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OAS

7、Chapter Seven

　　"我才不会照你的意思，帮你把束缚衣给脱下，我压根信不过你。"

　　"拜托，亲爱的Harley。"

　　"完全不行，抱歉，J，绝对不可能。"

　　"好吧，那你要继续坐在我上面？你的身体靠着我......我的......你在逗弄我吗？"

　　"我可以起来......如果你想要......"

　　"不，这很好。"他对她眨眨眼，让她的脸上立刻染上一层红晕。他们深深凝视着对方，恍若隔世。

　　他会让她自由的，但在此之前，他必须想办法制造一些混乱。

　　"听说你要跟Sam出去约会？"

　　该死，他怎么知道？

　　"嗯......你从哪听来的？"

　　"我的眼线无所不在，区区一扇玻璃是无法阻止我的，过去不会，未来更不会。"

　　"喔！好吧，我是要跟他出去，他说服我了，而且他也不总是那么坏。"

　　"但是你喜欢坏男孩，Harley。"

　　"呃.....是，我是。"Harley跩着他的大腿，不安分地动了动。"可惜他还没有达到我坏男孩的标准。"

　　"这是一个挑战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她对他微笑。身体向前倾，微微一瞥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是14:55分。

　　"该死！"她大叫，急忙从他的腿上离开，整理身上有些不平整的衣物。

　　"现在他妈又怎么了！"

　　"我们的治疗时间只剩五分钟了，我不想要任何人进来看到我们......我.....喔，天啊。"

　　"别让这点小事惹你不开心，我们都还没做什么太超过的事，拜托，感觉妳现在都快被吓死了。"

　　"也是.....抱......抱歉，但我很珍惜我的工作。"

　　"又来！我说过，它根本不重要！我到底要对你解释几次？我还以为妳变聪明了？"

　　"别对我这么说话！我根本不相信一个患有精神病小丑的话好吗！"

　　"我怎么敢？我想妳忘了我有多大的......"

　　"相信我，我知道。"她揉着脖子，想起上一次她有多么希望他快滚蛋。

　　"妳这是以卵击石，妳知道我会怎么对妳，小南瓜。"

　　"小南瓜？你认真的吗？"她轻蔑地一笑，紧张的压力大到她想放声大笑。

　　他却笑不出来。

　　"闭嘴，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嗯？"

　　"什么？"

　　"破坏约会气氛。"

　　"我们在约会？"

　　"难道不是吗？"他看着她一脸茫然。"天啊，妳有够迟钝。"

　　她对他眨眨眼。"谢谢你，小布丁。"她遏制不住想要大笑的声音。

　　"小布丁？妳要叫我小布丁？其他人会觉得我是个软蛋。"

　　"你叫我小南瓜，我就叫你小布丁。"

　　"这是另一个交易，小南瓜。"

　　Jerry在外头敲门。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对治疗时间的结束感到惋惜，如果他们停止把一半的时间花在争吵上面，那治疗会显得更长。

　　"你好，Quinzel医生，我来接Joker。"

　　Joker站起，顺便活动他的脚，把脖子转得喀喀作响，眼光又再次落在Harleen身上。

　　"好吧，那是我另一个问题了，下次见，亲爱的医生。"

　　"对，下一个治疗时间再见了，Joker先生。"她挥动她的手，把他们一并赶出办公室，她看着她的计算机，连头都没抬一下，她觉得只要看了一眼他，Jerry肯定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Joker对此很恼怒，随随便便就在Jerry前面把他打发走，她会对此后悔的。

　　他们一起走出房间，来到走廊，Jerry把门带上。

　　"如何，老板？"

　　"很难说，小Jerry，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她需要有人教她一课，告诉她，什么是他妈的礼貌。"

　　"很难搞吧，她？"

　　"可以这么说，Jerry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小忙。"

　　"当然，老板，任你差遣。"

　　"把你的钥匙给我，然后帮我把束缚衣脱掉，如何？"

　　"当然没问题，老板，呃......你要......你要杀了她吗？"

　　"嗯，还没决定好，顺其自然吧。"

