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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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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活却没有按照牧脑海里设想的轨迹前进,就在他回到横滨的当天晚上,清田出事了。警方怀疑一起谋杀案与他有关,将他带到警局问话。当牧打开警局审讯室时的门时,两个警察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清田则坐在他们对面,无论警察怎样问他,他都一句话不说,直到牧来到这里。
“两位,你们怀疑我当事人与一起凶杀案有关,希望他协助调查,那我想知道,你们希望他提供哪方面的资料?”牧冷静的坐下说道。
“清田先生,你是否认识这个女孩。”说着,警察将照片放在清田面前让他辨认。照片中的女孩是河合麻理,清田自然认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到:“认识,她是我朋友。”
“现在我们警方怀疑她与一宗谋杀案有关。”
“怎么可能,麻理怎么可能杀人呢!”清田的语气很激动,他几乎就要站起身来。牧立刻摁住了他的肩膀说道:“冷静点。”
警察见清田又坐回了原位,于是继续说道:“她叫河合麻理对不对?3个小时前,我们在一条地下商业街的行人隧道里发现一具尸体,证实是这个人。”说着警察又推送上另一张照片要求清田辨认。
照片上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留着一个板寸头,长脸,表情很木讷,清田看着照片没有吱声,因为他认识这个男人,他就是几个小时前在大街上与麻理拉拉扯扯的那个人。
警察看出了他的反应,随后问到:“你认识这个男人!”
见清田在犹豫,牧感觉情势不妙,于是立马对警察说道:“这个问题我要和我的当事人商量过才能回答。”
“他叫野边将广,今天晚上他参加了一个Party,认识一个叫河合麻理的女孩,野边将广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参加这样的Party,这种Party就是帮女人找客人做□□的,看来你早就知道了。”警察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清田。
清田撇过头,避开这种让人不舒服的目光,随后说道:“不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刚刚才知道什么?知道河合麻理和野边将广发生过冲突,还是知道她对野边将广做了什么?”警察的语气咄咄逼人。
“麻理没对这个男人做过什么,我看到是这个男人硬拖着她,我上前阻止后就和麻理回了纹身店,就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清田的语气显然比刚才更激动了。
“没见过,还是他已经死了?”警察争锋相对的继续追问。
牧眼看着双方的对话越来越激烈,而且内容听上去似乎没那么简单,为了避免口供对清田不利,他立刻开口道:“两位,我相信我的当事人和这件凶杀案完全没有关系,我不想因为他的紧张而表达错误,使你们误会,为了维护我当事人的利益,我要先跟他商量一下,然后再提供协助!”
警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是怀疑你当事人与凶杀案有关,只是想问清楚他所知道的事,是否和河合麻理的口供一样,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谢谢两位配合,你们可以走了。”
走出警局,两人来到大街上,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凉爽的夜风吹着两人的面颊,让他们瞬间都冷静了不少。一路无语,谁都没有先开口,走着走着,竟走到了蕴理家楼下。
想到蕴理现在怀着清田的孩子,牧终于忍不住问到:“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和那个河合麻理究竟是什么关系!?”语气严厉,而且还有一丝怒气。
清田知道,牧不喜欢他和这种人做朋友,于是他说到:“麻理因为要还钱给她师父,所以被迫去做□□!”
听见□□二字,牧确实有些震惊,他说到:“所以你又去帮她了?”
“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晚上就去了宫益学长开的那家小饭馆,因为学长的孩子高烧不退,而当时又有几个顾客在,所以他就让我帮忙打烊,自己则急匆匆回了家。大约到了10点,我接到麻理的电话,她说她不想活了,我担心她有事,而且当时就剩一个女人喝醉在店里,于是我把她拖进去,然后就锁上店门,去找麻理了。当我找到她时,发现她正和一个男人在路边纠缠不清,那个男人非要塞钱给麻理,麻理不要,我看到后,就冲上去带着麻理跑回了她的纹身店。”清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牧:“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想,当时如果是你在场,你也会这么做吧。”
牧听后,没有表态,他不否认清田的话,也相信清田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他知道,警方是不会像他这样信任清田的。于是他缓缓说到:“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可以证明?”
