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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一章 ...

  •   第二天,夏江带着洋平来到TMI律师事务所,找到了木暮公延,在阐述了case的大致情况后,木暮对他们说到:“我会尽快安排专家去检验那批货,做一份详细的报告,看能不能找到霉菌的来源。”
      “好的,学长,快去验吧,证明我是无辜的,我要看那个混蛋还怎么冤枉我!”洋平义愤填膺的说道。
      了解清楚整个case后,木暮就将洋平和夏江送到楼梯口,夏江忽然问道:“凭一份报告就能赢吗?我知道牧现在是那边的律师,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木暮听后,解释道:“通常这类报告都是有误差的,这个专家说不关你的事,另一个专家可能会说就是你的问题,我相信牧绅一会拿一份对他最有利的报告出来,民事案打的就是法官会比较相信谁,如果我们这边什么都不准备的话,会比较吃亏的。”
      “我没做过,我就不信法官会判我输!”洋平在一旁愤怒的说道。
      此时电梯来了,夏江和洋平一同走进电梯。然而洋平离开后,夏江又折回了木暮的办公室。有些话当着洋平的面不好说,怕刺激他,可是她又不放心,于是决定再问问木暮。
      “木暮学长,你老实告诉我,洋平这个案子赢面有多大?”夏江问道。
      只见木暮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一半一半吧。”
      “如果真要输,尽量让他少输一点吧,那间工厂是他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的,花了很多心血,也借了不少钱的,我不想他努力了那么久到最后一无所有!”夏江说道。
      “放心吧,我答应你接受了,就一定会尽力帮他的。”木暮认真的对夏江说道。

      自从接手这个case之后,牧就再也没有听到夏江主动对他说过话,两人虽然共同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可是却像陌路人一样。
      牧依旧很忙,然而很多时候的忙碌是他故意的,因为每当他回到家,得到的回应都是夏江刻意避开他的目光,不愿意和他说话。但即使是这样的生活,他仍然舍不得放手,东京那边也催了他几次了,让他尽快回LORI。可是他却总是以case为理由,一拖再拖。就算夏江不愿意和他说话,但只要每天还能看到她,他就很满足。他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律师,不是魔术师,不能让所有的事都当没有发生过,但是当他看到夏江这么在意这个case的输赢时,他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快让南烈和洋平达成和解……
      夏江依旧很闲,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每当她看到牧回家时疲累的神情,她真的很想像以前一样去安慰他,可是她做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他身边是个什么身份,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的心已经越来越远了。就算她知道很多事不是牧可以左右的了的,她也理解他现在是南烈的律师,一切都要以南烈的利益为主,可是她就是不自觉的怨他,怨他什么,她也说不上来。这才发现,自己这些日子的无理取闹根本就是源于她到现在都接受不了牧已经结婚了的事实……

      几天后,南烈带着秘书Monica来到Law&Laws,牧带着清田坐在他们对面。南烈表示,要求对方赔偿全部经济损失,总共两亿两千万,但是牧提醒他,打官司是有风险的,况且根据他们得到的一份洋平工厂的收支估算,一亿五千万比较合理,两亿两千万,他们根本拿不出。
      南烈看着报告,眉头深锁,沉思片刻后,抬头说道:“那就搞破产啊,卖工厂啊,卖楼啊,不管怎样,逼一逼不就有了?”
      牧听他如此执意,于是说道:“要不要做得这么绝?南总,我是你的律师,维护你的利益是我的责任,但是你要求的这个数目,如果让双方都僵在那里,到了最后就只能打官司了。我建议你认真考虑清楚。”
      “牧,你向来打官司是只赢不输的,这次难道没信心?”南烈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对你的南龙生堂来说,这个值博率不高,如果这个官司不顺利,随时会拖上好几年,作为你的律师,我有责任提醒你,花那么多钱和时间在这件事上,值不值得,既然对方也愿意和解,你只要点个头就可以收钱了,why not?”牧不解的问道。
      南烈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要两亿两千万,没有就给我告他!”
      牧低头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个南烈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看来今天和解是不可能了,于是抬起头说道:“OK,既然这样,我需要更多你们公司的资料,比如宣传,设计,销售等等,我可以列出更多理由,来支持你要求的数目。”
      于是南烈嘱咐秘书回去后,尽快将牧需要的资料电邮给他。
      然而,下午牧却收到了一份奇怪的电邮,那是南烈的秘书Monica发给他的,但是当他刚刚打开时,清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告诉他Monica刚才千叮万嘱要求他们不要打开邮件,可是还是迟了一步,牧已经打开邮件了。而且他惊奇的发现,附件竟然是南烈那间货仓的电表房维修的报价单。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只是普通的维修报价单,Monica没必要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难道这里面有文章?

