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猫眼’之番外篇》靳汲彦凡

10、第 10 章

　　“主人，又有一个中国人在找您。”安东尼一路小跑到主客厅，打断了赫里克、欧文、海斯的谈笑。
　　“是不是一个叫雷燚的中国男人？”赫里克头也没抬直接问。
　　“是的，主人。要让他进来吗？”安东尼恭敬的问。
　　“让他进来吧！”赫里克将一脸柔笑的欧文搂入怀中。
　　“是！”安东尼应声退下。
　　“这么久才来，我还真怀疑他是来送离婚证书的。”欧文无聊玩着赫里克的手指。
　　“若旋根本就没告诉他自己去了哪儿，只留下一张签字的离婚证书，他能追到这儿已经不容易了。海斯，你说是吗？”赫里克用手指夹住欧文的手指，阻止他的逗闹。
　　“呜，巫叶似朱母入围。”海斯包着满嘴的食物，口齿不清地回答。
　　“小心，别噎住了。”欧文好心地递给海斯一杯橙汁。“就等见过他之后再做决定。”
　　“主人，他来了。”这时安东尼走了进来。
　　“请雷先生进来。”赫里克笑说。安东尼接到指示，打开主客厅的大门，将雷燚请进。
　　“雷先生，看起来很疲惫呀？这么远赶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赫里克皮笑肉不笑地问。
　　“若旋呢？她在这儿吧？让我见他！”雷燚开门见山地说，而一双眼则四处打量着，希望能看到若旋的身影。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赫里克悠闲地点上一支烟。
　　“请你让我见她。”雷燚的脸黑了一层。
　　“这次有礼貌了，可我应该让你见她吗？”赫里克冲雷燚吐了一口烟。
　　“可若旋不是不在了吗？”海斯吞下满嘴的食物擦嘴道。
　　“若旋不在了？她去哪儿了？你把她藏哪儿了？”雷燚激动地冲上前去，却被守在一旁的安东尼从身后抓住。
　　“以你现在的态度，我有权把你赶出去。”赫里克搂着欧文笑得可恶。
　　“该死的，告诉我，若旋在哪儿？我找她找了半年了，她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和孩子！”雷燚大吼，拼命地想挣脱安东尼的钳制。
　　“你就能吗？困为你是男人吗？所以你就能丢下她和孩子一个人到日本去风流快活？”欧文挣脱赫里克的怀抱冲着雷燚吼起来。
　　“我没有！我只是……”雷燚脸红脖子粗地想争辩。
　　“不必解释！你做了什么样与我们无关。若旋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她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庄园，这里永远不欢迎你。”欧文打断雷燚的话，冷声下了逐客令。
　　“等等，告诉我若旋在哪儿？”雷燚极力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安东尼一直将他往门口拉的手。
　　“我并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只知道她可能在新加坡、英国、日本、香港这四个地方出现，还有的就靠你自己去找了。”赫里克一边示意安东尼放开雷燚，一边轻拍着欧文的背，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就不能告诉我她确切的地址吗？”雷燚停止挣扎灰败地问。
　　“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赫里克又点支烟递给怀中的欧文。
　　“我知道了，对不起，打扰了。”雷燚转身便走，离开了赫里克的庄园。
　　“赫里克，你是嫌我命太长了是不？还给我烟抽？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把枪！”欧文看着赫里克递到自己面前的烟，愣了下，等雷燚走出客厅时才愤然地冲赫里克大吼。
　　“别叫！别叫！对不起，一时忘了！一时忘了！以后不会了，别气，别气呀！”赫里克不理会欧文的挣扎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亲又吻地安慰。