“我就是证人咯,我可以证明麻理没有杀人啊。”清田立刻说到。
沉思片刻后,牧说到:“我怀疑警方现在并不是这么想的。警方做事一向是找出所有的疑点,然后逐个排除,我怀疑他们现在认定你是在帮麻理制造假口供!”
“为什么?”
“因为她做□□,听刚才两个警察的口气,他们可能怀疑你也是麻理的顾客,你懂我的意思吗?”牧看着清田,郑重其事的问到。
“不会吧,那怎么办?”此时清田有些着急了,他倒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再说吧,如果警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麻理就是杀人凶手,我想你应该不会有事的。”牧说完,看见清田还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于是说到:“跟我上楼。”
牧这么一提醒,清田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蕴理的家嘛,于是他惊讶的看着牧,有些慌乱的说到:“干嘛让我来这里啊?”
“先跟我上楼再说!”牧命令似得说到,容不得清田不答应,于是他只能跟着他上了楼。
因为怀孕的缘故,这些日子以来,蕴理变得食欲不振又嗜睡,还怕热,最后竟感染了风寒。牧和清田走进屋里,淡淡紫丁香的味道充斥着清田的嗅觉,他仿佛又想起了那一晚,也是这个味道缠绕在自己身边。
牧来到蕴理的卧室门前,看到夏江正坐在蕴理的床边照顾她,不时的给她擦汗,为她换上干净的毛巾敷在她额头。只听牧唤了她一声,夏江回头看到他们后示意他们说话小声点,免得吵醒了蕴理。之后便悄悄的退出了房间,来到客厅。
“她刚刚才睡下,烧还没有完全退了呢。”夏江小声的对牧说到。
“她怎么了?怎么病得那么重,看过医生没有,吃过药了吗?”清田因为关心,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让夏江都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回答。
“看过医生了,不过……”牧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清田说到:“她现在不能吃药。”
“为什么?”
“她怀孕了!”牧直截了当的说到。
只见清田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时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怎么一次就……一时间,他陷入了沉思。
只是事到如今,牧倒是很想听听清田是怎么想的,于是问到:“你打算怎么办?”
“是我伤害了她,我会负起全部责任的。”清田毫不犹豫的说着,可是当他想到那天蕴理在地下停车场的态度时,不禁又心虚了,他不知道蕴理是怎么打算的,她会因此而和他结婚,然后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还是躺在医院冷冰冰的手术台上,拿掉这个小生命……想了许久,清田用双手用力的搓揉了一下自己疲惫的脸庞,然后抬头看着牧问到:“能不能告诉我蕴理是怎么想的?”
“她什么都没说。”牧回答他,然后思虑片刻说到:“我想你们还是尽快结婚吧。”
牧向来是看好自己这个学弟的,他虽然时而幼稚、时而自大,不过好在人品好、够义气、长得也帅,最重要的是,他爱蕴理,爱了很多很多年,那种默默付出的爱在牧看来,真的太难得了……
因为实在太晚了,知道清田的心意后,牧将蕴理家的钥匙给到清田,嘱咐他留下来照顾蕴理,自己则和夏江回家了,这一天真的是太漫长了……
蕴理这一觉睡得真的很沉,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清田的脸庞,那张棱角分明,桀骜不驯的脸此刻就在她眼前,竟睡得如此安详、踏实,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清田缩在粉红色的毛毯下,睡在床边,只要一动就可能摔下床。蕴理注视着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睡得那么沉,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靠得那么近,近到自己的几缕头发和他的发纠缠在一块儿,就像那一晚,两人也是这样纠缠在这张床上一样。看着睡梦中的清田双唇抿紧的样子,蕴理忽然有种冲动,也许只要自己稍稍往前一点,就能吻上他,只是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坏了她,让她不禁脸又红了起来。
蕴理不知道为什么清田会在这儿,记忆中,最后留在自己身边的是夏江,清田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知道我怀孕了吗?他知道他要做爸爸了吗?不知道哥哥告诉他了没有?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惊讶、兴奋?还是手足无措?想着想着,忽然一阵痛感从头部传来,终究是烧还没有退,没那么多精力去想这些。
她试着用手臂力量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可是却没有一点力气,倒是这样一来,头又开始昏昏沉沉,无奈,只得再躺回去。不过,小小的动作却让清田醒了过来,只见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俯身对蕴理说到:“你怎么样?”声音是那样温柔,随后他摸了摸蕴理的额头,虽然还在发烧,可是情况已经有所改善了。
“我……”看着清田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蕴理说到:“出了一夜的汗,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可不可以帮我去柜子里拿一套干净的睡衣?”