      牧不知道南烈究竟在想什么,还是这个case另有隐情,南烈不肯告诉他,因此他决定主动去一次南烈在横滨的那间货仓走一趟。
      然而在他经过货仓门口时,恰好遇到搬运工人在喝水时,不小心呛了一口,将水喷在了那一箱箱药材上。此时仓库主管自然会上前教训那个搬运工,待他教训完之后,牧上前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些货被水淋湿了不要紧吗?”
      仓库主管一看是牧,自然是认得的,因为他是南总的御用大状,所以客气的解释道:“是牧律师啊,放心吧,不要紧的,里面所有的药材都用胶带包着,整批货呢再用大胶带密封再装箱的,刮风下雨都没事的。”
      “刮风下雨也要送货?”牧好奇的问道。
      “没办法啊,上次久米岛的那位水户先生,赶着在限期前交货,正好遇到台风,所以连我都要帮忙搬货啊。”仓库主管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牧似乎觉得整个case远远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于是他走进电梯,准备去南烈的办公室问清楚。
      无奈到了楼上才知道,南烈不在这里,不过正从大阪赶回来。牧心想不如就在这里等等他吧。于是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时几个工作人员正在讨论大厦停电的事,原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里已经停了三次电了,修理师傅正在检查这里的电路电闸。
      过了一会儿,秘书Monica来到大厅,见牧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觉得不太礼貌,于是请他去会议室坐一会儿。牧走进会议室后,环视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公告栏上,那上面有一张南烈签字的停电公告。他走上去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这个货仓停电,要求把货物搬去另一个仓库。牧顿时明白了,南烈曾经因为货仓突然停电,而将仓库的货统统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牧果断将停电公告扯了下来,然后叠好放进口袋。既然此时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他迅速离开了南烈的公司……

      当牧回到律师行后,清田将一份资料递给他,然后坐在他对面说道:“根据警方的资料,之前台风那天下午,的确有个窃匪潜入南烈在横滨那间货仓进行盗窃,我想之前南烈的秘书发错给你的电表房维修报价单就是因为这样才要维修的。”
      “原来是这样!”
      “是怎样?”
      随后牧将刚才得到的停电公告拿出来给清田,并说道:“台风那天,正是洋平交货的那天,也就是说停电公告上写的货就是洋平的那批货。”
      清田看了一眼停电公告,然后说道:“那天下那么大的暴雨,他把货从横滨运到大阪,那批药材要出事一点都不奇怪啊。他还说碰都没碰过!?”
      “他之前一口咬定这批货进仓之后他就没有碰过,是因为他知道如果被人发现那批货被人搬过,他就很难指控药材出事完全是水户洋平的责任。”牧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他搞坏了那批货,交不了客户,要赔偿一亿五千万,他不想亏钱,就找水户洋平做替死鬼,要他赔偿两亿两千万,一亿五千万用来赔人,自己还赚七千万,他真是有够无耻的。”清田愤愤不平的说道。
      两人正聊着case的情况,忽然牧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南烈!

      原来当南烈回到横滨后,秘书告诉他牧绅一在会议室等他,可是当他赶到会议室后,并没有看到牧,反而却看到公告栏上有一张通知不见了,直觉告诉他,牧绅一拿走的应该是那张停电公告,他心想不好,于是果断给牧打了电话,约他晚上见面……

