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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幸せな日常 ...

  •   如果要说这一周以来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的话,一定非MAKI的演唱会踩踏事件莫属了。向日觉得他无论走到哪里,即便是在厕所也被人用赤裸裸的目光盯着,简直就好像自己□□似的。他坐在车里的照片被大泽信平登在了报纸上,虽说为了保护未成年人而把面部马赛克处理了,但本校学生谁都看得出那个发型就是网球部正选向日岳人。
      除此以外,MAKI被事务所处罚禁足一周,这一周她没有在任何电视节目中出现,除了铺天盖地的报纸杂志对踩踏事件的报道好像和这种低调正成对比。当然,在那一天之后她也没有在冰帝学园中露过面。
      向日有时会想起她在下车时所说的话,[再见。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他在回味那句话的意思之后才发现,这也许意味着她大概再也不会回到学校里来了。踩踏事件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应付,学校里受伤的学生众多,听说理事长的办公室每天都挤满了前来谈判的学生家长。新闻媒体甚至还蹲守在学校门口企图堵住学生或老师再问出些什么。
      在理事长和校长忙于对付学生家长的时候,迹部出面驱散了那些讨厌的记者,有人看到烨地直接举起了两个记者,吓得他们哇哇乱叫,嘴巴里说着要告他们故意伤人,但在烨地把他们丢在地上之后却落荒而逃,再也没敢来过学校。
      [这种事情,只有他最有经验了呀,伟大的会长大人。]侑士是这样说的。
      向日几乎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网球场——家。他很担心家里人发现他和这个踩踏事件有关,甚至害怕记者会追到他家门口,但好在家中的父母并不接触八卦娱乐类的报纸刊物,记者也没有追踪到他的家里。他还担心侑士会在这场风波后从此对自己唠叨个不停,而除了每天和自己一起照常上食堂和练习之外,侑士没有提及任何跟那场事件有关的话题。
      他的沉默反而让向日觉得非常奇怪。
      也许侑士是打算让这件事就这样平淡地过去,时间久了,只要麻里奈不再回到这个学校来,人们自然会淡忘掉它的,向日觉得侑士就是希望如此,所以才不刻意提起。这对向日来说不算坏,网球部里除了宍户怒气冲冲地说他“没有觉悟”之外,其他人好像都打算和侑士采取相同的态度。在这之中,除了宍户,日吉是让他感到非常恼火的一个,尽管平日练习时日吉从不废话些什么,但他身为报道委员,却每天在午休时播放MAKI的歌曲,以及冷不防地在广播里讽刺暗示一些关于向日和MAKI的内容。
      [啊嗯,那位同学的外套到底是去了哪里呢?]日吉会用极其尖刻的声音这样说。
      每到那时候,向日都会很希望逃到天台上去捂住耳朵,或者直接去广播室把日吉揍一顿。而多亏日吉的福,如果午休时宍户在场的话都会一脸厌恶地坐到离向日比较远的地方去,好像在向日身边就会被传染瘟疫似的。谁都知道那段时间向日和宍户相处得不好,长太郎总是愁眉苦脸地想要做些什么让这两个人不至于一直这样,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向日发誓不和那个剪了头发就重新回到正选队伍的败家犬再多说一句话,宍户也说他坚决不和比赛前夕还跟女孩子纠缠不清的人来往,所以长太郎依然愁眉苦脸的,最后反倒需要侑士去安慰开解他。
      迹部和烨地最近不常出现在大家面前,侑士说是因为两周后要举办的国高交流会,而让迹部不得不忙于在高中部和国中部两地来回跑以便筹划好具体内容事项。
      [可是这种事情交给烨地去办不就好了?烨地肯定会搞定的C~]
      瞌睡虫慈郎在向日和侑士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他最近常常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别人身后,睡觉也完全不挑地方,有一次向日甚至发现他上了天台睡觉,这也是为什么向日最近都不去天台了的原因。他感到自己的秘密领地已经被第三个人发现了,之前是侑士、麻里奈,现在是慈郎,当秘密领地被太多人知道,就自然失去了其“秘密”的意义。
