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92、第三章

　　01.
　　“好吧，大概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用中指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Master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对神的恶意，喃喃，“这能解释得通——”
　　无数细节高速划过脑海。
　　一切可能性跳跃着流过这惊人的大脑，慢慢的构建出真理的模型，固定，具现化，成为精致的现实。
　　小时候的Master，曾经因为阅读星图而在脑中构建出了繁星的轨迹，万有引力，相互作用关系，光的偏折——一切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完成，这就是他的智慧。
　　（拉特：……完成了。）
　　耗时四十九秒。
　　世界是怎样的？穿越又是什么样的？这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
　　我的【伪科学】。
　　02.
　　“那么，将平行宇宙比喻为气球，穿越就是在气球上扎洞——足够大的气球，足够小的洞，一瞬间不会崩解——”
　　他们开着门。
　　用我的手臂，打开门，并且不关上，持续了过于久的时间……以至于世界几乎崩塌。
　　“它在修复自己，要堵住洞——”
　　因此找来了相似的气球。
　　两个气球靠近，一点也不费事，可以轻易的堵住破洞，并且因此，气球之中的气体交错融合，甚至两个气球慢慢变为一个……等等，是不是拿细胞做比喻好一点？流动性之类的？
　　轻声而快速的喃喃着，Master一抬眼，正好看见面前一众超级英雄满脸莫名其妙，超人的表情更是阴郁得不行。
　　“说英语。”
　　“……哥该猜到的！说不明白！哪怕我再怎么了解——我就是说不明白！”
　　他摇了摇头，一瞬间冲到教授的轮椅旁边，蹲在轮子旁，像是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猫，“教授——我知道你可以的！”
　　将我脑中的东西放出来。
　　那不是能靠语言轻易解释明白的……或者说，Master，根本没点亮过和人类友好交流这种技能。
　　“不。”
　　温柔的微笑着的教授，默默将轮椅向后滑了一些，“你想得太深了。”
　　疯狂的逻辑到处乱窜，如同几十条线缠成一团，尽管他自己看来条理分明，但像是直接透过谜题看清了结果，中间的过程一片混乱，结果再怎么言简意赅，这些思考的过程已经足以逼疯人类。
　　“——你有别的方法，对吗？”
　　“……？！”
　　文字的力量太轻微了。
　　——画面，声音，将思考带到三维，直接让人看到。
　　“……对……不？……不！他们不信我！他们看不到……”
　　“在确定之后就不做努力是你的坏习惯。”
　　“我确定过！我……”
　　（莫君：唯人心最难测。）
　　他忽然闭上嘴。
　　环顾四周——复仇者仅有钢铁侠，说“不认识”我的美国队长，以及没戴面罩的冬兵。
　　哦，那边还藏着啃甜饼的鹰眼。
　　我这边是教授，奇异博士，以及满脸不高兴的超人。
　　在场都是意志坚定之人。
　　“……信我……”
　　信任危机的话——
　　教授总是会站在我这边，奇异博士信任教授，也会信任我；那边满脸敌意的超人，说不准……
　　雾气在屋子里环绕着。
　　Master先去确认Charles，的确从他眼中看到了惊叹；奇异博士显得有些无所谓，却突然降落在了地上。
　　……超人的确看到了雾。
　　同样落地，他的眼神仍然警惕，透过雾气直射过来的目光依旧锐利，却让Master突然呼了一口气。
　　“你也会能（信）看（任）到（我），这真是——”
　　“我了解你。”
　　保持着拒绝的身体姿势，超人的回答有些不咸不淡，“作为敌人。”
　　好吧，好吧。
　　Master脚步轻快，转到屋子里唯一一位女士面前。
　　“诚邀您参加一场演说。”
　　他轻快的眨了一下左眼，“相信我会给您带来奇迹。”
　　“我看得到。”
　　黑寡妇笑着翘起二郎腿。
　　“……感谢您。”
　　他转去看美国队长，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但也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鹰眼看着四周突然沉默的同伴，一脸懵逼。
　　“哦，就只是，相信，像是期待魔术表演那样？放松，别那么紧张。”
　　他似乎酝酿了一下情绪，半晌，眼神聚焦变化了。
　　“……哇哦。”
　　Master绝不承认他有一瞬间的满足。
　　“……”
　　Master把目光移向不知为何也阴沉着表情的钢铁侠——他的目光依旧理智而清醒，环顾四周表情奇怪的人，突然喊到，“贾维斯！”
　　“您身边遍布着能量场，sir。”
　　“……”
　　那双眼睛的防备越发重。
　　（伊芙：有个绝佳的借口。）
　　“……”
　　啊。
　　他扯开一点笑。
　　“我是……”
　　心脏的鼓动突然加快。
　　“变种人。”
　　他猛的拍了下手。
　　“是的！我的变种能力……你得信我，不然看不到的，来吧，世界第一的信任危机，只需要一点点，信我……”
　　他的表情猛的松懈下来，看得见Tony的表情变化着……
　　突然再次勾起笑容，像个舞台演员一样，鞠了个躬，挥了挥手。
　　世界天翻地覆。
　　03.
