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2、第五十一章 ...
-
自从离开南家后,夏江在家睡了两天,她不接听任何电话,也不回任何短信,只是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两天,她想通了,她终于想通了,她不要再自欺欺人,她要和南烈分手!
当南烈拿到管家递过来的一个包裹时,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强烈预感,他觉得这个包裹是夏江寄来的,他觉得这里面有他下半生的命运。于是他拿着包裹,走进书房,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打开了它。
果然不出所料,里面有一部已经修好了的相机,还有一封信,信封里藏着那枚当天他硬生生套在夏江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一刻,南烈觉得自己的心在痛,痛得让他难以呼吸。然而他还是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那张信纸,夏江隽秀的笔记跃入眼前,上面写着:阿南,对不起,从我知道真相开始,我就已经不敢想象能戴上你的戒指了,原谅我还是不敢做一个太过自私的人,你义父的出现再一次提醒了我,这是一段没有办法开花结果的感情,保重!
自从上次在总商会的晚宴上见过夏江一面后,牧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他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和南烈交往?又或是,他们真的预备要结婚了?每每想到这些,牧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不自觉的,他又从办公桌里拿出那张他们俩在久米岛拍的照片,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夏江,想起那天麻理那样描述监狱中的生活时,牧瞬间觉得夏江真的是太可怜,太可怜了。
然而当牧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武藤走了进来,他兴奋的告诉牧,人找到了。
“真的。”牧高兴的站起身来,然后追问了一句:“在哪儿?”
武藤见他如此兴奋,笑着说道:“我把他关在一个旅馆的房间里。”
旅馆里昏黄的光线照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的绑住,武藤量他就是本事再大也插翅难飞。
忽然门开了,男人往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一副派头想必是他们的老板。可是终究因为眼睛被打肿了,他没看他几眼,就低下头去。
牧看着他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想必武藤已经把他教训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上前一步,搬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问道:“你叫阿龙?”
“是……”
“籏本雅子认识吗?”
“认识……”
就这样,阿龙说出了所有的事,他说四年前雅子找过他,给了他一张照片,要他去打死一个孕妇,之后就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消失。就这样,和盘托出一切的阿龙让牧得到了他想要的所有证据。
夏江回到银行,听说诸星在办公室里,于是她敲了敲门,听到“Come in!”后,她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诸星见到是她,于是关心的慰问了一句:“怎么样?病好了?”
“嗯!谢谢。”夏江说着,坐在了他的对面,当她刚要把包里的辞职信递给诸星时,只听诸星说道:“这次在新加坡有个金融峰会,我想让你替我去一趟,如果将来形势乐观的话,爸爸打算在那里再开一家分行,届时可能要去两三年,不知道你有没有问题?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这个……”夏江听后犹豫了起来,她不知道她现在算不算在逃避南烈,但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让她想要离开这里,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所以本来她是来向诸星提辞职的,却没想到诸星对她提起了这件事,她想了想,既然可以去新加坡两三年,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她放弃了辞职,应允了诸星。
清田代表牧开诚布公的约了雅子在一间咖啡馆见面,随后将阿龙的照片和他招供的录音、以及之前的通话记录放在雅子面前,对她说道:“教唆他人杀人,等同于杀人罪,虽然最后秋元夏江并没有死,但是故意伤人17年或终身监禁,你和他是共犯关系,你同样逃不掉。”
看着雅子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清田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已经吓得不清了,于是清田拿出一份早就拟好了的离婚协议放在她面前对她说道:“你老公不想把事情闹大,万一影响你父亲的仕途可就不好了,所以,签了这份协议,净身出户,你老公保证不再追究。”
纵观全局,雅子知道走到这一步的她已经无路可选了,于是拿起笔,爽快的签了协议。清田见她如此“识大体”,便多嘴说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雅子放下笔,抬头看着他,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去问蕴理啊,如果你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女人还怀了你的孩子,你看蕴理会怎么回答你!”说完,雅子就离开了咖啡馆,至此结束了她和牧绅一长达4年的政治婚姻。
牧没有用毁了自己为代价,也没有用毁了LORI为代价,却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离婚证,那一刻,他决定去找夏江,他要她知道,这四年来,他对她的爱从来没有停止过。
牧来到东升银行后,才知道诸星已经委派夏江去新加坡参加金融峰会了,明天就要启程了。了解到这些后,牧二话没说就离开了银行,驱车赶往夏江的家,终于在楼下,遇到了正要外出买东西的她。
“我有话对你说。”牧下车,来到她面前,先开口了。
“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夏江说道。
“不如……”两人同时说道,这才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夏江说道:“还是你先说吧。”
“我离婚了!”
