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hapter Eight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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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Eighteen
“我不知道，J。”
“你想成为我的Harley Quinn，对吧？”
“我想是吧。”
“是，或者不是，Harley。”Joker厉声说。
停顿些时候，她微笑。”是。”
“非常好。”Joker将一本黑面的书从桌子上拿起，交付在她手上。”这就是我们的计划，宝贝，你觉得你可以帮我做到这些吗？”
Harley从头到尾的将计划读完，缓慢地经过J的身边，丝毫没抬头看他一眼，她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咬着指甲。
“你想把我当作诱饵？”她的眼神担心地看着他。”如果出了什么错……如果……”
“不会。”他打断她。”这是个愚蠢的假设，你真觉得我会让我的女朋友深陷险境吗？”
女朋友？
一个微笑绽放在Harley的脸上，她咬着唇思索着这个词。”我是你的女朋友？”Harley质疑地扬起眉毛。
“为什么不？你不想当吗？”
“想当，但我们从来没谈过这个……”
“那现在我们在谈什么？你我两厢情愿不是吗？”
“没错！”
“既然如此，这有什么好讨论的？”他不悦地说。Harley觉得此时最好不要有任何问题。她耸耸肩，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计划上，脸上仍挂着笑容。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
Harley的眼睛瞪得老大，下巴也掉下来。”今晚？你说什么？！我还没准备好，还不行……喔，J，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老天爷啊，有什么问题？你想让Sam滚出你的生活吗？你想要自由……眼下就是个机会。”
“今晚不行！我还没准备好，要是蝙蝠侠出现了呢？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没办法保护自己或是你。”
“绝对不会出错的，亲爱的Harley，你会有一把自己的枪，我和我的手下们都会在那儿，现在，不要感到压力了。”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Joker走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肩膀，他倾身耳语道。
“你已经不是Harleen Quinzel了，Harley，再最后推一把，把她放开，你就能开使新的人生了……跟我。”
Harley的心怦怦跳着，这是爱吗？她从来没真的身陷爱中，也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Joker俯身，沿着她的唇一路吻到她的伤痕。
“Harley？”他停下，将椅子转过来面对他。
“是的？”她突然感到恐惧。
“这个疤是哪里来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皮肤，他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同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
“我不想谈，J。”她想要从椅子上站起，但却被扯着手腕不让移动。
“告诉我。”
“我不行，只要回想起来就觉得心痛。”她想要停止啜泣，但没用。
“告诉我。”他重复问道，眼神柔软又轻盈，但仍将她按在椅子上，他用手拭去她的眼泪。”告诉我，Harley。”
她点头。”好吧。”看着他眼睛。”这……这发生在我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时17岁，我和父亲在车库吃中餐，但此时有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不是普通人，是个帮派分子，你知道的，□□老大？”Joker点头示意她继续。”他已经连续来了几周，提供给我父亲一些私人工作，违法的工作，把车子拆成零件，之后再用高价卖出，这已经是第三周了，每次都是威逼利诱一样的套路，给我父亲一个极高的价格，然后时间到了再过来取货，但我父亲仍然说不，因为父亲不想让我们身陷险境。”Harley深深吸口气。”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的目标是我……”
***
“小宝贝，你爸爸在哪？”他靠近正在桌子前喝苏打水的Harley。
“他不在这里，而且也不感兴趣。”她龇牙咧嘴地说。突然发现他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近。
