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OAS

9、Chapter Nine

　　"你这王八......"他痛得放开她，向后跳开。她利用他的弱点反击，男人下半身非常脆弱，稍有不慎甚至会直接让人上西天。

　　Harley抓住这个机会转身狂奔回精神病院，赶紧随便找个能压制他的警卫。她尽全力奔跑，脚步戛然而止，她转身朝后头快速瞥了一眼，但他并没有倒在冰冷的地上打滚，他消失了。当她再次转过身时，她吓得倒吸一口气，因为Joker就站在她面前，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在脸上延展。她马上感受到安全帽重击后脑勺的力道。

　　瞬间晕过去了。

　　Joker拖着她的身体，突然感觉似曾相识。

　　他快速抬起她的身躯，向前迈步，鲜血从她脸上留下，她头部的伤势因先前的伤害未愈，变得更加严重，这使得她开始发冷。他将她的身体靠着他，并把她腰带上的摩托车钥匙取下，对于到底要拿她怎么办还没个主意。

　　她是个有潜力的小斗士，如果有个好的导师的话......

　　他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他的东西了。他会教导她，训练她，把她变成一个只为他而生的女人。

　　我的女人。

　　此刻的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安全帽套在她的头上，他不想再增加她受伤的面积，而且一但她清醒过来，也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他将安全帽的面罩压下，开始启动引擎，奔驰在高谭市的街道上。尽管中间有些小插曲，但他仍然不敢相信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让他从大门逃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约经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抵达他最常待的藏身住，这里是一栋废弃了的老酒店，不破旧，外头的砖头则摇摇欲坠。是个可以躲避所有企图不利于他的地方。他把摩托车停在前门，把她扛起来往前门走去，踏入酒店内。里头美轮美奂，看起来像老一派绅士们的聚会场所。皮制的椅子和沙发，勃根地酒红色的墙面，优雅的桌子和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水晶灯。空间分别分成招待区、休息室、图书室、饭厅和娱乐区。

　　他把她的摩托车钥匙丢进招待区内放置的一个小碗里，走上中央巨大的楼梯，黑色檀木上挂着红色地毯，他往上到顶端，之后左转，朝主卧室方向行进。

　　他的卧室。

　　整间酒店最大的房间。

　　一盏覆着维多利亚油纸的小灯挂在墙面上，昏暗的灯光酝酿着气氛。他终于抵达了他的房间，抓住门把，用身体将门打开。

　　Joker停顿一下，长叹一声。"欢迎回家。"

　　他走到放置于房间正中央的床，这是一张四柱的大床，纯黑橡木制，上头覆盖着紫色柔软的丝绸垫，缝上碧绿的翠玉和枕头配对，左右两边摆着两方床头柜，各放着一盏台灯，和床是同一种黑橡木风格。

　　谨慎将依然昏迷的Harley放在床的正中央，把台灯打开。他爬上床，尽可能小心地把她头上的安全帽取下，当他摘下后，却发现她的伤势更严重，额头的左方有一条长长划开的口子，另一个则在她头顶上，青紫色的勒痕将她的手腕和脖子侵吞，但除此之外，她依然像他第一次看见她时一样美丽。

　　Joker把安全帽放在床尾，重新盯着她。她的长发缠上厚厚一层干掉的血迹，有些甚至因为安全帽的压迫下，黏在她的下颚。

　　妳浑身浴血的样子真棒，亲爱的。

　　他流畅地从床上起身，跑到浴室，亮起灯，对自己的倒影咧嘴一笑，快速眨眨眼睛，接着走到一个华丽浴池旁，池子很深，他甚至还能在里头游泳。同时转开两个水龙头，大量的泡泡和热水逐渐流入浴池，待填满后，他起身出去，把Harley背进浴室。

　　Joker分外留神地将她的衣服褪去，希望帮她好好清理一番，让她可以舒适地睡去。他解开衬衫上的钮扣，发现一枚小小的烫伤在左侧的锁骨下方，看起来有些陈旧，但似乎没有获得好好的照料，伤痕很深，周围的皮肤有些皱皱的。

　　嗯嗯嗯，妳似乎还有更多的秘密，亲爱的医生？

　　他将她脱光，只留下内衣，如果她此时醒来，他不想要让她觉得他趁机对她乱来。

　　等等，我干嘛要管她想什么？

　　将她抬起来放进浴池中，他扶助她的背以免整个人沉入水中，同时将眠沾上肥皂，开始清洗她的身子，慕斯沾上她的脸庞，带走干掉的血迹。待他将所有污秽洗净时，他将她按入水中，让水冲过脸庞，并渐渐夺取她的呼吸。整池水被浸染成暗红色，没办法帮她将头发洗净，他干脆将她滑入水底，开始动手脱掉身上还是阿卡汉时的汗衣，进入水中，将她整个人拉起放在他的大腿上。他细细检查她头顶上的伤痕，避免沐浴乳刺激。将沐浴乳揉开后，将之埋进她的秀发中搓着，他等了一下，让慕斯停留在发上的时间久到起作用。同时思考自己干嘛要为这个愚蠢、工作狂又势力的医生做这些。

