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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旧地重游 ...
退朝后,符觞走出皇宫,三年前为了活命她逃离京城,投奔至浔阳山天璇子门下学习兵法列阵,三年后学成下山,得知苻家已被平反,可纵使平反又有何用,将军府早已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只剩一座残垣断壁的破败府邸,想到此,她飞身跃上马背,抬头看见苍碧幽幽的天穹,眉峰一皱,便猛扯缰绳双腿一夹马肚,朝将军府疾驰而去。
一匹马来到了破败的将军府前,马上的人猛扯缰绳,马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马上的人随即跃下马,把马拴在一边的门柱山,便进了将军府。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萧瑟之景。
符觞自小便在将军府里长大,这座将军府是先王赏赐给她父亲的,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她想起打小父亲便不介意自己的女儿身份,从小教她习武,稍大点便教她兵法列阵军国大事,她也是通过父亲才结识天璇子的,所以才能在逃亡之时投入天璇子门下。
想到这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这把宝剑是师父天璇子所赠,临别时告诉她本想赠与她父亲的,但苻老将军既已死,就交于她了。
想起父亲的冤死和师父的教诲,符觞握住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剑身发出一声烈响。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吵闹喧哗。
后院有人!
符觞飞快赶到后院,果然看见几个人在那里拉拉扯扯。
一个少年被几个男人围住,那几个男人拿着铁锹锄头之类的工具,少年像是在争辩什么,可那几个男人丝毫不理会他,还哈哈大笑,就要动手伤害少年了。
眼见男人举起斧头就要砍向自己,少年恐惧但又坚定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颗小石子像一道闪电一样飞来正中男人举起斧头的手腕,男人一吃痛手腕一松斧子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少年被这一声响惊讶的睁开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吃痛地捂着手腕的男人和目瞪口呆的其他几个男人。
再转头一看,目光所及处的那个人更是让他内心几乎不可置信的狂喜起来。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为首的男人怒视着离他十步远的符觞喝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来此处干什么?”符觞反问道。
“我们奉我家老爷王百善王大官人的命令,前来这里拆除这间破屋,为王氏菜馆的新商铺选址,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却不想这小子一意阻挠,就是不让我们开工。”说完还瞪了少年一眼。
“你胡说!这是将军府,你们胆敢拆了这里!”少年状起胆子顶撞道。
“将军府?“为首的男人好像听见了一个十分搞笑的笑话一样,转身问其他几个男人,”什么将军府啊,你们听说过这是将军府吗?这是哪个朝代哪个将军的府邸啊!我看不过是座破屋危房,早早拆掉更好!“
几个男人刚想哈哈大笑起来,忽然为首的那个眼前一亮,等他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脖子上驾着一把寒光直闪的利剑。
而持剑的人,就是前一刻还在十步开外的那个人!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其他几个人也立刻吓傻了,这人究竟是人是鬼!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首的男人慌慌张张的问道,又惊又恐。
“符瓴之女,符觞。”声音阴沉凌厉,动作却风度儒雅。
几个男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吓得腿都软了。
天鹰大将军符瓴三年前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那他的女儿不也早就成了刀下亡魂黄泉冤鬼了吗?那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究竟是人是鬼?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滚!”刀锋一转,在男人脖颈上划出一道血渍。
“是,是,我们这就滚,您大人不及小人过,别和我们计较,千万别缠上我们啊!”几个男人说着拔腿就跑,连铁锹锄头都顾不上拿就飞也似的跑出了院子。
“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拆将军府!滚吧!胆小鬼!”少年对着那几个人的背影大喊道。
一喊完便转身抬头看着符觞,高兴的大喊道“小姐,你回来了!”,顷刻间笑逐颜开,甚至由于极度喜悦差点就要流下眼泪了。
符觞取出丝巾擦干净刀刃,手起刀落,噌的一声烈响剑回剑鞘。
“我回来不开心?”看着就要激动的掉下泪的少年,符觞打趣的问道。
“不,不是。”少年抹掉眼泪,埋怨道,“是开心,太开心了!三年前你连夜冒着大雨逃出城门,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今日,居然,居然又相见了!”
