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一切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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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裂空座往联盟的方向来了？”
芳缘联盟的会长——达马兰奇站在操纵台前，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裂空座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醒过来？”
“会长，裂空座确确实实正在往这里靠近！这个数据波动和五年前记录的一模一样！”第六部门的组长没有和同事们一起前往天空之柱，而是留在了联盟大楼内部。当监测中心的人们将注意力集中在海洋和陆地的数据上时，只有他死盯着比直升机位置更高的天空流层。“正如我所想的那样，盖欧卡和固拉多在琉璃市的争斗必然会唤醒裂空座！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现在就是抓捕他的最好时机！”
“……等一下，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达马兰奇蹙眉，“只有在平息了盖欧卡和固拉多的斗争之后，才能展开你们的计划，而且这不能伤及任何人性命。现在联盟内还有那么多人，如果裂空座攻击大楼的话，你想好怎么保护这里的人了吗？”
“哎、会长，您这可是多虑了。”组长似是轻蔑地笑了一下，“您别太小看这幢楼里的人了。我们可是集结了数百个精英训练师呢！您难道不相信他们的实力吗？”
“你听上去很有成功的把握。”会长摇了摇头，看着屏幕上代表裂空座的绿点飞速接近，“但是，只有冠军的权限才能指挥这么多精英训练家吧？那赶紧通知大吾从琉璃市回来……”
“这倒不必——就当冠军大吾不存在吧。”组长的脸上划过扭曲的神色，“得文公司在五年前撤资了这个项目，如今难道又想进来分一杯羹？“
“我希望你不是因为私人恩怨而影响到了判断。你确定捕获裂空座这件事不需要冠军的助力吗？”达马兰奇沉声道。
“会长，我可是从大局出发。实际上，那个卡洛斯的弗拉达利说过，用来驯化裂空座的东西和兹伏奇大吾的宝贝有关。现在我们不经他的同意直接抢了他的宝贝来用——冠军大吾他不仅不会成为我们的助力，甚至会来阻碍我们。”
“看来你们瞒了我不少东西啊。现在来不及追究你，之后请你给我好好解释。”达马兰奇道。
他们并没有多少对话的时间，因为就在下一刻，警报声交迭响起。窗口投射进来的光线陡然一暗，室内充满了莫名的压力，仿佛空气被抽空一般令人窒息。
“终于来了吗……”
组长咧开嘴，按下一个按键。联盟大厅上方的穹顶逐渐打开，飓风般强大的风压瞬间倒灌入内。达马兰奇趔趄了一下，而组长却昂着头，眼神狂热地瞪着正上方逐渐清晰的绿色龙影。
裂空的访问者——象征天空的传说精灵正盘踞在乌云中，身体庞大但移动速度快到人眼难以分辨。他在联盟上空不断盘旋，与云层摩擦生成了无数的金色雷电与细小爆炸。
裂空座金色的瞳孔在某一刻缓缓定住，正对着下方的联盟大楼，在暗空中如锁定猎物一般亮了起来。
“真是好久不见了，裂空座！这次我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招待你啊！”
数千架无人机腾空而起直冲云端，如同跗骨的寄生虫一般贴上了裂空座的身体。裂空座的尾巴一扫击溃了许多装置，然而源源不断的捕获装置仍然紧紧咬着宝可梦不放。银色的装甲一点点淹没了天空龙的身体，裂空座剧烈地挣扎起来。
“好，接下来就是重力装置，将裂空座从空中拖下来……”组长伸手去按另外一个按键。
就在这时，一块泥弹直击而来，精准地打偏了他的动作。
“！！什么人！”
达马兰奇也望向门口。指挥室的门口站着一只过动猿，而其身后则是他的训练家——橙华市道馆主。
见到来人，组长双目赤红：“——是你，千里！五年前也是你放走的裂空座，这次你又要来搅局吗？！”
达马兰奇也叹息一声：“千里君，这里是联盟指挥室。你是打败了所有的守卫进来的吧？这可不是你一个道馆馆主应该做的事情。”
“达马兰奇联盟长。”千里握了握拳头，“我不能再看着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捕获裂空座了！”
他们说话之时，上方的裂空座的挣扎带来了剧烈的风压，将四周的玻璃刮出了刺耳的声响，然而千里和组长都站得笔直，仿佛在为他们双方对立的信念而站。
“千里君，对于芳缘有利的就是值得尝试的。”达马兰奇说，“这次的灾难带来了这么惨痛的后果，芳缘人民都放弃了自己原本的居所和生活。为什么我们不吸取教训，尝试控制灾难的起源呢？”
千里眉头紧锁：“但是，冠军大吾不是已经把这一切解决了吗？”