牧简洁明了的一句话让夏江微微侧目,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这么顺利,如果这个消息当初在她刚回日本的时候就出现的话,她会很兴奋,很开心,她会毫不犹豫的和牧再续前缘,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经觉得累了,她只想一个人离开这里,出去静一静,于是她说道:“是嘛,其实我明天就会启程去新加坡开个金融峰会,之后会在那里常驻一段时间,为筹备东升在那边开分行打前战,可能会去几年。”
“那么久……为什么?”牧上前一步说道。
接着她把她父亲的事和牧说了一遍,最后低头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我也不完全是想避开南烈,难道我还能躲他一辈子吗?不过我真的很想一个人悄悄的离开这里,专心工作,感情的事,我真的不敢再想了。”
牧看她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不免心里难过了起来,自己好不容易脱离了那段婚姻,可她却要走了,也许真的是自己之前伤得她太重了,让她心里的伤口到现在都无法愈合。如今她这么决定也好,或许可以给彼此一段适应的时间,让他们几年后再见面时能有一个全新认识彼此的机会,这或许也未必是件坏事,于是他说道:“也对,给自己一点时间,这样才能找到下一个人生目标,可是你在那边要好几年,是不是太长了?”
听到牧这样问,夏江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也没办法,是银行的安排。”
“那你记得去了那边之后,给我新的地址,我想……”
“会的。”夏江没等他说完,立刻答应了他。
之后,牧陪夏江吃了午饭,然后又一起去了一趟超级市场买了点东西,最后牧送她回家。这短短的几个小时,让两人恍恍惚惚的觉得又回到了从前。只是清醒后的牧明白,很多事情是要经过时间的千锤百炼,才会有结果的,所以他愿意等她,他相信,他对她的爱不会因为时间和空间而变淡。
只是到了傍晚时分,夏江忽然想起有东西漏买了,于是她决定再去一趟便利店,可当她从公寓里走出来时,却看到南烈已经等在了楼下。
此时他靠着车头,抽着烟,一脸烦闷,他见夏江走出来了,于是上前说道:“你要去哪里?跟我上车!”
“你走吧,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夏江说着就要往回走。
南烈一把拉住她说道:“你听我说,我可以放弃这里的一切,晚上9点的飞机,我们一起去加拿大,永远都不回这里,好不好?”然后他立刻掏出事先买好的机票,塞到夏江手中。只是夏江不接,她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我已经申请去新加坡两年,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不。”南烈看了一眼手表,此时正好是6点,于是他说道:“你再给我三个小时,就三个小时候,三个小时后我保证你不会再看到我,好不好?”
“再过三个小时又能怎么样呢?”夏江反问了一句。
“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不然我不会死心的!”南烈近乎哀求般的说道。
看见南烈这样,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的情意,夏江终究是心软了,想着三个小时后,自己的态度一定能让他死了这条心,于是说道:“好吧。”
南烈开着车,带着夏江来到山顶,车子停稳后,夏江问道:“有什么话快说吧,我们不要再拖了。”
“陪我去加拿大!”南烈又重复了一遍。
夏江回头看着他,然后说道:“我在信上已经说了,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再拖下去,只会更痛苦。”
听到她又一次拒绝,南烈压抑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对着夏江大声吼道:“我现在不是拖,我现在是放弃,放弃我的家,放弃我的事业,放弃我辛苦那么多年打回来的江山,只希望你能跟我走。”
“就算你放得下所有的一切,我也放不下仇恨,对不起,请让我走吧。”说完,夏江就要去开车门。
南烈见状,立刻将车子的门锁上,然后说道:“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难道你心里的仇恨真的比我对你的爱还重要?”
“是!”
南烈被她的回答震住了,愣了一下,继续说到:“好,那你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你让我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其实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或者好人,但是我还是去看了那本圣经,因为我想知道夏江你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放弃一切去加拿大,我可以从头开始学啊……”
“我不想听,你送我回去吧,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只是夏江话音刚落,南烈一把将她揽了过来,然后就吻上了她的唇。南烈的吻,让夏江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他的怀抱,情急之下,她只能张嘴。
疼痛感让南烈送开了怀抱,手指抵上嘴唇,拿下时,才发现竟然被她咬出了血。车里一时又陷入了静默,静得让人害怕。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原位,坐了三个小时,从天亮坐到天黑,夏江看了一眼手表,对南烈说道:“三个小时了,可以走了吗?”
