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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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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7日。
大晴。无风。
天气很好。
“在一片温情脉脉之下——是你所不知的海底世界。”
卫冕的嚎叫犹如还在耳边。
“老子要18啦！老啦！怎么办啊！”
“毕生你这个猥琐的老头终于如愿以偿的看我进入跟你同一层次的老龄化了！”
“不行！我还青春我还热血，老子今年17明年16 ！！！”
毕生万般辛苦的把卫冕踢上楼去后，撞见班里一堆女生饶有兴致的目光。
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安静坐下来继续打游戏。
“WHERE IS MY DEAR P？”
毕生万般恐惧的没有发现游戏机。
“这——”
传说全神贯注的战斗着，多说一个字也觉浪费。
“不行！快还来！下堂课是毛老头的，我不想无聊死！”
“那我就想无聊死了？”
传说仿佛动气般挑眉。
然后语重心长道：“你语文底子不好，别一天当晚荒废学业，玩物丧志。那老头虽然不中用了，基本知识底子还扎实的…..”
后面又喃喃几句最后不了了之。
“无聊啊？看书吧——”
姚牵丢过来一本书，差点砸到毕生的头。
——书很袖珍。
“好看？”
毕生学传说挑眉。
“美的死你！”
姚牵家在学校门口开了间书店，专作学生生意，客似云来。
毕生半信半疑的坐下开始看书。
“毕生同学，翻译这一句——”
威严的声音响起。
“……”
“咳！毕生同学！”
毛老头明显有不耐烦之意。
“叫你！”
传说一脚踹过去。
还在自己狂打游戏。
“啊？——”
毕生总算回神。
“翻译——”
老师说。
毕生这才注意到自己桌面上干净的什么书也没有放。
“啊——那个——”
毕生窘迫：“抱歉，走神了。”
“哼！我在上面讲孔夫子的尊师重教，你就这样学习孔子的？”
夫子冷笑。
“你在下面干什么啊？”
毕生一脸无所谓，坦然地把课桌肚里的书拿了出来。
书名——不能动。
“哎——”
毛老头作出痛心疾首的姿态，呼天抢地的诲人不倦。
“你看你，看些什么□□书籍？这书是要毒荼人心的！”
“哎——”
毛老头训个人一连三叹。
听得人都急死了！
毕生作出一幅“学生罪该万死”的模样。
真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传说借口问老师问题，赖在教师办公室看好戏。
10分钟下课时间都过去了，毛老头还在絮絮叨叨。
听得在场所有人杀他的心都有了。
传说却隔岸观火，好不开心。
本来下一堂课开始了理应让学生回去上课的。
但是碍于毛老头的资历深脾气烦大家都个行自事。
又再说了10多分钟，毛老头才摆个宽宏大量的姿态说：“本来在我课上出现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是要记过的，但是我念在你是转学生不懂规矩的分上不追究了。”
毕生听到这番倚老卖老的话，简直就要跪下连连磕头，谢主龙恩！
不料这老不死的话锋一转：“我把这书交给校长，让校长来如何处理这事吧——”
校长曾是他的学生……
为磬一路笑着说劳你费心了。
传说和毕生靠在卫磬的宝时捷车边，看到卫磬和一队人马走来，相互看了看，扯了扯嘴角。
“什么玩意！”
卫磬发动车子，把书往后坐一丢，骂了一句。
毕生发笑。
“你们这老师简直一太监样！”
卫磬又说了一句。
传说和毕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等破事就闹来闹去？！青嵩叫我来，我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事情！结果为了这一本破书！操！”
卫磬提速到最快，车身像离弦的箭一般超过所有车。
青嵩就是上次毕生在校门口有一面之缘的中年严肃男人。
毕生被卫冕的电话催得不行了，直接告诉他自己被变态毛老头扣留了。
卫冕一急说你等着我叫我哥过去接你妈的我的好日子他居然敢动你！
语气极其生龙活虎。
然后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卫磬找来了校董出面把事情抹平了接毕生去卫冕的生日会。
传说坐在后座，没说话，独自翻看那本惹来一堆祸事的书。
目的地是一间日式餐馆。
毕生一进包厢，看见了些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
卫冕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包厢里闹哄哄的。
后面的纸窗，投影出竹影。
像副水墨画。
“给你说多少次，不是我的事是毕生！”
卫磬从身后走出来抽出卫冕手里的电话。
“给我。我来说。”
一个人就走到外面去打电话了。
卫冕的脸色有点菜。
毕生和传说盘腿坐下，给卫冕打招呼。
“操！”
“你真是今天成年了。火气不小啊！”
“找个妞给他消火…….”
有谁听见了毕生的话，口无遮拦接了句。
卫冕眯起眼，紧了紧下颚的线条。
毕生拿起一个鳗鱼寿司，沾了点生抽。
“靠！我妈抽风！”
“她回来了？”
毕生压低声音问。
“啊——刚才来了，看见我给我哥打电话，以为我惹了什么祸！”
“那真不好意思。”
毕生露出遗憾的神情。
“送我四个字——好自为之。”
卫冕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清酒。
“你当成人礼！收了罢。”
毕生皱皱眉。
有点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