符觞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并不说话。
少年打量着符觞,慢慢开口道:“三年不见,小姐你长高了,武功也更厉害了,还俊俏了不少!”
听见最后一句话,符觞不屑地挑了挑眉。
“你为何和那些人起冲突,这将军府既然已经破败了,让他们拆了便是,你何必计较?”符觞说。
“可是,将军是被人诬陷至此的,小姐你也打小便在这府里长大,你难道愿意看着别人把这里的一草一木挖掉,一墙一瓦揭掉?”少年反问道。
“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除你我外都在三年前命丧黄泉,留着这府邸不拆,只怕日后见这堆废墟一次,就会无故感伤一次,留着徒增伤感,不如拆了,让这伤心往事随这废墟一同消散。”符觞面无表情地说道,冷笑了一下。
“这,说的也是。”少年觉得符觞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小声说道,“可烈儿还是觉得,无论前途再迷茫绝望,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任何时候,都要拥有一颗希望的心。”
说完一侧身,露出身后的一方天地。
飞檐下有一株梅花树,没想到寒冬将至,宅邸破败,这株树居然还长的俊俏婀娜,竟然隐隐有含苞待放之势。
“你莫不是为了这小小一株梅花和那帮人争闹?”符觞疑惑道。
“五年前小姐亲手种下这株梅花,不记得了吗?回想三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凄风惨雨,刀光血影,将军府血流成河,火光冲天,我本以为没有任何人和物可以存活下来,可几个月后悄悄溜回这里,见一堆焦土瓦砾之中竟还有一株梅花傲然孑立,于是每隔几日便来此浇水,如此悉心浇灌了三年,这梅花越长越盛,比之前更加生机勃勃。”烈儿抚摸着和自己一般高的梅花树,若有所思的说。
“有劳你了。”符觞沉声道,“你说的不错,天无绝人之路,那些人也想不到我符觞当初未死,如今又回来了,却是要他们死了。”
“小姐可是想复仇?”烈儿看着符觞突然变得阴冷的眼神,问道。
“父亲冤死一案,我已查得大概了,但眼下迫切之事不在于此,家事和国事,孰轻孰重?”符觞道。
“国事?难道——”烈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我已答应王上出征天阳,最迟不过这月底就要出发。”符觞答道。
“什么,小姐要出征天阳?”烈儿显然被震惊了,三年别过今朝好不容易再相见,却是又要分离了,他实在难以接受。
“天鹰王要攻打天阳,朝中无人能出战,我便自遣出战。”符觞平静的答道。
“可那慕容羽是你的杀父仇人!他下旨抄了将军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烈儿气愤地说道。
“当时他还大权旁落,不能背离大臣的决议,错不在他。“符觞却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
“可是,可是——”烈儿看着一脸淡定的符觞,似是不相信地喃喃自语道,“小姐你变了,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人都会变的。”符觞淡漠道,“我此行回来,与当年我父亲冤死一案有牵连的人必定不想我还活着,你跟在我身边不安全,你若想走,便走。”
“不,我不走。”烈儿毫不犹豫飞快答道。
“不走,便跟着我,此地不宜久留,走吧。”符觞说罢拉起烈儿的手便往外走。
烈儿来不及反抗便被她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对方的手如此有力,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全感,暖意隔着手心传到他有些冰凉的手上,让他心生一股热流。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烈儿恍然惊醒,才发现已出了将军府,符觞早已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在解拴马的绳子。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人一骑由远及近在他们面前停下,一个身着官服的人从马上跃下来。
走到符觞面前拱手道:“王上召见符将军。”
说完递上一块令牌。
王上?烈儿心头一惊。
“我这就去。”符觞答道,“阁下可以将这位小公子送至谭阳客栈吗?我要进宫,不便脱身。”
“符将军多礼了,在下定当将人送至。”来人拱手道,侧身朝烈儿作出请的姿势道,“公子这边请。”
“有劳了。”烈儿颔首道,不舍地瞥了符觞一眼,“快去快回。”
符觞微微颔首,看着官差骑马带着烈儿远去,便飞身上马,朝王宫疾驰而去。
天鹰王宫的御花园不愧是九国中的佼佼者,名花瑶草,亭台楼阁,假山轩榭,在深秋之际被各色层林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慕容羽坐在湖中小亭子里摆棋谱,忽然听见侍卫来报”符将军来了“,他一抬头便看见远处走来的符觞。
慕容羽停下手中的棋局,几步踱到亭子外面,对着符觞开心道:“你来了!”
