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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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让蕊娜参与行动的史蒂夫，也没有同意让彼得参与进来。
“你还是孩子。”史蒂夫对着彼得说：“你还没成年吧？”
正好被戳中死穴，彼得结巴了一下：“呃...但是我做好准备了，我可以帮忙的，队长。”
“不。你不能。”史蒂夫很干脆的拒绝：“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回去上课。”
“可是今天是周末！队长！”
彼得张口结舌，看着史蒂夫并不打算改变主意马上要离开，身体先于意志直接一条蛛丝粘到了他的盾牌上，下一刻美国队长的盾牌就被扯到了彼得的手里。
‘天！我在干什么？！’
“呃呃呃...我、我很抱歉！但、但是...”彼得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他看着史蒂夫的质疑，拿着盾牌的手吓的晃了晃：“但是有一个人告诉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如果我本身有这个能力却什么都不做，那么，那么如果有人因此受伤，那全部都是因为我。”
彼得说着，刚刚在队长注视下而漂移的神色坚定了起来。他直直的对视着队长，一瞬间脱离了年龄的限制。
“我能帮上忙的，队长。”
蕊娜原本一直被彼得护在身后，她看不到彼得的神情。她看了看史蒂夫，弗瑞...甚至希尔，她突然发现自己跟他们根本不一样，包括彼得，都好像在另一个她完全不懂的世界里。
蕊娜有点不安，她伸出手，想拉彼得的衣角。但在半空中就犹豫了。
蕊娜的小动作没人注意到，大家还在讨论刚刚的问题。
“Oh，我知道这个表情。”旁观的弗瑞点了点头，他还念念不忘史蒂夫决定将神盾局和九头蛇一起毁灭，对着史蒂夫说：“你刚才就是这副表情。”
史蒂夫看了一眼弗瑞，没有理会他不甘心的讽刺。换了个方法，示意了蕊娜的方向，对彼得问：“那Rain怎么办？”
蕊娜没想到自己会被提起，她愣了一下，迅速的做贼般收回了手。彼得回过头，就看见蕊娜背着手，抿着嘴唇，快速的看了自己一眼。
弗瑞是打定主意参和了：“不用担心，她呆在这里，保证安全。”
蕊娜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向弗瑞....她、她可不想跟这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人呆在一起。
原本听到队长的问题，彼得明显的犹豫了。但得到弗瑞的保证后，他看着蕊娜，神色一点一点的变化，最终成了抱歉的样子。
“蕊娜，我必须得去。我有这个能力，那我就有这个责任...”彼得看着蕊娜的眼睛说，试图尽最大努力让蕊娜明白：“我会把你的朋友带回来的，好吗？”
蕊娜嘴唇动了动。
她听明白了这次的行程很危险。她也想让巴基回来，但是这不意味着她想让彼得受伤。史蒂夫、巴基、彼得...她不想让任何人受伤。
可是不让任何人受伤又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她也不知道。她似乎给彼得带来了麻烦。
一瞬间蕊娜很想道歉。
但她只是嘴唇动了动，最后咬着嘴唇，闭上了嘴。
她不能说话。人鱼的声音，即使不是唱歌，都会多多少少的影响人类的思维...蕊娜知道自己必须得忍住，她不能再带来麻烦了。
可她做错了什么？
有点内疚，但是又很委屈。蕊娜低着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她很想发脾气，或是找到一条河躲进去...东河近百年的时光里她几乎从来没遇到危险和这么复杂的事情——她害怕巴基不回来，她害怕史蒂夫和彼得会受伤，她也害怕一个人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有点害怕了。
“蕊、蕊娜？对、对不起，对不起蕊娜！我真的...”
蕊娜的反应一下让彼得慌了手脚，他试图歪着头去看蕊娜的脸。蕊娜立刻转开了头，没有任何声音。
“Rain？”
史蒂夫走了过来。蕊娜顿了顿，扑了过去，把头埋了起来。
蕊娜的动作让彼得愣了一下。有那么一刹那他特别希望队长没有过来，或者...能被依靠的那个人是自己。
史蒂夫搂着蕊娜，目光柔和了下来。
这个世界变化那么大，而一点都没变化的蕊娜，让他在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安慰。
而后史蒂夫的视线转向那个小英雄。他看着无措的彼得，之前没细想的事情浮了出来。但这不是一个好的谈话机会，他于是只对彼得点了点头。
“别担心，男孩。”队长说的每句话都能让人安下心来：“Rain只是没办法对你开口...我和她谈谈好吗？”
否则还能怎么办？彼得只能对着队长点头。
史蒂夫带着蕊娜走远了几步。
他无奈的看着蕊娜：“Rain，你在生什么气？”
“...我不是在生气...”离开了其他人，蕊娜终于能放心的开口。但她依旧没有抬头，只是闷闷的说：“我...我只是...”
