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2章 他的力量。 ...
-
【日常告白任务完成】
至于路飞完全没有Get到重点，反而一直追问红发的消息……这种让我惊觉多出一个情敌的事实，还是无视掉它吧。
比跟闺蜜抢男人更傻逼的，就是跟男人抢男人。
我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让我去和红发抢路飞，那么无论成败与否，我都会给那个怪蜀黍下一大堆终生不举的药剂。
呵呵，让你勾引我家路宝小天使？呵呵，还只用了一顶廉价的草帽？
小心我用能力把你几岁还在尿床、几岁初次撸管、几岁脱离处男、与鹰眼不得不说的奸.情……全部曝光给八卦杂志社啊混蛋！
“嘤……影子的背后好像出现了黑洞呀！”乌索布吓得差点连人带椅子翻倒，好在有点同伴爱的索隆帮他勾了一下。
娜美搓着下巴纳闷，“真是件怪事，路飞不是一向都很讨厌长篇大论的吗？他明明就应该没有那种耐心去听别人说话吧？”
这话刚落，得到了全员的一致认同。
路飞也搓着下巴纳闷，“好奇怪啊~~~不知道为什么，影子说话的时候，虽然啰里吧嗦又乱七八糟的，不过我总是会不知不觉全部听完呢。”
膝盖默默被戳了一刀……我忍不住伸出爪子，将路飞的一头短发搓来揉去。
他的发质很好，被揉乱后又会十分滑顺地散落下来，有几缕刘海撩过额头，他可能有点发痒，嘟起嘴巴、鼓着腮帮子向上吹气，吹得刘海一翘一翘的，特别可爱。
“笨～蛋，别小看我啊，我好歹是个魔法师……精神系异能可是很恐怖的。”
能听到一切「声音」的我，「语言」也是带有魔力的。
“所以说这个是魔法吗？”路飞眨眨眼。
我连连点头应和：“对对～就是那个，「能让粗神经船长乖乖听完所有粉红色少女心的碎碎念」的奇妙魔法！”
娜美用一种揶揄的口吻鄙视道：“魔法再厉害有啥用，仍然逃不过是个战五渣，啧。”
“喂喂、可是我还是有点糊涂，这个能力具体怎么用的？影子你能不能表演一下？”乌索布是个直肠子，根本没有考虑到贸然打探别人的能力是个大忌，一股脑就将问题抛出口。
香吉士皱皱眉，刚想要开口纠正他，却被我挥挥手阻止了。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用语言表达有点难。”我撑起手肘托住下巴，“嗯，直接给你们演示一下好了。比如说罗宾放在桌上的那本书，第19页。”
我闭上眼，感知力浸透过去，朗声念道：“巴尔瓦火山是大自然的无限恩赐，它的喷发安静且温和。每隔几分钟，就有红色的岩浆从山顶上汩汩而出，像一道金色的溪流，蔓延至山脚的森林。岩浆和繁星一起，点缀了夜色，带来神游仙境一般的超现实感。”
我透过纸页，在脑海中一点点描绘那幅胜景，“真美啊……我还从没有看过岩浆喷发时的壮丽之景。”
我刚开始念的时候，罗宾便打开那本书对照着，等我的声音落下后，她微微颔首，“一字不差。”
乌索布惊奇地张大嘴巴，“哇塞～好厉害……不对，你以前是不是读过那本书？”
“没读过，看书是要心领神会，不是死记硬背，而且谁会闲得蛋疼去背页数啊。”我扬起下巴，略显得意，“反正就是这样吧，你们也可以将它理解为探测仪、扫描仪之类的东西。精神力即是我的「五感」。”
这时，感知力掠到某些东西，我歪歪头：“嗯？店里又增加了新菜单？我看看啊……”
我一边探查，一边拿起杯子喝水，不料下一秒直接喷出满天水花：“噗——咳咳咳！”
缓住呛意后，我拍着桌子愤愤大骂：“娘的，抠门厨子你给我出来！什么叫做「店花约会大礼包」？什么叫做「只要在本店吃饭，额外支付两万贝利可以请到店花作陪」？你他娘真当我是卖笑的啊！”
其实我也只是单纯抱怨一下，真让我去跟抠门厨子互怼，我是万万不敢的。然而有些人偏偏经不起念叨，我骂声一落，当事人便从后方拐了出来。
厨师长双手端着料理，抛出个白眼：“你除了这张脸有点用，在其他地方还能对店里有点贡献吗？”
“……”他说的好对，我竟无法反驳。
厨师长看路飞可谓十分顺眼，亲自上菜后，又拉着路飞闲聊了几句，才插着腰慢悠悠返回厨房。
我冲着那背影默默比出个中指——所有基佬都是情敌，哼！
娜美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打断我的怨念，“得了，酸溜溜个什么劲儿。”她拿过一份牛排慢慢切割，“话说回来，你那个能力还真是好用。”
