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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二章 ...

  •   蕴理离开后没多久,牧就回来了。这一次夏江没有见到他之后就立刻进房间,而是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牧放下公文包,脱下西装,松开领带后看到桌子上有一堆母婴用品,于是上前翻看了一下,顺便问一旁的夏江:“这些是什么?谁来过了吗?”
      “这些是蕴理拿来的,都是些母婴用品而已。”说话的语气似乎比前几日温柔了许多,说完,夏江拿着这些东西就进了房间。
      牧见她不再像之前几天那样冷冷的,于是也跟着进了房间问道:“她来找你了?”
      “嗯。”夏江坐在床沿上,抬头看着牧说道:“她不止来找我,还告诉了我一些事,一些关于你为什么和籏本雅子结婚的事。想不到,你会对你妹妹那么好。”说完就又低下了头,无措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只是忽然一瞬间,牧的手握紧了她的手,他半跪在她面前,对她说道:“我本来不想解释那么多的,因为无论我怎么解释,当初在做决定的那一刻,我都没有把你放在第一位来考虑,所以我不奢望你原谅我。既然蕴理今天和你说了,那你应该也知道了,当时我真的没有时间再作考虑了。”
      听着他的肺腑之言,想象着他当时的难处,夏江有那么一瞬心又软了,她说道:“我理解,你不希望清田和我一样是不是?”
      “是!”
      “我很佩服你为你妹妹所做的牺牲。”夏江轻轻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对上牧的眼睛继续说道:“如果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就好了……”
      牧以为夏江说的是她自己,他自知自己确实亏欠于他,可是除了结婚这件事,其他事上,他对她仍是一如既往,想象着她最近一点都不理解自己的样子,于是说道:“那就要那个人明白做的人是一片苦心,不然只是白费心思。”
      然而牧显然是曲解了夏江的言外之意。夏江在听他这么说了之后还真是莫名了,她有些气愤的质问道:“你为洋平做过什么?你的苦心又是什么?”
      牧这才明白,原来她指的是洋平,见她又扯到这件事上了,于是他选择了沉默,因为此时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夏江解释他会尽快找其他办法让南烈撤诉,有很多事是夏江不可以知道的。
      夏江见他不说话,于是看着他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洋平的话,就应该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是无辜的。”
      “你想要我拿出什么证据?”牧无奈的问道,眼睛却没有底气看着夏江。
      “我听木暮说,药材发霉可能是原材料的问题,所以根本不关洋平的事,你是不是有证据在手,可以证明洋平是被人冤枉的?”夏江质问道。
      牧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坚定而又执着,似乎在逼问自己。被这样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了的牧微微侧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他转身想走出房间。
      夏江立刻上前一步,拉住他说道:“你是南烈的代表律师,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敢说你手上没有证据?”
      牧听后,停顿了几秒,随后斩钉截铁的说道:“就算我有证据,我也绝对不会拿出来!”
      夏江被他话差点气死,于是语气决绝的说到:“那我和你再无话可说了!”
      “彼此一样!”说完,牧甩开夏江的手走出了房间。
      他们的冷战从此拉开了帷幕……

      然而两天后的一个早上,夏江却接到了木暮的电话,木暮在电话里告诉她昨天有一个叫杉山达夫的男人来到他律师行委托他状告他的老板,而他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南烈。他说他之前在南烈的药材仓库负责来料检验,可是突然得了很严重的皮炎,于是南烈就不再让他负责来料检验,而是让他去搬货,对他这样一个技术人员来说,搬搬抬抬的工作自然是胜任不了的,于是南烈就借口炒他鱿鱼,因此他要起诉南烈赔偿他相关的经济损失。
      这个case直接让木暮感觉到,那批药材之所以出问题,肯定是原材料的问题。于是他约了夏江在咖啡馆见面。
      “学长,其实我知道牧手里是有证据是可以帮洋平的,只是他不肯拿出来。”夏江对木暮说道。
      木暮见她无可奈何的样子,于是笑了笑说道:“这也不代表洋平的case就输定了,我查到南烈进货的那个药材种植场,最近被洪水淹了,几乎没有收成。照道理不可能还有药材可以供应给南烈的。但是海关方面又的确有南烈公司运货入境的记录。所以我怀疑南烈可能切换了进货渠道,又或者,他用了被洪水泡过的发霉的药材,总之,问题肯定在原材料上。”
      “擅自切换供应渠道?也就是说药材出事和洋平无关?”夏江反问道。
      “南烈刻意隐瞒这一点,法官对他的诚信一定会大打折扣,这对我们来说很有利。”木暮进一步解释道。
      听了木暮的解释,夏江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是说,洋平的case有机会打赢了?”
      “是啊,放心吧。”

