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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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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Laws办公室里热闹非凡,牧提着公文包急匆匆走进办公室,然后对阿神和彩子说到:“带齐手下和我进会议室。”说完,转身将车钥匙丢给清田信长:“去机场,把我妹妹接过来!不要迟到。”
“不会吧,让我去接那个刁蛮公主!?”
会议室里,牧坐在中间,两边坐着阿神和彩子,以及他们的手下。牧对阿神和彩子说到:“宝轮集团的case你们怎么看?”
“牧,你真的准备帮泽北打这场官司?”阿神关心的问到。
“大荣集团那边会不会不高兴,毕竟总裁土屋纯也是我们的客户啊。”彩子在旁边补充到。
“律师行开门做生意的,造声势也是一种赚钱的手段,帮宝轮打胜算高,又有声势可造,没理由不接啊。”牧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牧很重视宝轮的case,因此召集了律师行所有的律师来商量如何操作。于是整个律师行最闲的就是‘师爷’清田信长了,之所以把他叫做‘师爷’,是因为他还在考取律师执照这条道路上努力前行着。
“有没有搞错,那么久了还没出来。”清田在待客区嘀咕了一声,当他知道要他去接的是牧的妹妹时,他还真是挺惊讶的,不过惊讶之余竟还有那么一丝窃喜,不知道留学回来的蕴理现在什么样子了……
当蕴理出现在清田面前的时候,着实把清田吓了一大跳,足足7个大行李箱。清田一时都看傻了,心中叹到:真不愧是千金小姐。
“看什么!还不赶紧帮忙搬上车!”蕴理凶巴巴的对清田说到,这就是她和他独特的相处方式。她的温柔永远都只用来对阿神,清田一阵腹诽。
“有没有搞错,来横滨度假而已,用得着带那么多行李吗?”清田一边把行李搬上车,一边埋怨到。
“谁说我是来度假的,我是在横滨长住,另外,我已经是Law&Laws的挂牌律师了,所以,以后还请你这个师爷多尊重我一下。”说着,蕴理得意的坐进牧的保时捷。
当蕴理到达高等法院时,才发现自己装西装的行李箱竟然被落在了机场,一定是清田那个混球小子粗心落下了,于是她说什么都要去店里重新选购一套,这一点还真是像牧,对任何场合的着装都不马虎。
当然,等他们再到法院时,法官和辩方律师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Case很简单,最后判出租车司机赔偿狗主损失,共计316万日元。虽然最后官司是打赢了,不过因为蕴理的迟到,堂费判给了控方律师行Law&Laws。
“喂,第一次上庭,你就用迟到赔堂费来报答你大哥,有你这样的妹妹,我真替牧哥汗颜呐。”清田边开着车,边数落起蕴理。
“还不是因为你落了我的行李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蕴理凶巴巴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怪我,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带那么多行李箱。”
“好了,好了,不想跟你再争下去了,你不是说还有个case让我接手吗。”
看着蕴理生气的样子,清田不由的露出了笑容,觉得这个刁蛮公主其实还是挺可爱的。笑着笑着,余光却瞥见蕴理正在瞪着他,于是清田收起笑容,一脚油门,车子向前疾驰而去……
蕴理和清田来到一座大厦的顶端,露天咖啡馆,客户是之前藤真健司的助理,名叫花形透,他带着一副黑边眼镜,样子很斯文,端坐在桌边。
“花形先生是吗?”蕴理走上前打招呼:“我是Law&Laws的律师牧蕴理,这位是清田信长。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不是啊。”花形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蕴理注意到那块表应该价值不菲,看来这个男人应该跟着藤真也赚了不少钱,只听花形说到:“时间刚刚好,是我早到了一会儿。”
“anyway,我想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助花形先生的吗?”蕴理不再纠结在时间这个问题上,反而很有礼貌的问到,要知道律师的时间是很值钱的。
“这次请两位来,是有事想拜托两位,我想起诉木野洋子,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花形缓缓说起,原来,他之前有过很多女朋友,可是每个女朋友从他身上得到了一些好处之后就会背叛他,这次的木野洋子也一样,所以他一气之下,决定起诉这个女人。
“我说花形先生,两个人谈恋爱送礼物很正常,不需要做到分手了就要回来这么严重吧,你是男人嘛。”清田在一旁散漫的对花形说到,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抠门的男人。虽然清田话糙理不糙,可是一旁的蕴理听不下去了,这完全不是一个律师应该对客户说的话,所以她立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很有礼貌的对花形说到:“放心吧,花形先生,这个case可以打。”
“怎么打,她也可以说东西是她的,这一点一定会有分歧!”清田在一边振振有词的打断到。
“如果我说我有单据呢?”花形回答了清田的疑惑,随后就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蕴理。
“不是吧,你送人东西还留单据?”清田感到太匪夷所思了,他一把从蕴理手里抢过文件袋,打开,拿出其中一张单据,上面显示的数字让他有种想要收回刚才所说的冲动:“不是吧,2克拉钻戒,难怪要拿回来了。”
“好的,那就麻烦两位了。”说完,花形便离开了。
离开咖啡馆之后,清田开着车,旁边坐着蕴理,只听蕴理一阵愤愤不平:“那个木野洋子啊,真是水性杨花,难得花形先生那么痴情一片的对她,她还到处拈花惹草。”从咖啡馆出来后,蕴理就一直纠在这个话题上。
“你怎么知道花形很爱那个女人。”清田在一旁质疑到:“你很了解他吗?”