　　眨眼之间，钢铁侠眼中的一切都被掩盖在白雾之中。
　　他下意识从沙发中起身，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两个会飞的会落在地上……无任何方向之分，一切都被盖在白雾之下。
　　“所有人都在听对吧？”
　　没有人回应他，Tony下意识想点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
　　说起来——因为是和教授一起来，而教授并没有介绍他，还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这位不知名的变种人开始操作起来——看起来雾蒙蒙的世界一瞬间变成纯白，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像是VR，却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
　　“世界的基础是这样的。”
　　一个红色的气球出现在视野中。
　　“平行世界相当于——”
　　一个粉色的气球突然出现，两个气球相撞，紧紧贴在一起。
　　然后视野突然变红。
　　“我们目前在这个红色气球里……这是个相当大的概念，”变种人的说话的语速很慢，“包含宇宙，空间，时间，一切都在这个气球里充当气体。”
　　面前的红色突然出现一个针眼大小的点。
　　似乎觉得不够明显，那个点迅速扩大，能让人一眼看到对面的粉色。
　　“……打开门，穿越，就相当于扎穿两个气球，因为只有一瞬，二者紧密贴合，内外压强差不大……重重原因，气球不会坏掉，并且，这是会自我修复的气球，只是会交换一点点的气体，不久之后二者能够平安分开。”
　　那个洞一瞬间合上。
　　视野中的红色重新变为一个气球。
　　“但是——”
　　如果平行世界有太多的话？
　　视野中五颜六色的东西被填在一起，几近分不出原型。
　　……密密麻麻的气球。
　　“但是，扎太多孔的话。”
　　“……它还是会崩坏掉。”
　　Tony喃喃接上。
　　“对，它会坏掉，而它不想。”
　　红色的气球已经伤痕累累，布满了细小的针孔。
　　粉红色的气球慢慢靠近它，然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红色变浅，粉色加深。
　　它们变成了一个。
　　“这就是世界选择的应对方法。”
　　Master叹息。
　　“它不断的吸收新世界，弥补被穿透带来的伤害，同时也在改变着自己的内部结构……内部气体体积变大，而包裹气体的皮跟不上，只能压缩气体，导致不同的气体混合甚至重叠；不同宇宙的同一个人会随机继承一分记忆，整个世界共享同一份变化，因此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不对劲。”
　　“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内外压强变大，气体过多导致外表皮延展变薄，它变得更容易破洞，并且这一次，一旦破洞——它就会被压强直接捣碎掉。”
　　“世界马上就要爆炸了w”
　　04.
　　内容很抽象，但是大概能解释那些越来越多的奇怪生物以及机器……最重要的是。
　　“你有证据吗？”
　　本来流畅运动的气球卡了一下。
　　变种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面前。
　　“我就是根人形化的针。”他指着自己，“穿越大师，会关门的那种。”
　　然后他就笑点极低的捧腹大笑起来，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他的神经。
　　世界变为一条走廊，他背靠着一扇门，那门上似乎贴着一张字条，不过被他盖住了。
　　“我当然有证据。”
　　【曾经在我什么都没想的时候就在一家酒馆穿越到了X战警，第一次遇到X教授和万磁王，年轻的版本。】
　　【小蜘蛛的手机曾经困住我。】
　　【被X教授抓住过去了很长时间，钢铁侠却说没经过多久——在没开门的情况下，两个已经融合的世界，时间流速依旧不稳定。】
　　【不认识我的美国队长，认识我的鹰眼——他本来应该更轻易的相信我。】
　　【超人那个世界只有超人穿越过来了——有的世界相互融合，有的世界只交换了一部分。】
　　……
　　种种鸡毛蒜皮的线索迅速划过走廊两侧。
　　“……”
　　Master打了个响指。
　　“还有什么想反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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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彩蛋：黑寡妇+鹰眼，特工组，戒心强，黑寡妇其实什么都没看见，所以没有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