      虽然慈郎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去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只是单纯地找地方睡觉而已,睡完以后那地方就和他再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他当然也没有要侵占向日地盘的意思。
      [因为这次不仅仅是校内交流,据说打算请一些有名望的人士也到场,所以就得出动迹部本人了呀。你明白吧。]侑士是这么对慈郎解释的。慈郎迷糊地点点头,马上又睡过去了。向日怀疑他根本没听懂侑士所说的内容。
      所谓的国高交流会,是针对即将面临升学的国中三年生而设立的。冰帝从幼教部到国中部以及高中部、大学都是采用校内推荐制,国高交流会的目的在于让高中部的学长和即将升入高中部的国三后辈们互相交流沟通以营造更好的人生目标和交流圈子,同时也为即将迎来的高中部生活做好充分准备。
      这个交流会并非每个三年级学生都可以参加的,用侑士的话来说,这就是一场冰帝学园未来之星们的社交舞会。托迹部的福,网球部的三年生们几乎都受到了参加邀请,所以不仅是向日和忍足,慈郎、宍户、泷等人都会参加这个交流会。当然了,烨地是唯一一个破例被允许参加的二年生。
      [总之,今年看来会有不少了不起的人物到场哪。]
      向日和侑士想说的一样。毕竟今年交流会的主要人物是迹部,因为有他在,任何大名鼎鼎的人出现在这场交流会里都不足为奇。向日看得出侑士对此信心十足,他比起迹部而言这种社交场合的经验也绝对不少。向日就不一样了,他想,这对慈郎来说大概不成问题,因为他即使到了会场也会找个地方呼呼大睡——但他和宍户与其说是不适应这种场合,不如说是打心底讨厌类似的社交活动。
      向日厌恶地摇了摇头,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想起可恶的宍户,他想把他从脑袋里甩出去。
      可是马上,在宍户之后他又想其了另外一个人。他不知道麻里奈是不是也会参加这个交流会?因为她也是三年级的学生,而且和自己同班。
      但这显然不可能。
      她连学校都已经不再来了,谁又会给她发邀请呢?
      向日觉得很奇怪,想起这个人的时候他心里变得空荡荡的,但随后又变得很烦躁。因为慈朗在他身后大声打起了呼噜。
      [到保健室睡去!]他转身往慈郎脑袋上狠狠拍了一记。
      侑士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双手抱着脑袋但依然在打呼噜的慈郎,[你会把他打傻的呀。]他对向日说。
      [他已经够傻了。]向日头也不回地说。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对网球部来说姑且算是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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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的越前家迟迟没能决定他们的晚饭到底吃什么。伦子大发善心地建议由她好好做一顿晚饭犒劳南次郎龙马麻里奈三人(事实上只是她心血来潮),一开始说好了要做和食,包括有龙马爱吃的烤鱼和茶碗蒸,但中途被麻里奈否决,提出要吃意大利面。
      龙马当然不会同意,因为他向来不喜欢洋食,南次郎基本和他持相同意见。但对于做起来十分简便的意大利面来说,伦子当然更乐意靠拢麻里奈这边,她自己也已经好久没有吃洋食了,自从回国后几乎一直和麻里奈吃着清淡的和食。
      [再让我吃那些东西我会吐的,我要求意大利面。]
      客厅的餐桌上四人对峙着,麻里奈声音响亮地宣布她非意大利面不可,龙马不肖一顾地摆着臭脸。
      [你根本就不像是个日本人。]他冲着麻里奈酸酸地说。
      [你也不像是个住了那么多年美国的人。]麻里奈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餐桌底下的卡鲁宾“喵喵”叫着,它显然不在乎是吃洋食还是和食,它只想宣布它饿得要死了。
      [好吧好吧,我们来举手表决怎么样?]伦子建议道,[支持哪边的比较多,就吃哪边的,公平合理是不是?]
