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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番外 ...

  •   “你才和那个家伙认识多久,就这么了解信任他了?”银时的语气染上了浓浓的醋意,“银时,我和他只见过两次面。”桂双手抱胸,表情微冷,警告道:“不要乱吃醋。”
      “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家伙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银时心虚地回道,桂立起身,往门边走去,道:“总之,我觉得他不是内衣贼,应该另有其人。”
      “你要干什么?去找真正的内衣贼?”银时忍住把桂揪回来的冲动,双手握拳,“土方他们又不是傻瓜,自会查明的,不用某个人多管闲事。”桂拉开门,回过头,似笑非笑,“万事屋本来就是管闲事的地方,就算没有斋藤终的事,我也会去查内衣贼的,你有空吃醋的话,不如劝劝神乐,她和冲田这次吵得很凶。”说完,不等银时回话,桂就关上门,银时不满地瞪着门,嘟囔道:“都说了,我没有吃醋!”
      银时和神乐一前一后从甜品店出来,两个人一个吃着草莓圣代,一个舔着甜筒,享受完美食,银时瞅了眼神乐,道:“丫头,吃完甜筒就给我回家吧!”
      “我不!”神乐倔强地摇头,银时怒道:“我都请你吃甜筒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回家?”神乐瞪着银时道:“凭什么你吃草莓圣代,而我只吃甜筒?银时,你也太糊弄人了吧!”
      “这可是新出的甜品好不好?比草莓圣代强多了!”银时争辩道。
      “什么新出的甜品,这明明是最原始的好不好?没诚意的家伙,休想用一个小小的甜筒哄我回家!”神乐越说越气,湛蓝的大眼里写满委屈和不忿。
      “你不愿意回家也不能赖在我家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严重扰乱了我和假发的日常生活!”
      “是X生活吧!”神乐挑衅地挑挑眉。
      “啊!”神乐痛叫,捂着刚刚肿起来的包,不满地眯起眼,“银时,你这是被我戳中痛脚的表现吗?”
      银时舔了一口甜品,“我有什么好掩饰的,别傻了丫头,吃完了给我赶快回家!”
      “我没有家!”神乐固执地摇头。
      银时有些不耐,“你要是再闹下去,你那个地中海老爹和变态哥哥就要杀来了!你想看到天下大乱?”
      “哼!”神乐倔强地偏头。
      “不过说实话,”银时好奇地问道:“你和冲田到底是为了什么闹得那么凶?我以为你会留在家里把他赶出去呢,没想到你竟然出来了。”要知道,冲田和神乐一直吵吵闹闹,斗嘴不断,打架也没少,他和假发已经习惯了他们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可这次,好像格外的认真和严重呀!
      “假发!”神乐朝前一指。
      “不要扯开话题!”
      “假发!”神乐依旧指向前方,银时只能看了眼神乐指的方向,眼睛差点脱眶,假发和斋藤?他们怎么在一起?斋藤怎么出来了?
      桂带着斋藤走到银时和神乐面前,表情肃然,“嘿~银时,我把斋藤保释出来了,但他必须住在万事屋。”
      银时:“@#……&*!”
      大眼瞪小眼,银时和斋藤相对而坐,银时眨眼一下,斋藤跟着眨眼一下,银时往后靠在沙发上,斋藤也往后靠,银时无聊地扣鼻屎,斋藤,认真地扣鼻屎。
      银时被他的愚蠢搞得无语,大吼道:“喂!你这个家伙总学我做什么?暗恋我呀?告诉你,银时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你没机会了!不要妄想了!”
      斋藤站起身,眨眨眼,然后气愤地乱指一通,虽然没有出声,但明显是在模仿银时刚才气急败坏的模样。
      “啊!我揍死你!”银时跳上茶几,揪紧斋藤的领子,这一幕恰巧被买菜回来的桂看到,他不满道:“银时,你干什么?”
      “假发,你可回来了,这家伙太过分了!”银时跑到桂面前,指向斋藤,“不是假发,是桂。你们两个为什么是一样的动作?”银时转头看,斋藤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上了,而是和他一样跑到桂面前,手也斜指着。
      银时气急败坏,“就是这样,这个家伙从你走后一直这样,我实在受不了了,假发!”
      斋藤照样做了一遍,除了没出声,动作神态和银时一致。
      桂:“……”
      面对着食物,神乐难得的没了精神,用筷子随意拨拨碗里的食物,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假发,为什么又是荞麦面呀?过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只会做荞麦面呀?我来这三天,就吃了三天的荞麦面呀!”
      银时愤愤地敲了一下神乐的头,“你从这吃三天,都快把我们家吃穷了,臭丫头,还敢挑剔,不吃我吃!”银时把碗推向自己这边,却在中途被拦住,银时挑挑眉,看向拉住碗的另一只手的主人,“喂!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你那里不是有吗?”
      斋藤举起白字板:“桂先生做的拉面很好吃,我已经吃完一碗了。”
      斋藤的碗底空空,银时使劲将碗拉过去,“那就别吃了,我们家养不起两个闲人!”