“看出来的啊,看得出花形先生很爱那个女人啊。”蕴理天真的回答他。
“看!?爱是用看的吗?”清田回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蕴理,说到:“我说大小姐,爱呢不是用看的,是用做的,好不好!”
“下贱!你这个低等动物,出去后别说认识我啊!”蕴理虽然语气愤怒,怎奈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谁让清田的这句话有调戏她的嫌疑。可是此时,清田却在旁边坏坏的笑着,他就是喜欢这样逗蕴理。
牧带着律师行几乎一大半的律师一同来到宝轮集团。董事长泽北哲志亲自在会议室里接待了他们。
“今天请各位来,是有件事想拜托各位。大家知道,我们宝轮集团最近开发的新楼盘枫蓝国际中心即将打响第一轮宣传计划,可是大荣集团竟然在新楼盘前面的空地上建骨灰场,真是晦气!”泽北哲志简单阐述了一下case。
“放心吧,泽北先生,我们会向大荣发临时禁止令的。”彩子在一旁说到。
泽北哲志听完后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做法并不满意,只听他说到:“我想其他律师行不会只是建议我出临时禁止令,这么简单吧。”
“泽北先生,临时禁止令只是第一步,如果官司弄到上庭就不好了。”牧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哦?那你的意思是?”泽北忽然来了兴趣。
“我要他们不上庭就输。”牧自信的说着,然后递给泽北哲志一叠文件说到:“这里有横滨几乎所有的律师行,我希望泽北先生都能出一份委托书给他们,问意见嘛也花不了太多钱,只要他们接了你的case,就不可以再代表大荣集团。那么剩下的那些律师行绝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有意思!”泽北哲志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对牧绅一的这个建议非常赞同:“不过,难保大荣集团不会请其他律师继续打这个官司,牧,你一定要帮我打赢这场官司!”
走出宝轮集团,阿神追上牧的步伐说到:“牧,除非你这招虚张声势可以吓到大荣集团,否则上了法庭,结局未必会对宝轮有利。”
牧看着阿神一脸担忧的神情,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放心吧,总能想到办法的。好了,快下班了,别说公事了,今天蕴理回来,我请大家去酒吧relax一下,Let‘s go!’”
晚上,牧约了律师行的同事一同来到嘉正大厦底层的樱花酒吧,这是一间以轻音乐为主、比较安静、没有Disco和热舞女郎的清吧。是一个适合谈天说地、喝喝东西聊聊天、沟通感情的地方。牧先是提出未来将把井上彩子提拔成合伙人,随后又把蕴理介绍给大家认识,希望将来可以有更好的合作。
其实清田和阿神,还有蕴理,他们都是海南附属高中毕业的。那时蕴理是一年级的学妹,而清田和阿神已经是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学长。谁都知道蕴理曾经追求过阿神,可是阿神却以学业为重拒绝了这位学妹。
难得的放松,让这群年轻人都玩疯了,他们中有唱歌的,有玩骰子的、有喝酒聊天的,也有一个人默默坐在吧台上,静静听别人唱歌的,那个就是阿神。
“神学长,听说你结婚了?恭喜啊。”蕴理拿着一杯鸡尾酒走到阿神身边,用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阿神桌上的那杯酒,酒杯间发出好听的一声“叮”。
阿神露出了笑容,喝了一口酒说到:“谢谢,对了,还没有恭喜你学成归来呢。”
“谢谢,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话语间听得出蕴理有那么一丝失落。为了这个男人,她去读法律,为了追上他的脚步,她在英国拼命念书。可是回国后还是发现自己晚了一步,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属于她,所以注定不会为她停驻。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很开心,至少她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已经成为律师,至少往后的日子里,她还能天天看得到他。只是当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一旁角落里的那双眼睛。
清田撇了蕴理一眼,说实话这个刁蛮公主其实挺漂亮的,她酡红的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看起来更加娇羞明艳,如水的双眸中眼波流转,在酒吧暧昧的柔光下越发显得温柔动人。
清田干咳了一下,眼光假装随意地望向别处。隔了几桌的吧台上,一个身材惹火的卷发女郎正转过身来,看到清田信长英俊的面庞,对着他媚惑地一笑。“恶心”清田扭过头,把杯子重重地墩在桌上。
“哎,对了,清田好像还没有女朋友呢,是吗?”彩子冷不丁的说到,显然牧提议升她做合伙人的建议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是啊,是啊,你还单身对不对?”显然这个话题撩起了在场其他同事的兴趣,一时间,大家都跟着起哄。
“你们这些无聊的家伙,谁规定一定要有女朋友的?我对那些白痴女人不感兴趣!”清田满不在乎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但当他与蕴理的眼神相对时,他迅速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只是彩子仍不罢休,在一边不停的煽风点火:“你也老大不小了,该不是有什么问题吧,长得也不赖啊,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
“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有够无聊的!那牧哥也没有,你们怎么不说他?” 清田佯装愠怒地说,然后举起酒杯,独自喝了一口。
“谁说我没有的。”只见牧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拉着夏江,还是十指紧扣,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哇~不愧是我们的牧哥啊,这么快就把地下恋情公开了。”彩子惊讶的看着他们,顺便给了一旁脸红了的夏江一个鼓励的笑容。
“好了好了,等我有了女朋友一定会通知你们的!来,我们大家干一杯吧!”清田活跃着气氛说到。
“好啊,干杯!”