那个男人接近她，在意识到危机之前，她的手腕被抓住，被推在了墙上。她想要大叫，但脑中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当机。那个男人压着她，另外一只手摸上她的身子。
“在爸爸回来之前，我们好好的玩玩……”
他用手将她身上的衬上扯下来，用自己的身体把她锁在墙上，当她发现自己无力抵抗时，眼泪掉落，他比她整整大五倍，就像一只蚂蚁一栋高楼，她突然灵机一动。
Harley用头撞他，他则倒退几步，反作用力让血从她的前额流下，意识发晕，在他还没站起之前，她必须立刻离开这儿，碰到门把的瞬间，钝器的声响击中在头颅中响起，她感到全身发冷。
当尖锐物刺穿她的皮肤时，Harley眼前的景象瞬间被剥夺，她完全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可以造成如此疼痛，Harley的肌肤沸腾，烧焦的味道刺激她的鼻子。
她尖叫，转过头来她看到那个男人用一种很病态的笑容看着她，男人很享受听到她在他身下发出痛苦的哭声，他把东西拿开，又再次伤害她，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洒盐，她叫到连声音都发出不来为止，全身充满疼痛，眼泪和鲜血混着，就在她近乎投降，陷入黑暗之时，吼声、枪声，还有痛苦的呼声传到耳中。
Harley单膝撑起身子，看着四周，自己仍在车库中，但有某些东西却发生了不同，她看见父亲站在那男人身旁，一把冒烟的手枪在父亲手中，子弹击中那男人的胸膛，鲜血从弹孔中冒出。
“Harley！？我的天啊，亲爱的你还好吗？”Harley的父亲看着她，扔掉枪，冲到她身边，将瘦小的她整个人抱起来，当她开始嘤嘤哭泣时，父亲拨开她脸上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
“亲爱的，一切都很好，你安全了，你安全了。”她父亲将衣服撕成碎布，绑在她身上流血的伤口上，但仍能感觉它在燃烧。
“爸爸……”她难以呼吸地说着。
“别说话，亲爱的，放松，一切都很好，你已经安全了。”
瞬间，枪声再次响起，她看着父亲的脸庞，她感觉鲜血沾上她的胸膛，但不是她的。她看到他眼中的光彩转瞬即逝，Harley的父亲向后一倒，躺在坚硬又冰冷的地板。
那男人大小，咳出血，挣扎几下后便死亡了。
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但不过才几分钟，有人冲了进来。她的母亲大声尖叫，跪倒在地上，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警察很快地赶到，试图将Harley拉开，接受治疗，但她拒绝，摆脱警察的拉扯，冲到父亲的身旁，直到他们不得已的将她父亲的尸体抬走。
***
Harley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将脸埋进自己的手中。她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曾经试图想要忘掉这一切，但身上的伤痕却永远留着。
“这……这全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可以跟我父亲一起出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都是因为我……”
“永远都不要为此自责，那该死的人渣早就有了杀心，你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待在错误的位置。”
Harley用手捧着他的脸，他则用手擦去颊上的泪珠。
“我没办法再继续了，我已经失去过一次我最重要的人了……”
“不会的。”Joker温柔的吻着她。”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都会再一起，不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喜欢。”她从眼泪中笑着，再次拥吻着彼此。
一阵敲门声打断两人的时间，Joker径直地走去开门。
“请进。”
Hutch的头从门外出现。”抱歉，老板，但如果我们即刻就要开始工作的话……”当他看到Harley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时，闭上了嘴巴。
“Harley今天晚上要第一次登上舞台了，Hutch，你为什么不去楼下拿那个盒子呢？”
“盒子？”Hutch看起来很疑惑，随即想到Joker藏在备用仓库中那个红色的巨大箱子。
“对，那个箱子，快去做，你这笨蛋！”Hutch不发一语，忙不迭地去拿Joker交代的盒子。
“什么盒子，J？”Harley问。
“就是，你等着看吧，宝贝。”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卧室。”闭上眼。”她乖乖听话，但仍然瞇着眼偷看，当Joker用手摀住她的双眼时，她呵呵一笑。
“好的，好的。”她自己用手盖住眼睛，不可遏止地笑着。
“我不相信你。”他在她身后，用手挡住她的，确认她的眼睛完全闭上。Joker领着她到床边，他们停在床前。
“张开。”他放开手。Harley缓缓地张开眼睛，惊喜的笑容大大地在她脸上。