清田听到后,立刻起身,来到大衣柜前,打开柜门。真是不看不知道,蕴理的衣服多得几乎闪花他的眼,他心中暗叹一声,真不愧是大小姐。
随后蕴理告诉他准确的位置,待他将睡衣放到她面前的时候,蕴理再一次试着自己坐起来,清田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让她靠坐在床上。
当清田想替她换衣服的时候,蕴理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略有些慌乱的说到:“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清田见她这样,一只手抚上她略显苍白的侧脸,无奈的笑了笑,说到:“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吗?。”
听着如此暧昧的话语,蕴理霎时又脸红到了脖子,幸好是在发烧,脸色本来就潮红一片,所以看起来并不那么明显。想想也是,他说得一点都不错,自己都怀了他的孩子了,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这会儿倒在意起这些了,不禁觉得自己矫揉造作了。于是蕴理撇过头,不再抗拒。任凭清田解开一颗颗扣子,然后替她换上干爽的睡衣。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哥哥让你来的?”蕴理低声问到。
清田听她这么问,于是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说到:“有区别吗?只要我知道你生病了,就一定会在你身边照顾你。对了,洗衣机在哪里?”
朴实无华的话语在蕴理听来却是最美的甜言蜜语。她看着他,然后给他指了个方向,就见他抱着衣物走出了房间。
一时间房间里又安静了,蕴理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靠坐在床头,看着清田在外面忙忙碌碌的身影,坐着坐着,竟又有些迷糊起来,直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了她,她才慢慢起身,缓缓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后,就看见清田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活。
清田回头看到她,说到:“我熬了粥,快好了,你要在哪里吃?”
蕴理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然后就径直走过去坐在那里。清田将熬好的粥放在她面前,说到:“要不要我喂你?”
蕴理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指电视机,于是清田起身给她打开电视机,并送上遥控器。最后,清田不放心她,怕她病情加重,又给她拿了条毛毯披在她身上。就这样蕴理披着毛毯,一边吃,一边看,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胃里饱饱的,身上暖暖的,电视机里的声音又是嗡嗡的,不一会儿,她就靠在清田的肩头睡着了……
迷蒙中,她隐约听到清田在说:你知道吗,如果你肯嫁给我,我愿意这样照顾你一生一世。
南龙生堂的总部位于大阪中心的中环,也是这个城市地价最贵的地方,总共22层,而南烈的办公室就位于22层。
此时南烈站在落地窗前,眯着眼,抽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几个烟圈。他斜睨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几张照片,那是之前岸本给他的,照片上的女孩儿很美,尤其是惊慌时的样子。他知道这个女孩儿是牧绅一的秘书,但他总觉得,很久以前就见过她了,然而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一时又说不上来,但绝对不是上次去律师行的时候,这点他可以肯定。于是他走到办公桌前,掐灭了烟头,摁下了电话机,让秘书把岸本叫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在他说了一声进来后,一个人高马大、长头发的男人走进了南烈的办公室,他就是岸本实理,那天跟踪夏江的男人!
“阿南,找我有事?”岸本先开口了,他和南烈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公开场合里,他会尊称他为“南总”,而私下里,他就唤他“阿南”。
“上次让你调查这个女人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南烈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2根,扔了一根给岸本,然后自己又点上一根。
岸本点上烟之后,缓缓说道:“正要和你说这个事儿呢,有眉目了,这个女人叫秋元夏江,5年前因为吸毒和□□坐过牢,前不久刚从牢里出来。”说道这里,岸本又吸了一口烟,随后问道:“怎么了?”
南烈听完岸本的陈述,眉头紧皱,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没什么,上次去Law&Laws时,看到她了,长得挺不错的。”
岸本听南烈这么一说,心想着,估计是眼前这位南总又找到新猎物了。他知道,南烈风流成性,周围明星嫩模一抓一大把,不过那些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来的,平日里的打扮也都是妖艳性感惯了的。倒是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多了几份温柔、清纯,莫不是他最近口味变了,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于是岸本直接了当的说道:“你要是喜欢,我尽管帮你把她弄来就是了。”
“不用了!”南烈立刻一口否决道。
这个反应倒是出乎岸本的预料,于是他问道:“怎么了?”
