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有意思啊意思

6、第 6 章

　　“就在你最想放弃的时候，其实距离终点最近。”

　　毕生去前台签单。
　　经理热情地和她招呼。
　　传说挑眉：“你相好？”
　　毕生微笑：“我老板——”
　　再加一句：“——他儿子。”
　　经理问：“你们是“梅”那间？’’
　　毕生流利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点头。
　　“啊——那你不用签啦，有人付过了。”
　　毕生看着账单。
　　“这么大放？谁啊？”
　　经理说：“有位和你们差不多的人说帮一位叫卫冕的人付的。”
　　毕生问卫冕：“你熟人？”
　　卫冕支起脑袋。
　　“不会吧？我他妈什么时候傍上了富婆啊……”
　　经理提点。
　　“是位男士——”
　　“——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

　　在“泉”的包厢里。
　　毕生见到了传说和卫冕嘴里的“小人”青焉。
　　还有几个小时前才见过面的青嵩。
　　毕生单觉得两人不像父子。
　　但也没问两人的关系。
　　不过看见祁语也在倒是颇感意外。
　　最后一位——陈珏。

　　开始气氛不错。
　　歌姬舞姬唱唱跳跳。
　　还有专人倒酒。
　　不似刚才“梅”那间喧嚣。
　　但是自从卫冕走进来后气氛就朝诡异的方向发展。
　　祁语看见卫冕走进来后像见了鬼一样。
　　毕生坐着听了半天其他人的谈话。
　　弄明白了个大概。
　　是祁语有事相求于青嵩。
　　而青嵩有什么事情麻烦陈珏。
　　所以刚才那顿饭钱就是青嵩给的。
　　这边，多半是祁语一家人给。
　　这种连环的混帐，其间到底有什么利害，毕生一点也不开口问。

　　青嵩对卫冕说：“我不知道你今天你过生日，早知道就送你份成人礼。刚巧知道你们在这里吃饭，我就叫青焉去埋单。上次你和他的打架那个事就算啦，大家都是关系好的熟人啊——我和你哥关系很铁的。”
　　卫磬正低头悄声和陈珏说话。
　　时不时两人笑笑。
　　不知道在谈些什么。
　　卫冕勉强说了声谢谢。
　　和毕生咬耳朵。
　　“操！装什么大爷啊，这里的老板就在你面前你还不知道，得意的立场都没有！”
　　毕生笑笑。
　　“我妈没说过要把这里给我啊——”
　　卫冕打断他。
　　“你妈的也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陈珏开了口。
　　推给卫冕一支黑丝绒盒子。
　　温和的说声“生日快乐”。
　　卫冕打开。
　　“不错啊——奥罗拉的笔。”
　　卫磬凑过头来。
　　笔盖上有颗豆大的蓝宝石。
　　传说挑眉道：“真的？”
　　卫冕看看左边的传说，再看看右边的毕生。
　　腼腆地道谢。
　　毕生说：“意思是叫你多到这里来签单。”
　　除了卫冕和传说，其余的人都扯出虚伪的笑声。
　　毕生头皮有点发麻。
　　递个眼神给卫冕。
　　卫冕早就想走了，马上同意。
　　卫磬看出几人的意图。
　　拿出车钥匙解围：“既然陈珏都这么关照你，加之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借你玩玩车。”
　　卫冕拿了车钥匙，像风一样不见了。
　　毕生站起来道别。
　　叫了一声祁语。
　　“一起来吗？”
　　祁语有点局促。
　　传说和卫冕素与青焉不合，这会见几个同龄人都走了，连祁语都有人邀请一同去玩，偏偏没人去叫青焉。
　　青焉脸上自然有点挂不住。
　　但是这到底是祁家有求于青焉那泼无奈的地方，他们叫人难堪不要紧，顶罪的可是祁语。
　　传说叫祁语借一步说话。
　　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情有求于人。
　　“我想要个保送复旦的名额。”
　　所以要找姓青的家伙。
　　这家伙肯定想把名额给青焉。
　　“妈的！他爷爷是哪根苗啊？要了上外的名额要北外的，现在还要复旦的！他校董了不起啊！”
　　卫冕破口大骂。
　　一边，传说和毕生默默抽烟。
　　毕生从刚才的情形看来他们3人之间的干戈不小。
　　对祁语说：“你不是才考了年纪第3么。”
　　祁语有点不好意思地笑。
　　卫冕站出来说：“对！就是应该去！他不是本事大嘛，本事大别高考啊直接进大学！”
　　传说笑容有点暧昧。
　　对卫冕说：“你帮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