      牧从夏江的口中得知木暮已经追查到了那批原材料的身上,因此他再一次来到南烈的公司。南烈带着他来到自己的仓库,然后给他详细介绍了他的药材,他说药材的原材料全部都是东南亚最顶级的货源,光是原材料一箱就是40至70万日元之间,所以要洋平赔两亿两千万已经便宜他了。
      “过几天案子就要在高院审理了,你真不打算去?”牧边走边问身边的南烈。
      “有你这个大状代表我,我坐下来看你们表演岂不是更好?”南烈回头说到。
      两人正说着,南烈的秘书Monica来了,她告诉南烈,上次问银行借的那笔买药材的贷款到期要还了。只见南烈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不耐烦的说了句:“还,还,还,那批货出事了,难道要我贴钱还吗?等水户洋平赔钱给我,不就有钱还了!”
      “但是我怕银行方面……”Monica似乎还想说下去,却被南烈打断了,只听他说道:“银行的人,就跟我岳父一样不是东西!想做你生意的时候,拼命往你口袋里塞钱,一有什么麻烦就立刻落井下石,生怕你死不了!”说着就和牧一同走出了仓库的大门,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你岳父做银行生意的?”牧边走边问。
      “不是,他在东南亚开药材种植场的,我的原材料就是买他的,上次有张订单太急了,我就找他要货,谁知道他坐地起价,连我都不给面子,之后我又倒霉,水户洋平搞得我那批货出事了,害我欠银行的贷款还不了不算,还要赔钱给客户。”说完,南烈在一旁等待着电梯,脸上似乎又有了些愠色。
      牧突然想到了夏江的那句话,按照南烈刚才所说的,他觉得也许在原材料上作文章,南烈兴许可以同意撤诉,于是说道:“做生意最怕就是货价贵,质量差,正所谓亲戚一场,他不会这么对你吧。”
      南烈听牧这么说,于是话锋一转,得意的说道:“他精我也不笨啊,他加我一半价,我就跟他说货赚多少钱,我分他一半,他以为那批货卖得越贵,他就赚得越多,怎么会给我次货呢?好了,现在那批货出事了,我就不用被他坑一半钱,别提多开心了。”
      南烈说到得意之处竟笑了起来,牧见他这样,心中想着,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翁婿两人竟是如出一辙……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当木暮来到高等法院时,才从清田信长口中得知牧让他来申请押后审讯……