“我。的。天。啊。”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红黑色相间的盒子，裹着红色的包装纸，她打开礼物，拿出一件美得惊人的裙子，有着深红色的印花，长及地，胸前开深岔，衣服简单又美丽，她感觉自己的心开始融化了。
“J，这实在……这实在太美了。”她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你！超级无敌的谢谢你！”她抱着他，在脸颊和脖子亲。
“穿上它，Harley，我想要第一个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 Joker打趣地拍着她。
Harley快速地吻了他一下，拿着衣服跑到浴室。Joker感到时间过了许久，他躺在床上，面对着浴室的门，等着他的小Harley。当门被打开，他不自觉地张大眼，她害羞地看着自己的脚趾，金色的长发是美丽的波浪卷，她简单地画了个妆，涂上经典的红唇，裙子完美的衬托她，右边裸露得若隐若现，却又不显俗气，衣服包着她的曲线，将右半部分包覆起来。
“哇，Harley，你看起来好棒。”他深深地微笑，起身围着她转一圈，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好美。”
Harley脸一下刷红，想要给他一个吻。
“现在还差一个东西……”Joker将自己的枪套取下，半跪着，枪套沿着滑上她的大腿，亲着她的肌肤，他停在她大腿的根上，抬头看着她的双眼。
“以防万一，宝贝。”他取出自己的枪放进枪套，重新将她的腿放在地上，轻轻地抚上她的身子，感受着流逝在指间的触感。
“但，这是你的枪，J，我不能拿。”
“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宝贝，跟我保证你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使用它。”
“我保证。”
他们相互拥吻，直到Joker的手机响起，提醒他时间到了，他穿着亮丽的晚礼服和一条紫色领带，他在镜子前整装，直到发现Harley坐在床上玩着手指。
“停下。”他转过头面对她。
“什么？”她快速地停止手边的动作，躺在床上。
“你只要一紧张就会玩手指，没必要这样。”
“我没办法，J，如果Sam……”
“我再次告诉你，什么都不会发生，你说过会相信我，所以相信我所说的，一切都会好的。”
当Joker准备好，Harley和他走下楼梯和小弟们见面，所有人都穿得很正式，Will看起来非常帅气，他看着Harley给了她友善的一眼，同时希望不要被老板发现。
简单的讲述任务后，所有人都坐进了面包车，而Harley和Joker则上了一辆蓝宝坚尼。
等到其他人都走后，他们俩人沉默的进入车内。”我知道你很紧张，但一切都会很好。”他啄着她的脸颊，将引擎启动。车子出了车库开上高谭市的街道，这突然提醒了Harley，她根本不知道过去两天她到底在哪里，她看着窗外试图辨识出任何熟悉的标志，赫然发现自己身处高谭市的市中心，很明显的，这是一个隐藏罪犯和他党羽的极佳藏身处。
Harley脑中重新琢磨着任务，她希望车子可以永远的开下去，这样她就不必面对这一切，Joker计划利用她来勾引Sam，让他落入自己的掌中。计划很简单，Joker已经寄给Sam一条讯息告诉他今晚十一点到钻石之王会面，以Harley作为筹码，交换稻草人的恐惧毒药，全程都不会有人监控，Harley会和Sam一起从夜店离开，成为他的女人，而她会说服Sam带她去稻草人的实验室。Joker手下的人会跟着她身上的追踪器找到位置，最后他们会杀了Sam然后摧毁整个实验室，将之灰飞烟灭。
思考之间，她轻敲着大腿上的枪。
“停下，你像个笨蛋。”他尖锐地说，但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紧张。
“抱歉，J。”她搔着他另外一只手。”如果发生任何事，J，我希望你知道过去几天是我这辈子最棒的几天，我想让你知道，我……”
她爱他吗？
“我喜欢你。”
一抹微妙的表情出现在Joker的脸上，爱让一切变得复杂，同样也变得危险……但他喜欢危险。
“我也喜欢你，亲爱的Harley。”他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上满是珠宝。
他们最终抵达夜店，正如她想象中的那样，非常经典的夜店。Joker开车上了夜店的停车道，熄掉引擎，他对她眨了眼，两人离开了车子。他为她将车门打开，伸出手。他们一起走上前门的紫色地毯，Harley可以听到里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她的胃部开始纠结，因为她知道一旦踏进里头，便再也回不了头。
Joker环着她的腰。
他挑出钥匙给一旁的泊车小弟，将她搂得更紧些，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踏入门内。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Chapter Eighte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