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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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和希尔对视了一眼，换了个问题：“让我猜猜...你这一天半内，应该头痛过吧？”
“毫无理由，单纯、突然出现的刺痛？”
彼得的表情很好懂，弗瑞提起的同时他就想起来这段时间里略频繁的头痛情况。他的表情僵硬了起来，然后试图让自己显得毫不在意。
“我的蜘蛛感应也经常猛戳我的脑袋，再说现在学生的作业那么多，我还要担心梅婶别逮到我...头疼已经是现在年轻人的通病了！”
彼得语气似乎很轻松。弗瑞没什么反应，像是看了一场蹩脚的表演。
“这不可能！”彼得终于先破功忍不住反驳：“你说蕊娜是通过声音来洗脑，但是我直到刚刚才知道她会说话！”
弗瑞没有否认：“我是这么说过。但是我们的资料全部都是之前九头蛇研究的，我并没有说过这些资料完全准确。”
彼得被噎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说什么，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蕊娜的那时，没有理由，并且非常不合常理的，他就告诉了她自己一直以来极力掩藏的真实身份。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蜘蛛侠=彼得·帕克，但是当时的他毫不犹豫的就告诉了蕊娜。
‘我被洗脑了？我不是真的爱蕊娜？...这剧情发展怎么跟《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我就知道我之前不应该拿《罗密欧与朱丽叶》举例的！’
“......”彼得沉默了很久：“这不可能...”
他再重复了一遍，但从语气看他明显也开始怀疑了。
希尔特工算不上是安慰的收起了电脑，说了一句：“根据资料，人鱼只能对没有‘真爱’的人产生影响...well，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尽快的找一个女朋友。”
希尔含糊的略过了对‘真爱’的解释。毕竟这个‘真爱’究竟要怎么定义，确实是没办法量化的事情。
希尔的建议刚落，彼得的大脑瞬间再次刺痛了一下。他按着额头，想着希尔的话，终于茫然了起来。
“可是...”彼得困惑的出了声。
他很清晰的记得抱起蕊娜的感觉，她的笑容，她头发的香味，以及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他也确实因为蕊娜的动作而心如擂鼓，有所期盼。
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因为人鱼的能力而产生的错误情感。
彼得捏紧了拳。胳膊上之前被蕊娜舔舐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仿佛有电流窜过的感觉却一直留在了那里，随着彼得的沉默，渐渐变成了如鲠在喉的铁块，狠狠的压在心上，越坠越深。
如果所产生的一切感觉都是假的，那这一切又算什么？
“Rain，之前巴基说的...”
蕊娜和史蒂夫的对话依旧在继续。蕊娜几乎在史蒂夫问话的同时抖了一下。史蒂夫能清晰的感觉到蕊娜的僵硬，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眼神里的瑟缩和害怕也被他看到。
蕊娜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猛地摇头。
“对、对不起。”她忍着害怕而产生的发抖，最终说：“那不是巴基...那不是巴基的错。”
她说，而史蒂夫瞬间收紧了拳。
他听见了巴基之前看到蕊娜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巴基说——“我确实应该掐断了你的脖子。”
史蒂夫以为这件事并没发生，毕竟蕊娜还好好的活在他眼前，毕竟...巴基绝不应该伤害蕊娜。可是从蕊娜的反应他能明显感觉到，巴基确实这么做了这件事。
他怎么能？这不是别人，这是Rain！
“Rain，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
蕊娜闭紧嘴巴摇头，继续摇头。
她不想，她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她甚至自己都不愿意记起来。时间过了那么久，久到她甚至都能说服自己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没有穿着美国队长制服的史蒂夫·罗杰斯完全就像是大街上任何一个青年，原本严肃的表情因为蕊娜的不配合而最终化解，僵持只依稀维持了几秒钟，他最后只得放弃，担忧的摸了摸蕊娜的脑袋。
“Rain，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
蕊娜沉默。她曾经一直以为等见到了史蒂夫，就可以把这些年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难过的，不开心的，害怕的...但是直到见面，她才想明白，有的事情她没办法说出口。
想一想都怕的发抖，还怎么说出来。
最终蕊娜闷闷的说：“...那不是巴基。”
她说着，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了委屈。低头的瞬间鲛珠就从她的眼眶中掉了出来，无声无息的在地上弹了几下，一路滚到了史蒂夫的脚边。
鲛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莹润的光芒。史蒂夫捡起了它。
蕊娜没有抬头，声音倔强又发哑：“那不是巴基...你把巴基带回来，好不好？”
史蒂夫顿了顿，恰好看见已经走到弗瑞身边的猎鹰山姆和娜塔莎，这是时间已经不多了的信号。他冲着已经做好战前准备的同伴点了下头，收回视线再一次的看向努力忍着不哭的蕊娜，表情不由的柔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他说着，将刚刚滚落的鲛珠尽数塞回到了蕊娜的手里，站了起来：“那等我把巴基带回来，你告诉我所有发生的事情。好吗？”
蕊娜的眼睛里终于因为史蒂夫的承诺而带出了希望的色彩。她抽噎了一下，赶忙的点头：“好的！我们说好了！！”
不远处本身就对人鱼非常感兴趣的山姆，直到离开前视线还在蕊娜的身上打转。而脑子几乎要爆炸的彼得根本没发现山姆的兴致，直到山姆开口。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
“传说中海洋女神与美神打赌，使人鱼拥有美貌。”娜塔莎挑了挑眉毛说：“实际上她的大部分特点都能从传说中印证——不过我建议你别再看了。人鱼的具体能力我们还没有证实，在此之前，我们能先把九头蛇的问题解决了吗？”
“你看起来并不好奇？”
娜塔莎笑了笑：“哦，神盾局关于人鱼的资料，大部分可都是我带回来的。”
史蒂夫的走近打断了他们的闲聊。
“我们准备好了吗？”
“随时准备出发，队长。”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