      南烈约牧来到一个私人俱乐部,双方寒暄一番后,见牧在沙发上坐下了,于是他为他倒上一杯红酒然后说道:“一直以来,高尔夫都是一门大生意,我准备稍后开一间公司,专门负责建高尔夫球场。”
      牧听后好意提醒到:“可是据我所知,政府目前正要整顿高尔夫球场,你这个时候竟然还要开始?”
      只见南烈鬼魅的一笑,说道:“是嘛,十年前也这么说了?现在不是照样屡禁不止?我准备之后那边的生意还是交给你的Law&Laws!”
      牧见南烈如此殷勤,又将生意送到自己的口袋中,想必南烈此时已经知道了他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于是他婉拒道:“尤其是我不知道怎么禁了还能再建起来,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你会不知道?”南烈反问道,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规矩大家都懂,只听他继续说道:“有些事呢只要是在晚上谈好的,到了早上,自然就可以见光了。就好像我们现在这样啊。”
      牧干笑一下:“南总,任何时候找我,我都随时欢迎,为你争取最大的利益,是我的责任。”
      听到这句话,南烈身体微微前倾,试探性的问道:“就算被你找到证据证明是我的错,你也会这么做?”
      “我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执业律师行为指南》规定律师必须严格保守在职业行为中获取当事人的秘密!”牧向南烈解释道。
      没想到,南烈听到这句话后异常兴奋,大声说道:“好!知道该知道的,做该做的,牧你果然是这一行最出色,最好的律师,难怪我一直都这么信任你。”
      “谢谢!”
      虽然牧是这么表态了,不过南烈还是不放心,只听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说道:“不过呢,我这个人比较小器,如果有人对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我会教训他的,不让他有好日子过!”
      牧听后,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

      晚上回到家后,牧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想必夏江已经睡了,因此他不打算去打搅她,径自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一晚,他辗转反侧,尤其是当他知道洋平是被冤枉的时候,他是从心底里觉得对不起洋平。想着想着,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是不是应该在背地里为洋平做些什么呢?

      第二天,当牧踏进律师行时,前台的Cassie面带微笑的与他打招呼还称赞他今天气色很不错。接着,走进律师行办公室,就听到其他几位同事在聊放假、旅游等事宜,还说今年世道不好,真怕裁员,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最好是加工资,大家有假放。牧对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奇怪,但是他没有问什么。当他准备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他被彩子和阿神拦住了。
      “牧,干得好!真不愧是我们的老板,律师界No.1!”说话的是阿神,难得听到他会用这么慷慨激昂的语气说话。
      正当牧纳闷的时候,彩子给他解释了一下,原来南烈已经将自己要开间公司建高尔夫球场的事告诉了他们,并且还聘请他们做他的法律顾问和负责融资事宜。说到最后,彩子同样称赞了他一句:“牧哥,如今经济环境那么差,想不到你今时今日还可以来一个这么大的惊喜,我不得不佩服你啊。”
      接着阿神便说道:“刚才我已经和他们说了,各自要负责什么了,一会儿我再和你汇报,如果牧你有什么意见,尽管告诉我。”
      牧忽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他想不到南烈会这么抓紧时间公布这件事。这就像提前将他停在了杠头上,让他不得不妥协于他。但是不管怎样,目前律师行的所有职员都对这个消息兴高采烈,他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于是说道:“我有意见啊,我想请大家吃饭消遣,就当是提前慰劳大家了,好不好!”