南烈看了她一眼,见她态度依旧如此决绝,最后他还是发动了车子,车子驶出山顶,来到半山腰时,忽然停了下来,南烈冷冷的说道:“当真不肯跟我走?”
“是!”夏江又一次决绝的回答。
话音刚落,只见南烈一把扯下后视镜上那张夏江写给他的卡片,撕了粉碎,扔出车窗外,然后凑过来,嘴角露出一抹恐怖的笑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别以为你说分手了,就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那么爱你,你说走就走,想跟我分手?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我会用尽所有的方法,直到你跟我结婚为止!”说完,只见他伸出手用沾有□□的手帕朝夏江的鼻子捂了上去……
昏倒的那一刻,夏江觉得自己真是看错了他,以为他会改变,以为他会变好,可是不会,狼终究是狼,不过是以前披上了羊皮罢了。这一刻,卸下伪装的南烈让夏江看到了他的决绝,他的恐怖……
夏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沙发上,她想起身,可是头部瞬间传来的眩晕感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虽然装潢得很考究,但绝不是南家。隐隐约约听到南烈在打电话,她下意识的觉得这是自己逃跑的好机会,她用力支起身子,坐了起来,然而这时,南烈的电话却打完了。
南烈看到她醒了,于是上前,关心的问道:“夏江,你的头还痛不痛?”
看到南烈过来了,夏江害怕的往后退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什么地方?”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南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然后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要你跟我去加拿大,这里没有人,可以让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我不会去的!”说着,夏江一把推开南烈,然后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她拉了一下门把手,打不开,然后四处兜了一圈,所有的门窗都被锁死了。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南烈会那么笃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她了。
只见他亮起了手里的钥匙,然后放到自己的衬衣口袋里,对夏江说道:“这里所有的门窗我都已经锁死,你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没用的,诸星大知道我明天没有上飞机去新加坡一定会找我的。”
“不会的。”南烈摇着头继续说道:“我已经替你打电话给他,跟他说了,说你急性肠胃炎犯了,上不了飞机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你还没有告诉他,我们分手的事啊?不过我很开心,你没对他说我们分手,说明你舍不得我,你还爱我。”说着,南烈又想上前抱她,只是这次,夏江警惕性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快步跑到门口大声喊救命,可是门外好像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一点声音。南烈这才告诉她,原来这里就是青沙湾,这栋房子就是当初他买给夏江的那栋别墅。
南烈一把抓起夏江的胳膊,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我对你不好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住这里都没这个机会啊!”
“你放开我啊。”夏江用力挣脱他的钳制,口气严厉的警告他:“北野疯了,你也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禁锢啊!”
“是,我是疯了,那是因为我爱你。”说完,南烈一步一步往她身边走去,直到把她逼到死角处,然后双手抓起她的两只手摁在墙壁上,吻上了她抖动不已的唇。
夏江猛烈的摇晃着头,试图躲避他的吻,左手用力的挣脱出来,随即就要扇他耳光,无奈她哪是南烈的对手,左手还没落下,就被南烈钳制住了,南烈的手指着她手腕上的疤痕,然后故作心疼的在她耳边问道:“会反抗才比较像,告诉我,这个是怎么来的?”
“啊——”一阵的尖叫响彻整栋房子,南烈的话唤醒了夏江内心最不想被记起的回忆,九年前,她被人掳走,丢进酒吧的一个包厢,接着在那里,她被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让她至今难以忘怀。此刻,她想大声宣泄快要撑破内心的恐惧,但是张开了嘴却哽咽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因心中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被无情的。
“难道你还没有想起来吗?”南烈倾身细吻了夏江的嘴角,舌头着她咸涩的泪水,鬼魅的说道:“其实我们9年前就已经见过了,你仔细看清楚,我像不像……你第一个男人?”