“有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超古代宝可梦的生命如此漫长，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冠军大吾这样的人物可以解决事件呢？”达马兰奇意有所指，“千里君，你也是一个父亲。我们这些老人就是应该帮年轻人遮风挡雨。如果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件事，在未来孩子们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我不认同您的想法。”千里摇了摇头，“就我所知，这几只超远古宝可梦都不是自然苏醒，而是有贪婪的人通过外力造成的。我们本不该主动打扰宝可梦们的生息，而是应该更加管理好训练师才对。”
达马兰奇还未发话，组长先喊道：“你刚才一直在强调冠军大吾、冠军大吾的，你是有他在背后撑腰才敢来这里的吧？但你以为他还有机会插手这件事吗？聪明一点就该站到我们这边来才对！”
回应他的是千里毫无动摇的眼神。面对这样的眼神，组长冷笑一声，投出精灵球，“真是固执又愚蠢的男人。三合一磁怪，电光！”
面对来势汹汹的对手，千里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愤怒与力量。“请假王，臂锤！”
千里在力量的控制和平衡上在整个芳缘地区都是首屈一指的。同出一脉的过动猿和请假王一攻一守，动与静的结合完美地展现了训练师作为最强道馆主之一的实力，三下两下就将组长的三合一磁怪打倒在地。
眼见宝可梦对战不敌，组长哼了一声，原本悬浮在半空的几架无人机竟然朝着千里的方向笼罩下来：“没想到要将珍贵的裂空座专用捕获无人机分出来对付你，你该感到知足了，千里！这可是和超远古宝可梦一样的待遇啊！”
“什么……！这种卑鄙的行为……”千里紧蹙眉头，虽然请假王的格斗技和过动猿的泥巴射击为他构成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但他擅长的近身战法对付无人机并不奏效。
很快，其中一个无人机找到了一个微小的空隙，对着千里本人直射出一道激光。
“！！”无论是千里还是过动猿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眼看激光就要正中黑发男人的胸口，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淡绿的屏障，将危险的激光隔绝在外。
一只美纳斯顺着凭空冻结而出的冰路如同滑滑梯般落在地上，这华丽大赛般的姿态不禁让众人愕然。他们抬起头，发现上空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热带龙和一只暴蝾螈。“干得漂亮，米米！”少年清朗的嗓音在半空中响起。众人才注意到热带龙上坐着一个白帽子的少年训练师和一个棕发的少女训练家。而暴蝾螈上则是一个黑发褐肤的女孩。
“路比？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和妈妈一起去新紫堇避难了吗！”千里并没有因为自己儿子救了自己而表露出高兴。
路比仗着自己飞在高空，目光下瞥着扫过千里，发现对方似乎没有受伤，于是暗中放心，但表面上他仍然硬着口气：“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你以前管过我吗？现在就想管我？”然后他转过头，指挥美纳斯将周围悬浮的捕获装置一一破坏。“米米，阿鳅，用沸水！”他口中的阿鳅自然是原主人是欧莉的那只号称小泥鳅的美纳斯。路比喜欢各种科技商品，因此对于无人机也有所研究，“这种机器用热水烫一下坏得更快。”
“千里，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组长恨得咬牙，“你们怎么也来阻拦我抓裂空座？你们知道自己在毁灭芳缘美好的未来吗？”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研究员！”一同赶来的莎菲亚作为小田卷博士的女儿，面对此景出离愤怒，“裂空座也是宝可梦啊！你们就这样无视他自己的意愿，想要强行控制他、占据他的力量，你们把宝可梦都当成什么了？”
“就是就是，有本事就和他对战以后收服他啊！”路比也附和道。旁边的希嘉娜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可是龙神大人哎，怎么可以像一般宝可梦一样被收服！”
“哎，我也不全是这个意思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世界上有多少个训练家，就有多少种看待宝可梦的方式。不过嘛——”路比脸上笑嘻嘻地平息希嘉娜的怒火，红宝石般的瞳孔里却毫无温度，“把宝可梦当成工具想要强行控制，这种人和偷猎者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组长见说不过年轻人，转头对千里说：“千里，你当年说一切都是你干的，其实是为了这个小子辩护吧？就不知道他领不领情了？我怎么听说这小子离家出走了，你们关系可不怎么好啊？”