      [我支持意大利面。]麻里奈刷的一下举起手,伦子笑着跟在后面也举了手。两票。
      [……哼。茶碗蒸。]在麻里奈和伦子放下之后龙马举起了手,接着是南次郎。两票。
      [那么……结果……]伦子有点犯难了,两票对两票,仍然不能决定到底是哪一边,这时的卡鲁宾又在桌子底下委屈地叫了两声,麻里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钻到桌子底下把卡鲁宾抱了上来,期间不小心撞到了龙马的腿和桌脚。
      [你撞到我了!]龙马像触电般跳起来,麻里奈没有理睬他,[你又不是陶瓷做的!]她说着把卡鲁宾放到桌面上,伦子和南次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这是想干吗?]伦子问。
      [显然它也是我们的家庭一员,是不是?]麻里奈挠了挠卡鲁宾的下巴,南次郎点状,[原来如此。]他说。
      [那么,卡鲁宾,你听着]麻里奈一本正经地对毛茸茸的卡鲁宾说,好像它真能听懂一样,[我们要在意大利面跟茶碗蒸之间做决断,现在这个决断要靠你了,上吧!想吃哪个,就去谁那里。]
      说完麻里奈把卡鲁宾放到南次郎和伦子中间,[快去,卡鲁宾,听话。]她催促着。
      龙马本来以为卡鲁宾要么就是赖着不动,要么就是会跳下桌子重新回它自己的地盘去,但卡鲁宾迷糊地叫了一声,慢吞吞地朝伦子那里爬了过去。
      [噢!好样的,你真是好猫!卡鲁宾!]麻里奈开心地拍手叫道,龙马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猫咪爬进了伦子的怀抱。
      [好孩子,你想吃意大利面是不是?真乖呀。]伦子像哄小孩一样抱着卡鲁宾站起来,[那么就是意大利面了!结果发表完成,我现在要去买材料了。]
      麻里奈点着头,洋溢着胜利的得意微笑,一边高傲地看了看龙马。南次郎吹起了口哨。
      [它很聪明是不是?它知道它该选择哪边。]麻里奈笑眯眯地说。
      [它是只笨猫,]龙马不服气地撅着嘴巴,[无可救药的笨猫。]卡鲁宾又在门口喵喵叫了几声,它正送伦子出门。关门声音传来后,南次郎表示他要回房间看会儿电视再出来。龙马和麻里奈继续坐在餐桌边上。
      [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关禁闭的人还能像你这么有精神的。]龙马冷冰冰地说。
      [我是享乐主义者,]麻里奈依然笑得很开心,[让你看不顺眼了可真不好意思啊,小矮子同学。]
      [切……你也没多了不起嘛,大姐。]
      一阵沉默的怒火似乎在麻里奈和龙马之间冉冉升起,噼里啪啦地闪着火花芯子。麻里奈“碰”地一声跳起来,撞翻了她自己的椅子,然后整个人扑向了龙马,把他使劲按到地板上,龙马的椅子也倒了。
      [放手——哇——你!野、咳——野蛮人!……]
      龙马在麻里奈的臂弯里挣扎大叫着,麻里奈边笑边喘气,使劲勒住了龙马的脖子,[让你没大没小!——我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笨蛋!]她加倍使劲,两个人几乎扭打成了一团。龙马伸手去抓麻里奈的头发,把她的辫子抓散了,麻里奈就这么散乱着长头发和龙马在客厅地板上打闹。
      [你还差的远呢——!]龙马把麻里奈推翻在沙发旁边,爬起来准备再向她袭击。麻里奈被撞的有点头昏眼花,但她马上反应过来一脚朝龙马踹了过去,龙马被踹得蹲在了地上,麻里奈又向他扑过去,这次她开始呼他痒痒,把手伸向他腰间戳来戳去。龙马痒的扭来扭去,拼命拿手抵挡,但好像不起不用。
      [你说谁还差的远?嗯!?]麻里奈大声叫着,[就让你这嚣张的臭小子看看比你大两岁的实力!]说着她更加努力地戳龙马容易痒的地方。卡鲁宾对他们三岁小孩般的打闹完全没有兴趣,它趴在一边眨着漂亮的眼睛。
      麻里奈和龙马已经笑的快不行了,两人一番打闹后都衣衫褴褛,像两个蓬头垢面的小疯子一样。南次郎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客厅地板上捂着肚子互相嘲笑对方的两人。
      [你们这是出了什么毛病,]他看到麻里奈一头乱发,龙马的袖子被扯掉了一半,[居然打架!?]
      麻里奈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龙马说[他——这小子,是他的错!]
      [不对!是你的错!你先管我叫矮子的。]龙马不甘示弱地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南次郎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你们真是国中生?怎么跟幼稚园小朋友一样。]
      麻里奈没空理会南次郎的感慨了,她觉得打完这一架很痛快,尽管客厅被弄得一团糟了,桌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那是被龙马踢到的,还有倒在地上的两把椅子,和被弄得满是褶皱的沙发,还有一个花瓶也掉下来了,那原来是放在茶几上的,幸好没摔碎。
      龙马拍着胸脯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那张臭脸又摆了回来。[我可不负责打扫。]他故作冷静地说。
      就在麻里奈想对他的自私态度提出抗议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之间一片漆黑,所有的灯都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怎么了?谁把电灯关了?]黑暗中南次郎疑惑地问。
      [小矮子,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没有。是你才对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等待了半分钟左右,客厅里依然没有任何光亮。
      麻里奈无法原地不动了,她在黑暗中伸手想探寻到什么东西可以扶着,脚不经意地往后退了一步,龙马立刻失声大叫起来[你踩着我了!笨蛋!]
