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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宇文翰的反击 ...
西和平原正东方向,宇文翰和李将军带领着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而正朝着他们所在方向疾驰的另一只大军便是原先驻扎在白石山下的刘将军率部,自从白日里接到了急报,他便当机立断带领本来在白石山操练的部队火速赶往西河平原,与宇文翰的马队汇合,之后再整顿人马,一起朝符觞大军追击而去。
半夜时分,这两只部队汇合了。
双方经过了一番疾行军后皆是人疲马困,但都不敢松懈片刻,只是就地休息了一小会儿,便立刻集合向西北方奔袭。
前方探子来报,敌人的一支部队正驻扎在不远处白水河附近,而且从外表上看起来貌似是后勤部队。
“刘将军认为我们应当偷偷绕过去还是趁着夜色偷袭他们,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太子宇文翰道。
因为怕动静太大惊动了敌军,他们放慢了速度,现在马儿只是像往常散步一样慢慢地走着,有些马儿还悠闲自得地甩着尾巴,边走边试着吃草原上的青草。
“斥候回报前面这只部队只带了很多轴重器械,并没有多少骑兵,也没有多少装备齐全的步兵,看起来应该不是主力部队,按脚程算的话,他们现在才行军至这里也是合理的,不太会是符觞的诡计设伏,应该是对方的后勤工程部队无误。”刘将军道。
“可是你怎么判断那不是一只粮草部队呢?”大皇子还是有疑惑,“按他们比较慢的脚程算的话,这只落下在符觞主力部队后面的也可能是粮草部队。”
“殿下且细看一下,那只敌军驻扎在白水河旁的山丘下,正是山坡下的风口处,若是我们派人在山丘上点火,立刻便能让他们军营起大火,若是粮草部队的话,是绝不敢这么莽撞大胆地驻扎于此地的。”刘将军道,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山坡。
“原来如此,刘将军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方才是我见识短浅了。”大皇子顺着刘将军的手势所指方向看了看那座相较于一般草原上的山坡略微高了一点的山坡,道。
“殿下缪赞了。”刘将军谦煦道,“我们是骑兵部队,不能和有重型器械的工程部队正面较量,若是我们当着他们的面从远处开始发动攻击,进入他们的远程打击范围之内后便会成为对方砧板上的鱼肉,被他们当靶子射而无任何反击之力,若是想要拿下这样的部队,依末将多年的经验,只能通过一小只劲卒的奇袭,让这一小股队伍先不动声色地接近敌军侧翼,从侧翼渗透进去,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发动奇袭,对方没有多少正规的作战步兵,我们若是派出精兵,拿下他们是易如反掌,那时我们再从正面发起正式攻击,与杀入敌军的友军配合,将措手不及忙于应付双面而来的突袭的敌军剿杀殆尽。”
“依刘将军之言,是要我们趁着夜色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咯?”宇文翰道。
“正是,敌军的西面有一座草木茂盛的山丘,挡住了那一侧照射下来的月光,敌营左翼靠近那山坡一侧的地方全部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我们便可以让一支部队从他们的左翼偷袭进去。”刘将军道,“而且他们背后就是白水河,若是我们进攻勇猛,他们便毫无退路只能被我们剿杀了。”
“可是奔袭符觞主力,支援三皇子的守城部队也是刻不容缓的重要事件,我们现在去偷袭这只没有多少主力军的后勤部队,即使成功了,会不会反而因小失大?”宇文翰道,国事为重,即使他和三皇子在朝堂上不合,现在也不会在这种军国大事上为了私仇而互相不配合对方。
“现在的时间,环境都对我们有利,作战最看重的便是天时地利,我们不能丢了这次机会,况且符觞若是想要攻城,一只远程打击部队对她来说必不可缺,只要我们在这只部队赶到泰禾城下之前将其拿下,那就相当于挫断了符觞的左膀右臂,也算得上是支援了三皇子的守军。而且若是此时不拿下这只部队,在不能被其发现的情况下绕过其前进的话,也要浪费我们大量宝贵的时间,那样的话三皇子还是不能得到我们的及时驰援。”刘将军道,看宇文翰还是略有迟疑,便拱手决绝道,“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战机丝毫不容贻误,还请殿下明断!”
“好,那就如刘将军所言。”宇文翰见对方面色笃定,又是多年征战的老将,当下便也不再犹豫,答应了对方,接着略微思索片刻又道,“那刘将军可有一队能够偷偷靠近敌营发动奇袭的精兵?”