语气轻快明媚,完全不像在朝堂上那般有帝王之势。
“王上召见可是为出兵天阳一事?”符觞道。
“不——”慕容羽刚想说不能为别的事吗,但见符觞不似与他玩笑的样子,便正色道,“也好,那爱卿便与本王商议一下此事吧。”
两人来到亭中坐下,慕容羽一挥手,太监和侍卫都退了下去。
“王上可曾想过出兵的理由?”符觞道。
“出兵的理由,本王还未曾想过。”慕容羽道。
“天阳好歹乃是天下名义上的宗主国,出兵天阳事关重大,不能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符觞道。
“那依爱卿之言,可有何计策?”慕容羽道。
“臣归来路上经过天阳,听闻天阳丞相董必武擅自谋乱朝纲,已有以下犯上之势,臣以为我们可以以此为理由进兵天阳。”符觞道。
“你是说,清君侧?”慕容羽立刻明白了符觞的意思。
“没错,以剿杀奸臣为由进兵天阳,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符觞道。
“爱卿果然足智多谋,能为本王分忧解虑。”慕容羽看着三年未见已褪去年少稚嫩的符觞,不禁感叹道。
“为网上分忧是微臣的职责,王上缪赞了。”符觞道,“不过微臣既然要出兵天阳,那军中事宜定要先亲自接管熟悉一番,与军中众将士也要好好相处互相磨合一阵,才能使临阵当前步兵列阵,调兵遣将之时行云流水,不致自乱阵脚。”
“爱卿所言极是,本王当下便为你引荐军中各要人,安排你到军中各营巡视,如此甚好?”慕容羽道。
“微臣定当尽力整顿军队,用心打理军务,不辜负王上所望。”符觞拱手道。
“那爱卿打算何日前往军中?”慕容羽拿起一枚黑子摆放下去继续刚刚停止的棋局。
“越早越好。”符觞也拿起一枚白子落下。
棋子撞击在棋盘上的清脆之声十分响亮,两人抬眼相视一笑。
为臣则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王则当风华绝代长享盛世。
天鹰军队驻扎在城郊,慕容羽只带了几个侍卫,便和符觞轻装骑马前往。
金秋层林尽染,郊外的美景让人赏心悦目。
“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有你在,本王便无需担心刺客行刺了!”慕容羽对并肩同行的符觞道。
符觞只是扬唇笑笑,并不说话。
不多时便到了军营。
风氏父子刚巧也在。
“这位便是符瓴大将军之女符觞,今后就由她带你们作战。”慕容羽高高在上,帝王之姿显露无遗。
高台下的众将士顿时议论纷纷,因为他们看见自己的君王居然指着一个女人,要他们听命于这个之前素未谋面的女人!
自古男人在外征战沙场,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如今居然要一个女人来统领他们作战,这是何等荒谬之事!
