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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

  •   然而左等右等,等了半个多月,牧的身影都没有再出现在这里,若不是无名指上那一枚璀璨的钻戒,印证他曾经来过这里。夏江甚至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不过蕴理倒是又出现在了她的报摊上,她的肚子又隆起了一些,她告诉夏江,那个告清田非礼的女人突然撤诉了,所以她终于放下心来。然后该做的检查一个不落的做了,医生说宝宝很健康,还给她听了胎心,当她和清田在医院听到宝宝心跳的那一刻时,两人都是万分激动。看她神采飞扬的告诉自己这些,夏江真的很替她开心。只是当她问起牧的时候,蕴理却说她也很久没有联系到哥哥了,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然而,和牧一同没有消息的还有自己的生理期。虽然心里有过一丝疑虑,可是想着,应该没那么巧吧,所以她说服自己再等两天看看,希望牧和生理期都能快快出现。

      蕴理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是越想越不对劲,哥哥那么爱夏江,怎么会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看看她,当真这么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儿?
      当蕴理走进家门时,就闻到一股菜香味,原来清田今天提早回来了。自从蕴理怀孕后,清田的厨艺倒是大长,其实也难怪他,以前他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自从那次意外后,他突然就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人也成熟了不少。他和自己几乎是跳过了整个恋爱过程,直接一脚踩进了婚姻的围城里。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蕴理觉得心中装满了幸福感。
      清田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到:“赶紧洗手,还有一个菜烧好我们就开饭。”
      蕴理上前一看,餐桌上已经放了好几个菜了,于是她问道:“为什么今天要烧这么多菜?”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清田反问道。
      “什么日子?”
      “10年前的今天,我认识了你们牧家两兄妹啊。”清田说道,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个日子,因为10年前的今天也是他失去父亲的日子。从那年的今天开始,他就一直是个孤儿,直到牧家兄妹的出现,才让他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蕴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和他已经相识10年那么久了。听他这么一说,蕴理倒一时手足无措了,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公公的……”
      “傻瓜,是你的出现,又让我有了一个家。不是吗?”清田深情的对蕴理说道,然后继续在厨房里忙活着。
      蕴理见他不怪自己,真心觉得自己没有嫁错人。看到他每天又要上班,又要照顾自己,真的是太辛苦了,她想着想着,就越来越觉得清田对自己好。于是走进厨房,在她洗完手之后,双手环上他的腰,从后面抱住了他,柔声细语的说道:“信长,我爱你!”
      清田嘴角微微上翘,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女人确实可爱得很。只是没想到,蕴理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了,于是他说道:“蕴理,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蕴理对他的反应特别满意,见他求饶了,于是她把手从衣服下摆处拿了出来。
      吃过晚饭,休息了片刻,蕴理就去洗澡了,因为今天她有话要对清田说。然而等她洗完澡来到卧室时,竟然发现昨天放在书桌上要清田看的书,还是那样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于是她生气的把清田拉进了卧室。
      “不是让你看书嘛,你怎么一点都没动啊?”蕴理指着书桌上的书说道。
      清田走近一看,什么嘛,那根本就是一本孕妇常识的书,自己一个男人看什么,于是说道:“这里面的内容你看了就行了,我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
      话虽不错,可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蕴理又不是让他读完整本书,只是……哎,算了,于是蕴理开口道:“你快去洗澡啦,洗完,赶紧回房来看。”然后自己则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看起了电视。清田被她说得莫名其妙,只能乖乖的去洗澡了。
      待清田洗完澡之后,才刚坐到床上,蕴理就把刚才那本书给了他,然后说道:“你自己看吧。”接着她就面向外侧睡了下去,假装要睡觉。
      清田粗略的翻了一遍,这书好几百页,他实在不明白蕴理让他看什么,于是说道:“你要我看什么啊?那么多,怎么看得完啊。”
      蕴理听他这么说,还真是又气又急,觉得这男人真是大条,于是直接说道:“我不是都给你折角了嘛。”
      清田这才仔仔细细找起折角的那一页,当他找到后,他才明白蕴理今天为什么会有晚饭前的那个反常行为,因为她已经步入孕中期了。而这一页写的内容就与这有关,一时间,他真的好想拥她入怀,因为她真的是太可爱了。于是清田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想要了?”
      一阵滚烫的鼻息从耳根传来,让蕴理感觉酥酥痒痒的,听见清田充满挑逗性的问话,于是她羞涩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瞬间清田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一只手肘撑着自己上半身,令一只手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眼睛却始终看着她,充满情欲的对她说道:“我爱你!”随后就吻了上去……
      天知道前三个月他忍得有多辛苦,蕴理还总是喜欢故意挑逗他,可是无论自己多难受,他都要为蕴理母子着想,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蕴理也熬得很辛苦……