我撇撇嘴角，自觉地开始填饱肚子，“也还可以吧，也有很多讨厌的地方就是了。”
“比如说？”娜美一边吃一边问。
我嘿嘿奸笑，咬字清晰，“比如说，有时候能力范围控制得不好，你就可以免费欣赏到垃圾堆里爬虫，腐坏物里的肥蛆，化粪池里的便便……”
娜美的动作僵住，食物含在嘴里嚼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一口气囫囵吞下，这才空出嘴来说话，“停停停！别、别说了，很恶心的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让不让我吃饭啦？”
在我的精神力影响下，其他人也是感同身受，纷纷恶心得浑身一个激灵，好几双瞅过来的小眼神里都带上了控诉。
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娜美气不过，插起一大块肉猛地塞进我嘴里，直把我噎得双眼翻白。
罗宾思索一阵，看出我并不介意透露，干脆地直击重点：“这个能力也可以用在活物身上吗？我是说……人类。”
我不禁一愣，这个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
当然，我也可以拒绝回答，只不过众人都很明显对答案产生了兴趣，路飞更是缠着要我再表演一次。
我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我其实不太喜欢在人类身上使用能力，你们确定要看？”
“不喜欢？是会对人体有害吗？”娜美问道。
“这倒不会……”我摇摇头。
“那就表演吧！”路飞举起刀叉敲击着桌面打拍子，“表演～表演～表演！”
“好好好、马上表演。”我拿他完全没辙，只好转着视线在店内寻找实验目标。
将感知力在某些倒霉蛋身上落定后，我喝着酒开口：“一点钟方向，窗边那桌客人，一男一女，你们看到了吧？你们觉得从表面看上去那两人是什么关系？”
众人把目光调过去。那桌的两人带着笑容不时交头接耳，举止亲密，年轻的男性不知道在说什么，让女性脸颊羞红，娇嗔地轻瞪了一眼。
“热恋中的情侣吧！”娜美抢先回答，“看上去很恩爱啊，感情一定很好！”
其他船员也跟娜美抱着同样的看法，但是很遗憾现实要让他们失望了。
“不是哦，只能算单恋而已。”我语气平淡地说道，“男方的确是一片真心，不过女方根本不爱他，她之所以答应交往，只是看中了男方的钱财而已。”
“啥——？”众人或多或少露出吃惊的神色。
“而且女方正在劈腿，她包里有酒店的房卡，急着赶去跟情人偷情。”我继续挖老底揭露，“所以她对男友十分的不耐烦。”
“那女的不耐烦了吗？根本看不出来啊……”娜美朝那桌频频打量，有点不愿相信。
“是掩饰得很好没错，不过她兴致冷淡，情绪也很烦躁，放在桌子下的脚一直在敲动，很明显对这次约会毫无兴趣。而且刚刚短短一段时间内，她余光里就偷偷瞥了三次手表……哦，现在又瞥了一次。”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从头到尾都没往那个方向看过一眼，感知力详细地将一切情报传达回来。
“啧啧，了不得啊，那女的脑子里随便拎出点东西，都可以拿去当□□杂志的主题。”我不禁露出猥琐的笑容，“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脸帅钱多还是比不上器大活好体位棒……呜唔唔唔！”
娜美猛地扣住我的脸颊，用力将我的嘴巴捏得嘟成一个圆圈。她眯眼微笑，警示意味十足：“嗯～？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听着不太爽呢？”
我冷汗连连，赶紧口齿不清地道歉：“怼、怼扑七……瞎吃扑肝辣……”
＃老司机车毁人亡＃
＃……并把航海士列为拒载名单＃
得到保证的娜美满意点头，这才肯松开手，“没问题了，你可以继续了。”
从扫黄魔爪下脱离出来，我揉揉发疼的脸颊，顶着一圈人鄙夷的视线继续装逼，“咳咳、下一个。”
我恢复正经样子：“四点钟那一桌。”
