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沸点》孤轩

28、第二十七章——再临

　　“我已经不断地重复、重复、重复了很多次了！我要去虚圈！我要去虚夜宫！”我瞪着他，气氛说不出的压抑，让人感觉到窒息。在我视线下的他，却好像是屹立不倒的铜墙铁壁，没有丝毫的触动。
　　“不可以。”简单的三个字……凭这些，想阻止我吗？
　　“那么怎么样……我感觉得到，崩玉的能量在不断增强！这样放任不管的话，不管是蓝染也好，虚圈也好，尸魂界也好，现世也好，一定会出大事的！这种影响，不是单方面可以由谁来负责的！为什么你不明白？”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我的力量在崩玉里！我去的话，也许可以把它压制住也说不定！”
　　他抓住我的手，握紧……手臂被我的生疼，只好慢慢、慢慢、慢慢的低垂下来。
　　“决战的准备，还需要时间。”他只是这样一味的搪塞。
　　“不能等了……不能等了……再等下去，命运就是注定的了……就算再怎么讨厌，就算再怎么无视，果然我的骨子里还有战斗的意识……这种意识也许就被称为本能……我是破面，力量是一切，这对有了无意义的感情的我来说，稍稍有点讽刺……那种力量是会打破平衡的……和我的力量一样，被禁止的存在……死神制造了无心的我，我自己找到了心……所以现在，我要为保护我所珍惜的人们……使用我的力量。”我抬头，“就算怎么说，你也不能明白吗？”
　　其实，我希望你能明白呢……想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东西的心情……你不是也深有体会吗？你不是也曾下定决心，把自已要守护的东西好好的保护了吗？那么……为什么不能谅解我呢？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说道，“你有阻止的力量。”
　　“要在瀞灵庭内开打吗？朽木白哉。”我笑了笑，“就算怎么说……这是最好的方法呢……那就由我来证明吧……长时间的打斗很无趣……一击，决胜负吧！”
　　“是……吗。”
　　“……降临吧，零羽。”我收回了笑，“缚道之九——击。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天上，再一次，开遍礼花。
　　他沉默着看着我打开断界，一句话也不说。
　　“别摆出那么难看的表情啊，白哉。”我勉强笑了笑，对着他那张哭丧的脸，谁能笑得出来啊，“京乐队长不是说了吗，尸魂界没有放任……一段时间后，断界固定了，你也可以来的啊……不过，到时候事情是不是已经被我圆满解决，我可就不知道了哦！哈哈哈。”
　　“你没有那种力量。”不要突然给我泼冷水！不过，虽然我输给你是事实，但是……但是你这么瞧不起我的话，我也只能……只能……只能算了……
　　气死我了，都怪蓝染，那个长着一张和蔼的笑脸，每次看到都恨不得扁他几顿的家伙！
　　“切，不和你打哈哈了，我走了啊！”我整理整理头发……稍稍长了一点呢。真是经历了很多事呢……
　　我转身，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断界里的黑暗，一点一点在身边蔓延……
　　身后，光明的大地一点点消失，他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门，正徐徐关上……
　　突然，像是梦呓般的声音传来，静静的，静静的……在光明消失的最后涌入黑暗……
　　“小心些，雪姬。”
　　那一瞬间……仿佛无边的光明汹涌而入，生生的把这无边的黑暗拉开豁口……然后，毫无保留的照亮……
　　谢谢了，白哉！
　　踩在软软的沙子上，我不由得继续感叹人生无常，又回来了呐……苦命的我啊……没办法，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啊？为什么那么吵？我好奇的看了看身后……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我终于知道骚乱的元凶……黑户同学啊……
　　“喂，你们在搞什么啊！”我一边跑一边叫道。
　　“啊？怎么是你？先不说了……妮露！还给我刀啊！”他从我眼前忽然消失……我恶寒……而且，究竟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和这些家伙一起被追啊！
　　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我赶快瞬步逃出了这一莫名其妙队。
　　环视了一周才发现，并没有看到露琪亚和恋次的影子……莫非，因为断界不稳定，他们花了两天都没来到这里？又或许是在这里迷路了？我再次恶寒……
　　“喂，破面！为什么你在这里？”一个很不满意的声音传来。
　　“啊拉啊拉，这不是黑户先生吗？”我邪恶的笑了笑。
　　很明显，这个奇怪的称呼让其他的人全部石化……我的目的达成了。
　　呵呵，看着石化了的众人，听着耳旁黑户先生的唠叨，啊啊，还真是悠闲呢！不过，也不能太过于悠闲了……
　　“那么，你来这里是为了打倒蓝染？”一个我不熟悉的眼镜男仔细重复着我的话……这个也是，那个也是，为什么人人都这么烦？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啦！眼镜！”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旁边，黑户同学……还是好好的叫吧，黑崎同学也已经笑得不成人形了……汗死，我可不是为了来这里活跃气氛的啊。
　　“不是什么眼镜啊！我叫石田雨龙！石田雨龙！”
　　“你还真是麻烦啊！”我小飚一下灵压……顺便看看能不能引过来点什么，“你们，要是来这里纯属散步就快给我回去！”
　　“我们要去救井上同学！为了这个我们才来的啊！”搞什么啊，突然激动起来了。
　　“是是，我知道了。”我无奈。
　　“什么嘛，给人感觉就是根本不知道啊！”黑崎，你再给我叫叫试试！
　　再和他们争辩下去，也没有意义，从刚才起就一直很在意了……那三个一直盯着我看得家伙……稍稍，有点眼熟。
　　感觉到我的视线，他们吓了一跳……还好那个瘦高的和那个胖高的突然将我拉到一边……等一下……为什么？
　　“那个，那个……”那个瘦子先开口，“请问……您是埃莉卡&8226;米罗迪亚……冰之皇后大人吗？”
　　我一惊……现在的虚圈，认识我的人，因为不多了才对……“是的。你是谁？”
　　“已经忘记了吗？我是沛薛……真的已经忘记了吗？埃莉卡大人。”见我眉头紧锁，那人似乎有些着急，这时，他身旁的人插话了。
　　“埃莉大人滴哦，真的不记得我们滴哦……我是咚德恰卡滴哦……天宫大人滴哦！”奇怪的长相……奇怪的说话方式……
　　他们能叫出我的名字……沛薛，咚德恰卡……名字很熟啊……为什么会议不起来呢？沛……
　　“埃莉卡大人，您看看那个。”沛薛指着一个小女孩……大概只有六、七十岁吧，我想。（注，此为破面年龄）
　　“绿色的美丽的头发，屹立在头顶的面具，明亮的声音，炯炯有神的眼睛，您难道没有想起来点什么滴哦？”我狂汗，这个小孩，有那么多优点么？
　　等等……绿发、面具、破面、沛薛、咚德恰卡……
　　“妮露！”我失声吼了出来，却及时的被人堵住了嘴巴。
　　没错，那个人应该是……前第三十刃……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但是，为什么……这个姿势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