　　但事实上，他用自己的方式喜欢着她，并不是那种花束、巧克力或是亲亲我我的方式，他觉得他对她足够好，而且对于袭击她这件事，有那么一丁点的悔意，他之前可不是那种会对暴力说不的人，于她，却有些后悔了。她给他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曾经给过他的全新体验，如果她继续待在他身旁，冲动会让他坏事。但眼下，他才不在乎。

　　去他的冲动。

　　"应该可以了。"将她头上的幕斯冲掉，用浴巾包裹着伤痕累累的纤细身躯。他将她抱回床上，并快速换上汗衫离开房间。

　　妳最好别给我惹麻烦。

　　他需要一点空间，重新整合自己的思路、重组党羽和夺回生意的经营权，毕竟，还没人像他可以做到如此这般。

　　一小时过去，将近早晨七点，Joker一直埋头处理自己的公事，联络生意和他手头上的工作，因为他在阿卡汉度假的时间太长了，导致他的收入并不如平常那样稳定，当然，他有自己的夜店，但却少了可以威胁或是绑架他人的机会，或是抢银行，更重要的是他错过和小蝙蝠玩猫追老鼠的游戏，是时候该重新会会他的老朋友，重新开始这场维持许久的游戏了。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先好好的训练他的小Harley Quin，她会是他的秘密武器。他已经重新集结他的党羽们在早上开会，对他会报他缺席时的活动，他们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藏身处，但这间酒店对他们来说也算是第二个家。

　　"早早早早早安，小伙子们。"所有他的小弟们集结在饭厅，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国王入座。

　　"看到大家健健康康的真开心，今天的会议就是给大家机会，说说我不在的时间发生了什么改变？你们知道的，我讨厌二手情报。"Joker坐在主席位上，环视着他的党羽们，一般情况下，当他离开时，他们通常都会被指派一些小小的任务，以确保一切都待在自己应该待的位置。

　　"这个嘛，老板，既然你提到这点......"他的副手'Hutch'(小窝之意)首先开口。Hutch会得到这个称号是因为在一次任务中，他把车子开到某人家的后院，最后撞进兔子窝里。

　　真是美好的回忆。

　　Hutch已经跟了Joker五年的时间。

　　"继续，Hutch。"

　　"企鹅人已经重新装修他自己的冰堡，我们也将该行程放入预定计划中，试图和他竞争，但少了老板你，我们没有任何好的想法重新赢回客人。"

　　"看来是时候去找那只小企鹅告诉他高谭市的规则，我喜欢诚实的孩子，我建议我们应该照著书上写的做些什么，自从我离开阿卡汉后，还不能引起任何注目，是吧，小伙子们？"

　　"是，老板。"所有人一齐响应。

　　"我今晚会亲自去钻石之王，我们可以在那边讨论细节，除此之外，有任何关于我们的老朋友，小蝙蝠的消息吗？"

　　"没有太多，老板，根据街上传来的消息，仅仅是他再次把稻草人关进大牢，因为那家伙制造出一种可以导致极度恐惧的毒药，会让受害者痛哭流涕至死。"

　　"啧，这让他们觉得我是个废物。"

　　Joker放出尖锐的笑声，稻草人一直都是个无能之辈，但似乎这次有所不同，Joker手上所有的毒药目前都还无法与之抗衡。

　　"小子们！是时候该好好清算一下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放过太多事情，该重新掌控高谭市的控制权了！"

　　所有人点头。Joker有着足以撼动所有人的力量，他是这个城市的犯罪王子，种种迹象表明其他无赖似乎都忘记谁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人。他们开始接连报告现况以及未来计划。

　　Hutch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清清他的喉咙。

　　"呃......老板，我和男孩们都有些好奇......你究竟是怎么逃出阿卡汉的？我们本来预计下个月冲进去把你迎接出来，如果计划有变更，你通常都会事先知会一声。"

　　"事情峰回路转，要从哪里开始呢......就先从，所有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准踏入我的房间好了，如果有谁胆敢犯，我一定会把他的宝贝割下来喂进那个倒霉鬼的嘴里，懂吗？"

　　"了解，老板。"

　　"很好，Huntch，联络Jerry然后叫他给我立马滚过来。"

　　"了解，老板，马上执行。"

　　"会议结束了，小伙子们。"Joker立刻离开饭厅，想起还有一个金发小妞躺在自己的房间，他将门甩上。

　　"我也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新来的小伙子，Will说道。

　　"不关你的事，别让好奇影响你的判断，Will。"Hutch看着Will充满好奇的灰色眼睛，Will非常年轻，不过20岁上下，虽然他还是新来的，但他却非常了解现在他最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