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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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它的同伴在哪里？
原来的家伙是聚集在十尾那个混蛋身上的，理论上他们都是混蛋。
不过，九喇嘛发誓自己在世界上找不到比宇智波一族更混蛋的存在了。
它从以前就不喜欢因陀罗，当然对方企图控制自己、还偶然成功的后代也一样，虽然，这也不代表它喜欢阿修罗就是了。
基本上，守鹤和又旅是他最嫌弃的同类，现在有一只还好好睡在风影肚子里，而另一知被抓回去塞在另一个倒楣家伙身上，查克拉被鸣人在似暂时削减了不少，加上宇智波混蛋的自顾自地捣蛋，他们两只生活的不算顺遂。
想到自己讨厌的家伙不太好，九喇嘛心情就好的飞上天了。
没办法，谁叫自己是憎恨的聚集体呢？
咳，一个人自言自语好无聊。
九喇嘛甩了甩尾巴，它瞬间萎靡下来，是谁说尾兽就不会被弃养的？
虽然它不要木叶帮自己找新宿主。
「鸣人那小子，要老夫等多久啊？就不能快点轮回吗？」
妖狐柔软的橘毛趴在地面上，它的躯体十分庞大，狗尾草在自己鼻息之间就断了几根。
九喇嘛很无聊，并不是鸣人死了它不伤心，也不是佐助死了它不开心，但是身为一只神通广大的尾兽，九喇嘛知道人的灵魂只要还存在，这一切就有可能重来，虽然不是以原本的生命型态。
「没关系。」它嗅了嗅鼻尖上翻新泥土的气味，然后低声地说：「老夫再活上千年都不会有问题，要追讨一个欠感情债没还的宿主也绰绰有余。」
「漩涡鸣人，你等着！老夫下一世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九尾妖狐仰天长啸，响彻云霄的嚎叫，让方圆几十里都为之震撼。
「一定要让你对我用敬词，一定要让你远离宇智波一家邪恶的血统，一定要让你对老夫俯首称臣！」九喇嘛叫嚣着，不管自己爪子下的土地都流失了表层，只剩坚硬的石头留着。
「一定不会……让你再这么轻易死去！」
九喇嘛抖了抖耳朵，它灵敏的嗅觉起了反应，边走边说：「那首先，我就先去找个家伙玩玩好了。」
语毕，它缓缓踏上龟裂的大地，往树丛中去，伸出头窜进了叶片翠绿的空隙之中，血红的眼睛盯着另一双血红的瞳孔，九喇嘛罕见的笑了，它说：「虽然你有我最讨厌的血统，不过也不算个完整的宇智波，勉强还可以接收。」
「喂，小鬼，听说你的梦想也是火影对吧？」
闻言，沙拉娜放下自己颤抖着双手，她用力的点了头。
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庞然巨物，就如同好多次濒临死亡的压迫感映入她的脑海里，这次，至少要学会不逃避。
「很好，那在鸣人那个混蛋回来之前，老夫就陪你玩玩。」
68.
大蛇丸将手上独一无二的轮回眼放进了自己的实验瓶里，他并不打算使用这颗眼睛，力量大到连自己都无法掌握，当初佐助拥有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呢？
呵，现在关心死人又有什么用？
他难得嗤笑自己的愚昧。
接下来，大蛇丸指示着重吾将佐助和鸣人的尸体封装好，附上死亡证明送回木叶，也催促着水月把一直趴在佐助身上哭泣的香磷拖走，女人的哀号仿佛是根针刺在自己毫无波澜的心一样，大蛇丸并不是讨厌人类偶尔真情流露的瞬间，但他不悦于相对好像失去一部分悲伤心绪的自己。
就好像天生缺陷一样，他的情感。
处里完后续繁杂的事情之后，大蛇丸转而问着还待在基地里徘徊的孩子。
「你不回木叶吗？三月。」
「这样做是对的吗？他们真的应该牺牲吗？」
他的孩子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个事实让多少受忽略的大蛇丸有种微妙的感觉，他并非生气，只是隐隐约约对心情也不是好的影响就是了。
「你说过你喜欢博人、喜欢沙拉娜，不是吗？」大蛇丸问，他走向前将三月抱起，两人之间因为待在不同地方，分别已久，很少机会进行这种亲密动作，虽然他们也都不是会感到害羞的人，但都享受奇妙如电窜进肌肤里的温馨。
「我啊，曾经也是喜欢自来也跟钢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三月扳到自己面对面的方向，「我也以为我会喜欢木叶的。」语毕，大蛇丸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用词。
良久后，他说：「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
「回去看看并不代表妥协，在这里待着也不算是逃避。」
大蛇丸看着三月帮忙整理自己已经很柔顺的长发，以前自来也也称赞过他的头发，钢手也微微忌妒过，虽然不是现在这副身体，他的一切原本都不是属于他自己的，是夺取来的。
是别人失去的。
「木叶是你最初的忍村，你也会也绝对无法舍弃的东西在那里。」
大蛇丸想起了当初自己狼狈却下定决心、现在也不后悔的叛逃，他终究还是留下太多在木叶。
「也许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之前，就会回想起已经找不到的事。」
「……博人已经找不到了。」三月说，他沉默着又忍不住说起话来，「我找不到他了。」
「总还有别的在，你会找到的。」大蛇丸答。
虽然他也不知道能确切找到什么，不过，这些都要留给往后的人生担心了。
69.
