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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 Ninet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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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Nineteen
夜店里头的装潢十足现代风,昏暗的光线,满是镜子的墙面、奶油色的包厢和勃根地红的桌子,Harley停在楼梯的顶端,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他的世界。
四个角落都设有舞池,酒吧台设置在中央,被挤得满满。
“准备好了?”他张开手臂让她挽着,尽管她还没准备好,但眼下也别无选择。
他们走下阶梯,整个房间似乎像是被冻结一般,所有人转过头盯着他们,寂静垄罩,突然四周想起掌声,Joker微笑着说着开场白。
“晚安,女士们,先生们!”掌声更大了。”现在派对开始!”
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Joker拍拍Harley的手,领着她走下阶梯。所有人都拍着他的背,恭喜他离开阿卡汉。
“看到你真高兴,J!你是怎么逃出那该死的地方?”一个叼着雪茄的巨大男人走过来。
“Albert!久不见!”Joker拍着Albert的肩膀。
“这一定就是那位美丽的Quinzel医生,我听过好多关于你的事了。”Albert执起她的手,亲了一下,她紧张地笑了下。
“对啊,要不是她,我可能还被困在那混账地方。”他对她微笑,再次将手放在她的腰上。Joker快速地扫过房间一圈,看到Jerry。
“抱歉了,Albert,我现在要去确认有没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他笑着说。”Harley亲爱的,为什么不和Albert一起去玩一会儿,等爸爸我处理玩事情呢?”他倾身在她耳边低语。
”给我好好待着。”
“呃……好的,J。”
这不在计划中,拜托别让她一个人。
他在她脸颊上烙下一枚吻,之后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她的眼睛转向Albert,他伸出他的手。”来吧,亲爱的,我们去喝点东西吧。”Harley接过他的手,走道吧台,Albert弹了几声响指,引起调酒师的注意。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老大?”调酒师是个女人,有着黑色蜷曲的短发和翠绿色的双眼。
“威士忌。”Albert看着Harley。”你喜欢什么,亲爱的?”
J告诉过她,禁止任何酒精饮料……喔!管他的!
“加冰的伏特加。”她微笑,如果是他先规则的,那她也可以。
调酒师很快地拿了他们的饮料。Albert拿起饮料带着她进包厢。
“你肯定对J来说很重要。”
“什么意思?”
“他身边从来都没有女人过。”他指着一群在夜店工作的女孩们。”她们通通都试过,但却没人成功,老板通通拒绝了她们,我们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Albert啜了口威士忌。
“全部?!”Harley只要想象这些女孩们带着微笑,拉着他的手臂,胃就一个劲地下沉。
“别担心,亲爱的,他或许是个很残酷的人,但却很忠诚。”
他对Albert微笑,虽然才认识不到五分钟,但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着绅士的内在。他们彼此碰杯,接着将酒一仰而尽。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忤逆他的命令了,至少还没被发现。Harley发现手提包中的手机震动,他把手机还给了她,附上新的电话卡,而里头只有他的电话。
控制狂。
“抱歉,Albert,我想我最好确认一下,这大概是某个觉得自己是我老板的人传来的。”
“你的老板?哈哈,我喜欢这个。”Albert笑着,手提包又传来一声震动。”他可能一直都是这样。”
“别,我知道。”她无奈的笑,打开包取出手机。
两封来自J的未读信息。
‘你最好喝的是水’
‘如果不是,我想我会很不开心’
“该死。”她自言自语。
“亲爱的,一切都好吗?”
“喔,很好。”她咬着唇。”其实我今天晚上不该喝酒的……而J似乎知道我喝了伏特加。”
“喔,我想我知道为什么这会困扰你,没关系,亲爱的,跟他说这是我坚持的。”
“我不能要求你这么做,Albert,你知道他会怎么样。”
“不,我很乐意,如果可以,请叫我Bertie。”
Harley伸长手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Bertie,我欠你一个人情。”Harley快速回复J的信息。
‘Bertie坚持,我想拒绝会很不礼貌’
Harley看着四周找寻Joker,他不难认,但此刻他到底在哪?他答应过她会待在她身边确保安全,虽然和Bertie一起她也能有安全感,但不一样,手机又再次震动了。
‘我才不在乎,哪怕是总统给你的,我都不在乎,不要破坏我的规则’
Harley的挫折感加重,他把她拽进这里,又把他丢在这去跟另外一个妓女聊天?去他妈的。她愤怒的抓紧手机,开始回复。
‘我想要找些乐子,就像你正在做的那样’
她按下送出。
“喔,该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Harley突然感到恶心和晕眩,伏特加起作用了,她根本不想这样,并且依然感到紧张,完全不想要让Joker对她指颐气使。
“抱歉Bertie,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
Bertie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门。”亲爱的你可以用后门,更隐密些。”
Harley离开包厢,推开所有挡在前面的人,跑到外头深吸口气。她的衣服被风吹得起皱,头发也随之飘动,打在脸上,她盯着头上的月亮,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新月时刻。正如她身上的刺青,她笑着摸着它,夜晚总是使她平静。
“Harley?”她听到有人在叫她,转过头,看到Will靠在墙边。
“嘿,Will。”
“还好吗Harley,你看起来不是太好?”Will到她身边,扶着栏杆。
“我很好,只是有点紧张。”
“没什么好担心的,J罩着全场。”
“是吗?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他正在跟某个女人调情呢。”Harley转过来面对Will。而Will则抓住她的手腕。
“你知道他绝对不会做什么对吧?他很忠诚。”
“Bertie也这么说,但我怎么知道,话说我真的知道他吗?他把我从我的生活里带走,强行带进他的生活中,但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那不是真的,Harley,你知道的。”
“我知道吗?他总是在说,但从没到个点上,他知道我的一切,我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欲望,但是,我却对他一无所知,我该怎么知道我不过就是他某个有趣的笑话?他手里的某一枚棋子?”
