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猫眼’之番外篇》靳汲彦凡

11、第 11 章

　　“该死，该死，该死的饭桶！都是饭桶！废物！全是废物？”咣当一声，一只精美的花瓶被砸碎，一个俊美男子不顾形象地冲着面前的几个人破口大骂，原来布置得大方，典雅的客厅现已一片狼籍。“十三天的时间内你们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威廉呢？上哪儿呢去了？把他叫过来！”
　　“来啦！来啦！不用叫，不用叫！”威廉兴奋地冲进大厅，“主人，有线索，找到了！”
　　“找到了？”赫里克紧张地冲到威廉面前。
　　“外在有个女人说她是‘白虎征信社’的，她说她已经找到欧文先生了。”
　　“让她进来！”
　　“是！”不一会儿，威廉带着一个美艳的女子进入大厅。
　　“你知道欧文的行踪？”赫里克坐在沙发上冷漠地问。
　　“呵！”女子环视一下满屋狼籍不觉轻笑也声，并自动在赫里克对面的沙发上，下并拿也一个档案袋在赫里克的面前晃了晃。“所有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
　　“威廉，拿十万美金给这位小姐。”赫里克的眼一直盯着那只档案袋子。
　　“不用了。”女子出声制止。
　　“为什么？你认为我给的太少了？”赫里克厌恶地看了那女子一眼。
　　“这是免费的。”女子将档案袋丢给赫里克。“我叫爱孖，是若旋的朋友，多谢前一段时间你对若旋的照顾。今后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找我吧！”
　　“谢谢！”赫里克诚心道谢。
　　“好了，事情办完了，我也该走了。再会！”爱孖站起身准备离开。
　　“威廉，送小姐。”赫里克虽然心中欣喜万分却没忘应有的礼貌。
　　“是”威廉领命。
　　“不用了！你还是帮你的主人整理行李吧。动作太慢的话会让你的爱人逃跑！”爱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主人，我上楼为你整理行李！”威廉转身上楼为赫里克整理行李。
　　“欧文，你竟敢丢下我走了！看我找到你后怎么罚你！”赫里克迅速翻阅完档案袋中的资料，得知欧文的去向让他得意地笑着走向二楼的书房，满脑子想着找到欧文后的事。一颗心也早已飞向那有欧文的国度，一个没留神，少踩一个台阶，在众手下的面前，颜面尽失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并以极难看的姿势四脚朝地，屁股朝天趴在地上。
　　“哦，我可怜的主人，愿上帝保佑您！”闻声赶来的威廉看到赫里克的惨状，一面忍信笑，一面假装虔诚地在胸前划一个十字。
　　“威，威廉！”亚里克强撑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扶着楼梯站了起来。
　　“主人，您还好吧？”威廉试探地问。
　　“行李准备好了吗？”
　　“差，差不多了！”
　　“行李准备好了之后就快给我备车，顺便帮我订张机票，我要去法国！”赫里克一步一咬牙地慢慢走上二楼。
　　“主人，您不休息一天？”
　　“不用了！你去整理行李吧！”
　　“您一个人去吗？要不要我陪您走一趟？”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赫里克一手撑着腰一手打开书房大门，“你去帮我把行李放到车上，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就来！”
　　“ 是，知道了！”

　　法国巴黎 埃菲尔饭店 2076
　　“欧文哥哥，从我们离家出去那开始算，到现在已是第十五天了，他怎么还没出现？”海斯坐在又厚又软的白色羊毛毯上问。
　　“大概还没找到我们在哪儿吧！”欧文躺在大大的水床上看电视。
　　“你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他不来找你，或是担心他移情别恋。”
　　“他不会！”
　　“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我看上的男人，哪会那么差劲！”
　　“哦。”
　　“海斯，我们在日本、意大利、英国、澳大利亚、荷兰、美国、德国、加拿大、奥地利、匈牙利、爱尔兰、新西兰、西伯利亚、新加坡、丹麦、苏格兰这些国家找的那些个牛郎有跟你联系吗？”
　　“有，三十七个中有二十九个回话愿意来，我把这儿的地址给了他们，大概这两天就会来了。”
　　“你说我们会不会找太多了？”
