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有意思啊意思

5、第 5 章

　　“我们是开在尘世，散落人间的花。”

　　卫磬打完电话回来，随后跟进来几个艺伎。
　　毕生推推身边的传说。
　　“你到这了还看什么书啊！”
　　传说把书往榻榻米上一合，吁一口气。
　　问：“有烟吗？”
　　“你抽？”
　　毕生有点不可置信。
　　“给！”
　　卫磬丢了一包烟给传说，检起那本书。
　　“哎呀，我来看看这本书到底有什么——”
　　说着，走到一个角落。
　　艺伎开始跳舞唱歌。
　　没有之前闹，却还是乱。
　　心乱。
　　所有人都有几分心不在焉。
　　这间房里的人似乎成了背景。

　　开了香槟之后，卫磬拿了盒东西给卫冕。
　　“成人礼。”
　　卫冕一看，果然是成人礼的象征。
　　A片。
　　传说和毕生在一边喝着香槟笑。
　　“操！我又不是没有，家里多的去了，你他妈倒是送点值钱的啊！”
　　卫冕今晚一直在骂粗。
　　毕生和卫磬都明白。
　　没说。
　　传说隐约觉察到点什么。
　　没开口。
　　一直抽烟。
　　“这个是绝版，我买来自己都没看就送你了，好好珍惜吧！”
　　然后揉乱了卫冕的头发。
　　卫冕脸色还是不太好，虽然喝了几瓶清酒。
　　脸色发红。
　　却阴霾。
　　“你的呢？”
　　卫冕没好脸色的问毕生。
　　毕生半摊在榻榻米上，半天了，才说：“忘了——”
　　声线有点模糊。
　　卫冕立马发飙。
　　“你找死啊！老子生日你居然不带礼物就敢来！”
　　毕生完全躺在榻榻米上，侧脸看着一堆人和艺伎玩游戏。
　　问传说：“你送了吗？”
　　传说又去拿第二根烟。
　　叼在嘴里，没点。
　　一时没回答。
　　“他把他自己送我了！”
　　卫冕大笑起来说。
　　“那好，你把我们两个打包带走吧。”
　　毕生懒洋洋的爬起来。
　　“呸！大爷嫌你不是处！”
　　卫冕说完拿了根烟，走去正看书的卫磬身边。
　　传说却这时一个过肩摔把还没站稳的毕生放倒了。
　　一个跨步坐在毕生身上。
　　“我们现场版。”
　　说完就上下其手。
　　顿时，大家注意力都转过来，尖叫拍巴巴掌吹口哨。
　　卫冕和卫磬坐在角落里笑得东倒西歪。

　　毕生没有反应过来。
　　觉得空气闷，又喝了酒。
　　忽然被放平坦了。
　　世界颠倒了。
　　回过神来，毕生勉强用手立起上身。
　　把传说嘴里的烟取过来点燃。
　　然后自己抽了一口。
　　烟雾喷在传说脸上。
　　合着不明不安的灯光说：“你温柔点啊……”
　　人群里吵杂声此起彼伏。

　　卫磬笑着走过来指着传说。
　　“你是那个周扬。”
　　然后指着毕生
　　“你是那个离尉——还是尉离啊？”
　　传说从毕生身上起来，伸手拉毕生。
　　毕生站起来吐了个烟圈。
　　问：“为什么我要是个死人？”
　　传说心领神会的说：“因为陈明要看当年周扬和离尉床上的场面进行学习。卫冕在一边看，我们在这边演，正好符合书里的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