终结之谷，穷山之水流泄而下，她不是第一次站在这里。
自从四战之后，就不再算是终结之处，而且也是个自我修行的好地方，瀑布声总是能突破心灵枯竭，能让人诚实的面对自己，宇智波沙拉娜如今身处此地，他的对面正有两个男人，都是自己熟识的面貌。
沙拉娜拍了拍火影袍上的水珠，宇智波一家天生为火属性，照理说这里是不利于战斗的，不过，自从开了万花筒写轮眼之后，最重要的实力关键就完全倚赖瞳术了还有……尾兽之力。
「荒木，你是间谍吗？」沙拉娜问，她一甩自己的长袍，视野模糊着。
被称作荒木的男人赶紧摇摇头，慌张地摆了摆手表示无害，他指着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人，抖抖索索的说：「不，我不是！是他、他唆使我这么做的，夺取大筒木卷轴的目的是为了－－」
「你觉得解释有用吗？」被怪罪的人悠悠地反问，他露出笑容，「你真的觉得刚上任的九代火影，会放弃建立自己威严的权力，让你说出真相之后就轻易释罪吗？」
「回答我，荒木。」沙拉娜说，但她却没有看向对方，「三月指使你做什么？」
「我、我并不知道太多，只是他……」
荒木欲言又止，而他无助地转头看向三月光洁的额头上没有护额，甚至连一点伤疤都没有，这个青年细皮嫩肉的不像忍者。
「荒木，不要怕。」沙拉娜放缓了语气，她循循善诱对方，「你是我的朋友。」
「你知道如果一切有选择，我就不会那么做。」
沙拉娜缓和了自己认真的表情，她柔和的眼光一直盯着荒木，但是手上紧握苦无，腰下的忍具包里放置着好几把特制手里剑。
「我曾经也是。」开口的人是三月，他依旧笑着，让场面完全看不出来快要一触即发，而荒木不解的转过头，他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搞不清楚谁才能信任。
「什么？」他毫无思绪的叫着。
「我曾经也是，不可否认的，不是吗？」
三月看着沙拉娜，他说：「我曾经也是你的朋友。」
沙拉娜没有答话，她低下身又往前面站了一小步，然后摆出攻击姿态。
水花的声音不绝于耳，尤其在沉默之后。
木叶纪年
79年火影漩涡鸣人与其友宇智波佐助逝世
九尾收归宇智波沙拉娜底下（非新祭品之力）
八代火影奈良鹿丸上任（另一说为七代代理）
百豪之术转换计画终止
80年日向一族族长转由日向雏田担任
81年大蛇丸向木叶提出同盟计画成功
科学忍具引进忍者任务
87年三月从叛逃木叶原因不明
88年宇智波沙拉娜正式上任九代火影
89年三月继承音忍与木叶断交
音忍多次前来挑衅火之国边界以致后来交恶
90年第五次忍界大战开始 导火线为十尾封印的球体
远方大筒木一族前来
日向向日葵担任日向族长
91年忍者毁灭
……
西元纪年
1997年宇智波佐助出世
1998年漩涡鸣人出世
70.
