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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疑惑 ...

  •   “你看脚下。”芙蓉边走边说道,韩墨拿火折子低头一瞧,发觉一路血迹斑斑条条,便觉诧异。“我们俩并无重伤,只能说明此畜,在遇你我之前已受人重伤,生灵受伤难免做拼死一搏,你引它,它自然将你我当成伤它之人,岂有不拼死之理。蟒性格温顺,并不代表它无还击之力。什么东西都别小看了它的造化,万物相生相惜,都为世间物。况且,蛇虽外貌吓人,但比很多道貌岸然的所谓之人强多了。。”芙蓉冷笑道。韩墨沉思,心想,这姑娘深藏不漏,言辞见解可见是个心思细腻之人,为何隐于市井。芙蓉回头见状直接说道:“人总要生活,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由自我意志决定的,与他是谁无关。。别问太多,我就是那个卖臭豆腐的市井丫头。我到家了,你放下便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原来二人已到一空旷湖边,月光倾泄,树影斑驳,远若隐若现一小木屋,周围的树木很自然的站立四周,竟不觉阴森,感觉倒像护卫温和的守候,因雾未散,恍然间觉着心旷神怡,一切淡然,如人间仙境。。韩墨回神,一时间经历这么多也竟也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只是闷闷道:“姑娘既言已至此,想来自有打算,萍水相逢一场,本也不应相问太多。在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还有,姑娘的手艺确实很不错的。临安城里的精品酒楼都未必做的出如此味道。”说完放下东西,转身便走,风吹华裳扬自由一股风流韵味。芙蓉本想他会问更多,正想着怎么让他离开,不想他竟如此潇洒客气。倒也自嘲一番自己未免女儿心性,略显下乘了。
      话说这韩墨虽未多加询问,但好奇之心难被勾起,一路走来,一路寻思,不知不觉竟是走到偏僻小径,绕来绕去一时竟找不出路来。幸亏在山上这么些年,多少跟着师傅学会一点五行八卦,一般的倒是难不倒他。辨识了半天,好不容易走了出来,此时天色已是大暗。心下暗叫家中定是找急了。借着零星月光看清了自己现下站着的地方正是刚才遇蟒的那条路。心中有底,倒是静静的享受这夜间独行。。“救命啊。。有人吗?,哎呀呀,救救我呀,有妖怪呀”只听刚走出来的后头小林里竟传出了求救的声音。沿着声线韩墨渐渐找到那人,只见一肥头大耳,满身泥泞之人。在那哭丧着脸走来走去。韩墨出声道:哪有妖怪呀。?这不好好的么。那农夫叫道:鬼啊!哎呀呀,我没害人啊。我是好赌,好姑娘。可我刘朱发誓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啊。韩墨左右环顾,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便问:哪来的鬼呀!只见那刘朱一个劲的跪在地上对自己叩拜。。嘴中已经吓的颤颤自语。。翰墨看下自身穿着,薄雾未散,外加清冷月光,阴风阵阵,想是他把自己当鬼了。不觉暗笑,便道:兄台,我是人呀。只是路过,听见声音过来瞧瞧。刘朱脸色竟更白道:鬼爷爷,你放过我吧。我家还有妻儿老母。云云种种。。韩墨走了过去:嘿嘿,你抬头看下。我有脚的,身子也是暖的。刘朱颤颤巍巍的抬头,看见韩墨剑眉清朗,一身磊落,清贵又不失平和的站在哪里,确实不像阴地之人。便渐渐壮起胆子问道:那你是怎么走进来又走出去的。韩墨疑虑道:就这么进来这么出去的,这道确实不好走。是走的久了点。那刘朱惊喜道:爷,你走的出去,你真的走的出去!!快带我出去吧。。赶明儿我杀头猪谢谢你!!韩墨奇怪道:怎么你连这路都走不出去。。看你也像山野人家,应该很熟才对啊。。那刘朱道:我说爷爷,先别蘑磨叽叽,咱先出去吧。离开这鬼地方我慢慢说。于是韩刘二人照着韩墨的路线还真走出条路。一路听那刘朱叙述,原来那厮下午走进那条树林之后,走来走去总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多少个方位都试过,就是没法子。眼看夜风渐起,不被冻死也怕有不知的豺狼拿自己果腹。心中有鬼自然心虚害怕。不成想竟哭了起来。以为要命丧于此。幸得韩墨路过。韩墨突然想起,自己刚才也是用师傅所教的五行方位才走出去的,一般人确实不知真道。再往回头看,那林子竟薄雾不散。像极瘴气,如若稍懂地理五行,确实是布阵的好地方。莫非是有人故布疑阵,诚心想让自己迷路。。又想起傍晚的奇遇,不经疑窦丛生。。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便问身边的刘朱:那你一不带猎器,二不带农具,你来这林子干嘛?刘朱面露尴尬,眼神闪躲竟说:出来逛逛,逛逛。嘿嘿。韩墨本非无聊之人,见他那样也不多问走至刚才的小集市与那刘朱道别,谁想那刘朱硬要缠着请他喝酒拜把子。。好不容易摆脱了,才匆匆赶回家去。。到家时竟已二更过半了。。。韩父韩母焦虑万分的点灯秉烛。派去家丁问袁良竟也不知其所踪。袁良也是好奇的边宽慰边等待,一众见韩墨回家,齐齐拥上来。韩母见韩墨一身风尘更是命下人烧水打点。。等韩墨收适完毕,来至大厅,没等韩墨开口韩父一脸怒意道:以为你在麟山这几年,乖戾的性子会有所收敛。谁曾想越发猖狂。。才回来没几天就如此不安分!!韩墨才要解释道:爹,我。。。韩父突地打断道:成亲,立马给我成亲。!哼!韩墨急急:爹,我一没功名而没置业,现在谈成亲为时尚早。爹,你还没听我解释你就!韩父本就一身怒气,一听韩墨顶撞更是火上加火,幸得韩母身边道:老爷,墨儿刚刚回来,一身尘土也不见得是出去玩乐的。你也得让他说说自己的理。袁良见如此这般也赶忙打帮腔道,是啊,伯父,几年之前我与墨确实顽劣,闯出不少祸事,不过现下都已成人,做事自是有分寸。伯父且听听他的解释吧。韩父冷哼一声算静等韩墨说辞。韩墨此时竟也耍气一句不说。韩母转向韩墨道:墨儿,你父亲年事已高,你也是他天命之年才得的孩子。见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晚饭都还没用,他是担心你呀。为父为母在你身边也不会有几年了,你也知老爷的脾气。你就低个头吧。韩墨自知也有不是之处,脸色减缓道:父亲,母亲。墨儿顽劣,害得父母如此烦心忧虑,实在是不孝,请父亲责罚。只是父亲孩儿真不想成亲。“那你告诉大家,你晚上哪风流去了,还弄得这么一身回来。”袁良只是好奇忙得钻个空子插话。毕竟穿同意裤子长大的竟还有事瞒着,真神奇了。韩墨瞪了一眼,支支吾吾的给了众人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我,我,吃臭豆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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