“干杯!”
“干杯哦!”
……
这一晚,大家都喝了很多,有为了升职而开心的,有为了新婚而快乐的,有为了热恋而甜蜜的,只有清田,他默默地喝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让自己在酒精里沉醉下去。
走出酒吧时,连彩子都有些醉了,只有牧、夏江和蕴理保持着清醒。夏江打电话给宫城让他来接彩子,然后又替阿神叫了一辆车送他回去。而清田却执意要一个人回去,不放心的夏江为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可他却摆摆手说“让我一个人走走。”
“蕴理,我送夏江回去,之后再来接你。”牧对蕴理说到。
“不用了,哥,我又不是纸糊的,而且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蕴理看了看手表说到:“你送完夏江姐,就直接回去吧。”
就这样,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回去了,只剩下蕴理和一旁醉得一塌糊涂的清田。清田突然觉得酒气上涌,他扶着电线杆,在路边呕吐了起来。
“喂,你还好吧?”蕴理跑过来扶住他,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清田呕了一地的污物,胃里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火烧火燎了,但他觉得昏昏沉沉,头痛得像要炸开来似的,他软软地靠着墙滑下,坐在路边,任凭清凉的晚风吹拂着自己混沌的头脑。
这时,身边有一杯水递了过来:“用温水漱漱口吧,会舒服一些。”此时蕴理的声音柔柔的几乎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清田下意识地接过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又立刻吐掉。
“你……你是谁?”清田只觉得眼前有点模糊,酒精令他浑身无力,整个人变得愈加轻飘飘的。
“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家吧。”蕴理柔弱的身躯费力地架起烂醉如泥的男生,招手叫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后,蕴理掏出一块手帕,温柔地拭去清田唇边的水渍和额头上的汗珠,问到:“喂,你家住在什么地方?”
清田闻到一股幽香,是紫丁香的味道,这香气让他觉得有瞬间的清醒,一会儿却又将头歪在了蕴理瘦弱的肩膀上。
“好吧,你需要清醒一下。”蕴理有点无奈地看着靠在她肩上的清田,然后让司机把他们送到她家楼下。
柔和的灯光,宽大的卧室,超大舒适的公主床,这里是牧俊夫在蕴理前往横滨前特意购置的房产。
“睡一会儿吧。”她扶清田到床上。
“可以陪我一会儿么?”清田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迷蒙地看着她。
“你需要休息,等酒醒过来我送你回去。”她抽出手,有点慌乱地说到,可当她扭头看着男生熟睡中英挺的侧脸时,不禁有些微微脸红,心想:他大概过一会就会醒来吧,到时候再送他回家好了。
蕴理突然觉得很累,刚刚因为拼了命地用力架起这个男生,此时两只胳膊酸痛得不行,再加上今天自己也喝了些酒,真的有些头痛。于是,她疲倦地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
牧送夏江到了楼下,然后从车子后座上拿出一叠书给夏江:“这些书是教授让我带给你的,上次你去学校面试后,他告诉我他很满意,答应收你做学生。”
“真的吗?”夏江惊喜的低头看着手上的书,似乎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一般。
“对了,我想回一趟东京。”牧用手指勾过夏江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认真的对她说到:“我想带你回去见父母。”
天哪,这么快,夏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怯怯的说到:“为什么突然这么快?”
“有吗?我已经告诉他们我在横滨有女朋友了,怎么,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牧笑着说到。
“不,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是担心你爸爸妈妈不喜欢我。”夏江轻声说到。
“他们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只要我喜欢就行了。”牧坚定的神情似乎给了夏江一颗定心丸,然后又温柔的说到:“放心吧,你那么乖巧,他们不会不喜欢你的。要不要我送你上楼?”