「为了最珍贵的父王，所以储子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化为能量，联合御医来制造一起自己意外死亡的事故，好让所有事情能顺利准备完毕，却没有料想到引起了太尉的疑心，加上皇帝非常信任这个知己，所以产开了一连串发现真相的调查……」漩涡鸣人搔了搔头，将厚厚的一本书翻来覆去，就是不愿意打开来阅读，光是书背的大意就让他理解困难。
「改编自真实历史？」金发少年喃喃自语，他拉起又粘上了手上的绷带，不知是不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明明自己的手臂没有受伤，鸣人还是喜欢缠上一层，似乎就比较安心了。
鸣人不耐烦了，他将头趴在桌上，喃喃自语：「有么曲折的历史吗？」
「可是，要是不看的话，小樱会不会就拒绝跟我约会啊？」鸣人哭丧着脸，虽然他心里也很明白，对方无论自己有没有阅读指定课外书籍都不会和自己约会。
人因梦想而伟大，尤其是初恋天马行空的希望。
「所以说－－结局是什么啊？」鸣人转头，他吼着隔壁的同桌。
而他的同学看起来似乎不堪其扰，微微皱了眉头，宇智波佐助放下自己拨放音乐的耳机，他冷冷瞪着无理取闹的鸣人，要不是对方和自己家是世交，他早就会不跟这种吊车尾来往了。
要是他们更正常的相遇的话，那鸣人是不是也会对自己勾肩搭背的称兄弟，而不是看见他就像看见自己母亲玖辛奈，像是被抓到什么把柄却闹别扭的表情，只有在紧急时刻才会乖乖的求救。
明明平常只会不断找自己麻烦，现在用另一种可恨的依赖束缚住自己。
「他们死了。」佐助每一次还是会妥协，当然他对别人不可能会一样。
「死了？」鸣人惊呼。
「对，都死了。」
佐助低下头继续做着预习版的题本，他这次一如往常下定决心要打破兄长鼬在段考创下的只失一分纪录，虽然从来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太尉在调查中突然出现敌军，跟皇帝一起击败对方后，因为需要像战神献祭的关系，所以他们被当作祭品溺死在当地的深水里。」
佐助不用看就知道鸣人心里一定充满疑惑，所以他难得贴心的解释一切。
「好悲伤喔。」鸣人歪着头，「不过，好朋友死在一起也算是最好的吧？」
「这就叫做殉情？」
「笨蛋。」佐助忍不住放下笔，他敲了敲鸣人的脑袋，「那是情侣专用的词。」
「你这个吊车尾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佐助抱怨着，虽然鸣人常常脱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过，看在这次没闯祸的份上，他就放过对方吧。
但是，当佐助有点不舍离开鸣人毛茸茸的头发时，对方却抢先抓住自己的手，看向自己，好像眼瞳里只反射着佐助瞪大眼的面容，鸣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深情款款，他问：「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佐助。」
「我不要。」佐助立答，鸣人顿时萎靡下来。
既然对方都毫不犹豫拒绝了，那小樱对自己新的告白方法大概也会不屑一故吧？
他失落的想，不过完全搞不清楚是被谁拒绝而感到失落的。
「我只想跟你好好活着。」听见这句话，鸣人一瞬间又有活力了，红晕不知不觉出现在他的侧颊，也许佐助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告白高手。
「哈哈，我也想要跟你好好活着。」他笑着说，然后望进佐助深到无底的瞳眸，鸣人说：「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嘛。」
佐助沉下脸，他知道鸣人说的没有错，他的确也认为对方是挚友，可是，自己怎么样也无法释怀，鸣人的朋友多到不能计数，而自己身边大概真正称得上交情的人就只有这家伙了，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热的同学关系，还有几个是狂热的粉丝。
「不过，我只说一次喔。」鸣人颤抖著嘴，佐助不知道对方肩膀紧绷的原因，但是当他听见接下来的话时，整个人无可自拔的扬起笑意。
「我啊，想要跟佐助永远在一起，我想要佐助你！」
「哼，你这个吊车尾。」从鼻息之中，也能聆听出他微微加速的心跳，然而，千言万语都在不擅言词表达的少年面前化为他们之间特有的昵称，像是某一种可爱的誓言。
我难道就不是这么想的吗？
跟你永远在一起。
完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