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破碎的假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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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斯塔克工业的处境很微妙。
就算钢铁侠这个形象在一些地区再负面，民众们也讨厌不起来这个铁罐儿。
你要知道，如果这个喜欢喷火乱飞还会带来爆炸的铁罐儿拥有艾普莉披萨店所有的股份，那民众就不会对他产生过激反应。
艾普莉成为了一个好用得过分的“护身符”。
一些言辞尖锐的评论家说：“铁人不仅有一个好爸爸，还通过女朋友几乎洗白了肮脏的斯塔克工业。”
“看来艾普莉有了业务拓展方向了。”四月看到电视里那条夸张的评论，不由得吐槽：“漂白剂之类的。”
托尼在实验室里研究贾维斯的代码，他听到四月的话，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没有接四月的话：“上次清理九头蛇的据点，你怎么又跟过去了？”
他语气非常无奈，四月目光游移，最后她没办法，说出了甜腻腻的话：“没有托尼存在的空气，让我窒息。”
托尼听到这句话，心里暗道“完了”。
这家伙现在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对自己定义属性简直成了家常便饭，如果他没猜错，四月刚刚这句话里肯定也有问题。这下子就算再怎么说好了不带她去都不行了。
偏偏他看着她的那双无辜的眼睛，还真就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
托尼摸了摸四月的脑袋，然后把她揽到怀里。他在她耳边很轻地说：“你想去的地方，都会有我。”
所以，我最亲爱的四月，不要再害怕了，我会站在你的身侧，直到我们都离开这个世界。
托尼感受到他怀里的躯体听到这句话以后，很轻很轻地颤抖了。他收紧手，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
“好了，小坏蛋，乖乖刷你的推特去，我要继续工作了。”
“好的，托尼爸爸。”
四月低声吐槽。
托尼在更深入地研究人工智能。
他从薛帕德和贾维斯身上看到了奥创产生的可能性。他甚至有些担心地想，奥创是不是已经出现了。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复仇者们，除了四月（尽管她根本不管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他的想法。
他能想象，如果被队长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又是一场难搞的争辩。
托尼又想到纽约之战后到现在发生的种种，几乎全如梦境。四月因为被侵蚀而产生的金色宛如冰冷到极致的金属，紧紧勒住他的心，告诉他这个世界有多冷漠。
还能更冷吗？
他问自己。
他想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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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第一次在四月面前展现出如此情绪外露的一面。
他甚至把办公桌上珍惜已久的宝石摆件都拂到了地上。
“克里斯……”
四月试探地开口。
被提到名字的男人似乎怒气翻涌，他挤出一个笑容来：“我相信你到现在依旧一无所知，关于你心爱的AI——薛帕德的所作所为。”
空气里是一阵寂静。
“你可以平静一点的，局长先生。”
克里斯深吸一口气，最后说：“薛帕德是那个黑潮文明的遗裔。”
“然后？”
“他必定会让机械文明的黑潮重新席卷世界的。”
“你这么肯定？”
“当然，机械文明的高度统一来自于他们的无异议。”
四月沉默了，凝固的空气让人窒息，她的神情显得疲惫：“我相信薛帕德。”
这话却只得来克里斯的一个冷笑，他把手里的文件扬起来，纸片砸在画面捕捉器上，在四月面前行成一个投影。
“你看看吧。”
四月从虚空里捡起那份文件，抬头的标题就让她的心坠了下去。
她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巨大的失望和悲哀包裹着她，一时间只觉得孤立无援。
如果在往常，她一定会开玩笑地和她的薛帕德说，我知道错啦，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可只有你了，这世界上只有你不会欺骗我……
现在想想，也是可笑。
可能从一开始，愚蠢的人就只有她一个吧。
当薛帕德看着这个可笑的碳基生物的种种行为时，他到底是以怎样的思维来策划这一整个缜密的复仇计划的？
四月挥了挥手，文件消失在她的指尖。
与克里斯的通讯早就在她看文件的那一刻断掉了，她想她需要一点点私人空间，在她失去了唯一挚友的一刻。
她待在阴影里待了很久，直到她给自己下的定义完全使她“忘记”了她与薛帕德的感情，她才敢再把这件事捡起来，好好地从头到尾思考。
她知道这是她的义务，她必须阻止薛帕德和星河的所作所为，并且在合适的时候，彻底摧毁他们。
这是她的义务，也是她的罪罚。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破碎的假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