“不用,千万别把我宠坏了,免得我失去了原本应有的能力。”夏江笑着倔强的说到。
“好吧,那你自己上去,看见你开灯后我再走,这样总可以吧。”牧提议道,看着夏江拉开车门的瞬间,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说到:“夏江……”
“怎么了?”
牧俯身,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晚安。”
“晚安。”
而蕴理的家中,此时过了不知多久,清田觉得口干,轻声地呓语道:“水……水……”
蕴理一个激灵醒来,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眼前这个男生正昏昏地要水喝。她揉了揉眼睛,站起身,从柜子旁拿起热水壶,又找了只杯子,洗净倒上水,端到床边,轻轻地摇醒清田:“水来了。”
清田睁开微眯的双眼,有些恍惚地看着她,并没有去接杯子,反而问到:“你……你是谁?”他的双眼有些迷离。
蕴理把杯子放在桌上,说到:“我是牧蕴理啊。”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心里却没了底气,今晚在酒吧几次与他的眼神对视,她都觉得那目光里有暗藏的深意,仿佛要把她的内心看穿一般。
蕴理重新端起杯子,送到清田的嘴边,问到:“要不要喝水?”
清田低头轻啜了一口:“好烫,不要喝了。”皱起眉,别扭地把头转过去。蕴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还像个孩子般地幼稚。她刚刚把杯子放回桌边,突然,清田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是蕴理,对不对?”
“是……你要……要干什么?”蕴理大吃一惊,另一只手慌乱地去掰清田的手。
“蕴理!”刚才还歪坐在床上的男生突然站了起来,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他们离得如此之近,她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这让她禁不住有些害怕。
蕴理抬眼看着他,问到:“清田信长,你清醒一点了么?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吧。”她很想像以前一样用理直气壮的语气说话,可是她做不到。
“蕴理!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清田口中下意识地喃喃着,显然他还不是很清醒,他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我喜欢你……”
“什么?”蕴理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虽然觉得他今晚的眼神很不对劲,但如此面对面的坦白,而且又是两人独处一室,她的心禁不住地扑通乱跳。
“喜欢你很久了。”清田梦幻般地呓语着:“蕴理……从在海南篮球部时就开始了……”
从高中时就开始了?怎么可能?他一直都是那么喜欢和自己抬杠,又自大又幼稚,蕴理惊呆在那里无法思考,一动也不能动。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阿神,为什么啊!”他伸出双手,扳住她的肩膀,发狂地喊着。
她呆呆地看着他俊朗的面庞,两道浓眉掩映下的双目正灼灼地紧盯着自己。
“蕴理……”清田上前一步紧紧地搂住她:“蕴理,真的是你吗?”
“清田……不要……不要这样!”回过神来的蕴理在他的,她试图推开他。可他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
那一刹那,蕴理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没有躲闪,也没有迎合,任凭他热烈的唇覆上自己温热的唇。她觉得自己周身冰冷,但内心却有一股火焰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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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田的,了蕴理的身子,薄唇又吻上了她,吞咽了她的。
“看着我,难道你真的以为那天在篮球馆门口与你指尖相触的是阿神。”清田虽然眼神迷乱,可是思路却渐渐清晰起来,只听他说到:“是我!”
蕴理瞬间呆住了,她不禁想起了高中时代,那时的自己还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阿神则是海南篮球队的队长,别看他斯斯文文,不声不响的,却有很多女孩子对他倾心一片,而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记得那天放课后她与她的朋友一同来到篮球馆,来看阿神打球,因为刚刚赢了一场比赛,她兴奋地一路蹦跳走在朋友们前面。当在体育馆门口她自以为拉起朋友的手,要催促她快点进馆时,手指摩挲到的,却是一只宽大温暖带着略厚茧子的手掌。她诧异地回头,看见阿神和清田同时站在她的身后。
那时的蕴理有过一瞬间的慌乱,她并不确定是谁的手,可是她就是先入为主的以为是阿神的,原来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是真的。如果不是此时清田告诉她,直到刚才她都一直以为那个和她指尖相触的人是阿神。
记忆中那时的清田经常支起修长的手指旋转着篮球,抿动双唇,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笑:“来看我们训练?蕴理?”
篮球队的人都知道牧蕴理是牧的妹妹,所以大家都会客气的称呼她“牧蕴理同学”或者“牧的妹妹”,没有人会像牧那样宠溺的叫她“蕴理”,而眼前这个男孩却是个例外。
在蕴理瞬间迟疑的时候,清田的唇舌与双手*******她的心在悸动,她根本无法拒绝他。
“蕴理,忘记那个男人吧。”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在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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