　　“你个老色鬼，别乘机吃我豆腐！手！手拿开！快从我衣服里拿出来！不拿出来你就等着晚上跟海斯带来的小二睡。”欧文推开在自己脖子上不住徘徊的大嘴，又死命想扯掉偷偷探进自己衣服里的毛手，却怎么扯也扯不掉，于是气得大叫。
　　“好！好！我拿出来！拿出来不就得了？别让我去跟那个小二睡。它又冷又硬又臭，哪像你，又暖又软又香。”赫里克搂着欧文撒娇。
　　“欧文哥哥，我可不可以将赫里克现在的样子理解成撒娇。”海斯抱着一杯‘水晶’，问欧文。
　　“据我所知~~ 你可以？”欧文假装思考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嘿！我成了你的开心果吗？”赫里克见欧文笑得开心，便乘机偷个吻。
　　“你说若旋和她老公会复合吗？”欧文从赫里克腿上站起。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若旋很厉害，不是吗？我相信她的事她自己能处理好。”赫里克帮欧文将皱了的衣裤拉平。
　　“我希望她能幸福，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我想我也会恋上她的。”欧文走到大厅门口望着天。
　　“那是当然。同样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先爱上你，我想我会去追求她。”赫里克冲欧文张开双臂，等待着欧文投怀送抱。
　　“不行！”欧文笑着摇头。
　　“不行？为什么？”赫里克愣住了。
　　“因为~~”欧文笑看海斯走至自己身边，“因为我们要去找若旋顺便做环球旅游，还要找几个顶尖红牌的牛郎，而这也是对你刚刚的惩罚。”欧文拍拍手，小二已衔着二人的行理飞到欧文身前。
　　“天！这个惩罚太残忍了，你明明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不行！我不允许！”赫里克急急冲上前想抢下欧文的行理。
　　“小二！让他睡觉！”海斯抱着一包零嘴笑着冲小二喊道。
　　“别，别靠近我！”赫里克看到小二的两个头展露出近似笑的表情，不禁全身发冷，连连后退，可是迟了，只见小二一个猛扑，用对付马列儿的方式，让赫里克乖乖地口吐白沫地睡去了。
　　“OK！出发！”欧文一声令下，二人一狗带着行李开开心心地走了，而老总管则抹着眼泪挥着手体贴地一路将他们送往飞机场。
　　哦，可怜的主人，原谅老奴无能为力。因为那只狗可是魔族的守护者呀，我可不想进地狱！上帝啊，原谅我的自私！阿门！
　　四十八小时后
　　“主人，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入赫里克的耳中。
　　“是威廉吗？”赫里克忍住作呕的感觉问。
　　“是我，主人，你怎么样了？”威廉紧张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恶心。”赫里克慢慢睁开了双眼。
　　“要不要再叫医生来看看？”威廉上前扶着赫里克半坐起来，还体贴地为他在身后加了两个抱枕。
　　“不用了。”赫里克揉了揉太阳穴，皱着一对浓眉，“威廉，请给我杯水。我觉得胸口很不舒服。”
　　“好的！”威廉为赫里克端来一杯清水。
　　“谢谢！”赫里克仰头一口喝尽，“欧文和海斯呢？”
　　“这，这个……欧文先生和海斯少爷，他们……”威廉吞吞吐吐地不知该如何说。
　　“他们怎么了？是不是走了？”赫里克放下水杯，抚着额角问。
　　“是的。”威廉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没有拦住他们。”
　　“这不是你的错，有那个两只头的家伙在，相信谁也拦不住他们。”赫里克安慰地拍拍威廉的肩，“那他们有说会去什么地方吗？他们用的东西有没有带全？钱有没有带足？”
　　“他们没说去什么地方，行李是他们自己整理的，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带了什么？”威廉更加惭愧地低下头。
　　“算了，让人去查查他们去哪儿了！”赫里克继续轻揉额角。
　　“主人，欧文先生走时留了一句话要我转告你！”威廉悄悄抬起头，偷偷观查赫里克的表情。