      晚上,牧又一次请大家来到了以前经常去的那家樱花酒吧,他清楚的记得,上次来这里是为了迎接蕴理的到来,那时他还拉着夏江的手,满脸幸福的出现在同事们的视野中。可是转眼间,这一切都回不去了,如今夏江的态度让他忽然感慨到,自己虽然贵为集团社长,可是想要肆无忌惮的拉着那个女人的手竟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
      他不开心,真的不开心,他暂时抛下东京的一切来找夏江就是为了和她再多待一些时日,这样的日子就像是自己偷来的,过一天少一天。然而在这仅有的日子里,夏江依旧对他抱有深深的怨怼,他不知道究竟她在怨他帮南烈打官司,还是怨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坐在吧台上独自喝闷酒的牧陷入了沉思中,直到清田拿着酒杯走到他旁边说道:“南烈忽然给了我们那么大的生意,是不是意味着他仍然对我们很友好?”
      牧苦笑一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清田解释,他不是怕南烈会把他怎样,而是不敢看到同事们因为工作朝不保夕而每天担惊受怕。于是牧敷衍的对清田说了一句:“也许吧。”此时的他很矛盾,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既不得罪南烈,又可以帮洋平。
      酒过三巡后,牧走出了包间,想到外面透透气,却在大厅里遇到了阿神,于是他走上前去,刚想开口问,没想到阿神先开口和他解释了起来:“房间里太吵了,所以出来静一静。你呢?”
      “和你一样,怕吵,所以也想安静一下。”牧说完就在阿神身边坐下了,他忽然问到:“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没了工作,你会怎么样?”
      “那就提前退休咯?”阿神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在这里的房子已经供完了,另外,再算上我太太在英国和澳洲的房子,光是收租也可以养家了。你知道的,我太太为了我付出了很多,这么些年她一直想去登山、潜水,我都没能实现她这么小的愿望,说起来还真是挺惭愧的。”
      牧对阿神的婚恋是有所了解的,阿神的太太是富家千金,当初顶着所有人的反对声毅然决然的嫁给了阿神,婚后甚至辞去工作,体贴他、照顾他,为他打理好家中一切事务,真的是贤妻良母的典范,于是他笑着说道:“原来你到处有房子那么有钱,如果个个都能像你这么潇洒,问题就容易解决多了。”
      听牧这么评价自己阿神倒是有些不服气了,于是他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能有多难啊,彩子赚的绝对不比我少,清田娶了你妹妹自然也是不用愁的,何况他也已经是正式律师了。Cassie的老公是政府高官自然不用说了,Bianca的老公做生意的,家境绝不会差的,还有那几个实习律师,过个两年都会成为正式律师。至于其他的行政、文员,每间公司都需要啊,想找份工作,不难的。”
      牧听他这么一分析,倒是觉得也有道理,于是说道:“原来个个都那么有实力,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你不是小看他们,而是你想多了,Law&Laws是经过很多风浪才有今天的,不会因为一两单生意而影响根基的,不用想那么多,做你想做的事吧。”阿神劝慰道,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牧释怀了不少。也许真的是自己小瞧了别人,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当夏江听说洋平他们已经开始筹划怎么卖工厂和卖楼来赔这笔钱时,她终于坐不住了,又一次来到了TMI律师行找木暮公延。但是木暮公延告诉她,他看过检测报告,南烈的货仓合乎国际标准,湿度和温度都没有问题,如果洋平没有说谎的话,那么问题很有可能出在那些药材的原材料上。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木暮就准备朝着这个方向继续追查下去。
      夏江走出TMI律师行后,就独自回家了,当她打开门后,却看见蕴理坐在客厅里,正等着自己。
      “夏江姐,你回来了。”蕴理见到她高兴的站了起来,自从哥哥把夏江接到这里后,她还没有来看过她。当她知道哥哥和雅子结婚是为了挽救自己的婚姻之后,她便对夏江有了深深的愧疚。
      夏江看见蕴理,只觉得她的肚子又大了不少,于是微笑着说道:“你怎么来了?挺着肚子一定很辛苦吧。”
      蕴理见夏江心情不错,于是调侃道:“再过些日子,你不是也会和我一样?”
      “你都知道了?”夏江低头随便说了一句,其实说了也和没说一样,若不是自己怀孕,她是一定会和牧断得干干净净的,此时又怎会再出现在这里。
      蕴理了解夏江的心情,她今天来就是想替哥哥向她解释清楚,得到她的原谅。至于她哥哥现在这种无异于包养情妇的做法,如果夏江实在不能接受,她自然是不会勉强她的。两人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只听蕴理一本正经的说到:“夏江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哥哥的气,也许你和其他人一样,听信了哥哥不惜靠女人上位保住社长的位子,是不是?但是有一件事,我今天必须告诉你,其实哥哥和雅子结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我……”之后蕴理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夏江。
      只是夏江听后不以为然,不管牧当初和雅子结婚时考虑的是哪一方面的因素,最后的事实都是他已经结婚了,而新娘不是自己。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谁都已经改变不了了。夏江无意于造成这个悲剧的真正原因,目前的她只想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她爱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将是她未来漫漫人生旅途中唯一的亲人了。
      之后蕴理和夏江又聊了好一会儿,她还拿出了她为夏江准备的叶酸、DHA、钙片等对宝宝发育有益的东西。快到临走时,她对夏江说道:“我知道你最近为了你朋友的case一直都对哥哥很冷淡,其实哥哥他也不想这样的。他帮不了你的朋友已经是个事实了,就像清田对我说的,就算哥哥有证据他都不能拿出来一样。你可不可以谅解他一下?”
      夏江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送走了蕴理之后,她走上阳台,静静的看着窗外,此时蕴理的话仿佛又荡漾在了她的耳边“就算哥哥有证据他都不能拿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了又想,蕴理虽然说的时候没有什么暗示,但是清田总不至于平白无故的和她说这句话吧。难道说,牧手里已经有了可以证明洋平是清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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