      牧之所以申请押后审讯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让南烈撤诉的办法。牧来到南烈的办公室,见他正在自己办公室的地上练习高尔夫球。
      南烈见他来了,示意他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之后自己挥出一杆,不过很可惜,虽然距离很近,但是还是未能打进洞里。只听他说道:“哎……这么近的目标都打不进,这是不是叫做阴沟里翻船啊?”
      牧喝了一口秘书送来的咖啡后缓缓说道:“木暮公延已经找到你岳父的药材种植场曾经发生过水灾,几乎没有了收成的资料。”
      “那又怎样,也证明不了我买回来的原材料就是被洪水泡过的那一批啊?”南烈一边收起高尔夫球杆,一边说道。
      “最近你的工厂,有个工人叫杉山达夫,他告你工厂的工作环境让他染上神经性皮炎,结果你用了3500万日元跟他达成庭外和解,是吧?”说完,牧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递到南烈面前。
      “我是个良心雇主,难道我这么做也有错?”南烈不置可否的说道。
      “神经性皮炎的确是种很普通的皮肤病,但你肯以3500万来作为赔偿,一般人听起来,会不会觉得你想掩盖什么呢?”牧见南烈不说话了,他心里清楚,南烈赔偿给那个工人那么多钱确实是为了掩盖一些事实,于是他继续说道:“刑事案件是需要毫无合理疑点的证据证明被告人有罪,但是民事案件是看法官相信原告人多一点呢,还是被告人多一点,南总,你之前没跟我说有这个case啊?到了现在,你是否可以考虑一下和解?”
      南烈想了想,眉头一皱,将资料重重的放在桌上,然后说道:“现在考虑和解,我不是被人摁着打?不行!说来说去,他们也只是猜测,我根本就没用过那批被水泡过的原材料,上了庭,我未必会输的。”
      “对,就算阴沟里翻船,我也不会让船上的人有事。”牧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因为我已经知道南总你并没有用过那批被水泡过的原材料。”
      “你知道什么?”南烈问道。
      “你岳父的药材种植场曾经发生过水灾,而杉山达夫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消息,以为运来的那些就是被水泡过的原材料,其实你岳父根本就没货给你,你急着要货,就出高价,而你岳父就通过走私,然后加价50%卖给你。”说道这里,牧再一次抬眼看着南烈,发现南烈的神情开始起了变化,于是继续说道:“只要我能证明到这一点,就一定能打赢这场官司,不过我真不知道,究竟是走私的罪行严重呢,还是用被水泡过的原材料严重。南总,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南烈听完这些后便不再说话,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牧绅一说中了,此时的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立刻撤诉,庭外和解。心中作出这样的决定之后,他对牧说道:“牧,我希望有关这件事的一切都不要传出去。”
      “明白,我会向法庭申请撤销对水户洋平的控告。”牧高兴的说道,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夏江从外面回来后,疲累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礼物,那是刚才洋平约她吃午饭的时候送给她的,洋平告诉她,他准备把工厂卖了,然后还南烈的赔款。稍后他会像夏江从前在久米岛那样开个小饭馆,然后庸庸碌碌的陪着初音过完这一辈子。虽然他说得很轻松,可是夏江明白,其实他内心很痛苦。初音20岁出头就跟了他,为了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用,奔波劳累,无怨无悔了那么多年,她什么都不图,就图他有志气,愿意为他们的生活努力奋斗。可是如今到头来竟是一场空,洋平似乎又被打回了原形,变回了当年的那个穷小子。只是当初穷却有着无尽的青春可供挥霍,如今他没有了,没有的不只是青春,还有他随着这个小工厂的倒闭而灰飞烟灭的满腔热忱。
      夏江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儿,于是起身拿着礼物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当她经过牧的房间时,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也许牧的房间里有可以帮洋平的证据呢?为什么我不试着去找一下呢?就这样,她鬼使神差般的走进了牧的房间,翻看了起来,可是找不到。最后她的眼光落在了门背后挂着的那套西装上,那套西装是牧几天前穿过的,此时挂在这里,就说明,他还没有把西装拿给齐妈去洗。
      于是夏江走上前去,掏了掏西装的几个口袋,最后在一个口袋中找到了那张‘停电通告’。她拿出来仔细看了起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证据就是这张停电公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因为停电的关系,南烈要求把货从横滨搬去大阪,而且还有他的签字,铁证如山,南烈这次想赖都赖不掉了。
      夏江火速将证据藏了起来,然后准备出门,可是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刚刚回来的牧。
      牧见到她正准备出去,于是问道:“你要出去?”
      “嗯,这个……是洋平让我带给你的礼物。”夏江说着,一只手将礼物递给了牧。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包,生怕那张证据被牧抢了去一样。
      “好好的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我?是什么?”牧接过礼物随口问了一声。
      “你不是怀疑洋平想贿赂你吧,你别以为官司你赢定了就小看人,天网恢恢,真相是捂不住的。”
      “我又没这个意思,不过……”
      “不过是你想藏起证据,帮南烈整死洋平,是不是?”夏江咄咄逼人的质问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的?”
      “从你教会我知道,律师只维护他的客户,而不是维护真相开始!”说着,夏江就出了门,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此时牧完全被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他看了看手里的礼物,然后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目光却落在了扔在一旁椅子上的那套西装上,他分明记得自己将西装挂在门背后的,怎么会被扔在这里了呢?心想不好,牧火速上前掏起了口袋,他记得那张停电公告当初是塞在这件西装的口袋里的,可是翻了一遍,就是找不到那张停电公告。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夏江在门口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夏江!夏江!”牧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冲到电梯口,可是电梯的门刚刚关起来,正在往下。于是他火速从楼梯下楼,试图在大门口拦截夏江。
      夏江见牧追了出来,她站在电梯里,立刻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木暮说道:“我找到证据了,原来南烈的货仓曾经停过电,把洋平的货搬去大阪。”夏江一边走一边急切的说,她很怕牧会从后面追上来。
      此时电话的那头传来木暮的声音:“在哪里找到了,你声音怎么那么急?”
      “我在牧那边找到的,现在被他发现了,他正在追我!”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他家的楼下!”
      说完这句后,木暮只听到夏江的尖叫声,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牧快速跑上前,一把拉住夏江,对她说:“偷证据是犯法的,上了法庭,法庭也不会受理,你还要背上盗窃罪!还有,南烈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怕事情传出去,他不放过你才对!”说完,夏江用力挣脱了牧的手,冲出了大门。因为楼下保安和其他邻居的阻拦,让她顺利跑了出去。
      夏江一路跑,穿过地下停车库后,来到小区门口,只听牧又大声喊了自己一声,接着从后面追了出来,她越跑越急,结果在花坛边摔倒了,眼看着自己就快被牧追到了,于是她立刻站起来又往前跑去,只是慌乱中她松开了手,那张停电通告被遗失在了花丛中,之后她穿过一个丁字路口,跑进了一条漆黑的小弄堂。
      牧追到丁字路口时迷茫了,他不知道夏江刚才选择了哪个方向。此时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事情抖出去南烈会怎么做他倒不是太害怕,他现在最怕的是照这样的跑法,处于怀孕初期的夏江可能真的会小产。
      木暮听到手机里除了刚才的吵闹声之后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于是赶紧从律师行走出来,驱车赶往牧的家,他不敢挂电话,所以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
      就在夏江跑进小弄堂后没多久,忽然被人从后面用麻袋套住了头,然后就是一阵棍棒袭击,被打趴下的夏江大叫一声:“啊!牧,你干什么啊,牧!啊!”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当头一棒打了下来,夏江抬起脚用力向前蹬去,那个袭击他的人被她踢倒在地,趁着这个空隙,她一边跑一边撩开麻袋,捂住额头上的伤口,只是鲜血还在不住的往下流。就在她走到弄堂口,穿过马路之际,一辆疾驰的小轿车将她撞倒在地,之后她失去了知觉。