“出发前为了以防万一,末将便准备好了一只用于通过奇袭杀入敌军的武装部队,现在正是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刘将军道,说完便朝后面挥了挥手,立刻有一个将领模样的人带了数十个人上来。
宇文翰心中对这位将军顿时大为赞叹,对方居然能够在接到消息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得这么充分,让他着实一惊,果然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大将。
“末将魏延武,参见大皇子。”将领模样的人对宇文翰军姿跪下道,又对刘将军拱手道,“将军,敢死队已经准备好了。”
这种以小股精兵的规模偷偷靠近敌营再发动奇袭杀入敌军的军事行动风险极高,兵卒牺牲的概率也很大,这些敢于领命前去的兵卒皆是不畏死且擅长潜伏突击作战的勇士。
刘将军对他们讲解了一番偷袭的路线,时间和进程以及如何配合稍后由他亲自率领对敌营发动正面冲锋的骑兵部队,对这数十人分配好了他们各自的主要任务后,这些敢死队的勇士便对刘李两位将军以及大皇子拱手诀别,毅然决绝,一去不返了。
不多时前面的敌军军营开始传来阵阵喊杀声,而刘将军和三皇子的汗血马骑兵也已经偷偷赶到了可以发动冲锋式攻击的距离内,当下便立刻与在敌营中浴血奋战的敢死队响应起来,在刘将军的一声喝令下朝敌营发起了冲锋。
双方绞战在一起约莫有两个时辰,等到青龙军将最后一个誓死不投降的敌军斩首后,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微微吐白了。
青龙骑兵虽然在一开始的冲锋阶段遭到了不小的打击,损失了一些人马,但最终还是奔袭到了敌营中,立刻便借着骑兵因冲锋而带来的势不可挡的攻势,对敌人展开了有力的反击,而对方皆是后勤部队的非主力作战人员,根本抵挡不住正规骑兵部队的进攻,敌营顿时火光冲天,喊杀破天,而这些嘶喊声中惨烈痛苦的呼叫大多都是天鹰兵卒发出来的。
一个时辰后硝烟慢慢散去,战火渐渐平息下来,将士们的呼吸也逐渐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他们看着周围散布在敌营各处的敌军的残肢断臂,没有一个战死的敌军脸上不是血肉模糊一片的,这些敌军虽然人少且不是正规作战部队,但战斗起来却丝毫不下正规部队的武力值,刚刚的一番血战,确实让他们大费了一番精力,而己方派出的敢死队,伤亡也达到了十之八九,惨状不亚于敌军,甚至更为惨烈骇人。
“报,刚刚搜查敌营时,在东面的营地处发现了没有穿军装的敌人战俘,从装束上看应该是敌国的百姓,刚刚一片混战,我军并没有立刻发现这只非做战部队的混入,他们被抓后也没有像敌国士兵那样自杀,应该只是普通的民兵。”一个士兵从东面跑来,军姿跪地对正在指挥士兵清理战场,救治伤员的的宇文翰,刘李两将军道。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便立刻朝东面营地赶去。
还未走到那里便看到两个士兵将一个少年按押跪在地上,那少年一见到宇文翰就使劲挣扎想要从那两个士兵的压制中逃脱出来,但他哪里是两个成年士兵的对手,当下其中一个士兵见他不老实便对他狠狠踹了一脚在其后背上,少年身子往前倒跌落在地,另一个士兵揪住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少年吃痛地大喊只能顺着士兵的动作起身,接着便是狠狠地瞪着走过来的宇文翰。
而少年的身旁是一群百姓装扮的人,被双手反缚在背后,跪在地上,几个士兵看押着他们。
一见到两人的到来,士兵立刻军姿下跪拱手行礼,宇文翰并没有看他们只是挥了挥手当作平身的标志,士兵们便起身重新恢复了面色威严看押起这批战俘来。
宇文翰看了眼这些战俘,冷笑了一声,便走到少年跟前,蹲下来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两军交战时带着这么一堆非做战人员闯入战场,你可知这是死罪?”
“死罪?”少年却是冷笑了一声道,“我堂堂天鹰国的子民,还用得着你青龙国的人来给我定罪?”