　　Jerry突然发现自己应该闭上嘴巴，不该再问任何问题了。

　　Harleen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试图把治疗过程中的细节记录下来，Joker告诉她不准纪录任何对话内容，但他不会知道的，而且这也不会让他少块肉吧？不过只是研究罢了。

　　他是对的，她确实感觉自己缺少了某部分，自从他出现在她身边之后，她感觉到那块缺失的漏洞又重新补回来了。她的工作不够她填补心灵的空虚感，她必须要某种更加有冲劲的东西，或许周五晚上会是个好的开始？和Sam一起出去，喝个酩酊大醉，然后好好玩一下？她需要被解放，好好享受生活，他是对的，她应该要爱着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像玩纸牌一样困在局里，更不用说每天他妈朝九晚五的工作。这一点都不健康，Sam是个好男人，她应该要尝试喜欢他，在此之前她只需多喝几杯，他也没那么难看，和他上床也许可以帮我摆脱对Joker不切实际的妄想，也许她只是太饥渴了，肯定是这样，对，一定是这样。

　　午夜时分，Harleen依旧埋首于工作中。她必须要把所有的工作档看完才行，Joker并不是她唯一的病患，还有另外三名，她因为把所有时间都花在研究他，其他三名精神病患固然被冷落，现在是她唯一可以把工作补偿回来的机会。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她并没有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文件和书籍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这么晚了，会是谁？

　　"请进。"

　　门吱吱作响地开启，一阵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踏入，她太专心于工作了，几乎忘记有个人站在门口。

　　"你好，Harley。"

　　去他妈的！那是......J。

　　她的脸猛地看着他，他就站在那里，既没穿束缚衣，也没有手铐，房间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中间隔着一方办公桌。

　　"为什么你会在这？"

　　"现在已经没什么能阻止我们对话了，是吧，Harley？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到这里。"

　　"你应该离开。"她阖上手提电脑，他们之间能说的应该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他发现......

　　"妳似乎不怎么开心看到我，为什么？"

　　"你的束缚衣和手铐呢？"

　　"喔，那些东西，它们都待在属于它们地方，妳并不害怕吧，Harley？"

　　"当然。"紧急按钮已经失效了，她知道现在这种时间如果有任何紧急状况，必须花上好一段时间救援才会出现。他向前踏一步，更加靠近她的办公桌，修长的指节沿着黑木办公桌的桌沿轻敲着。

　　"妳知道的，Harley，早些时候妳似乎对我非常不尊重，我不喜欢那样。"

　　"我......我很抱歉......"她诚心地说，只要生气或是害怕的时候，她说话常常不经大脑。

　　"是吗？"他强迫她面对面。她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靠近而吓得颤抖。

　　"我不是个非常有耐心的男人，Harley，妳在戏弄我，把我监禁，甚至在做了那些之后，还在我的员工面前对我出言不逊，这可不得不处罚妳了......"

　　"员工？Jerry......"突如其来的现实击中她的脑袋，他是怎么找到关于她一切，原来是有人在她鼻子底下通风报信。

　　"妳现在可听明白了。"他俯身靠近她的位子，强硬地掌控整个局面。"站起来。"

　　"什么？"她低语。

　　"给我站起来！拜托帮帮忙，Harley！"他狠狠搧了她一记耳光，用力拎着她的领子将整个人拉起来，她现在整个人靠着他的胸膛，脚甚至碰不到地。

　　"现在，我们开始吧。"他把她推到墙上，他的手穿过她的发，恐惧从她眼中一闪即逝。

　　"你......你想要做什么？"当他越来越靠近，她的手压在她身后，不自觉地碰到了墙壁。

　　"我要给你上一课，Harley，内容是，你该如何好好尊重你的上司......"

　　他的手粗鲁的擒住她的脖子，使劲向上一推，更好地勒住喉管，他的手越收越紧，看着她在他的手下挣扎，她抓着他手，试图挣脱。

　　"看着我！"他咆啸道，飞沫喷在她脸上。她服从的看着他，眼前几乎发黑一片。他的眼神再次凝住，彷佛他现在正在抵抗心中的恶魔。

　　"求求你......"她的手垂落，接受了她今天晚上就会被杀死的事实，她放弃抵抗。

　　"求我什么？"他希望看到她可以更加努力的抵抗，猎物如果投降，那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