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Chapter Sevent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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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Seventeen
“没错，而有些人甚至还喜欢精神病患。”她微笑。
“Harley，是什么吸引你？他是很棒，但同时也……你知道的。”
“我解释不了，很复杂，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他很有冲劲，我从来没有那种感觉，已经无法自拔了。”
“嗯，这听起来很纠结。”Will起身将碗盘洗过，她在一旁将盘子擦干。
她很开心在这里有了第一个朋友。
“Harley你不会告诉Joker我们刚刚的谈话吧？我还是新人，不想让他有坏的印象。”
“不，当然不会，我也是新人，我猜我们是同一阵线的？”
“听起来很棒。”
他们又一起聊天大笑许久，直到Harley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另外一个房间传来，她叹气，把餐巾纸扔进一旁，走到门前扭开门把，她转过头看了一眼Will。
“谢谢你。”
“谢什么？”
“对我友善，我已经受够被威胁了，还有Hutch。”
“他人蛮好的，只会嘴上叫叫而已。”
给了Will一个快速地微笑，她循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走去，Harley经过招待区，来到车库。看到她的老MiniCooper还停在那。回想起那个晚上明明就有机会可以逃跑，却完全想不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切都太慢了，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绞着自己的手指，她走到军火库。里头非常巨大，左边有任人选择的耳罩和练习用的标靶，右边则是摆满了老八号步枪的橱柜，另外一块范围被分成五条弹道。
Harley发现有人抓住自己的肩膀，转过头看到Joker带着大大的笑容看着她，她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很高兴你终于来了，亲爱的Harley。”
“抱歉……我有点迷路了。”
“一切安好，孩子，就是下次别再让我等这么久，懂？”
“好的。”
“现在，亲爱的Harley，我要教你该怎么射击，你似乎已经有感觉了，但是练习可以帮助你更好的瞄准目标。”Joker从枪套中取出手枪，翻转着，把握柄朝向她，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握住了枪。
她盯着手枪感受着它的重量，发现上头刻着’Jokes On You’，她不可遏止地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
“Jokes On You？真的假的？”
“没错，我喜欢这句。”
“我也是。”
他笑着从左边取出一对隔音耳罩。
“戴上它。”她遵旨。虽然还是能听到些微的声音，但通通变得闷闷的，她调整耳罩。
“你不戴吗？”
“不用了，我已经习惯脑袋有吵闹声。”
Joker领着她到第三号弹道，她站在中间，双手微微发抖。他站在她的身后，环着她的腰，轻轻地将唇放在她的耳际，喃喃道。”宝贝，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的身子颤抖，微热的鼻息触着她的肌肤。”我不想搞砸，不想让你失望。”
“你不会的，小南瓜，你生来就是个枪手。”
他用手敲着她的左腿，让她做出抢手的步姿，她照办。他的手沿着腿缓缓地向上，她感觉开始融化。手再次抓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的手臂，将它稍微向上举，调整瞄准目标的角度。
“深呼吸，宝贝，慢慢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之充满口中，她的身体紧紧靠着他，让她很有安全感，她拉起保险栓，扣下板机，同时闭上眼睛。
“很好。”
她缓缓地张眼，看着眼前的标靶，子弹打中目标的脖子，她给了自己一个微笑。
“这个感觉……太美妙了……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对她感到骄傲，射击对她来说易如翻掌。她又连续击发了五次，全部都命中头或是脖子。
“我对你感到骄傲，亲爱的Harley，相信没过多久，你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杀手！”
“你真的这么想？”
“喔，当然。”他把她翻过来，两人面对面，他对她产生了欲望，他想要她。
他将她堆在墙上，唇落在身上，她喜欢他这样，但更喜欢两个人能平等的开始。
“嗯哼，在此之前，你先秀给我看。”
“喔，Harley……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
Joker把枪从她手中拿走，但眼神从未离开过她，枪瞄准他的左边，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让她依偎着他。Harley抱着他的脖子，一瞬间时间停止了，他看着她的唇，移动到她的双眼，接着叼着她的唇。舌唇交缠之间，Joker开了几枪，肾上腺素激发两人，三枪之后他扔掉了枪，两只手抚摸着她，将之抬起，压再墙上，她用双脚环着他，拽着他的衬衫。