　　“欧文哥哥，你变了。”
　　“变了？哪儿变了？”
　　“你没跟那个人之前，向来是很有自信的，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所作所为，可现在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
　　“现在的你很依赖他，做事都要先问问他的意见，只要一离开他你就……”海斯的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什么人？”欧文走至门边大声问。
　　“服务生。欧文先生，有五位先生说要见您。”门外是服务生恭敬的声音。
　　“请安排他们在大厅等候，我一会儿到。”欧文打开门，付给服务生为数不少的一笔小费。
　　“好的。”服务生拿着小费开心地走了。
　　“海斯！”欧文整了整有点皱的衣裤。
　　“来了！”海斯丢下手中的零食，摸了摸嘴，同欧文离开房间去大厅会客。
　　两天后
　　“欧文哥哥，今天是第十七天了，我们找的那些个牛郎也都到齐并住了下来。可那个人怎么还不来？”在埃菲尔饭店楼顶天台的游泳池边，海斯和欧文各自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日光浴，当然海斯手中依然是捧着一堆零食。
　　“没关系。海斯，你看这二十九个人，不但长相好，身材好，品行好，而且文化水平也高，从不讲秽语，也没见他们谁不和群。你看他们，虽然大部分不是同一国家的人，从前也没见过，但他们相处的很好，很和睦，他们都用英文沟通，不打架，也不闹事，多好。有了他们加盟，若旋的店一定会很受欢迎的。”欧文欣赏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在天台游泳池内嬉戏的二十九个来自各地的牛郎。
　　“可是小二到现在都没出现，我们上哪儿找若旋呀？”
　　“既然是小二带我们来法国的，它就不会丢下我们。它可是你的好朋友，你不相信它吗？我想它大概是遇上了别的什么事。”
　　“可是小二不在我好无聊哦！”
　　“放心，过段时间它就会回来了。”
　　“欧文先生，欧文先生！”一个服务生从电梯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俊美的男人，“欧文先生，这位先生一直坚持要见您。”
　　“Have we had other new trends yet?”
　　“No！”欧文笑着站起身，看着那已走到自己面前的男子，大声用英文说：“He’s my husband。”一句话差点吓掉在场所有人的下巴。
　　“You will be late if you don’t quickly！”欧文伸出双手楼住那男子的脖子。
　　“But I have got here at time。” 男子楼住欧文的腰，底下头当着众人的面印下深深一吻。
　　“赫里克，你屁股上的字迹退了吗？”海斯凉凉的一句话惊得赫里克差点咬掉探入口中的欧文的舌头。
　　“哦，该死的赫里克！你竟然咬我？你去死好了！以后别想再吻我了！”欧文一拳头将赫里克打下游泳池，披着浴巾气冲冲地走了。当然身后还跟着一直在偷笑的海斯。
　　“欧文亲爱的，别又丢下我！”赫里克的惨叫声传遍了整栋饭店。“啊~~你这个该死的两只头的家伙，把我的裤子还给我~~”
　　呵呵，原来是我们久违了的小二隆重登场了。只见它叼着一条湿漉漉的长裤在前面跑，一身湿的赫里克踢掉一双灌满水的高级皮鞋在后面追，一人一狗在游泳池边上演着全武行。只是观看者都很奇怪，为什么这滑稽的男人要叫那只滑稽的狗为“两只头的家伙“呢？人家狗狗明明只有一只头嘛！看来那个男人一定是被气疯了，精神失常。
　　2076
　　“欧文，亲爱的，你好狠的心，让我好找！”换好衣服的赫里克出现在2076，抱着欧文假哭。
　　“小二，亲爱的，你好狠的心，竟丢下我自己去玩！”原本不屑赫里克行经的海斯见着赫里克身后的小二，竟也学着赫里克抱着小二假哭。
　　“好了，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吧！”欧文终于受不了了。“小二，若旋人找到没？”
　　“呜~~~”小二的两只大脑袋不停的点着。
　　“那还等什么？快带我们去找若旋！”欧文一声令下，小二立马依令在前方带路。
　　“那二十九个牛郎要带去吗？”海斯揪着欧文的衣罢直摇。
　　“不了，以后再带若旋来见他们。小二带路！”欧文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自然跟着互相瞪视的赫里克跟海斯。