一旁的风氏父子看见此幕不由得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意,他们早就料到符觞带兵必定众将士不服,军心不稳则战事必败,自己得胜的机会又增大了。
台下的将士中有胆大暴怒的人已经指着符觞破口大骂了,言语粗俗,更有卑劣下流者,有几波举重起哄,竟有抄家伙上台收拾符觞的样子。
慕容羽皱起了眉头,他也早已料到以符觞是女人的身份推荐她上位必定会引起纷争和不服,却没想如此严重。
就在众怒难平之时,符觞却站到慕容羽更前,正对着台下众人,沉声道:“不服的人,上来。”
这话不卑不亢,不是高声喊出,却有击穿苍穹之力,立刻使众人安静下来。
他们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沉稳中透露出凌厉之气的人,突然一个大块头一步跃上了高台。
“父亲,你看这——”风奕也被符觞的做法惊讶到了。
“别急,她若打赢了,便会引起众怒大家必会群起而攻之,她若输了,哼,那更好!”风振不愧是老狐狸,当下便看出其中险恶。
“是。”风奕顿了顿,面色凌重地看着台中央对峙的两人。
慕容羽见来人是不好对付之人,有点担忧得看了眼符觞,但后者面色镇定地回应了他,他便不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提醒她小心行事。
大块头走到符觞更前,凶狠的目光直视符觞,他冷笑一声,混浊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滚回家带孩子去吧,女人。”说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攻势凶猛地一拳。
谁都想不到这看似笨重的大块头居然有如此迅速的攻击速度,顿时都吃了一惊,慕容羽更是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符觞身形猛然一侧,步法诡异至极,居然躲开了这致命的一拳。
台下众人顿时惊呼出身,换做他们肯定已经被砸中头颅暴毙而亡了。
慕容羽松了一口气,但还没来得及缓一会,又惊心动魄起来。
在符觞避开那一拳的同时大块头也转身过来,对着符觞踢出一脚,符觞随即一跃避开,若不是躲得及时,便会击中要害。
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好几个回合,每次都是大块头发动攻击,符觞只守不攻。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人的最厉害之处在于防守而不是进攻时,符觞突然嘴角一邪,居然闭起了眼睛。
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一作出,台下和台上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这简直是不要命的狂妄嚣张之举!
慕容羽也大为不解,但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瞧出了这大块头的攻势和他的表样并不相符,他看起来笨重,但却是懂得运用技巧的高手。
每每发起攻击之时,便先做出与真正的攻击之处完全相反的动作,声东击西,若不是符觞眼疾手快洞若观火,只怕早就中了他的诡计去防守他假装要进攻的地方,而把他真正要进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所以符觞这么做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关闭自己的视觉,防止大块头伪装的攻势迷惑自己,转而全凭听觉,推测出对方的攻击方向和路线。
悟出了符觞的用意,慕容羽顿时心生感慨,他见符觞虽闭着眼睛,耳垂却微微颤动,依旧面不改色,强敌当前却能够如此镇定,三年不见,她果真进步神速了吗?
符觞啊符觞,你还有多少瞒着本王?
大块头见对方居然闭上了眼睛,不由得把这视为对他的轻蔑,他心中感到震怒,却也不必再伪装了,于是拼尽全力向对方心脏要害处打出一拳。
这一拳速度,力度,准度皆为上等,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符觞将要命丧于此时,她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跃而起,身形诡异地一翻,居然从大块头的头顶翻到了他的背面。
大块头也不是吃素的,他立刻转身抽出两根手指对准刚落地的符觞的咽喉要害之处,手指像凶狠的毒蛇一样直射而去,符觞的眼睛还是闭着的!
“符觞!”坐着的慕容羽起身惊呼出声。
风奕察觉到了这微小的一声惊呼,扭头看到了面色苍白的慕容羽,却被后者瞪了他一眼,便赶紧扭回头去。
众将士都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和军中最勇猛的战士战斗到了现在,不得不说是个实力强悍的人,他们心中的不服也已消散的差不多了,但现在看来这女人怕是还是要惨败了。
下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看到大块头的手指头被符觞伸出的手指头夹住了,而前者所指方向,不是符觞的咽喉,而是她的眼睛!
原来刚刚这招竟也是声东击西之计!
所有人都被他骗了,他们亲眼所见之事,居然被一个闭着眼睛的人看出了真实的意图所在,睁眼之人虽睁也瞎,闭眼之人虽盲却明!
大块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可以仅用耳朵听出自己的破绽所在,他顿感大事不妙,想抽出手指却发现对方两指似有千钧之力,自己使出了全身力气手指竟纹丝不动!