“放肆!身为战俘还敢顶撞殿下,你这是找死!”一个士兵见状便要收拾那少年,却被一旁的刘将军挥手制止了。
“抬起你的头来,本皇子要看看你这狂妄的天鹰贱俘究竟长什么样?”宇文翰道。
少年却死也不肯抬头。
宇文翰一怒便伸手扣住少年的下颚逼迫他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下一刻他惊了一霎那,一张即使在尘土和血水的遮掩下依旧显露出眉目精致,鼻梁挺直的俊俏脸颊出现在面前,竟是个风华绝代的翩翩美少年,只可惜是个敌国战俘!
“倒是生了张好皮相!有这等姿色,不去你们好男色的天鹰王身边侍奉享受着,来这残酷野蛮的战场趟这一身的血水污泥干什么!”宇文翰虐为轻薄地说道,一旁的士兵见状也哈哈大笑起来,而周围被缚的战俘闻言都暗自愤愤地咬牙。
少年被对方的扼住下颚先是一愣,但接着便是极为不爽地强扭着脑袋,想要挣脱对方的手指束缚,但奈何对方指劲颇大,他的挣脱显然无济于事,可刚刚对方这一番轻薄戏谑的话,他本就心高气傲,如何能容忍此刻对方这样猥亵地盯着自己,让自己被他这般羞辱!
少年心中一急,一口重重咬在了对方扼住他下颚的手上,顿时引来对方大叫一声。
宇文翰松吃痛开了少年的下颚,将手快速抽回,一看上面留下了一道牙印清晰可辨的血痕,顿时心中微微一怒,对抬起头怒视他的少年露出奸邪一笑道,“你要是不说清你和这帮人的来历,我就把你丢到那边那堆刚刚死了战友的敢死队中去,你们的将士可是杀了他们十分之九的兄弟,你觉得他们会想些什么法子来折磨你呢?”
少年看了眼宇文翰眼色所指的方向,那里站了一堆全身掩映在血色中的人,此刻看见此处的情景都转头瞪着他,眼中射出像饿狼猛虎一样的凶光,少年脸色一变,对宇文翰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卑鄙无耻?”宇文翰狞笑道,“你们那符觞大将军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无耻之徒吧!说好了只是出兵陇西不犯我国土一分一毫,可现在呢?她大概想要长驱直入我国腹地,攻入王城了吧!”
接着大手一挥头也不回道:“把他给我拖下去,叫敢死队的弟兄好好伺候他!”
“是!”两个士兵闻言就要押着少年下去,少年这才感到一阵扑天而来的恐惧感,当下便大喊道:“我说!”
宇文翰闻言立刻举手制止了士兵的动作,来到少年跟前道:“你最好老实招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说!”少年的话语虽然有一丝愤慨,但更多的是无奈,“我是西河县令顾源的小儿子顾子衿,两国交战,我作为天鹰臣民,眼见我国的这只后勤部队营地就要被敌军攻占,便煽动附近的百姓组成了一只民兵队伍,赶往此地支援我军。”
“这些都是天鹰的普通百姓,此次于两军交战时混入其中全是顾子衿一人策划聚众谋之,与他们无关,要杀要剐便冲我一人来,他们只是受我鼓动引诱才作出此事的!”顾子衿义正严词道。
“倒还是个爱国的忠义之士!”一直在一旁观望并未说话的李将军小声道。
“我闻言你前不久还因为被陇西的匪寇绑架而卧伤在床,现在居然带着一队暴民来战场驰援了,这么快就痊愈了?”宇文翰道,他的情报线倒是一直在线,但只可惜上次被派去监视狼牙谷动向的两个探子却是三皇子宇文轩的人,不过他们两人素来不合,宇文轩也不屑于他探听到了什么情报,更不愿用他探得的情报。
“为国事而劳,这点小伤算什么!”顾子衿倒是不惧,一脸轻蔑道,其实这还多亏了符觞赠与他父亲的药,那药的效果果然神速非凡,才用了三日,他便好得差不多了,因此今日才能起身前往祁鸣山的栖霞寺烧上一炷香,为符觞的军队祈福一番,希望他们初战告捷,同时也可感受一下山中空气的清新和环境的舒适,为自己刚刚痊愈的身体锻炼恢复一下。
不想在栖霞寺中就要睡下时,便看见了祁鸣山下远处的天鹰军营火光四射喊杀声大起,便知敌军来袭了,当下便急忙到山下附近的一个镇子召集了一帮壮年拿起一些简易的刀具和箭矢赶往此处,想要驰援营地中的将士共同抗敌,在城中的主力部队赶到军营前帮他们拖延一下时间,没想到赶到时已为时已晚,天鹰军士所剩寥寥无几,只剩下一些单兵还在奋死拼杀,那些还在浴血奋战的孤军看见他们的来驰先是一愣但接着便是大为振奋,更加勇猛无畏地战斗起来,但终究还是寡不敌众,猎户的箭矢,农民的农具终究不敌正规军的作战武器,当最后几个工程兵战死,民兵便也只是抵抗维持了一会儿,便立刻败下阵来。