夏江心中最后一道防线随着他的话语全线溃败,深层的恐惧已经将她吞噬,记忆里在阴影下模糊不清的面孔此时与南烈的样子重合,连环境都相似的可怕,那可怕的记忆顷刻间与现实重叠在了一起。
“你和牧绅一上过床了?他在床上哄得你很舒服?其实,我也可以啊。”南烈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的夏江的内心。
夏江很想舍弃五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可是她的内心在呐喊,她不甘心,她不可以放任自己再被他一次,于是寻回理智的她,眼睛瞟向四周,终于看到不远处置物柜上有个花瓶,趁着南烈心思全都在自己身上时,她伸出手,一把抓住花瓶,朝南烈的头上狠狠的砸去。
南烈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接着额头就流下了鲜血,他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夏江拿出他衬衣口袋里的钥匙,跑到门边打开门,跑了出去。
夏江一路往山下跑,可是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地方,这里四周静悄悄的,特别恐怖,跑了一阵她觉得自己好像迷路了。不过幸好,天边已经呈现鱼肚白了,相信一会儿就天亮了,正当她仔细勘察起四周时,南烈的身影出现在了她身旁的灌木丛中,他一跃将她扑倒在地,显然南烈早就勘察过这里周围的一切。
南烈为了不再让她逃跑,于是拿起手里的铁棍朝夏江的小腿骨狠狠的敲了下去,敲了一遍又一遍,嘴里不停的说着:“跑啊!我看你怎么跑!还敢拿花瓶砸我!”此时的南烈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一遍遍用铁棍敲打夏江的小腿骨。夏江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只见她痛得趴在了地上,觉得自己的腿快断了,她鼓足勇气,大声骂道:“南烈你疯了你!好痛啊!”
南烈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有多重,不禁心痛了起来,他上前,抱起她说道:“是不是很痛,我也舍不得啊,早就叫你别跑了,不怕,我抱你回家……”
清晨,牧来到夏江家,他想送她去机场,可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里面有动静,他觉得有些奇怪,估摸着现在才这个点,夏江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已经去机场了的。心中不免担心了起来,只见他拿出手机,也顾不得什么了,一个电话打给诸星。
此时诸星还在睡觉,看到是牧的电话,他接听了起来,听说夏江一早就已经不在家里了,诸星似乎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于是他告诉牧,南烈昨天打他电话说是夏江得了急性肠胃炎。
牧放下电话,忽然想起,夏江两天前告诉过他自己已经和南烈分手了,而且她一直以来都没有胃病。想着想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悄悄爬上牧的心头,他隐隐觉得夏江出事了。于是他一脚踹开了房门,果然里面静悄悄的,牧走进卧室,发现床上还有整理了一半的行李箱,他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证实了他的猜测没有错,南烈果然掳走了夏江。
那么南烈会把她带到哪里去呢?是南家,还是南龙生堂?牧陷入了沉思,最后他打了个电话给武藤,让他立刻去南家先把北野绑了。
南烈抱着夏江来到别墅后,天已经大亮了。两人的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血迹,尤其是南烈,他的额头还在流血,于是他打了盆水放在茶几上,然后洗了把脸。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夏江,只见夏江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害怕她再逃走,南烈将她的双脚绑住,双手则反绑在背后,此时见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想必她的腿一定很痛,于是南烈坐到她旁边,卷起她的牛仔裤,抚摸着她的小腿,小腿上一道道淤青让他不禁有些心痛。他抬头,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夏江,夏江只觉得被他看得更加胆战心惊。
南烈把夏江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是南劼打来的,南劼在电话里告诉他北野一大早失踪了,让南烈赶紧回来主持大局。南烈放下电话,神色凝重了起来,他不确定到底是北野神经病又犯了玩失踪,还是真的出事了。
夏江见他脸色凝重了起来,试探性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啊?”
“嗯,义父失踪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又玩失踪。”南烈的语气里有些愤怒。
夏江见时机来了,于是乖巧的对他说道:“那你就回去吧。”说完,见南烈回头警惕的看着她,于是夏江立刻补充了一句:“我是担心你义父有事。”
“你是不是希望我离开后,你可以逃跑啊?”南烈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把我绑成这样,我怎么逃跑?”夏江反问了一句。
南烈见她确实被结结实实的绑住了,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何况北野不见了,确实挺让他头疼的,于是他说道:“那好,我回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接着他起身,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旅行袋,放在夏江面前,拉开拉链,拿出一根带子对夏江说道:“这条是电子狗带,不能大声喊,一喊就会通电,到时候电着你,我会很心痛的。”说完,他把电子狗带套上夏江的脖子,然后脱下染有血迹的衣服,换了一身干净的西装,吻了一下夏江的嘴角,接着就离开了。
南烈走后,夏江就开始琢磨怎么逃出去,手脚都被绑住的她,勉强靠腰部力量支起了身子缓缓跳到门边,无奈房门已经被南烈锁上了,于是她只能再跳到窗边,她见窗下有个施工工人,于是她张开嘴,奋力咬住窗子把手,往上抬,再用头顶开窗子,探出身躯,可是她刚要喊,立刻一阵强烈的电流电击她的脖子,让她摔倒在地。她不甘心,又站了起来,再一次探出身子大喊,可是结果仍然一样。当她第三次再站起来想大叫的时候,她的嘴瞬间被人捂住了,原来南烈根本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