　　“什么话？”赫里克紧张地问。
　　“欧文先生说：‘赫里克亲爱的，我走了，我带海斯去环游世界，顺便便帮若旋找几个世界顶级的牛郎，快点来追我吧！给你三周的时间，如果没追到我，我就用你的金卡和那些找到的牛郎一起共度余生。’”威廉低着头学着欧文的声音说。
　　“什么？他敢！”赫里克气得跳了起来。
　　“主人？！”威廉吓得后退一步。
　　“快，威廉，让下面所有人到各机场、车站、码头去查，再找几家跨国征信社，勿必在三周内给我找到他们。”赫里克急忙下床着装。
　　“主人，我想告诉您一件事。”威廉大着胆向前走了一步。
　　“什么事？”赫里克整了整衬衫。
　　“您已经昏睡了四十八小时了。”威廉的头垂得更低。
　　“什么？四十八小时？也就是两天？”赫里克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面向威廉，一对漂亮的浓眉几乎打结。
　　“是，是的，主人。”威廉向后退了一步。
　　“那就告诉所有人勿必在十八天内找到他们，并在一天内将我送到他们身边！去，快去！”赫里克气极一脚踢碎了房里的穿衣镜。
　　“主，主人，我……”威廉头也不敢抬。
　　“还有什么事？”赫里史拍拍裤腿上的镜子的碎片。
　　“你踢坏的是欧文先生最喜欢的穿衣镜。”威廉低着头，可他的嘴角却是上扬的。
　　“骗，骗人！”赫里克愣愣地瞄了一眼只剩红木框的碎镜。
　　“是真的，主人，红木框的背面还有欧文先生的签名。”威廉依旧低着头，可他的双肩开始颤抖。
　　“还，还有签名？”赫里克手足无措。
　　“是的，主人。欧文先生有个习惯，庄里一但有什么让他非常喜欢，他就会用笔在上面找个隐蔽的地方签下名，说是如果哪天跟主人您闹翻分手了，就要把这些签上他名字的东西全部带走。”威廉的双肩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我怎么不知道？”赫里克愣住了。
　　“还有，也许主人您没有发现，但我不得不说，我……嘻，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威廉终于控制不住，大笑出声，看得赫里克惊异不已。这个威廉平时可是不苟言笑的，怎么现在像是疯了似的。
　　“我得告诉您，哈哈~~”威廉强忍住笑，捂着笑疼的肚子继续说，“在您的臀部，欧文先生也签下了他的大名，哈哈~~哈哈哈哈~~”
　　“什，什么？他在我身上也签了名？”赫里克急忙脱裤子想照着镜子看看，却发现镜子已被他踢碎，看着威廉狂笑的样子，赫里克脸红地穿插好裤子，“这件事不准说出去，知道吗？”
　　“是，知道了。”威廉看出赫里克的不自在，马上忍住笑。
　　“你下去吧，赶快让人找到他们！”赫里克转过身不去看威廉因不强忍笑而涨红的老脸。
　　“是，主人。”威廉低着头，默默退出房间，随后，威廉夸张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庄里。
　　“这个威廉！”赫里克坐在床沿，双手抱头，叹息着自己的一世英明，也思考着该如何补救那已破碎的穿衣镜，要知道那可是十六世纪中期法国皇室的东西，是前两年他在拍卖会上买下的，现如今要他如何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
　　法国巴黎 ××机场
　　“海斯，你确定若旋在这里？”欧文推着行李车问着身旁正忙着与大堆零嘴奋斗的海斯。
　　“我不知道，不过小二说在就一定在。”海斯摸了摸依旧扁扁的肚皮继续与零嘴奋斗，毕竟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过东西了，怎能不吃个够本呢。
　　“那小二知道若旋具体在哪个地方？”看到海斯包了满嘴的食物，欧文体贴地递上一瓶矿泉水。
　　“暂时不知道！”海斯喝了口水，咽下满嘴的食物才得以开心谈话。
　　“不知道？法国这么大，我们要上哪儿去找？”欧文一双电眼四处瞄着，不知在找些什么。
　　“放心，只要若旋在法国，小二就一定能找到。”海斯将吃完的零食的包装袋丢入垃圾筒。
　　“小二呢？不是说会在机场等我们吗？”欧文已将行李车推至机场门口，却不见小二的身影。
　　“不知道，小二说他要先去找他的主人。”海斯乖巧地将衣服上的碎屑拍拭干净。