“是啊，我们关系不好。”路比眼神未变地扶了扶帽子，“你说的没错。他离家几年，平时对我也很严厉。我一直觉得我们这个家早就已经支离破碎了，直到知道了五年前的真相，我也没有完全原谅他。”
千里看了一眼路比，没有说话。
“我一直不知道，当年其实是我放走了裂空座……直到遇到了希嘉娜。”路比闭了闭眼睛，才继续说道，“我一下子就认出来，她的暴蝾螈正是当年我打伤后闯入研究所的那一只。”
“是是~当年暴蝾螈是想去救龙神大人的，没想到被你打伤了。”希嘉娜在旁边凉凉地补充道。
“但是，休想在我面前伤害我的父亲。”路比睁开他红宝石般的眼睛，明亮清澈的光芒让下方心思各异的大人们都心头一震，“我们是家人。是无论分离多远，始终延续在一起的生命。而任何想要肆意玩弄这种关系的人，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存在。”
组长哑声片刻，却被上空中裂空座的怒吼声给惊醒。他的眼神再度凶狠起来：“那我就不留情面了！电流加大！”他一边指使更多的无人机朝着几个年轻人包围过来，放出庞大的电流冲击。
“路比，你去帮你爸，这里交给我！”莎菲亚放出火焰鸡，用大字爆破坏了正在靠近他们的无人机，也让路比能够集中精神指挥地面上的战斗。路比闻言，从热带龙上一跃而下，落到联盟大楼上和美纳斯们并肩作战起来。
就在这时，美纳斯米米为了保护美纳斯阿鳅而被电流正面击中，痛呼一声。“真是难缠，米米，先自我再生……嗯？？？”就在路比打算让美纳斯使用回复技能之时，他敏锐地察觉到米米的体力竟然在快速回满。
少年有些难以置信地侧头看了一眼。千里身前是一只和他的画风完全不同的粉色宝可梦——幸福蛋。而幸福蛋身前的淡光象征着这只宝可梦刚才使用了技能生蛋来回复美纳斯的体力。
“真没想到老爸居然还有这样可爱的宝可梦……感觉蛮奇怪的。该说真不愧是我爸？”路比小声嘟囔了两下，随即也不再犹豫。他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面对眼前的拦路的无人机，眼神和身旁的千里如出一辙得认真冷凝，使用的招式也越来越默契。
“总之破坏那个操纵台就可以了吧……米米，急冻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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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裂空座起飞的十分钟前。
琉璃市。
盖欧卡和固拉多已经双双消失在了海底，回归了他们沉眠的巢穴。
两只传说宝可梦的对决造成了面积硕大的坑洞和废墟。在最边缘的三神柱也停止了动作，对抗盖欧卡和固拉多的冲击让他们耗尽了积攒的力量。而失去了古代兵器那让人窒息的气场，如今的他们只是较强的宝可梦。在大吾将他们收回球中时，三神柱没有任何抗拒，完全顺服于收服了他们的训练家。
杰克也将玛娜菲收回球中，然后打开通讯器：“喂喂，欧莉小姐？听得到我说话吗？”
等了几秒，通讯器中只有滋滋的声响。杰克转身道：“可能是能量磁场没散，通讯不太顺畅。我先回去找欧莉小姐了，之后就让巨金怪带我们飞回联盟。大吾你就不用派直升机来接我们了。”
“那好，欧莉就拜托你了。”大吾对着杰克身旁的闪光巨金怪点了点头。四天王也若有若无地将目光放在这只巨金怪上。
在之前的战斗中，这只闪光巨金怪实力高强，在大吾先生的指挥下用超能力保护了他们训练师的安危，威风凛凛又可靠无比——但杰克作为护林员，一般是没有宝可梦的，哦，除了他肩膀上那只负电拍拍。那么这只闪光巨金怪难道是大吾先生的吗！但这么骚包的颜色，大吾先生怎么从来没在表演赛上炫耀过呢！
当然，当着大吾的面，四天王是不会讨论这种话题的。在目送杰克离开后，他们询问起接下来的计划——打完仗不是结束，战后的重建才是重点。
而就在这时，大吾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道：“回联盟以后大家各自注意。也许一切还没有结束。如果我的猜想正确，这之后还会有一场战斗。”
而就在他的话音刚落。
“咔，哒。”
在场所有人的精灵球一齐发出了奇异的声响。
“……什么？”四天王的花月立刻伸手按球，然而平时灵敏的球体却毫无反应。“精灵球打不开了？”
大吾眉间一紧，立刻伸手按在耳边的通讯器上。
“主管？”
【是的、是我，大吾先生。】
“……”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大吾的语气沉了下来，“请你解释一下你做了什么。”
在通讯的另一端，科技部主管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说道：【您不该在战斗前让我给您的宝可梦做检查的。我们部门研究过精灵球的构造，还开发过大师球这种等级的球……所以我在您和四天王们的精灵球上做了一些限制。】
大吾动作未变，但神色渐冷：“我注意到了有人在做小动作，但没想到竟然是你。”
【我也并没有打算伤害您，只是切断了您几位的对外通讯。请您在琉璃市稍等片刻，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