　　都是你，带着欧文离家出走。赫里克一道眼波传向海斯。
　　那是你自作自受与我无关。海斯反递一道眼波给赫里克。
　　你害我跟欧文分开一周的时间，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淡化了就找你算帐！赫里克一个利眼瞪向海斯。
　　欧文哥哥早就不要你了，他有我，若旋还有二十九个牛郎！海斯不服气地瞪回去，并用手比了个二十九的手势。
　　小心我扁你！赫里克冲海斯亮起硕大的拳头。
　　我不怕！海斯回赫里克一个鬼脸便冲上前甜笑着勾着欧文的手臂。

　　“叮咚！叮咚”
　　“眸子，开门！”
　　“叮咚！”
　　“撒旦，开门！”
　　“叮咚”
　　“若旋，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
　　“眸子，我正在构思着如何装饰我的店，没空，你去开门！”
　　“撒旦，我正在洗澡，没空，你去开门！”
　　“若旋，我正处理魔界的公务，没空，现说门外的是来找你的，所以你去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啊 ……受不了了，马列儿，你去！”若旋蓬头散发地从卧室里踢出一个长着粉红色膀的家伙。
　　“为什么是我？”马列儿揉揉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门外的或许是海斯哦！”若旋提醒道。
　　“不要！我来这儿三天了，一有人敲门你骗我说可能是海斯！还说要告诉我海斯在哪儿，事实上是骗我做家务，要不是昨天你同住的那两个人回来了，我今天还得帮你洗衣做饭。我不会再相信你了！”马列儿说什么也不去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撒旦，封住马列儿的四肢五感，再把他藏起来！我去开门！”若旋理了理蓬乱的头发去开门。
　　“若旋！”一开门，海斯就扑了进来将若旋牢牢锁在怀中。
　　“海斯，我不能呼吸了。”若旋在海斯怀中拼命挣扎。
　　“哦，对不起！”海斯赶忙放开若旋。
　　“小二，你还敢来？”撒旦“处理”好马列儿就见小二正兴奋地冲着他直摇尾巴！
　　“呜……”主人，我以做错什么了吗？
　　“上次你闯祸还没善后就给我拍拍屁股土人是什么意思？” 撒旦额上出现三条黑线。
　　“呜……”上次？哪次呀？
　　“就是国为你抢了我的培根，才害我不仅要打扫卫生，还要一个人睡又窄又小又硬的沙发！”撒旦摩拳擦掌，看来是打算教训小二一顿了。
　　“今天看我不教训你！我……”撒旦刚扬起手，就只见爻眸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撒旦，你在干么？”
　　“我，我……”撒旦为难地看了看那只已举过头的手。“我以上帝为誓，我今生最爱的是爻眸，不会再有他人！”看我多聪明。
　　“撒旦，你忘了你和上帝是死对头？”爻眸走上前，将身上的围裙系到撒旦身上。
　　“眸子，你这是干么？”撒旦不明所以地问。
　　“你先去把菜洗干净，再帮小二洗个澡，我来接待客人！” 爻眸推着撒旦进厨房。“别忘了，帮它刷牙。”
　　“眸子……”撒旦一双电眼深情地注视着爻眸。
　　“跟你相处没有几千年也有几百年了，早对你这双电眼免疫了，下回找点新鲜的试试！” 爻眸笑着轻吻撒旦的唇。
　　“好！”撒旦傻笑抚着刚刚被吻过的唇。撒旦的电眼对爻眸来说已是不具威胁，而爻眸的吻对撒旦来说可是极度危险。一吻下去，原本威风至极的撒旦就会变成这般傻样，真是百试百灵。
　　“眸子，我来介绍！”若旋开心地搂着海斯。“这是海斯，就是前段时间我要撒旦帮的那个人。至于那边两个，个子高的是赫里克，个子矮的是欧文，他们也是一对同志爱人哦！”
　　“欢迎！坐吧！撒旦，端五杯茶来！” 爻眸柔笑着清众人坐下。
　　“眸子，我可不是佣人！要我做事，可得付出代价！”撒旦端着五杯茶水，邪笑着走至爻眸身边。
　　“知道！知道！” 爻眸接过撒旦手中的茶应付式在点点头。
　　“那先给小费！一个吻！”撒旦将嘴凑近爻眸的唇边。
　　“乖！”爻眸当众赏了个吻给撒旦，并拍拍他的头。
　　“看他那傻样！没救了！赫里克都比他强了！”看着撒旦傻笑首走回厨房，若旋无奈地摇头。
　　“若旋，你可真会躲？让我好找！”欧文依在赫里克怀中笑得甚是甜蜜。
　　“不好意思！若旋看着他们俩的甜蜜劲儿，不觉笑开了。
　　“若旋，他来找过你吗？”欧文试挥地问。
　　“谁？”若旋被问得不明所以。
　　“你老公！”
　　“他去找过你？”
　　“前一阵了，他来找过我们打听你的下落！”
　　“你告诉他了？”
　　“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儿，怎么告诉他？”