史蒂夫静静的等待她说下去。蕊娜抬起头看看史蒂夫，终于继续。
“我只是...我想让巴基回来，巴基...巴基...”
她差点哭出来，而史蒂夫的心也沉了下去。没人会想见到曾经的挚友变为敌对，而蕊娜明显比他更不想认识这个事实。
“Rain，我会把巴基带回来的。我保证。”史蒂夫看着蕊娜认真的说，但蕊娜却使劲摇了摇头。
“你们都变了...巴基也是，你也是...”蕊娜看了一眼史蒂夫。她印象中的史蒂夫还是那个没有接受“超级士兵”改造前，又瘦又小的史蒂夫。这让她很不适应：“我不想你们受伤...我想让巴基回来，可是我不想你们受伤...彼得、彼得也会受伤。”
“对不起，史蒂夫。”蕊娜终于捂住了眼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Rain。”史蒂夫抱住了蕊娜，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你是所有人里面，最不需要道歉的一个人了。”
彼得看着蕊娜那边，明明什么都听不到，但是他的眼神就是不可控制的往那边飘。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为什么队长可以跟蕊娜对话？”他对着弗瑞问：“队长不会被蕊娜的能力影响吗？”
弗瑞轻瞟了他一眼。
“谁说不会的？”
彼得磕巴了一下：“那队长不会被那个什么...呃...洗脑吗？”
弗瑞终于笑了一声：“你还不知道人鱼是怎么给人洗脑的吧？”
彼得噎了噎，诚实的摇摇头。
“她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甚至爱上她。”希尔看了一眼蕊娜，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的资料显示，和人鱼长时间对话感情就会不受控制，而人鱼的歌声可以让人瞬间失去意识——当然是在‘没有爱人’的基础上。”
彼得目瞪口呆：“这不科学！！”他立刻说，之后却顿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半天才继续说：“队长、呃...队长不是没有影响吗？”
弗瑞对这段对话没有太大兴趣了：“你以为是谁教蕊娜不要跟别人说话的？”
“队、队长吗？！”彼得不可思议的又向蕊娜那边看过去，却正好看到队长抱住了蕊娜，瞬间失声。
好半天。
“那...队长、呃...队长对蕊娜...”彼得简直不敢说下去。
‘情、情敌吗？是吗？不是吧？...不是吧！！谁都可以千万不要是队长！！’
“谁知道呢？”
弗瑞在彼得祈求的视线里不在意的捅了一刀，之后换了话题：“你知道九头蛇吗？”
彼得的心脏因为弗瑞的话四上八下的，几乎没办法把注意力移了回来：“什么？呃...九头蛇？我、我知道它是一个纳粹组织，在二战的时候活跃...不是吗？”
“不只是二战。”弗瑞说：“人们都以为九头蛇在二战时被队长消灭了，但是事实是，九头蛇只是转入了暗处。巴恩斯和蕊娜都被九头蛇关押过，巴恩斯直到现在都在九头蛇的控制下，但是蕊娜...”
‘蕊娜什么？来点什么比——队长可能是情敌——更让我绝望的吧！’
彼得根本不想听九头蛇，他的心中全是呐喊。
“弗兰克·席兰德。曾经是看守蕊娜的九头蛇成员，也是他后来帮助蕊娜离开了九头蛇的控制。”希尔接过了弗瑞的话，打断了彼得出神。她打开电脑：“二战结束后九头蛇的很多资料都转移到了神盾局，其中也包括人鱼的资料。”
电脑上是一段视频。视频颜色只有黑白，年代很久的样子。詹姆斯·巴恩斯半响后，出现在了视频中。
彼得看了一眼弗瑞，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脑。一阵‘沙沙’的响声后，传出来了说话的声音。
【“任务汇报”】
【“任务对象：人鱼。死亡。”】
【“成员：弗兰克·席兰德。受人鱼洗脑，放出任务对象，阻碍追捕活动。死亡。”】
【“详细报告”】
......
“席兰德我们调查过，很早就加入了九头蛇。据记载人鱼没有在期间唱过歌，但只是通过对话，她就使席兰德背叛了九头蛇，放出了她。毫不夸张的说，她可以让被她控制的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去死。”“被她洗脑的人都以为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希尔关上了电脑，看着彼得说：“你认识她多久？”
彼得收回了放在电脑上的视线，他已经明白了这段对话的目的是什么。
“一天半。”彼得看向弗瑞：“但是蕊娜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话，一句话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第二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