      当牧赶到马路上时,夏江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了,而撞她的那辆车子也在路上煞停了,不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都到了现场……

      当木暮赶到时,看到的只有车祸现场了。于是他火速驱车赶往医院,来到医院后,他急匆匆冲进救护室问到:“护士小姐,是不是有个车祸伤者秋元夏江被送进来?”
      护士回他:“医生在急救,你不要妨碍救人。”说完,就将帘子拉了起来。
      见医生已经在救人了,木暮这才放下心来。他看到一旁警方正在向牧绅一询问情况。可是正当他们说着,突然洋平从外面冲了进来,只见他跑到牧面前大声说到:“牧绅一,你是不是人啊!学姐现在这样,全都是你害的!”说着,他就挥起拳头,只是举起的拳头在半空中被木暮握住了。
      “冷静点!”木暮制止到。夏江出事后,木暮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洋平,洋平了解状况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可是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愤怒。
      洋平见木暮阻止了自己,于是不甘心的放下了拳头,语气恨绝的对牧说道:“如果她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之后警方为几个证人一一录了口供。大厦的保安证实当时牧确实和夏江吵得很厉害,但是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只是看见牧拼了命冲出去追夏江。木暮也将电话里,夏江和他说的话一一告知警方,他说当时夏江在电话里告诉他,她已经在牧绅一的家中找到了对自己手上的一起case有利的证据。还说到当时夏江遭人袭击时,嘴里喊的确实是牧绅一的名字,所以很有可能是牧袭击了她。结合以上几点,警方已经有理由怀疑牧绅一和秋元夏江因为某些争执,而发生了暴力事件。于是警方最后找到了牧,要替他录口供。
      “请问你和秋元夏江是什么关系?”警察一针见血的问到。
      这个问题是牧最不想回答的,他犹豫了一瞬间,随后说到:“她是我前女友!”
      警察认真的记录下来,随后抬头又说到:“请你将事情的经过再详细说一遍。”
      “当时,我确实追着她一路跑出去,因为有些事我想和她解释清楚。但当我追到路口时,就看到她被车撞倒在地。”牧简要的叙述了一遍。
      “但大厦的保安说,出事前你和她有过激烈的争吵。”警察说到。
      “因为之前我刚结婚,也许她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经常为了无聊的事与我争吵。”牧故意绕开话题。只是警察并不傻,直白的问到:“那这次是为了什么事?”
      听到警察又绕了回来,于是牧直接说到:“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和你们合作,除非你们证实我跟这起袭击案有关,不然,我的家事,我不想多说。而且,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去看看她。”
      “那不好意思了,牧律师,我不是不想让你去看她,不过现在有人指证,你和你前女友的袭击案有关,在她苏醒前,你不可以见她!”警察说到。

      牧离开警局回到自己家楼下时,警察还在那里勘察事故现场。他努力的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可是就像他和警察说的那样,他知道的就这么多,他真的不知道是谁在黑暗中袭击了夏江。
      看到夏江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他真的很心痛,她的额头不停的在流血,而更严重的是,他看到了她裤子上的血迹,他很想问医生,她现在到底怎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样了,可是警察根本已经把他当做这起袭击案的凶手了,他们不允许他靠近。然而别人再怎么误会他都无所谓,最让他心痛的是,夏江在被袭击时,竟潜意识的认为是自己打了她,自己什么时候在她心中已经变成这样的人了。他会下手打她?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舍得打他最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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