“印象深刻。”她微笑。
他的左手捧着她的脸，拉掉隔音耳罩。
“很高兴你证明了这点，宝贝。”
他从来没有再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一样的感觉，他亲自挑选夜店里的每个女孩们，所有人都想要取悦他，但是……他却不想要她们。Harley令人上瘾，像毒品一样。
Harley的喘息声在两人的吻中溢出，她发现他开始扯她的衣服。”我们不……这里不行……”
他向下吻着脖颈间，低语着。”可以……而我也会这么做。”
他扯掉了她身上的衬衫，身体靠着她，她手指穿过那头绿色的头发，再次吻上那双美好的唇。兩人就着墙面翻云覆雨，直至滿足。
“再来一回合？”他笑了。
“好的事情不要一次做太多，J，别太理所当然。”
他大笑，左手箝住她的脸。”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喔，真是万分感谢！”她语带讽刺。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亲爱的Harley，我是指我之前从来没有从其他人身上感受到一样的感觉。”
“什么意思？”
“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笑着把他向后一推，重新将衬衫的扣子扣上。
“我能说什么，我又抵抗不了。”她开玩笑道，将皮带丢还给他。
“不，你可以。”他再次抓住了她，开始在她身上探索。
“J！不要！”
“拜托，亲爱的Harley，我知道你还想再来一发。”
她玩闹似地拍着他。”别这么贪心，J先生。”
“有时候，你真的很不识趣。”他噘嘴。
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他领着她来到休息室。她倒在沙发上，等着他加入，但他却搔搔头，温柔地说。
“亲爱的Harley，我还有要处理的工作，你可以自己在这里两个时吗？”
“我想可以，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需要打几通电话，为什么不吃点东西看看电视呢？”
“好的J。”
“乖乖当爸爸的好孩子，答应我？”
“好的。”
Joker亲着她前额后离开房间。Harley坐在新电视前。
“我已经好久没看电视了……”她在一堆裸女杂志下找到遥控器。
重新躺在沙发上，转到新闻台，当她看到Sam的镜头时，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是的，Johnny，阿卡汉精神病院承诺我在找到我的Harleen之前放个长假，我希望找到Joker那个人渣后，将他就地正法，绑架一个无辜的女性，对她做出连神都不敢想的该死的事情，我只希望她一切平安，重新回到我身边。”
“搞什么！？”她的下巴掉下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谢谢你，Sam，我们都知道这几天对你很不容易，现在重新将镜头还给棚内，高谭市公安局正全力找寻Quinzel医生，并逮捕Joker，所有人都非常好奇，究竟他是如何逃出阿卡汉？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还是只是一时的好运？今晚高谭市公安局将会更新最新的情况。”
“这不可能发……”她完全不敢相信。
J知道吗？她该告诉他吗？
她甩上休息室的门，冲到楼上办公室，敲门。
“J，是我，我可以进来吗？这很重要。”
她听到他喃喃自语某些发誓的字眼，接着长长叹口气。
“快点说，亲爱的Harley，爸爸很忙。”
她打开门。
“我知道，很抱歉，但我在新闻上看到某些东西，也许你应该……”
“喔，该死……”
“什么？你已经知道了！而且竟然还没跟我说？”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我正在解决它。”
“喔，我想也是，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J？”
Joker起身走向她。”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肯告诉你的原因，因为你肯定会发飙。”
“别把这个赖在我头上，先生！”她用手指着他的胸膛。”Sam有一种病态又扭曲的幻想，这点丝毫不用怀疑，现在蝙蝠侠已经参与调查了，他会找到我们，把我们抓起来送到监狱！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Joker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给我他妈该死的冷静下来！Harley！Sam和蝙蝠侠不会成为我们的麻烦，我会搞定他们，他们找不我们，这个地方非常隐密，几乎可以算是地下。”
Harley推开他，试图不让眼泪掉出来，当她抵达这里时，她完全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人的消失会带来什么后果，她一直被困在谷底。
“这就是你不让我出门的原因吗？”
“对。”
“那……那你要怎么处理Sam？”
“你说我们要怎么处理Sam？”他抚摸着她的脸。”我想该是你的第一次任务了，亲爱的Harley，一起来吗？”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Chapter Sevente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