大块头暗叫一声不好,果然下一秒一抬头见对方邪邪一笑,右手像闪电一样扬起,自己被一掌打出了五步开外。
轰隆一声巨响,大块头身下的木板都好像要被他压塌了,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筋骨胀痛,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只能大口喘着粗气,居然站不起来!
慕容羽松了一口气,跌坐回坐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风氏父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
而台下的众将士,连议论纷纷的都不敢了,只能又惊又惧的看着符觞,他们刚刚顶撞了此人,早知如此,给他们十条命他们也不敢如此狂妄!
“还有谁不服吗?”符觞依旧面不改色道,但眼神却如利刃般渗人。
台下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他的目光,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慕容羽见状站起来,清亮的越野之音响起:”符将军的你们都看到了,你们既然没有人站出来发话,那本王便当你们都默许了,本王宣布,从今日起,符将军即为我天鹰国上将军,统帅三军,整顿军务,尔等务必唯符将军之命是从,若有无故挑衅闹事者,斩!“
“吾等谨遵王上教诲,唯符将军之命是从!”众人纷纷军姿下跪道。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那符觞居然得到军心所向了!”风奕见状皱眉对风振道。
“她只是运气好罢了,就算她在这里得到再多人心,只要一出兵天阳,就必死无疑!她当真以为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够她练好这三军将士吗?天阳那帮人可不是吃素的!”风振心有不甘,但头脑思虑下还是坚定自己必胜的看法。
“父亲教导的是,孩儿受教了。”风奕道,转而目光凌重地看向符觞。
“你叫什么名字?”符觞在万众瞩目中走到大块头面前,半蹲下在他面前。
“擒虎。”大块头没好气地说道,却见符觞抬手点了他身上五处大穴,顿时感觉不再那么痛了,呼吸也不再那么艰难了。
“我刚刚攻击的是你的会阴要害,这会令你血液逆流,心脏爆裂,四肢坏死,三成功力就足以让你下半辈子只能靠轮椅度日,现在我已打通了你身上的五个大穴,你的血液会开始回流,过一炷香的时间你就可以恢复了。”符觞道。
擒虎见符觞伸出了右手,便不再多说什么,抓住她的手试着站了起来。
“你能在我闭眼的瞬间悟出我已看破你的伪装之计并改变进攻策略,悟性不错,算是个可造之材。”符觞道。
“你——“擒虎惊讶于对方瞬间消失的凌厉杀意和突如其来的温和儒雅,他只好拱手道,”小人不才,刚刚多有得罪,冒犯将军了。”
“同僚之间互相切磋一下,无妨。”符觞微笑道。
擒虎顿觉这深秋的寒意在这温和一笑中消散殆尽了,他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不敢当,不敢当。”
忽然瞥见正走进他们的慕容羽,擒虎拱手道了一句“小人先告辞了”便退下了。
他一退下便有一堆兵士围上来问这问那,他立刻被人海湮没了。
慕容羽看着被人海湮没的擒虎,笑着摇了摇头,来到符觞身前。
“符爱卿果然厉害,本王没有看错人,让你来统帅这三军,定不会辜负本王所望。”慕容羽道。
“排兵列阵不比单打独斗,微臣方才只是雕虫小技,王上过奖了。”符觞道。
“你总是这么深藏不露。”慕容羽感慨道,转而神色一变道,“天色不早了,你此行刚回国,怕是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吧,不如——”
话还没说完便被符觞打断了:“臣这几日在一家客栈留宿,无须打扰王上了。王上说得对,天色不早了,臣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军中事宜要处理,就不打扰了。”
“符觞——”慕容羽还想说什么,符觞却不客气地远去了,只留下背影,他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叹了口气抬头看见碧落苍穹,符觞啊符觞,三年不见,你当真和本王心生嫌隙了吗?
关于会阴要害,纯属在下瞎编,我也不知道它究竟在哪里,貌似还是那个地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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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旧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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