这次的是两个男子，举着酒杯言谈正欢，他们的交流声音比较大，隐约能够听出彼此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因为上一桌表面和事实截然相反的关系，这回众人没有急着妄下定论，只是安静地等待我解说。
“好友久别重逢，互诉衷肠，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对吧？实际上的情况呢，胖子想要说服瘦子给自己投资，一直在介绍自己的事业。胖子表面上言辞恳切，信誓旦旦，不过其实他心里虚得很，也就是说他根本是在撒谎。”
“他没有生意，就是想从朋友手里骗钱而已。至于他的朋友会不会倾家荡产，走投无路，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我突然停顿一下，接着露出更具玩味性质的微笑。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胖子得知瘦子的家产比预计中的更多，已经开始在打主意要绑架他的朋友宰上一大笔了……啧，不是我说，他的算盘简直烂透了，漏洞百出的。”
我说着不禁嘚瑟起来：“要是让我来，我绝对有几十种办法让目标人间蒸发，无论是敲诈勒索还是绑架撕票，我都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嗯～？”以维护世界和平为目标的航海士露出迷之微笑。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我背脊一凉，立刻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这种邪恶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去做呢！对吧？我可是贯彻Love＆Peace的魔法师啊！对吧？”
“噫——”
以乌索布为首的好几人，立马同时发出了嫌弃的嘘声，一副「听你瞎扯」的鄙夷模样。
“……”
友谊的小船翻了，你们这群混蛋！
厚脸皮地用眼刀一一将那些鄙夷的视线顶回去，我抱着酒瓶子猛灌哼哼出气。
路飞难得灵通一回，安慰道：“虽然影子你挺卑鄙的，不过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不会嫌弃你的！”
一向秉持着「吃美食会心情好」这个原则的他，端起自己的盘子想分点食物给我，满脸肉疼地纠结好一阵过后，他把指着烤肉的叉子转了个方向，果断将蔬菜全部扒到我的盘子里。
他大方地点点头：“都分给你，吃吧！”
“……”不，这种体贴我不想要。
受不了自家船长犯蠢的香吉士，站起身往路飞头上揍了几个爆栗子，然后拿起一个新盘子，往上面装好荤素搭配的料理，推到我眼前。
“影子小姐你别理路飞那个白痴小气鬼，你身体不好，还是先别喝这么多，吃点东西吧。”
“好，谢谢。”我微笑致意。
娜美怒其不争地教训道：“笨蛋船长，你这样下去只会注孤生的啊！”
“路飞娶不到老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乌索布麻溜地接过吐槽大业，“这种喂狗的情商能成功本垒才是怪了！”
“路飞桑～如果你不会的话，我很乐意传授你一点技巧，关于床上的……呀呃呃呃！”
而可怜的人生导师布鲁克，经验之谈刚刚冒出话头，就被肩上长出的手臂掐住了脖子，顿时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求饶声。
“在小孩子面前，给我注意点言行素养。”罗宾摸着一脸懵懂的乔巴的脑袋，冷气四溢。
饭桌上欢声笑语的气氛渐浓，关于能力的话题就此打住，无疑会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我不想。
缠着要我说的是他们，那么，他们自然也要全然接受最真实的答案才行。想要用插科打诨来收场，我可不允许啊。
按捺不住的满心阴暗，化为唇角的冰冷笑意。
我突兀地开口：“九点钟那桌，一对父子。”
对于我突然转回正题，众人感到有点讶异，但还是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了指定的方位。
一个年轻人正在端茶倒水、嘘寒问暖，老者慈爱地注视着自己的孩子，目光骄傲而自豪。