　　“烦人！”
　　“你真的不回去了？”
　　“……”
　　“你的儿子，女儿，兄弟姐妹怎么办？你不去看他他吗？”
　　“好，别说这些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倒是我拜托你帮我做的那件事，你办得怎样了？”
　　“我和海斯还有小二从世界各地长了二十九个世界顶尖的牛郎，我跟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感觉都不错！”
　　“都不错呀……“若旋看到，心想偷香的赫里克不觉民心生玩意，冲着欧文暗示性地眨了眨眼，“欧文，你这么辛苦帮我找了这么多牛郎，我该慰劳你才是，不如这样，那二十九个牛郎，随你挑，你挑上几个喜欢的带回家，让我们陪陪你。”
　　“让我挑？”欧文领悟地笑了，“可是那二十九个我都好喜欢，你说怎么办？”
　　“那还简单！二十九个你都领回去，我再另外就是了！”
　　“你真的肯让给我？”
　　“当然，他们都是你找来的，你要带走我没话说，而且举双手双脚先赞成！”
　　“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二十九个再加上你身边的这一个，正好三十，你可真幸福，正好一个月。”
　　“可有的月三十一天，有的只有二十八天，二十九天。”
　　“那简单，第三十一天就赏给你身边的那个好了，如果只有二十八，二十九天，就只好委屈你身边的那个好了。”
　　“这个办法不错！”
　　“喂，别当我不存在行不行？”赫里克紧紧搂住欧文，“欧文是我的，那二十九个牛郎他无福消受，就留着给自己慢慢赏用好了，是你自己要离婚的，不是我们逼你的，所以你另来破坏我们的感情，不然我叫你老公抓你回家！”赫里克针见血地踩中若旋的痛处，气得若旋直磨牙。
　　“赫里克”欧文轻捶赫里克，用眼神警告他说错了。
　　“赫里克？我越来越想将那二十九个牛郎总给欧文了？”若旋咬牙切齿地说。
　　“我举双手同意！”海斯忽地插嘴。
　　“别闹，和小二到别处玩去！”欧文将海斯和小二打发走，而小二好像发现了什么，两只狗鼻了不停地嗅着。
　　“小二，你发现什么了？”不理会若旋与赫里克怒眼相对，海斯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呜……”这屋子里还有第七个人。
　　“那我们去找找？”海斯领着小二玩起了寻宝奇兵。
　　“呜……汪！汪！汪！”小二忽地冲进若旋的房间冲着衣橱狂叫。
　　“小二，别叫！”海斯跟着冲进支。“在这里面？你确家？”
　　“呜……”两只狗头一致点着。
　　“好，看看是谁？”海斯一把打开橱门，一个重物从橱内倒出，海斯反射性闪开，任由东西倒在地上。“啊……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海斯看清从橱内倒出的东西后大叫。
　　“马列儿？”待爻眸看清地上的东西也跟着震惊大叫，原来马列儿被绑得像只棕子似的，嘴上还贴了封条，只剩下一结粉红色的翅膀在不停拍打着。
　　“这，这个……”该死的撒旦，这东西哪儿不好放，偏偏放在我房里，“这个大概是刚被人邮寄过来的，佻看，他还绑着呢？大概是上帝嫌他烦所以送来给我玩两天。”若旋睁着眼睛说瞎话，马列儿听了直摇头，只可惜嘴被贴了封条说不出话来。
　　“粉红色翅膀的天使？这是什么级别的？”欧文好笑地看着那一双粉红色的翅膀。
　　“快！快把他送走？”海斯像是躲温疫般，站得远远的。
　　“好！好！”若旋假将同情，“马列儿，对不起，这里不能留你，所以只好再把你寄回去了，顺便告诉上帝下次别再把你寄来了？”
　　“是！”撒旦立马现身，站得笔直，小二也肃然起敬。
　　“为什么这么做？” 爻眸指着马列儿问。
　　“什么意思？”撒旦装傻。
　　“你还装？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看看这封条，还有你魔界狱的火的标记。” 爻眸一把撕下马列儿嘴上的封条又转贴到撒旦的额头，只见封条上的蓝色火焰的标记与撒旦额间的胎记是一模一样的。
　　“眸子……撒旦扯下额上的封条，从爻眸身后抱住他，轻唤着。
　　“哼！” 爻眸不理会。
　　“眸子……”撒旦利眼一瞪，递给小二一道责怪的眼神！都是你，没事翻橱子干么？
　　“呜……”不是我的错！
　　“撒旦！”爻眸见小二胆却地退至海斯身后就明了撒旦正在牵怒他人。
