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暖色红酒》醉在明夕

9、第9章

　　我们的相见，若不是缘分的注定，那便是命运的玩笑。

　　“去哪。”在Vermouth的精心教导下，女孩终于能开口蹦词了。
　　“Don't ask anything，little gril（女孩，不要问任何事）”牵着女孩的手，Vermouth拢了拢长长的淡金色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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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海浪层层的扑向沙滩，乐此不疲——
　　“等了很久了吧。”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
　　“不，才刚来。”Vermouth的眼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惊喜的眼光都无法阻挡住。
　　女孩抬头看着Vermouth，明明已经在这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为什么Vermouth说才刚到？尽管心里这样的疑问着，习惯沉默的女孩什么都没说。
　　男人看着这样小女人姿态的Vermouth,眼中闪现着笑意与温柔，随后，将她抱住，展开了一场法式亲吻。
　　女孩抬着头，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面无表情的注视着——
　　随后，一道视线尖锐而熟悉的将她摄住，她收回看着两人的视线，转而向着注视她的视线看过去，正所谓“无知者无畏”，那道视线的主人，被男人的身形所挡住。
　　女孩的视线受到阻碍，她向着男人身后走去，带着小孩子固有的求知欲，她看到他了……

　　女孩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就这样靠近着前面的黑色，（是什么，如此熟悉，在靠近一点就好了——）
　　而站在男人身后的阵，在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眼中闪过一瞬的惊异，在半年以前，他才刚刚把她丢掉，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女孩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了，冷着眼神，看着女孩这样无声缓缓的靠近，他的身体随之警戒起来。

　　这个女孩和初见时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了，不再是那么脏兮兮的，她的白色头发长长了，已经齐肩了，头上戴着有蝴蝶结的宽宽的发箍，额前细碎的头发遮挡住额头，而异色的双眸变得更加的明显和有神，但依旧绿的清冷，红的空洞，穿着粉色有着碎花和蝴蝶结装饰的连衣裙，脚上同样粉色的凉鞋。

　　“热？”声音轻的仿若呢喃，而阵却听到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女孩说话，没有起伏的音调，用陈述的语气表达着疑问。
　　阵依旧穿着黑色的外套，长裤还有靴子，可现在——六月的天似乎没这么凉快。
　　也许黑色适合阵，但这个还是个孩子的阵无时无刻不这样穿着，也许是看到与常人不同的打扮，也许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女孩居然出声询问。

　　“谁？”女孩的疑问，得到的不过是另一个疑问，这样无意义的对话，让这两个孩子保持着对立注视的姿势，女孩也在阵出声的时候停止了靠近。
　　这样相对无言的氛围，连一旁深情亲热的两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两个不相是孩子的小孩。

　　“这是你的师妹，阵。”男人首先打破了沉寂，提着女孩的领子将她丢向阵。
　　“扑通——”虽然阵已经8岁了，对于5岁的孩子，以这样炮弹的姿势撞过来，对于力学的经典成就——惯性，再一次得到了很好的展现，女孩压着阵，阵被压在下面，双手抱住女孩的腰，这样叠罗汉的姿势，让阵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变黑了，作为罪魁祸首的是比自己强的老师，阵浑身散发着叫杀气的东西，若不是打不过男人，阵现在早就冲上去了。
　　“噗——”看着这样有趣的互动，Vermouth仍不住笑了出来，这样单纯的笑意，不知道她还能保持多久。

　　而在很久之后，那个叫Gin的男人都还记得，这个女人曾经那样单纯的嘲笑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阵”出口的是趴在阵身上的女孩。
　　原本看到男人和Vermouth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嘲笑着自己，阵准备推开女孩，这样猝不及防的被点到名，阵也愣住了。
　　“哼！”作为傲娇的名字在那是还没出现，但是傲娇的行为却没有时间的阻碍。
　　“阵，以后她的课程你负责教导，我会检查进度的。”男人这样开口，尽管搂着Vermouth，像度蜜月的爱人一样，随意的语气里，确是无可否认的态度。
　　“是，老师。”阵如同往常一样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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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获得老师的准许后，阵带着女孩来到他的训练室——
　　“叫什么”阵摆弄着枪/械，问着杵在一旁的女孩。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没听清，女孩睁大着眼睛歪了歪头看着他。
　　阵有点烦躁，得不到的回答，就像半年前一样的自言自语，“名字！”
　　“……”女孩摇摇头
　　“……”（是没有还是听不懂——）阵手里的枪被拆成零件摆在桌上，瞥了一眼女孩，“snow”
　　“snow？”女孩重复着。
　　“你的名字，记住了！”阵一语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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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now？你取的名字？”男人听到阵的汇报。
　　“是的”阵低下头，没有犹豫的承认了。
　　男人注视了一会阵，最后还是没有问原因。

　　最后，这个名字只有阵一人再叫，就像一个代号一般，是否具有意义没人在意，就像Vermouth叫女孩为“little gril”一样，单纯的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