“年老体弱的父亲和孝顺恭敬的儿子……呵，简直笑话。”我嗤之以鼻，“那个儿子心里根本毫无敬意，他表面上任劳任怨，内心里实则对自己的父亲一点感情都没有。”
渐渐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众人一时间沉默不语，只能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三分不解，七分担忧。
他们大多是心思通透之人，更何况我毫不遮掩，将情绪袒露得如此明显，逼得他们对我的阴暗无法视而不见。
“那个老人的身体状态十分糟糕，不过并不是因为衰老引起的健康下降，而是中毒。”我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将真实揭露，语速越来越快。
“没错，那个儿子为了家产，一直都在偷偷往老人的饭菜里下毒，微量的毒素虽不致命，但会一点点地蚕食身体，不出一年半载便会暴毙，表面上却像是重病离世一样。”
“哈、真是好计谋！杀人于无形，谁又能想到朝夕与共的家人也会有着如此丑恶的嘴脸？养条狗都还知道摇尾巴呢！人类！人类——”
不忠的爱人。
不义的朋友。
不孝的孩子。
满腔沸腾的冰冷愤懑，在触及他们不忍的视线之时，瞬间熄灭凋零下去。我压制住失控的情绪，捂住脸庞，深呼吸好几下，长吁出一口浊气。
松开双手，再度挂上那副不痛不痒的懒散模样，我不敢与他们对视，只好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看吧，人心的虚伪、贪婪、恶意，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卫生巾上的姨妈血一样明显，所以我才说讨厌在人类身上使用能力。”
“糟糕透了啊，心情。”
我深知自己是个性格糟糕的人，小时候不讨喜，长大了也没讨喜到哪儿去。如果不是得益于这份美丽的外表，大多数人跟我相处不超过三分钟，可能就会扑上来打我了。
幸好我长得不错，人们对美丽的事物总会格外宽容一些。换句话说，我的脸一直都在保我狗命。
然而除去我的外貌，我还有什么呢？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矫情，懦弱，敏感且刻薄，愤世嫉俗而又怨天尤人；我对外界充满警惕和怀疑，自命不凡偏偏命比纸薄，带有一种厌世般的清高；我或许拥有知识，但大部分都是我从旁人脑中窃取来的，并没有经过学习与努力；我是如此的卑劣，阴暗，活该不得好死。
就像此时此刻，我再一次将气氛搞僵了，没有人说话，沉默堵得心胸闷涩。
我感到了烦躁。
你感到了烦躁。
同时你也知道为什么会烦躁。
这样的烦躁如同一把火，将你的理智一点点灼烧殆尽。烧得你惶惶不安而又冒失狼狈。
因为你很清楚，先前那番发泄负面情绪的行为，简直自私自利得可笑。
明明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只是因为他们挑起了这个话题，你就奢求着他们能够感同身受。
你像个傻子，像个既愚蠢又可怜的强盗，困在井底的同时，还妄想着强求别人跳下来陪你。
你想要从他们那里抢夺。
抢夺谅解、宽慰以及爱。
你甚至连低下头颅去装可怜、去博取同情都不会，只能用如此粗暴直接的手段索取。
——即使你很清楚他们没有义务给你。
够了，别矫情了。
我忍不住都想给自己来上几大巴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好端端的嘴贱玩脱了吧？
在心里将自己鞭尸无数次，我勉强打起精神，刚想主动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坐在身边的路飞就猛一拍桌面，突然站起身来。
说实话，我此时是免不了尴尬的，带着惴惴不安的歉意，极力想要寻找话题。所以路飞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直吓得我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口。
不只是我，各自抱着思绪沉默的众人，一时间都被路飞吓了一跳，纷纷莫名其妙地瞅着路飞。