顾子衿只记得站在自己身旁那个最后战死的士兵临死前对自己说的一句话:“此番多谢各位了,但害你们陷入险境,吾等黄泉下也不得安眠!”接着他便被像饿狼猛虎一样一齐围拥上来的敌军乱刀砍死,至始至终那位士兵都铁骨铮铮像松柏一样挺身站立着,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和哭喊,让他着实大为震撼,待那帮如狼似虎的敌军退散开去,便只剩下一堆被肢解砍碎的骨骼血肉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本是书香世家的官宦子弟,之前一直饱读诗书礼仪,连只鸡都没杀过,哪里见过这种血腥凶残的场面,当下便一阵恶心想要将腹中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但下一刻便被身后袭来的一拳打昏在地,接着便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将他打昏过去。
待他醒来之后,已是被押着跪在地上,身旁也尽是被俘的民兵。当下心中暗恼不已的同时也对面前这帮穷凶极恶的敌军更加憎恶起来,待见那敌军将领和敌国皇子走进后,便只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撕裂他的皮肤,咬碎他的骨肉,狂饮他的血液,将其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要是拿你们来要挟符觞,你觉得她会怎样?会做出让步吗?”宇文翰道。
“无耻的小人!”顾子衿大骂道,“符将军是顾全大局之人,顾子衿和这一帮民兵的命在她眼中与军国大事比起来简直连草芥都不如,你不要妄想她会中了你这种损招!”
“顾公子对自己在符觞心中的分量这么没信心?”宇文翰取笑道,“前不久你被绑架,是那符觞救了你吧,你长得这般好,那一向好男色的符觞怎会不对你起色心?只怕是你不想让我用你来要挟她,故意把自己在她眼中说得这么一毛不值吧!”
“你!”顾子衿见对方如此说,当下心中一急道,“符觞喜欢的是她的暗卫幽冥,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回,决不可能是我!幽冥已死,她只怕会变得更加凶残暴戾,你们应当更加担心她才是!你想用我来威胁她,不但不会有效果,只怕还会更加激怒她,引得她攻下你们城池后作出血腥屠城的报复行为来!”
“哟,居然还懂得威胁我来了!”宇文翰嘲讽道,“看来真得让你长点记性了,落到了敌人手中还这么嚣张,你们天鹰国的人都是一样的狂妄至极啊!”
说着在顾子衿略显出不安的斜光瞥视下,对一旁的侍卫挥手道:“来人,把这些俘虏全给我杀了!”
什么!顾子衿顿时心中大骇,立刻就要起身,但奈何他一介书生终究不敌两个兵卒,只能被兵卒狠狠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殿下,切不可斩杀了这些战俘啊!”李将军道。
“为何不可!”宇文翰道,“我们现在还在行军,接下来还要火速赶往前方战场,不杀了这些人,难道还将他们带在部队中一起前进?到时这班人不安分守己对我军将士反击下手怎么办?若是不带他们一起前进,难道要将他们放回去,让他们将我们的行军路线和兵力情况告诉他们主将?”
“大皇子所言极是,本将军也认为这些人应当就地诛杀。”一旁的刘将军也道,虽然是同僚,但他的官阶比李将军要高几级,这位老将一发话,李将军也不好违抗。
“这——”李将军皱了皱眉道,宇文翰这一番话并不是虚妄直言,况且还有刘将军的撑腰,这帮人确实不能留,但他还是略有犹豫,“可两军交战,不杀平民和俘虏,他们本就是普通百姓,又都是战败即投降之人,和刚刚那些誓死血站到底的天鹰士兵截然不同,虽说为了我军的安危确实该将其诛杀,但将这数十人一句斩杀便全部杀死,怕是会让殿下背上暴虐之名啊!”