银蓝发的男人轻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也许现在说这些也许没有意义，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已经在得文工作二十年了，如今为什么做出了这种选择？”
比起拿着通讯器姿势没有变过的大吾，在场的人每一个人受到的震动看起来都比他多。四天王虽然之前并不熟悉得文科技部主管，但这段时间的合作中，他们都觉得这是一个尽心尽责、和蔼忠诚的老人。和兹伏奇社长熟识的源治更是不可置信。他早就认识这位主管，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算多年老友。
为什么对方在这种关键时候背叛了他们？
而主管也给出了答案：【您还记得我是为了什么加入得文公司的吧？】
大吾微微蹙眉：“我听父亲提起过，是为了能够在更好的平台上做研究。”这个理由太过自然，以至于他从未深挖。
【二十年前，我的沙奈朵在橙华市附近被盗猎者杀死了……为了保护我还有拉鲁拉斯。】主管的语气很平淡，但他的内心一定如同他说的内容那般并不平静，【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时空，就是为了回到过去拯救我的沙奈朵。然而这么多研究和实验，却没有任何一个能让我回去的方法……而前不久，弗拉达利先生向我投出了橄榄枝。他告诉我，他有一个更加可靠的方法，不需要回到过去，而是直接复活我的沙奈朵。】
大吾仰起头，语气带着一丝讶异：“复活？”
【弗拉达利先生掌握着一种名叫‘最终武器’的装置。这种装置填充了生命能量之后，不仅能致人于死地、也可给人新生。根据记载，弗拉达利的祖先、一位古代国王曾经用这个装置复活过一只宝可梦。】
【所以我和弗拉达利先生做了交易。他会复活我的沙奈朵。而我，则会协助他抓住哲尔尼亚斯。】
【我给水梧桐和赤焰松制作了能够进入琉璃市警戒领域内的装甲。而现在我已经收到了水梧桐的信号，也就是说，哲尔尼亚斯回收成功了。】主管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我对欧莉小姐的遭遇感到抱歉，但是我并不会后悔这么做。】
所有人都一直沉默地注视着大吾与对方交流。这一瞬间，他们看到男人握住通讯器的指节微微发白。
但大吾最后只是说：“我不会因为你是得文的老员工而对你网开一面。”
【……不要怪我，大吾先生。我只是选择了我最初就该选择的道路。请放心，这件事结束以后您还是冠军，得文也不会受到影响。更何况，重建芳缘需要得文的鼎力支持，公司反而会更进一步。】
“不必为了达成你自己的目的说些好听的话。”芳缘联盟的主心骨直接驳斥了对方的话语，“你的目标是哲尔尼亚斯，而和你合作的联盟的那一派……目标是抓捕第三只超远古宝可梦——裂空座，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您没说错。】主管回答，【但是您猜到了又如何？您不能使用宝可梦，也无法联系联盟，用冠军的权限阻止我们。】
在有些人眼中，琉璃市不仅是合适的战场，更是合适的将冠军和四天王软禁的地方。
宝可梦训练师只有手中握着精灵球的时候，才能真正被称得上是一个宝可梦训练师。强大如兹伏奇大吾，即使本身拥有指挥千军万马的领导力，被切断了通讯的他无法联系上任何部下。而即使他是战力天花板，一旦被限制了宝可球体的使用，那有着再强的力量都发挥不出来。
这群人计划的最核心就是限制住兹伏奇大吾——没了他，芳缘联盟只是个可以随意把控的棋子。
面对主管如此肯定的话语，大吾沉默片刻。
通讯器对面的人对于冠军的沉默，显然是认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但只有在大吾身旁的四天王能看到他脸上的神情。那既不是懊恼，也不是遗憾，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与平静。
原本逐渐散开的乌云不知为何又聚拢起来。天空在呼啸着孕育着第三种天灾。风流不断向上、向上，裹挟着细小的尘埃往天上而去。风吹起了他的西装衣角，也吹起了男人银蓝色的额发露出额头，让他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更加凛然。
“你确实做了很多准备，但是——”
在四天王惊异的眼神中，大吾的声音平稳地有些不真实。
“作为你的前任老板，我有必要指出来——实际上，你和你背后的人犯了三个错误。”
天被乌云遮蔽，光线消失了大半。这里最亮的是男人银蓝色的眼睛。这个被芳缘人民称作“钢铁帝王”的男人看着彩幽市的方向，那目光穿过了海域，与联盟里的阴谋遥遥对视。
“——第一，我已经不是芳缘冠军了。”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 一切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