“上次我在餐厅见她和牧绅一在一起,看他们的亲密程度,估计她是牧绅一的女人。”南烈缓缓解释道。
“牧绅一?就是那个律师?他一个律师行怎么能和南家相比呢?不足为惧。”岸本说道。
“南家?!”想起南家的生意,南烈不禁自嘲起来:“人家好歹是做正当生意的,南家有哪一门生意是拿得上台面的。”诚然,南家从他接手开始,□□生意是越来越多,钱也越赚越多。可是这样的钱越多,南烈就越不放心,总想找个法子漂漂白才是。
“所以你想上市,你想融资?阿南,其实能赚钱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呢。”岸本说道。
看着岸本的样子,南烈笑出了声,他就是这样一个头脑一根筋的家伙,不过这样的人,南烈带在身边确实放心,于是他说道:“南龙生堂现在正准备上市,委托协议都和牧绅一签了。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实在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抢牧绅一的女人。”
听南烈这么说,岸本也就不说话了,兄弟一场,南烈没什么瞒着他的,他现在既然能这么说,估计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于是岸本打了声招呼,就走出了办公室。
岸本离开后,南烈又拿起了照片端详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吸毒、□□、坐牢……” 他猛地想起了义父北野在5年前为他做的一件事,那时自己在南家还没什么地位,有一次去酒吧玩,也不知喝了什么,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这时义父的一个手下就把一个女孩推到自己的包厢里,接着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他因为内疚曾问过北野那个女孩的去向,哪知北野告诉他那个女孩已经坐牢了,罪名就是吸毒和□□。南烈觉得不可思议问他怎么会这样,于是北野将这件事是如何善后的告诉了他,原来那天警察临时巡检,好在南烈那时已经离开了酒吧,北野生怕这个女孩报警,于是在她身上放了毒品,还放了一叠数目不小的现金,这才让警方相信那个女孩是做□□的,并且吸毒兼□□。
那时的自己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竟然参与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北野只是教导他,要成大事,必先不择手段。在这之后,南烈就渐渐变成了一个有胆识、有手段、有脑子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开始出现一股难得的狠劲,再后来,他在南家有了地位,最后成了今天南龙生堂的当家。
南烈想起那天□□秋元夏江的时候,光线太昏暗也没看清楚她的脸,现在看着照片倒是觉得这个女人确实漂亮。想到这里,南烈不禁血脉膨胀,要是当时她从牢里放出来时就被自己弄到手的话,他还真不介意娶了她,毕竟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可是秋元夏江的第一个男人。
“嘶——”嘴里发出吃痛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想得太入神了,差点被烟头烫着。一阵敲门声忽然想起,打断了南烈的思绪,他果断摁灭了烟头,目光投向门口。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被推搡着进来,她是南烈的情妇,叫美香,是个嫩模。只见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眼睛一直看着地面,眼神却左右躲闪。
看见是她,南烈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走到她面前命令道:“抬头!”
女人把头微微抬起了一点,可是眼神还是看着地面,身体仍在不停的颤抖,她太了解南烈的手段了,如果被南烈知道她昨晚出去偷情,一定会被大卸八块的,想着想着就抖得更厉害了。
“昨天晚上,我急性肠胃炎犯了进了医院,打了你一夜的电话,你在哪儿!?”南烈语气阴冷,一步一步将美香逼到了沙发边,见美香左右闪躲不说话,于是他厉声说道:“说话!”
“我……我……”此时美香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来骗南烈。
见她这样支支吾吾,南烈心中猜也猜到了,于是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美香的脸上,然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说不出啊,去找野男人了?”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啊,南哥,真的没有啊。”美香慌慌张张,语无伦次的说道。
“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外面和一个男模搞上了,是不是?”南烈的语气阴森森的,脸上的神色似乎更加阴郁了。
美香吓得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臂,乞求似的说道:“当然没有,怎么可能呢,南哥。你相信我啊。”
“那你昨晚去哪儿了?”南烈又一次问道,然后用邪魅的眼神看着美香,威胁似的说道:“说不出来的话,我保证你没好日子过!”
“我……我……”美香心一横,想着死就死吧,别人死总比自己死好,于是扯了个慌说道:“我……我被人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