　　“我们要在这里等它吗？”欧文的一双电眼仅在人群中寻着。
　　“不用了，我们先找个饭店住下吧，小二会找到我们的。”海斯一招手叫来一辆TAXI。
　　“好吧！”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忙下，二人将行李搬入TAXI的后车箱。
　　“这位先生。”海斯拦住一位行人用英语问道，“我想请问一下，这里哪家饭店服务比较好，视野比较好，我的意思是能让人住的很舒服，不能看到很多美景的那种高级饭店。”
　　“我想‘埃菲尔饭店’应该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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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爻眸，我饿了！我要吃晚饭。”若旋趴在床上大叫。
　　“我不是在做饭吗？”爻眸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把炒好的菜端走。”
　　“是！遵命！”若旋从床上跳起，直奔厨房，又小心翼翼地捧出两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不准偷吃！”正当若旋冲着两盆佳肴伸出贼手时，爻眸拿着铲刀冲出厨房大喝一声。
　　“啊，不偷吃！不偷吃！保证不偷吃！”若旋举起双手满脸笑容。
　　“偷吃不保证！”看到爻眸退回厨房，若旋再次对佳肴伸出贼手，只听“啪”的一声，半只蛋壳K中若旋的头。“不准偷吃！”爻眸的声音再从厨房传出。
　　“知道了！”若旋冲入卫生间对着镜子拿出毛巾擦试着沾有蛋清的头发。“好狠的心，竟污染我的秀发。”
　　“是谁那么大胆敢污染我们若旋大小姐的丝秀发？”撒旦忽然出现在若旋的身后。
　　“还会是谁，当然是你那位亲亲爱人！”若旋愤愤不平地瞪了撒旦一眼。
　　“这我可就没办法了！”撒旦摆出个无奈的表情走回饭大厅，“今天的菜色真丰富！好香！”
　　“不准偷吃！”正当撒旦伸出一双贼手想独自偷偷享用佳节肴时，半只鸡蛋壳精准无比地再次砸了出来，并且正中撒旦的头顶，厨师房门口探出爻眸得意的脸。
　　“哦，好狠的心呐，竟污染我的秀发！”这回换撒旦冲回卫生间，与若旋一同气乎乎地对着镜子用毛巾擦拭着沾有蛋清的头发。
　　“呵呵，你比我惨，你头发还有蛋壳呢！”若旋眉开眼笑地看着撒旦怎么也抹不掉的银蓝色头发中那片小小的浅黄色的蛋壳。
　　“哼！哼！”撒旦轻哼两声以示抗议。
　　“开饭了！”从饭厅传来爻眸的声音。
　　“来了！”若旋不去理会发上的蛋清擦净没，丢下毛巾就冲向饭厅。
　　“我也来了！”撒旦也不再理会发上的蛋壳，毛巾一丢，跟着若旋冲了出去。
　　“好吃！好吃！”若旋像是难民营里出来三天三夜没吃过似的狼吞虎咽。
　　“你别跟着我抢！”撒旦不甘示弱地与若旋抢了起来。
　　“你们给我老实地吃饭！”爻眸一声令下，若旋和撒旦便像是乖孩子般安静地吃着饭。
　　“呜~~呜~~”一只两头狗凭空出现。
　　“啊，死小二，你干么抢我的培根！”撒旦的惨叫传得很远。
　　“呜~~呜~~”小二冲撒旦摇头乞怜。
　　“献媚没有用！”撒旦气极踢了小二一脚。
　　“啊呜~~”汪二吃痛，低垂着头走到爻眸脚边趴着低唉。
　　“撒旦！你为什么要踢小二？”爻眸冲着撒旦在吼。
　　“就是！就是！不就是吃了你的培根，用得着这么狠吗？好可怜的小二！”若旋在一旁附和着。
　　“那是眸为我做的爱心培根？”撒旦大手一拍，餐桌震了震。
　　“又不是没吃过，再说厨房不是还有吗？”若旋依旧埋头苦吃，小二也和着低呜两声，以表示自己的哀伤。
　　“那不一样！”撒旦大手再一拍，餐桌上出现五指凹痕。
　　“有什么不一样的？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主人。小二一定是饿了才吃你的培根的，而你竟踢它，真狠心！也不想想，几千年来是谁辛辛苦苦地守在你身边。”若旋再次替小二打抱不平，越说越兴奋。爻眸听了若旋的话，一边轻抚着小二的头安慰它，一边冲撒旦投去谴责的目光。