      她想她的确是踩到什么了,赶紧把脚缩了回来。[不好意思,我看不见嘛。]
      [这样看来……是停电了?]南次郎的声音瓮声瓮气的,麻里奈用力睁大眼睛想辨别他站的方向,但在这片黑暗中根本一无所获。
      她只好靠听力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回话说[可是你们有收到停电通知吗?为什么会突然停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龙马在她身后说。
      [我又没问你,]麻里奈不耐烦地说,[现在伦子还没回来,我们怎么办?会不会连超市也停了?]
      [超市不会停的,他们有自己的供电设施,笨蛋。]又是龙马的声音,麻里奈听得出他在偷笑。
      [你要是再敢喊一次笨蛋,我就转身掐死你。]麻里奈恶狠狠地说,但实际上她自己也在笑。
      南次郎无可奈何地小心挪动脚步,[我得找到手电筒……真是考验人哪。]麻里奈听到他好像在厨房的方向摸摸索索地翻着什么。她和龙马继续站在原地。
      [电要是一直不来,这个晚上我们可怎么过?]麻里奈小声问。
      [原地就寝吧。]龙马回答。
      [休想!]麻里奈厌恶地说,[我还没洗澡呢。]
      [我也没洗澡啊,或者你愿意让人拿着手电照着你泡个浪漫的冷水澡。]
      麻里奈抬腿往后想踩龙马,但被他躲了过去。
      厨房里的南次郎好像有了发现,[找到了找到了,]他拿着一只手电高兴地说,[真是救星哟。]
      黑暗之中总算是出现了一丝光亮,麻里奈和龙马都舒了一口气,歪着脑袋望向那道光亮。
      [老爸,它能坚持多久?]
      [我可不知道。]
      借着这一点光亮,南次郎朝麻里奈和龙马走过来,三个人歪歪扭扭地聚到餐桌旁,扶起椅子坐下来。
      [现在开始停电紧急应对措施会议。]南次郎清清嗓子说。
      [我们应该先看看周围邻居状况如何吧?是不是只有我们停电了,还是这一片都停了。]麻里奈说。
      龙马被任命为外部情况调查员,他借走了手电出门查看,卡鲁宾跟在他脚边似乎以为是要一起出去散步,龙马嫌它有点碍事。过了一会他回来了,[只有我们而已,别人家都灯火通明。]龙马指了指窗户外面。
      [所以——]麻里奈沉思着,[原因无非只有一个,没交电费。我们被闸电了。]
      然后他和龙马一起把矛头指向了南次郎。
      [我……啊哈哈……我记得我有交电费呀……上个月?不,上上个月?……]他摸着脑袋想糊弄过去,麻里奈和龙马用极度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的确前两个星期有邮差送东西来……好像是信件一类……但我当时喝多了,就忘记丢哪了……]南次郎的声音有点软下来。
      [你把电费单当垃圾扔了。]麻里奈说。
      [害的我们家被闸电。]龙马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南次郎垂头丧气地说,[我们今晚注定要这样过了。]
      [我要洗澡,不洗澡我没法睡觉。]麻里奈气呼呼地说,从龙马那里把手电筒抢了过来,[就算举着这个我也要洗。]
      [你会冻死的,现在是三月份,]龙马说,[我们去澡堂吧?]
      [好主意,澡堂!]南次郎表示同意。
      好像只有麻里奈一人对澡堂这词没有好感。[澡堂……你是说我们要去公共场合洗澡?]
      [拜托,那是澡堂,]龙马望着麻里奈,好像她疯了似的,[你不会还在乎个人隐私吧。]
      [废话,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身份。]麻里奈高傲地说,[你觉得澡堂是偶像会去的地方?]
      [随便你。]龙马不想理她了。他又从麻里奈那里拿回手电筒,独自进房间整理换洗衣服去了。
      南次郎耐心地坐在一旁编排顺序,他指指麻里奈说下一个是你,然后指到自己说是第三个,最后他们要等伦子回来一起走。麻里奈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去澡堂那么有兴致,她希望等伦子回来可以去酒店开个房间休息。
      当龙马拿着衣服脸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伦子刚刚开门,她一进门就惊呼道[停电了!?]
      麻里奈很想感叹她的反应之快。之后三人向她说明事情原委,麻里奈问能不能去酒店开房间时,被伦子一口拒绝了。
      [你现在还在禁闭阶段,怎么能到酒店那种地方去?]伦子让麻里奈觉得很沮丧。
      最后四个人都整理好了衣物,没有意大利面也没有茶碗蒸,买回来的材料被丢弃在厨房的冰箱里,他们决定在澡堂附近的餐馆里解决晚饭问题。
      [那就出发吧!]南次郎捧着脸盆快乐地走出家门,简直像小学生迎接远足一般,完全忘记了家里因为他的失误而被闸电的事情。
      麻里奈板着脸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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