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S

6、Chapter Six

　　Chapter Six
　　"在我们开始之前，亲爱的医生，有几项规则......第一，不准打断我、第二、不准留下任何书面记录、第三，一个问题对应一个问题，懂？"

　　他知道她不会拒绝，好奇心杀死猫。

　　"成交。"

　　"好吧，亲爱的医生......我先提问。"他将自己伸直，向前倾以抓住她的注意。"你的机车皮衣是什么样子？"

　　她微笑。

　　"很炫。"

　　"喔，拜托！亲爱的医生，这不算答案。"

　　"我说了，别破坏你自己订下的规则，J先生。"

　　他越来越喜欢她了。

　　"那，J先生，关于你的生意，那是什么？"

　　"我经营两间夜店，有时候会在黑市里找点乐子，"他看到她兴致盎然的表情。"所以，亲爱的医生，那台新的机车如何？"

　　这是一个测试，重新开启刚刚结束的话题。

　　"骑车给我一种解放的感觉，能感觉到自己脱胎换骨，你几乎找不到可以跟这种感觉媲美的事情了，这很难诠释，另外，我父亲的车库也有一台，我们从前常常在里面拆掉又重新组装车子。"

　　该死的，Harleen，说得太多了。

　　他坐在沙发上，向后仰，想象着她穿起机车皮衣的样子......

　　"所以，除了我知道你开MiniCooper之外，还有其他理由让你换车吗？"

　　"不，J先生，但我想请你离开会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让我猜猜.......是一辆哈雷机车，对吧？"

　　猜得好......才怪？

　　"等等！现在是我的回合，不要太贪心了，J。"

　　J？J？喔！他喜欢这个称呼。

　　"所以这些夜店，他们有名吗？"她不小心说出布鲁克林的腔调。虽然她发现了，却置之不理。

　　"你有听说过......钻石之王？或是剧场？他们都是相当不错的场所，我是这么认为的啦！哈哈！"

　　"不，我没听过，但我必须承认他们听起来......很有趣。"

　　"说到这个，Harley，有机会我会带妳去的。"

　　Harley？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同意过他可以这么称呼她。

　　"我想那会很棒。"

　　该死，Harleen，你没办法把脑中的想法过滤之后再说出来吗！

　　"妳会吗？"

　　沉默突然笼罩整个房间，他们双方都试图解读对方的情绪，她发现自己正在盯着他那张五官立体的完美脸庞，那些刺青，她之前总认为它们既廉价又俗气，但现在却爱上它们，因为是他的一部分。刺青让他显得更加迷人，特别是那些菱形格子，令人印象深刻，他是怎么把它们弄上去的？他现在这种状况下几乎不可能。

　　如果他不是超级坏蛋或是疯子，她觉得她一定会......

　　"Harley这个名字很适合妳，接受它。"

　　"为了我们治疗的目的，Joker先生，我相信我们还是紧紧地站在医生和病人的界线内会比较好，或是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上次的'独处时间'？"

　　"嘿！别这么说，Harley，我记得很清楚，你喜欢那样。"

　　"你差点杀了我！"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无视它，我又能怎么办？"他对她微笑，她则别过头，没错，他确实给过她机会。"亲爱的医生，妳知道妳有什么问题吗？妳被困住了。"

　　"喔，是喔，是吗？你确定？我坐在这里喝着咖啡，而你才是那个被困在束缚衣的人，到底谁才是那个被困住的？"

　　"以物理学角度来看，我或许是被困住的那个，但妳是精神被困住的那个，我看到妳眼神中有某些东西，Harley，从妳骨子里叫嚣着想打破社会的期望。"

　　"你倒是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Harleen环抱着自己的胸膛，等待他的响应。

　　别他妈想分析我，你这混蛋。

　　"你自以为妳知道什么叫做自由，但其实不然，妳也不可能拥有，因为一旦妳有了自由，妳不可能会被陷在这该死的地方，做着朝九晚五的工作，然后回家，吃着中式外带食物，自由是没有界线的，没有规则，更不计后果，妳甚至连自由的皮毛是什么样的都没沾过，我看得出来，Harley，妳想要自由，你也需要它，没有它，妳不过只是掉进这去他妈的死循环罢了......找到好工作、结婚、然后生几个小孩，日复一日过得无聊又老套，那种生活鬼才会想要。"

　　"那你又以为我想要什么？哈？你不过才认识我三天而已，根本不了解我，不过只是你假设而已，如果那种生活正是我想要的呢？那你又怎样？"

　　"妳才不想要呢，Harley，如果妳真的想，就绝对不会甩了Bruce Wayne。"

　　"你是怎么知......事实上，我根本不在乎，你现在给我......给我出去！"

　　"不要。"

　　"你说什么？"

　　"我说不要，我才不要离开，妳想要我走不过是因为我说到点上了，我是对的，是吧？"

　　"才......才......才不，对啦。"

　　"我可以告诉妳什么叫自由，让我帮妳。"

　　"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忙。"

　　"拜托！Harley！我们为什么不先相互靠近两步，之后再退十步也不迟啊？别再否认妳真的想要的东西了，醒醒吧，甜心，妳不属于这种生活，妳会死在里头的，我看得出来，妳拚了命都想维持这种完美优等生的形象，但生活可不是只有一种，放掉吧。"

　　"我不能，你根本不懂！我努力工作才能到现在这个位置，我才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双眼布满愤怒，正如他逐渐失去耐心一样。"你没资格分析我，更没资格指挥我的人生！妈的，我干嘛要听你说这些！"

　　"因为妳知道我是对的。"

　　她把头埋在手中，显得疲惫。一小滴眼泪从眼角跑出，沿着脸颊，最后落在衣领上。

　　"看着我，Harley。"他试图想看着她的双眼，但却被她的手挡住了，他不想要让她感到难受，他只是想要让她知道。

　　"看着我......拜托。"

　　她缓缓地把头从手中抬起，睫毛上还沾有她的眼泪。

　　"喔，Harley......"他终于看着她的双眼，有什么东西击中他胸膛的心脏处......如果他有心的话。

　　"别装得以为你在乎。"她从口袋抽一张面纸，擦干花掉的妆和眼泪。

　　"过来。"

　　"不要。"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我变成这样？"

　　"变成哪样？"

　　"失落。"

　　"过来，现在。"

　　她确实照做了。她走到沙发边，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双手交迭，开始玩起裙子上的缝线。他弯下身，试图博取她的注意，但什么都没有，仿佛她现在正在自己的世界。

　　"Harley。"

　　什么反应都没有。

　　"Harley，靠近些。"

　　"我想那不是个好注意，J先生。"

　　"为什么不？"

　　她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理由，因为她也想要靠近他。

　　"答应我不会乱来？"她笑着说，她不能一直生他的气。

　　"打勾勾。"

　　她点点头，准备走到靠近他的位置。但他伸出脚，绊了她一下，她的脚碰到他的膝盖，整个人跌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大笑。

　　"嘿，不公平，你答应我你不会耍花招。"

　　她起身，调整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舒服些，一只手扶着她的膝盖，另外一只手不知不觉地碰着他的胸膛。

　　"打勾勾是要用到手的，但我现在被困住，根本没办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