      第二天早上,蕴理破天荒的提早起床给清田做了一顿早饭,来报答他昨天温柔的爱了自己。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可是好歹是一片心意,所以清田此时正美美的享用着。
      “信长,我们很久都没有回东京了。”蕴理看着清田问道。
      被他这一问,清田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嘛?”
      “是就是,哪儿还有‘是嘛’”蕴理嗔怪了他一句,然后说道:“我想回去一趟,你请几天假呗?”
      “最近律师行挺忙的,我怕彩子姐她不同意啊。”清田胡乱的找起了理由。
      “可是我真的很久没有见到我妈妈和哥哥了。”蕴理对着清田撒起娇来,清田被她磨得受不了,最后只能答应了。

      原来那天牧接到的电话就是雅子打给他的,雅子约他在一个酒吧的包房里见面,她开门见山的说道,如果牧绅一肯和她结婚,她就可以有把握让那个女人撤销对清田信长的控诉。牧犹豫了很久很久,却始终没有答复她。见他犹豫不决,雅子递了一杯酒给他,可是在他喝了那杯酒之后,就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脸颊发烫,额头开始冒汗,心脏也加快了跳动的节拍,他的本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在心理防线即将崩塌的一瞬间,他凭着尚存的一丝理智,赶到了夏江那里。
      可是当他回到东京之后,他才发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集团陷入赤字危机,他的几位uncle非但不想办法拯救公司,还在不停内斗,蠢蠢欲动,企图将他拉下马,在这节骨眼上,母亲不得不把籏本家抬了出来。