　　“该死的，你故意的！你们故意联合起来气我！”撒旦大手第三次拍上餐桌。只听“砰”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一顿美味佳肴奉献给了地板，不，应该说是奉献给了小二。只见小二正兴奋地在地上啃食着原本大家的晚餐。
　　“我的晚饭~~”若旋很惋惜地看着吃得开心的小二和那一地的狼籍，丢下仍抓在手中的刀叉，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回房间。临关门前冲着撒旦怜悯的说了句：“你完蛋了！”
　　“撒旦！”爻眸生气地大吼。
　　“在！”撒旦立马站起身。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爻眸指着地板大叫。
　　“对，对不起！”撒旦低着头倒退一步。
　　“马上给我清理干净！不准用法术！”爻眸双手叉着腰命令着。
　　“是！”撒旦挺了挺腰又行了个童军礼。
　　“不但要收拾干净，还要给地板重新打蜡！还要给我出动买张一样的桌子！”爻眸气愤地命令。
　　“遵命！”撒旦再行个童军礼。
　　“不干完不准休息！还要罚你包下这个星期的卫生！顺便帮小二洗个澡，刷个牙，它有点臭了！”爻眸再次命令。
　　“不会吧？”撒旦苦着一张俊脸。
　　“没得商量！如果让我发现你用法术，好今后卫生就全包给你了！”爻眸转向气愤地回房。
　　“可怜的我！”撒旦看了看吃得开心的小二，自我悲怜地叹了口气，“好了，好了，说吧，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小二仰起头两又眼同时注视着天花板，发出六道绿光。天花板上出现海斯及欧文的身影。
　　“他们来了？是来找若旋的？”撒旦仰着头问。
　　“呜~”两只黑脑袋同时点了点。
　　“别是了，画面晃得我看不清！对了，那个欧文不是有了男人么？他男人呢？”
　　“呜！”天花板上的画面变成赫里克在庄园里的情况。
　　“先等等吧！等那个叫赫里克的追来，再带他们来见若旋。”
　　“呜~”小二点点头，瞬间消失无踪。
　　“跑得还真快！看来我得自己打扫了。”撒旦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扫帚和簸箕开始打扫。
　　“亲爱的，你真的舍得让我如此辛苦？”撒旦一边打扫一边冲爻眸的房间大叫。
　　“少废话！”爻眸的口气坚定。
　　“眸子，你就不担心我累坏了？”撒旦不死心地问。
　　“如果你这么轻易就累坏了，我看你也不用当什么地狱之王了，干脆摆个小摊卖槟榔好了。人家是槟榔小姐！你就做槟榔先生，不凭你这张俊脸，生意一定不错落！”
　　“眸子，你真舍得我去出卖色相？”
　　“与我无关！”
　　“眸子！”
　　“赶快打扫！”
　　“是！”爻眸一吼，撒旦马上禁声。
　　等撒旦将地板擦干净，重新打好蜡，已是半夜时分了。“眸子，我弄好了，开门让我进去睡！”
　　“这给你！”爻眸的房门打开了，撒旦欣喜地想进去，却被爻眸推了出去来，怀中还被硬塞入被子，枕头什么的。
　　“这是什么意思？”撒旦满脑的问号。
　　“意思就是。”爻眸给了撒旦一个甜美的笑。“你今晚得睡客厅的沙发了！”当着撒旦的面，爻眸“砰”的一声重重的甩上门。
　　“眸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开门，亲爱的确”撒旦拼命捶着门板，然而门那边连一丝回音都没有。
　　“哈，哈，哈，哈……”若旋的房中传出一阵爆笑，看来自始至终都有一位忠实的听众在一旁。
　　“该死的女人！真想把她踢出去！”撒旦低咒着，捧着枕被到走至沙发面前。“看来今晚真的睡沙发了。幸好当时聪明买了张特大号高级沙发。”
　　是夜，房中一片静悄悄的，空气中混杂着熏衣草及紫罗兰的香味，爻眸拿着一条薄毯出现在沙发旁，看着撒旦难受地窝在双人沙发中，紧皱着两道浓眉，轻柔地笑了，虽说是特大号的沙发，可对撒旦来说仍是小了点呢。
　　爻眸为撒旦盖了薄毯，以手轻轻抚平撒旦紧皱的双眉，并轻柔且眷恋地在撒旦的薄唇上吻了吻，呵，这男人！是王呢，是至高无上的地狱之王呢，去世为我挤在这小沙发中，挨冷受饿。看来真的是爱惨了我。这让我怎不去心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