　　“是！”撒旦再次站得笔直还行了个童年礼。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可以戏弄天使？你怎么就是不听？当初我答应放弃做天使的资格跟着你的时候我就只提了这一个条件，这什么你就是做不到当初我说过你做不到我就走，你以为我真不敢走吗？即使我早就不是天使了，可只要我跟上帝说一声，我随时可以再做天使。而且可以让你永远也找不到，见不着！” 爻眸气势汹汹地责怪撒旦。
　　“眸子，别，别这样！都老夫老妻上千年了，你还会舍得丢下我，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反正你魔府里多的是等着当我的替补的。”
　　“眸子，这话又说到哪儿去了？”
　　“比如说跟你有着机上相貌的墨小仙！”
　　“那是我弟弟！”
　　“又比如说一直看守着魔物的魔之女。”
　　“她是我的下属。”
　　“再比如说魔府第一美人黑轮。”
　　“他那也是我弟弟而且已经被我放逐了。”
　　“哼，懒得理你！”
　　“你，你是爻眸？”正当撒旦与爻眸吵得热闹，马列儿以颤抖的声意问着。
　　“是！” 爻眸替马列儿松绑，并将他扶起。
　　“你就是一千多年前，天界最美，最纯，最受上帝宠爱的光能天使？”
　　“是的。”
　　“那这个人就是一千多年前瞒过上帝用众天使光明正大由天堂将你绑走的魔界这王撒旦？”
　　“是的。”
　　“你跟着他一起生活了一千多年？”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他！”
　　“你不该爱他！”一道冷然的声意从众人身后传来。
　　“能天使长！”马列儿惊叫一声。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能天使，而且对方还是天使长！
　　“喂，马列儿，什么是能天使长？”若旋小声地问。
　　“你看他的翅膀。”马列儿指了那人身后。
　　“翅膀怎么了？不就是比你多两对吗？”若旋不明所以。
　　“对于天使来说，翅膀越多就表示能量越大，像我这样的，以及我手下的那些天使都是光天使，只有一对翅膀。我们平日里就处理些平凡事物。如果有对付不了的敌手，魔物，就由光能天使出任务，光能天使虽然也只有一对翅膀，可他们没有光环，他们第人都有一只光能珠。爻眸当初就是光能天使，光能天使如果表现突出并且获得上帝和四大能天能使之长的同意便可升级为能天使，并举行封能仪式，齐集上帝和四大能天使之力，使之长出第二对翅膀，还赐光能环。四大能天使长是上帝在众多能天使挑出的精英中的精英，上帝让他们长出第三对翅膀并赐光能杖，所以三对翅膀就代表着权利和地位。”马列儿详细地为若旋解说。
　　“三对翅膀？”
　　“对，还有光能球，光能环，光能杖！你看，他胸品那枚亮亮的，小小的像是你们人类用的胸针似的东西，就是光能球，还有系在他额头上的像是你们人类用的头带似的东西就是光能环，至于光能杖他藏起来了，如果遇到敌人，他就会拿出来了！”
　　“身上这么我东西，还有三对翅膀，他不累吗？他飞得动吗？”
　　“怎么会飞不动？他飞得可快了，我这种一对翅膀的可追不过他。”
　　“那他来干什么？”
　　“可能是来找爻眸的？“
　　“找眸子的？为什么？“
　　“一千多年前，爻眸可是天堂里的第一美人，身为光能天使的他表现一下很好！听说当时这个能天使还只是个能天使，上帝决定升爻眸为能天使，谁知撒旦却把人绑走了。氢说当时只有这家伙发现了撒旦，可没找多久他就叭下了，为此他扬言要找撒旦报仇，他一直很努力，而且歼灭了不少魔族立了大功，还揭发了当时的四大能天使之一Alex（亚历克斯）与夜刹族族SAUL（索尔）的恋情，顺利地将ALEX赶下台，自己升为能天使长。我还听说，这家伙一直很喜欢爻眸，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他……”
　　“马列儿，你还是这么我嘴！”那人冷冷的一句话打断了马列儿与若旋的交谈。
　　“ANGELO（安吉洛）你怎么会在这儿？”爻眸惊奇地问。
　　“我是来找马列儿，可没想到会遇到你！眸，你不该爱上他，你不该自甘坠落。你是天使，你怎么能跟恶魔在一起？”ANGELO稍显激动。
　　“ANGELO，这就是爱啊，可你不明白。不过有人让我谢你呢？”
　　“谢我？谁？”
　　“几百年前，我偶然遇到出来玩的ALEX和ASUL，ALEX让我见着你时替他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揭发了他们的恋情，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如果不是你，他还没办法和SAUL快乐地在一起。这就是爱，而你不懂，可你却阴差阳错地帮了ALEX，所以他让我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