      此时正值深秋,树叶开始发黄掉落,东京郊外的马场上也是一片金黄,牧太太知道籏本家一向喜欢马术,于是做主将籏本一家约了出来。
      三位长辈走在前面,牧和雅子走在后面,只听雅子对他说道:“你这么做就识趣多了嘛,和我结婚,我爸可以保证你在社长这个位子上安安稳稳的坐下去,我又替你摆平了你妹夫的非礼案,一举两得,你很上算哦。”
      “你确定和我的婚姻是你想要的婚姻?”牧目视前方,冷冷的说道。如果说之前他还把雅子当做朋友看待的话,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厌恶透了眼前这个女人。
      雅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一种嘲弄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你忘了你已经和我登记结婚了,在法律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哼。”牧冷笑一声说道:“你机关算尽就是为了我这个不爱你的男人?”
      “是又怎样,从来都只有我甩别人,没有别人甩我的先例,你也一样。我要的东西,还就没有得不到的!”雅子说道,语气中听得出她的极端,极端到令人恐怖!就像牧说的,一个人的性格是不会变的。
      此时牧太太回头看到两人的表情,猜也知道一定又不开心了。于是她喊了雅子一声:“雅子,这里有几匹好马,你要不要来选一选?”牧太太故意将他们两个支开,以免一会儿大家都难堪。
      “好的,伯母。”雅子说着,兴奋的走上前去。
      待她来到牧太太身边后,她的母亲在一旁说道:“雅子,怎么能再叫伯母呢?既然结婚了,应该改口了。”
      听母亲这么一说,雅子对一旁的牧太太说道:“妈~”
      “好了好了,雅子一时间还没习惯过来,不要紧的。”牧太太客气的说道,她不得不客气,因为她还要仰仗雅子的父亲多多提点牧,好让他未来的路走得平坦些,于是她接着对雅子说道:“雅子,妈知道你一向喜欢骑马,这里有不少好马,你选一匹,就当妈送你的见面礼。”
      听到牧太太如此阔气的说着,雅子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看,一边选,也就不再理会牧了。
      牧太太见籏本一家选马选得高兴,于是悄悄走到牧身边说道:“我有话对你说。”
      牧顺从的跟着母亲来到一旁,看着马场上,三三两两的骑马人,追逐、嬉戏、玩得不亦乐乎。
      母亲的目光虽然看着远处,可是关注点却在牧身上,只听她正色到:“儿子,妈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可眼前能走的路就这一条,你爸爸在世时,牧家的绝大多数生意都是籏本家帮忙拉来的,那是因为旗本建一和你爸爸是朋友的关系,可是我希望你明白‘人走茶凉’这句话,如今你爸爸不在了,难保籏本家没有其他想法,好在你听劝,娶了他女儿,不然你那些uncle联合起来对付你的话,我真担心你招架不住。”牧太太说完后看了一眼牧,见他没什么表情,于是接着说道:“你既然已经和她结婚了,就不要再有其他心思了,免得将来大家都难堪,亲家变仇家。”
      牧自然是没有把清田的事告诉母亲,以免她更担心,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的母亲这几日便经常夸他懂人情,识时务,懂得趋利避害了。其实他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委曲求全,他不想看到清田坐牢,蕴理伤心,可是他这么做,另一个人一定会伤心绝望……
      母子两人在周边漫步了一会儿,就听到雅子在前面唤他们,想必是已经选好了,于是他们走上前去。
      “妈,你看这匹如何?”只见雅子将一匹马牵到牧太太面前。
      这马长得还真是漂亮,通体雪白,它那长长的脖子,举起一个很酷的脑袋,脑袋两侧炯炯有神的眼睛,永远闪射着两道精神的目光,一对小三角形的耳朵高高地耸立在脑门上,仿佛在随时聆听着四周的动静,显得特别机敏。脖子上方是一排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鬃毛,走起路来一抖一抖,显得更加威武。强壮的身子后面拖着一束洁白的尾巴,只要轻轻一甩,就像一道闪电在眼前一亮,很帅气。
      牧太太不得不感慨雅子选马的眼光,于是说道:“雅子可真是好眼力啊,竟选出这么一匹好马。”雅子的父母此时也在一旁频频点头,夸赞女儿。
      雅子听了这话,自然是得意一番的,于是含沙射影的说道:“我不止选马有眼光,选驸马我更有眼光。”随后目光投向了牧,只见牧微微撇过头去,并未理睬她。
      雅子心里已经得意的把自己当公主了,可是牧却仍是冷冷的态度,牧太太见此情形,生怕雅子生气,于是立刻转换话题,说道:“这马是好,可惜还没有名字,要不让雅子赐它一个名字吧。”
      雅子想了想,说道:“就叫‘社长夫人’吧。”
      “社长夫人”!?牧太太心中一惊,这个雅子还真是嚣张得很,这才刚结婚,就用马的名字来暗喻自己的身份,确实是个有心计,有手段的女人。这不就是时时刻刻在提醒牧,今天社长的位子是她父亲给的,她父亲高兴了就让他做社长,若是哪天不高兴了,将他拉下马也是分分钟的事。想着想着,牧太太不禁一阵冷汗,如果说养着牧的那些uncle是养虎为患的话,那么此时引入簱本家是不是代表引狼入室,牧太太越来越迷茫自己的这一步究竟走得对是不对。不过她想归想,话到嘴边可就不是这样了,只见她笑着连连说好,说‘社长夫人’这个名字还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之后,双方父母就将牧和雅子的婚宴日期定了下来。

      又过了几天,夏江实在是坐不住了,牧和生理期还是一个都没来,在越来越不安的情绪中,她出了门,准备做一下确认动作。
      夏江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盒早孕试纸,回到家之后,几乎是拖鞋都没有换就进了卫生间,在等待结果的几分钟内,她忐忐忑忑,仿佛又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和牧在律师行的办公室里说的话,那时她问他是不是喜欢小孩,他回答她只喜欢和她的孩子,那种美妙的感觉如今让人回忆起来都还是甜甜的味道。
      一会儿,夏江拿过平放在置物柜上的试纸,手指竟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多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但事情却偏偏让人更加手足无措。白色试纸上两条杠杠红得让人触目惊心。内心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呐喊声:牧,你到底在哪里?

