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S

8、Chapter Eight

　　Chapter Eight
　　他收紧握住她脖子的力道。背景开始模糊一片，一滴眼不争气地挣脱出她的眼角，从脸上滑下，最后滴落在他的手上。

　　或许，他可以杀了她。

　　Joeker把她向前拉，更贴近他，现在两人咫尺之间，他炙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似乎在嘲弄她。他检视着她的脸庞，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什么都没有，他无法解读她的想法。每一次只要他动手解决某些人，那些猎物总会用尽各种方法祈求他的怜悯，或是用其他东西换取自己的性命。拚了命地，只为留有一线生机。但她不是，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看样子她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命运了，接受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命运，这毫无道理......她应该要一直活在恐惧之下，这才是他希望的结果。

　　"J先生......"在一切陷入黑暗之前，她勉强从唇边吐出几个字，喘息道。最后她看到的画面，是他的脸从令人作呕的表情转成满满的愤怒。

　　当她的身躯变得瘫软，两手垂落，他仍然不放手。直至脸色完全铁青，这就是她期望的，死亡。他把她的身体丢在地上，当她倒在地上时，头撞得砰砰作响。

　　不好玩。

　　他穿过她，往身后的办公桌走去，中途还'不小心’的踢了她一脚。

　　让我们来看看。

　　他坐在她的椅子上，开始临检般地翻动桌子上的所有东西。

　　嗯嗯嗯......看看这里有些什么？啊哈！是压力球......嗯嗯嗯，公文、公文，还有更多的公文，嘿，等等，这是什么？喔！

　　他在后头一堆回形针和笔记本的下面，找到一本卡在角落的相册。相册的表面是柔软的红色皮革，有些旧，大概是别人送的，他打开第一页，上头用精巧的字体写了一段文字。

　　Harleen,

　　18岁生日快乐！你是所有父母都期望的最棒的女儿，

　　你为我们的生活和心灵带来了喜悦和骄傲。

　　附上我们满满的爱,

　　爸妈留。

　　Joker遏制不住自己的笑意，那张纸有些皱褶，上头的泪痕甚至都来得及干。他翻到下一页，那是一张她和她父母合照的老相片。但有一张特别突出，不像其他相片一样都套着塑料的收纳袋，那是一张她和她父亲跪在摩托车前的相片，她看起来样子不超过16岁，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张照片比其他张照片来得更大，很明显是特别放大后又再放进来，但是为什么？

　　可怜的Harley，可怜又软弱的女孩。

　　他把相册丢向她，将手臂枕在头后，整个背靠在椅子上，面向她。

　　现在要对你做什么？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想法一萌生，他靠近地观察她，看到她胸前上下起伏。

　　喔耶！这臭小子还活着，我可以赶紧离开，不理这小贱货，我可以骑她的车，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嘿！那我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待在这里的一半时间都已经到家了？有够白痴。

　　Joker从椅子上跳起，开始搜索她的手提包寻找钥匙、手机，顺便抄起她的安全帽。

　　"安全优先。"他大笑。"干杯，亲爱的。"

　　他对她举起安全帽，仿佛那是一杯香槟。就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又重新看了她一眼。

　　"去他妈的Joker，你怎么越来越好心了。"他把安全帽丢在地上，对自己吼着。他走向她，用手臂将她整个人圈起来，停了几秒，感受她躺在他胸膛的感觉。他赶紧把思绪挥开，将她横放在沙发上。她的长发如海潮般流泄而下，停留在她的脸和胸膛上。他抄起她的骑行衣将之垫在她头底下。

　　嘛，毕竟她刚刚被我撞得很惨，哈哈哈......