然而路飞丝毫不顾一桌人疑惑的眼神，直接离开座位，大迈着脚步就朝着斜后方的窗口走去。
索隆眼皮子一跳：“喂喂，不会吧？这笨蛋莫非是想……”
娜美不禁流下了冷汗：“救命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路飞的背影，心脏没由来的突然一缩，继而更为猛烈地跳动起来，一声高过一声。
那是一种火热的、期盼的、渴望的回响。
不出所料，路飞走到了那对情侣的桌旁，但是不要误会，想要他靠口炮说教那是毫无可能的。
路飞绝对是在所有热血漫画里，最为深谙「能动手就绝不会动口」这个人生真理的主角，没有之一。
于是，路飞脚步一停，在那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伸手扯住女方的衣领，将其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双手往桌面狠狠一拍，把刚想发火的男方吓得一脸懵逼。
“喂，这女的根本不爱你，她还在外面劈腿！你赶快甩了她重新找一个吧！”
然后路飞转身迈步，继续朝第二桌走去。
刚才那番事态，早已引起店内客人们的注意，此时那一桌的两个男人看到路飞走来，顿时吓得不轻。
特别是那个胖子，本就心虚的他连忙准备抛下朋友开溜，岂料屁股刚刚离开椅子，便被路飞伸长手臂给逮住了。
路飞一抓住胖子的手臂，就是猛地一甩，这一下可比扔女性时还要大力，胖子直接被甩出酒馆大门，狠狠摔在了马路上痛叫不已。
扔完垃圾的路飞走到桌前，冲着战战兢兢的瘦子解释：“那个家伙一直都在骗你，他根本没有什么生意，只是想从你手里骗钱而已！他还想绑架你，别和那种人做朋友啦！”
说完路飞脚下一转，朝下一个目标前进。
这一次他走得很急，每一步都踏得很重，同时还搭起双拳扳得指节咔咔作响，横眉竖目、气愤不已的模样。
当他想揍人的时候，天王老子都拦不住。在其他客人的惊呼声中，他二话不说狠狠一拳将不孝子给轰飞出了门外。
“老爷爷，你儿子一直在给你下毒，所以你的身体才会越来越差，你还是赶快去看医生治病，然后把那个混蛋赶出家门！”
一连三桌，干脆利落，花了不到一分钟。
「瞎逼逼个什么劲儿」、「拒绝死于话多」、「用拳头教你做人」——就是这个理儿，不服来战。
目睹一切的我，瞬间都被某种王霸之气给狠狠甩了一脸。
镇上无人不知草帽一伙皆是海贼，所以即使路飞这样胡闹，也没有人胆敢上前阻止他和讨公道。
理直气壮搞定完三个坏蛋的路飞，丝毫不顾身后的混乱，在我目瞪口呆的视线里快步返回，站定在我面前。
他扬起灿烂的笑脸，得意地插着腰：“好了，我揍飞他们了，这样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这个少年，他清澈的眼眸里光辉熠熠，宛若朝华灼灼，温暖着我的心。
总是如此……
总是如此轻而易举地、让我想要哭出声来。
我咧开嘴笑了笑，却渐渐湿了眼眶。
“啊……啊，好多了。不，是十分的好，我现在很开心。谢谢你路飞，真的谢谢你。”
我站起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他的后颈，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将他的身子拉过来。
他没有抵抗，只是配合倾身靠过来，安静地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为这个拥抱添加了无限温柔。
“谢谢你，谢谢你能来，谢谢你没有让我等上太久……我很高兴能够与你相遇。”
我内心无比静谧，荒芜苍冷都开出繁花锦簇。
“太好了，路飞，能遇上你真的是太好了。”
我们的身体紧密无缝地贴在一起，他胸腔下有力的心跳传递过来，渐渐和我的心跳声连成一片。
那是一种饱满的、热切的、温暖的感知。
我挚爱的少年啊，他就是这样的存在——你会因为找不到最恰当的词语来描绘他，而陷入幸福的彷徨。
——他的存在，即是一种力量。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第12章 他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