“Harley,你不是真的这样想的。”
一滴眼泪滴落,Will捧着她的手安慰她。”他带给我一切最糟的东西,Will,但我却不法自拔地爱着他。”
“我知道。”Will轻轻地给了她一个拥抱。”我知道。”
她礼貌地推开Will,抹掉脸上的泪水,看着Will的双眼。”谢谢你。”
“谢什么?”
“当我的朋友,陪我,然后让我好一点。”他们对彼此微笑。虽然彼此并不是认识太长时间,但她可以知道他们之间有某些联系,因为他们都是Joker的世界里的新人,同时都感到失落。
“香烟?”Will从夹克里拿出一方银色的小盒,滑出一条银色的香烟。
“不了,谢谢,我不抽烟。”
“要试试看吗?”Will抽出一支,示范要怎么抽。递给她一支。她有模有样的学着,将香烟举在唇边。
“你他妈的以为你在做什么!?”Joker的声音让他们吓了一大跳,她转向他,发现恐惧和怒气在他的眼中聚集。
“Will,离开,我等会儿跟你算账。”他的眼神盯着Harley,命令着Will。
Will迅速地离开他们,给了Harley一个担心的眼神。
Joker踩着重重的脚步靠近,眼神丝毫没有离开过她。”你以为你在玩什么,嗯?我到处在找你。”
“我需要新鲜空气。”她没有回看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有趣,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你,好好待着,要去哪里随时汇报,你今晚打破太多规则了,Harley,而这他妈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扔过去,手机画面停在最后她传过去的信息。
“你让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自己跑去跟某个妓女聊天,你期待我怎么回复你?我跟你说过今晚我有多么害怕和紧张,但你还是离开我。”
“你已经够大了,我认为你可以自己掌控好自己,事实证明你不行。”他夺走她手中的烟,将之扔在地上。”我不想再次看到你喝酒或抽烟,没有我的允许之下,不准。”
“为什么不行?你也总是喝酒或是抽烟啊。”她环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别忘了你是谁的。”Joker拽着她的手,用力拉。”我们等等在谈,现在有重要的生意正在谈,把你自己弄好,别他妈搞砸了。”他扯着她回到夜店,她没反抗,任何动作只会火上浇油。他的力道又重又疼,穿过涌动的人群,上楼停在包厢前。他站在门外。
他抓着她的脸,另外一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她差点要跌倒,但他抢先一步抓住她,Harley用力将他推开,眼泪重新布满双眼。
“这他妈是在干什么?”
“你必须牢牢记着谁才是老大,Harley,我无法忍受任何人违反命令。”他的手拨着自己的头发,开始有些后悔了。他试图伸手触碰她,但Harley畏缩的闪掉。
“别碰我。”
正当他要回应时,Hutch从包厢里头踏出来。”老板,他到了。”
“好,Hutch,马上。”Hutch点头,再次关上门。
Joker靠近她,但Harley吓得后退。”Harley,你知道,我并不喜欢打妳。”
“是吗?你打得还不够多吗?”她泪流满面地说。
“拜托,宝贝,别这样。”
“那样?诚实吗?喔,至少我们其中之一是。”她推开他走进包厢之中,里头空间不大,想必是专门提供给那些特殊的’客人’。
包厢两侧站了全副武装的Adam和Will,她对Will微笑,自己找了一个靠近左边的位置坐下,最靠近门的位置。Joker紧跟在她后面,不发一语地坐在她身边,可以感受到浓浓的怒气从他身上散发,但她一点都不在乎。
敲门声响起,Sam踏进包厢中,Harley有些惊讶,Sam穿的很正式。一身精干的晚礼服,手中拿着箱子,Sam看着很紧张,却又坚定。他走过桌子,在Harley面前停下。
“Harley?”他喃喃自语,走近她,她下意识地靠近Joker。
“嗯哼。”Joker摇摇手指。”还不行,老兄,生意优先。”
Sam停下,坐在他们的对面,脱掉西装外套。”Joker,我拿了你要的东西来。”
“而我也有你想要的东西。”他看了一眼Harley,将目光转回Sam。”先秀给我看你的东西,小Sam。”
Sam打开箱子,将一瓶黑色的液体拿出,并放在桌上。”这里,这就是你要的毒药的样本。”Sam将东西推到Joker面前。”现在,放她走。”
“恐怕没那么简单。”Joker将样品收进口袋。
“我们有协议的!”Sam大叫,让Harley从位子上弹起。
“协议变了,为什么我要把她还给你,她对我这么有用处。”
“她能对你有什么用处?”
“喔,你完全不懂。”他摸着Harley受伤的脸颊,这让她痛得避开,虽然痛却还不至此,毕竟她还有要玩个游戏规则。
“拜托,Sam……”她轻轻祈求道。
“闭嘴!”Joker的拳头打在桌上。
“你敢在碰她一下,我发誓你会后悔。”Sam突然挡在他们之间。Joker快速起身。
“不然如何?”
门再次被撞开,Sam笑着看到救援踏入房间。
“很开心看到你,Joker。”那救援的人缓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