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90、第一章

　　01.
　　今天没什么客人，所以Master正在打瞌睡。
　　自从答应那个秃头英雄“遵纪守法”后，时隔多年，他又开了家店。
　　本来还是打算按摩的……但是好几个客人落荒而逃后被强制改成了占卜店，开始坑蒙拐骗。
　　按摩多好啊，放松身♂心，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有人吗？”
　　“是的，有人在，请往里多走几步。”
　　不过占卜店……似乎意外的受欢迎。
　　（莫君：有异域风情，口音可爱，态度温和，再加上冷读法，完美。）
　　“啊……真是难得，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为了爱情——不，学业——当然也不是，为了未来而来的吗？”
　　“啊，你怎么知道！”
　　……一眼就看出来了。
　　深吸了一口少女心底压抑着的茫然与恐惧，Master的表情变得有点飘，他陶醉的闭上眼，“……没问题的。”
　　名牌高校的校服（聪明），手指上的写字茧（认真），奢侈的饰品（家庭富裕），被打理得很整洁的头发（自律），随意的妆容（没谈恋爱）……
　　“再复习一遍，期末会考得很不错，就职也很有希望。”
　　“真的？啊，太棒了！”
　　少女高高兴兴的数了钱出来，Master抬了抬眼皮，目送她离开，一下子撞在桌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水晶球，“真无聊啊……”
　　水晶球突兀地闪了一下。
　　“呃……？！”
　　某种火花一样的特效在水晶球上闪烁，没过一会，一束光被投在墙上，慢慢变成一个人影。
　　……一个留着小胡子，穿着红斗篷的成年男性。
　　“柴郡——”
　　“等等！哥记得你！”Master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是——夏洛克，不，不对这个角色不穿红斗篷——别说！我想想，我看过那部电影的！时间宝石那个，医生——”
　　“Strange（奇异的）。”
　　（莫君：奇异博士。）
　　“哦，对，奇异博士——该死的我告诉你了别出声！我能想起来的！”
　　（莫君：别挣扎了，那部分脑浆被独角兽炸飞了。）
　　“Holy shit！”
　　水晶球投影出来的奇异博士耸了耸肩，“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玩猜谜游戏了，柴郡猫，我们需要你。”
　　“……哦，这可真是，让我猜猜谁告诉了你那个外号？哦，天啊，将我赶出来又想召唤我回去？想的美，没门，没窗！”
　　Master踹了一脚桌子，忘记了他坐着的椅子还带着轮子，一边滑远一边转起圈，“啊……哥在这儿过的很不错呢，甚至都快变成一个好人了。”
　　“这个是你的吗？”
　　“……？”
　　在旋转中一闪而过的图样被深深刻在脑中。
　　一只手臂，黑色的袖子，带着婚戒的手，因为离开身体而失去血色，还蹭着白灰。
　　军靴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止住了旋转，Master背对着投影，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无名指，“……”
　　（卢西亚：呜哇——弄丢了——！）
　　肉眼可见的Master的身体矮了一分。
　　不，别哭，亲爱的，哥不是故意的……
　　（卢西亚：和他一起选的，在婚礼上他给我戴上的！一直没有摘的——）
　　（莫君：不实际上你摘过那只手，好几次。）
　　（卢西亚：……我的婚戒……）
　　副人格一片死寂。
　　头疼。
　　他一点一点转过身来，认真的打量那副图片：仔细看，那只手臂上的一切都有被移动过的痕迹，手表，袖子以及戒指，都是被摘下后又被接上，而手上有不太清晰的针孔以及淤痕。
　　“被拿去做研究了吗？”Master歪歪头，“实际上我更想问它是怎么跑到另一个世界去的——？”
　　（莫君：可能性很大……离开了身体，还具有穿越时空的能力。）
　　“……”
　　“这只手臂的确是你的吧？据我们所知，只有你拥有用手打开次元门的能力，现在，有人用它胡作非为了。”
　　“和我有一毛钱关系？手是我的没错，但它离开我的身体之后就不会再生了，你看也没再长出一个Master.Nay对吧？又不是富江……算了，烧了就好了。”
　　（卢西亚：可是戒指……）
　　……还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吗？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不要留。
　　02.
　　（卡瑟斯：这么有觉悟之前你都想什么去了？懒直说。）
　　闭嘴吧混蛋。
　　03.
　　史蒂芬觉得有点棘手。
　　他随手扔掉了照片，抬眼看看此时身处镜头外的X教授。
　　【用激将法，他吃这一套。】
　　“你说……你快要变成一个好人了？”
　　“嗯哼——伟大的理想，是不是？Whatever——”
　　（莫君：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个词被评为美国人最讨厌的词了吧？）
　　（伊芙：友好一点，嗯？）
　　“好吧，是的，我想，我想变成一个好人，to be better，我打赌那个讨厌的秃子正藏在哪里偷笑——”
　　史蒂芬下意识抬头，刚好看见X教授面带笑意，“emmm……”
　　“袖手旁观可不是好人所为？”
　　“不，我去那个世界就会变成坏人了。”
　　刻意忽略那个抬眼的动作，Master龇牙咧嘴，试图摆个坏人脸或者干脆做一个经典的坏人笑，但是他的表情实在太僵硬了，以至于完全做不成，“非常坏，毁灭世界那种。”
　　既然坏人脸做不成，那就做鬼脸吧，这个还是很简单的。
　　再次踹了一脚桌子，背对着投影，Master揉了揉脸，“滚滚滚，哥没那么闲，我这里还有数不尽的高中妹等着和我聊天……”
　　（莫君：你快哭出来了，什么让你这么软弱？良心回来了？还是因为Charles想让你回去？）
　　（卡瑟斯：哦，我的小男孩，可爱又可怜。）
　　他故意掐着嗓子，搞出那种娘炮的声线。
　　（卡瑟斯：想哭就到妈妈的怀里哭个够吧……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
　　背后的史蒂芬：“……？！”
　　（卡瑟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啊哈，我忘记了，你就是个软弱的人，胆小鬼……）
　　（卢西亚：嘿，过分了哦。）
　　（卡瑟斯：……啧。我才不想变得软弱！不许哭！憋着！）
　　深深叹了口气，背后的投影又开始了新一轮攻势，“你怕了？或者说，你根本做不到？哦，对了，你大概是做不到，过来这个你憎恶的世界，然后做个好人……对你来说实在是强人所难，huh？”
　　（莫君：……这个激将法也太明显了——）
　　“谁说哥做不到了？”
　　一瞬间将椅子转会正对着投影，Master翘起二郎腿，抬了抬下巴，摆起一张标准的恶人脸，“不过就是好人而已——”
　　Master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弱下去。
　　说完，已经处于吐魂状态。
　　在他反悔之前，史蒂芬已经露出了笑容，一挥手就终止了投影。
　　“啊啊啊混蛋Charles！”
　　屋子里的一切都震动起来。
　　椅子被无形的力量推行着，一直滑到门前，Master站起身的一瞬间还发泄似的踹了一脚椅子，开门的瞬间——
　　“哟，怎么不见这么几天就想哥啦？”
　　04.
　　对（老）人友好一点嘛。
　　“哦……我的老朋友，你可真是变老了啊……”
　　“Welcome back，my old friend。”
　　你们肯定猜不到曾经我有多期待听到这句话。
　　啊，随便吧。
　　是的，我回来了，对我来说仅仅几天……你似乎过了好多年啊，我应该猜到的，不是什么大事你肯定不会把我叫回来。
　　【……我很抱歉，对于很久以前的事情。】
　　（卢西亚：没关系，很久以前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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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个是新年的礼物，下次更新大概是在三月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