李将军不是不知道此事该不该如此做,只是他此次随行大皇子左右,王上也亲自对他说要他好好辅助大皇子,对其行事不周之处作出指点提醒,切记不可让其猛撞毛躁行事,如果这一番将几十个敌国平民全部斩杀之事传回国内,只怕大皇子背上暴虐之名倒还没什么,毕竟有战功可以相抵,但他作为大皇子的左右,却还让大皇子如此行事,一定会引来往王上的不满,认为其办事不周,甚者还会降罪于自己,与自己而言真是有害而无利。
“李将军毋须多言,方才刘将军也说了,战机不容丝毫贻误,那现在便是当机立断之时,将军切莫犹豫了,将军若是担心回朝堂后会惹父王的不开心,那我便将此事全部责任都担负到自己身上,绝不会让将军被父王责罚的。”宇文翰道。
李将军听了宇文翰的这番话,看了看一旁对自己点了点头的刘将军,心中的顾虑终于落定下来,不再犹豫什么,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不反对。
刘将军见状便坚定果决地摆了摆手,顿时士兵手起刀落,数十个敌国民兵在一分钟内便全部人头落地,只剩下一旁被死死按在地上的顾子衿还得以存活。
“不要!”顾子衿眼睁睁地看着本国的百姓被屠杀却不能做任何事,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但却没有丝毫引起宇文翰的怜悯之心,最后他嗓子嘶哑,嘴唇皲裂,实在喊不出声了,只能无力地伏在地上,让眼眶中的泪水慢慢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混着血水和尘土流下,眼泪低落在地上,和地上的血水混为一起。
“至于你,留着还有点用处,暂且不必担心我们会会杀了你。”宇文翰蹲下抓住顾子衿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来道。
后者只是虚弱地顺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眼神已经黯淡无光,身体也不再像刚刚那般激烈挣扎了。
宇文翰起身对两个士兵道:“此人若是好好利用,会是枚大有用处的棋子,你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自杀了,实在迫不得已时再将之杀死,出了什么差错本皇子唯你们是问,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两人道。
“这个顾子衿既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凑齐一只民兵队伍赶过来,说不定也已经派人去西河城报信了,此次出兵符觞没有将所有兵士带齐,西河城还有符觞的驻军,我们还是快点清理战场,整顿兵马,继续行军快些离去吧!”待这一番血腥的屠杀平定下来,刘将军对宇文翰道。
“将军所言极是,我这就去集合汗血马队,将军也快些去集合刚刚四散开去追击敌寇的士兵,我们集合各部后到军营北面汇合,然后一起上路!”宇文翰道。
“就按殿下说的办!”刘将军道,转身对一旁的亲兵道,“传令下去,此敌营中凡是轻便的可供急行军携带的武器军械便统统带走,笨重或不便运送的便就地焚毁,决不能给敌人留下一点有利的作战物资!”
“是!”亲兵拱手领命便下去了。
“那末将就告辞了,一会见!”刘将军对宇文翰拱手道,便转身上马扯住缰绳,策马而去召集部下了。
“你也随我去召集马队吧!”宇文翰对一旁的李将军道。
“是!”李将军这才完全从方才对王上是否会因此事怪罪自己的遐想中回过神来,便赶忙追上已经上马的宇文翰的动作,和他一起去召集马队了。
一番迅速的整顿之后,这只部队立刻重新回复到了行军队形,继续朝西北方的符觞主力军后方奔袭而去。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刚他们偷袭的这只驻扎于西河平原上,在此露宿的后勤部队并不是真正的敌军攻城部队,而那支真正的攻城部队,早已由林裘和齐鸣带领从另一道关隘黑风口处前往泰禾城了。
他们刚刚在此处花费了三个多时辰,现在东方的天际已经完全吐白了,而林裘和齐鸣率领的真正的攻城部队,也已临近泰禾城下不远处符觞先锋部队驻扎的营地了,林裘派出的斥候已经到了符觞军营中向主将报告了他们的进程和路线,双方不多时便要汇合了。
而那时,真正的攻城战便要打响了。
这里出现了两个将军,一个刘将军一个李将军,各位可不要搞混了,因为一开始作者也搞混了,写了一大章后才发现一直把刘将军写成李将军了,后火速改正过来,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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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宇文翰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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