      当蕴理挺着肚子和清田信长出现在新月豪庭时,刚巧牧和母亲还有簱本一家正在用晚餐。管家将他们的行李拿到楼上,佣人立刻在餐桌上添了两副碗筷。
      蕴理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奇怪,自从哥哥和雅子分手后,除了生意上的事,私底下两家来往的已经不像从前那么频繁了,怎么这会儿倒又坐在一起吃饭了,不过想归想,招呼还是打的。
      “伯父、伯母,雅子姐。”蕴理拉着清田走到餐桌边打了声招呼。
      此时牧太太站了起来,她对蕴理说到:“蕴理,以后可不能再叫雅子姐了哦,她已经是你的嫂子了。”
      嫂子!?
      蕴理震惊的站在原地,只见簱本一家满面笑容的看着她;牧却在一边低头沉默着并不曾看她;母亲虽然笑着,只是那种笑容里蕴含了一些无奈。她再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清田,只见他低着头,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清田对自己这次回东京的态度一直不明朗,想来,他是早就知道了。
      碍于礼节,蕴理和清田还是在餐桌边坐下了,一顿饭的时间,除了牧和雅子的婚事这一个话题,就没有其他可说的了。蕴理一直想等晚餐后问一下哥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偏偏这顿饭的时间就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2个小时后,簱本一家终于离开了牧家,几乎是他们前脚走,蕴理后脚就拉着牧来到书房。
      “哥哥,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蕴理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牧认为此刻大着肚子的蕴理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于是说到:“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没什么好说的。”脸上竟看不出一点情绪。
      “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的咯?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还是你准备将来办婚宴时我都不用出席了?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夏江被你吃干抹净之后,你就把她抛弃在横滨了?你知不知道她还在那里等着你啊!”蕴理越说越激动,死死拽着牧的衣袖。
      “蕴理,不要再说了!”此时站在门口听到这一切的清田走了进来试图阻止蕴理。
      “你闭嘴!”蕴理回头对清田说到:“你一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也要瞒着我?”
      清田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语塞了起来。
      “是我让他们不要说的。”此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他们中间,她走进书房,缓缓说到:“蕴理,你先别激动,妈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LORI是个家族企业,家业代代相传,子女多了,自然想法也多了,你父亲去世的突然,几乎没有在商场上培养过你哥哥,而你的几个uncle一直希望退股分家,且不说公司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能给,因为那是祖上的基业。然而这些,你认为是你哥哥一个人的能力所能招架得住的吗?所以我不得不再将簱本家抬出来。你现在大着肚子,这些事就别再掺和进来了。”母亲说完,想着蕴理应该是可以体谅的,也就走出了书房,从她的本意来说,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相反,她觉得这样一来,儿子社长的位子就更加坚不可摧了。
      见母亲离开了书房,蕴理走到牧身边说到:“所以那个簱本雅子就用这些来威胁你和她结婚?”
      “她要做社长夫人,就让她做吧。”牧淡然的说到,还是维持着刚才的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
      蕴理看到这样的牧,真是气死了,她大声质问到:“你就那么容易妥协啊!我真是被你气死了!”这还是蕴理头一次和牧这样说话,说完,只见她疾步走出书房。清田见状,立刻追了出去,她现在这样挺着个肚子,万一出了个好歹,可怎么办。
      蕴理一路嚷嚷着要去大街上走走,于是清田也就跟着她来到了东京市中心。见她气呼呼的样子,清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到:“你站住!你不可以这么说你哥!”
      “怎么的,我还说错了吗?你和他一样,都没良心!”蕴理回头,愤怒的瞪着清田,厉声说到。
      “我怎么没良心了?”清田被她说得一头雾水。
      “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的,你说无论什么事都不会再瞒着我,那这次呢?我是他的妹妹,你的老婆,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你说啊,你说啊。”蕴理不依不饶的逼问着自己的老公。
      “好好好,我说,我说!”随后,清田支支吾吾的说到:“你哥和那个女人结婚是为了我们。”
      我们!?这下,蕴理彻底傻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幕幕情节都这么跌宕起伏,待她还没有问出为什么的时候,只听清田解释道:“难道你不觉得那个控告我非礼的女人突然撤诉很奇怪吗?雅子威胁你哥,让他和她结婚,然后那个女人就撤诉了。”
      “这就是说,雅子和那个女人是一伙儿的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证据可以帮你洗脱罪名了吗?”蕴理问到。
      “找不到,我和你哥找了很久,当时小饭馆的附近有个停车场,可是没有她出行的记录,四周也没有人看到她什么时候独自离开饭馆的。倒是那个骑车人,他第一次看到我把那个女人拖进去,第二次又看到我从小饭馆离开,我真是百口莫辩。而最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我唯一的证人河合麻理竟然认了杀人罪,这点我到现在都很费解。你说这个官司怎么打?”清田解释到。
      “所以我哥担心你坐牢,就用这最蠢的办法救你?”蕴理问到,此时她才明白,牧对她这个妹妹有多好,他不忍心看着她没了丈夫,不忍心看着她的孩子没了爸爸。所以趁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选择牺牲了自己。此时此刻,了解到真相的蕴理,嘴唇不停的颤抖,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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