。注意,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去一探究竟的。
厨房传来的一声尖叫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安多米达阿姨把烤箱烧着了。“哦梅林啊,”在西里斯和我进来时她说道。“我从来就搞不定一顿饭。”
“确实,”我接话。“你的丈夫过去把做饭的活儿全包了,对吧?”
沉默在这间小厨房里蔓延。我们从没提及她死去的丈夫。战时我们分属不同的阵营,而我所在的一方杀过麻瓜。别这么看我!我没想过要杀死任何麻瓜,尤其是他。我根本不想杀任何人。去问随便一个食死徒,他们会告诉你我从没干过坏事。
“德拉科!”母亲说。
“抱歉,”我迅速地嘟哝着。
“不,没关系的。”安多米达阿姨柔和地笑了。“泰德确实把做饭全包了。在我们结婚时说好了的——他来做饭洗碗,而我负责其他家务。”
这让我有点惊讶。我本以为安多米达阿姨的丈夫会做饭是因为他是麻瓜,他明白这是身为麻瓜该为我们效劳的事。我是说,显然人们有家养小精灵的话,就该它们去做。不过我猜他们应该负担不起。有些人(比如我父亲)不习惯吃麻瓜食物,但是母亲却一直说许多餐厅雇佣了麻瓜厨子,并且厨艺比起巫师来毫不逊色。我还记得安多米达阿姨的丈夫很多次都为我们下厨——有时朵拉还会帮忙。我依稀记得在五岁时和他们一起做曲奇小饼干。孩子们都喜欢那些小玩意儿,我猜。
母亲伸手拥抱了安多米达,后者微微扬起头。
“安迪,”长长的沉默后,西里斯开口。“我去街上打包一些中菜回来吧。”
“你是说麻瓜食物?”我问。我觉得附近应该没有巫师餐厅。
西里斯看着我。“是的。“
“那真的太好了,西里斯。”安多米达阿姨说。“麻烦你了。”
西里斯朝她笑笑,而后看着我。“跟我来吧,德拉科表侄,”他说。“我一个人可拎不下。”
我并不是很想跟他一起去,但是母亲看着我开口道。“去吧,”然后又转身去安慰安多米达阿姨了。我叹着气,和西里斯一道出门。
天渐渐暗了,我百无聊赖地想着。波特和韦斯利最好把泰迪带进房里了,不然小家伙会感冒的。”为什么我们不幻影移形呢?”我问西里斯。
“到麻瓜的地界?”西里斯笑着反问。“你需要学着好好享受一下漫步的乐趣,德拉科表侄。在阿兹卡班关了12年后再试试,会很有趣。”
我差点就进去了,而父亲则被判了20年监禁。没人能在被关了20年后还能保持心智正常的。通常我都不去想这些事。
安多米达阿姨家附近住的基本都是麻瓜,我觉得这还不算太吓人。我的意思是,显然住在这儿的人并不是很有钱,但是也不像报纸上宣称的那样麻瓜生活极度的简陋贫困。大多数的草坪修剪地整整齐齐,栅栏也装饰一新。我好奇在没有家养小精灵的情况下,他们是如何做到这些的,更别提他们没有魔法的帮助了。
我和西里斯一起走在人行道上,努力不表现出被麻瓜汽车这种新奇的小玩意儿给吓到的样子,这家伙在街上朝我们咆哮。西里斯似乎一点都没感到害怕——不过他可是个格兰芬多,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