　　在他转身之前，他把她的头抬起，将长发从脸上拨开，好确保每一毫的空气都能顺畅地通过咽喉。她的脖子深深烙印着他一掌，勒痕已然变成异常美丽的紫色。

　　“再会啦，亲爱的医生！”他拿起地上的安全帽，将房间所有的灯通通关上后，从门外反锁，沿着走廊离开了。

　　完美。

　　他对着自己的想法暗暗一笑，穿过夜色，径直地从大门口出去，他的大笑声响彻每个角落。

　　“他们真该好好的整顿一下这里的保全系统。”他闷闷的声音穿过安全帽，笑得更加狂妄。

　　他戏剧化地开启大门，蹦蹦跳跳地下楼，找到那台被停在街灯下的摩托车，车位下方还挂着所属人的牌子’Quinzel医生’。

　　喔！简简单单，小事一桩！

　　Joker离开办公室后，Harley逐渐清醒，头痛欲裂，脖子隐隐作痛，四周黑压压一片，她猛地从沙发上爬起，双腿失去知觉，噗通一声倒地。

　　“该死！”她站起，在黑暗中摸索着她的办公桌。

　　她亮起桌上的台灯，扶着额头，整个人跌在椅子上。同时她也发现她的手提包是空的，东西被丢得到处都是，那本老旧的相册躺在原本倒地的角落。她忙不迭地过去，把所有东西一一从地上拾起，手提包中的钥匙不见了。

　　但不见的不是摩托车钥匙。

　　因为她习惯会把摩托车钥匙放在夹克的口袋，他拿走的是她办公室的钥匙，尽管她现在浑身不舒服，但还是不由得笑出声。

　　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这混蛋。

　　她跑过去取走她的骑行衣，钥匙果然在里头。她把办公室的门解锁后，小跑步地穿过回廊，大门赤裸裸地敞开，她加快速度跑到她车子停放的地方。

　　他在那，站在摩托车旁，一边轮流将每把钥匙都试过一次，一边喃喃自语。她一声不响地接近他。

　　可悲。

　　她完全无法控制地笑着他愚蠢的举动。他将用过的钥匙向肩膀的后头一丢，开始盯着摩托车配电盘上的启动线。

　　“去你妈的，我就知道他妈没那么简单……现在我该怎么把这垃圾启动？”他踢了一脚前轮，痛得直叫。”妈的！”

　　Harley披着夜幕，将摩托车钥匙从短裙的口袋里挑出，靠近他。”需要小小的协助吗，小布丁？”

　　他握紧拳头，神色犀利地盯着她的方向，暴风似地冲向她，安全帽仍然罩在他头上。

　　“你！”他用手指着她，越走越近，她下意识地向后退。”我以为我把你解决了。”现在两人面对面，她决定坚强起来，她现在才是那个占上风的人，不是他，如果他今晚想要逃离阿卡汉，就必须要有她的帮忙。

　　“看样子你做的很不干脆。”

　　“我应该一逮到机会就把妳给宰了。”他脱掉安全帽，甩在地上。

　　“既然如此，干嘛不干脆点？”她双手环着胸，轻轻眨动着双眼，对他踢了自己肚子一脚的感受记忆犹新。

　　坚强点，小Harleen。

　　他用手撩拨头发，对她不怀好意地微笑，知道他正在脑中想着下一步行动，他需要活着的她。他全身青筋暴露，注意到她短裙上腰带的钥匙。

　　“把钥匙给我。”他把手伸出，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不杀了我？”

　　“别挑战我的耐心，Harley。”

　　“回答我，然后我或许会考虑帮你。”

　　“别对我讨价还价，小女孩。”

　　他看出来她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这该死又固执的贱人。

　　“我没有杀妳是因为……”他降低手的高度，朝她更近。

　　“因为？”她挑眉。

　　“因为，这样会让妳死得太简单……太仁慈了。”

　　他迷人的微笑此时怒不可遏，眼神凝炼着疯狂。

　　“J……先生？”她低语，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她开始不着痕迹地慢慢向后退开，想离他远些。但每退一步，他就往前踏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想要转身逃跑，却被抢先一步抓住手腕，把她一把拉回来。她吃力地抗拒他的手臂，用力打着他的胸膛。

　　“现在，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把钥匙给我。”

　　她无视他，继续用拳头推开他。看着她毫无用处的抵抗，他扯她两只手腕，将整个人反转过来，她痛到哭出声。

　　“现在，钥匙。”

　　得到的还是毫无响应。

　　他深深叹口气，实在受够她无理取闹的倔将。”算了，我自己来。”

　　“你敢。”她气喘吁吁道，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抵抗他。

　　“试试看啊。”他放开她的左手腕，对着她的刺青奸笑。他的手沿着她的身躯，滑向腰间，抚摸着她每一寸的曲线，他的大拇指玩着腰带上的钥匙，当他被她身躯分心之时，她抓住这个大好机会，狠狠地朝他的鼠蹊部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