      “银时!”桂不满地看向银时。
      银时深吸口气,把碗直接放到斋藤面前,“快!马上吃!”
      桂对斋藤客气地笑道:“斋藤先生如果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我今天做了很多。”
      斋藤点点头,定定看了面前的荞麦面三秒,随后以风卷残云之势吃光它,桂和银时看得眼角一抽一抽,斋藤抹抹嘴,举起白字板:“真的太好吃了!简直是人间美味,桂先生,我真是太幸福了!”
      桂眨眨眼,道:“真的吗?”
      斋藤点头如捣蒜。
      “真是太好了!”桂激动地站起身,端起碗,愉悦道:“我立刻把那一锅都端来!”
      银时:“…….喂喂喂!你老公我也想再要一碗!喂喂喂!”
      银时和斋藤比赛似的吃着面,饭后,只能摸着鼓鼓的肚子倒在沙发上。桂在厨房忙碌,神乐不知道跑哪去了。
      “银时!”桂探头,“去把垃圾倒了。”银时懒洋洋地起身,瞟了斋藤终一眼,走进厨房后就一把搂住桂的腰,桂像炸了毛的猫般,脸红道:“快放开!银时,外面有人呢!”
      “嘘…….”银时搂紧桂,从他耳边轻轻吹气。
      “外面还有斋藤终呢!银时!”桂挣脱道。
      “都七年了,怎么还是那么害羞?假发,你不会忘了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吧?”银时嗅嗅桂的长发,淡雅的清香沁入心脾。
      “当然没有,是咱们结婚纪念日,七年了,银时,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桂低声道,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是呀,神乐那个丫头都结婚3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假发,你却还是这么迷人!”
      银时暧昧地捏捏桂的腰,如愿地看到红晕扩大,桂的脖子都红透了。
      桂深吸口气,转过身,茶晶色的眸子直直看着银时:“不是假发,是桂。银时,都七年了,我们也没什么好庆祝的了。”
      “不如今年,我们就这样吧,什么都别准备了。”
      银时失望地松开手,“假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叫就这样呀?我们在一块七年了呀!这难道不是件开心的事吗?为什么不庆祝呀?”
      “可是斋藤终的事还没解决呀,他还背负着内衣贼的罪名呢!”
      一提斋藤终,银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在警察局待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假发,你也太烂好人了吧!”
      桂皱眉,“银时,是你指证他是内衣贼的,我有义务替他洗脱罪名。”
      银时怒火更盛,“你这什么逻辑,因为我指证他,所以他是无辜的,而你就应该保释他,并且带回家?”
      桂眉头皱得更深,“银时,斋藤终不可能是那种人,你不要再固执下去了,赶快去警局撤销指证吧!”
      “拜托!”银时眼瞪得像铜铃,“假发,越说越过分了,到底我是不是你老公?一点都不相信我,在你眼里,斋藤终比老公还可信?”
      桂呼出口气,无奈地摆摆手:“银时,你冷静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斋藤终真的不会是内衣贼!”
      “所以你老公我就瞎了狗眼了!”银时怒不可遏,“真是让人气疯了!我受不了了!”银时转身就走,桂想拦,却发现自己满手泡沫,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时甩门而去。
      APPLE酒吧生意红火,到了晚上,就宾客如云。红男绿女们喝酒、聊天、调情、跳舞,脸上不再有白日的正经和严肃,放纵自我、尽情享乐、醉生梦死,仿佛恣意徜徉在海洋中的鱼儿,在这里,人们都卸下了伪装,释放欲望,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吧台边上,坐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气质冷峻,他嘴上叼着一根烟,掏出蛋黄酱打火机点燃,来往的不少美女都向他抛媚眼,甚至有男人也对他倍加青睐,但他却只是冷酷地置之不理,自顾自地抽着烟、喝着酒。
      “又一个人来这?”银时极其自然地坐到土方旁边,服务生自动上了一杯酒,看来银时和土方在这喝酒已经很多次了。
      “嗯,你怎么来了?”土方吐出口烟。
      “唉……”银时先喝了口酒,酒精刺激神经,愤怒的情绪舒缓了不少,“待在家里实在无聊就来这了。”
      土方嗤笑两声,“又和老婆吵架了吧?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嘛!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银时郁闷地又灌了一口酒,“你说我和假发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这一年我们已经吵了很多次了,还有一点很奇怪,对于吵架我感到很厌倦。”
      “厌倦好呀!”土方瞟了银时一眼,“厌倦就不要再吵了!老老实实过日子!”
      “不是啦!”银时无奈地抓抓头,“我要说的是不愿吵架是,是我觉得腻了,烦了,我发现面对着假发,竟然没有那么多话说了,连吵架也提不起兴趣,这也太可怕了,难道我们成天相对无言吗?啊,土方,你说我是不是不爱假发了?”
      土方眸光一暗,讽道:“你不是从小就喜欢他吗?费了那么大劲才追到他,鬼门关都闯了好几回,结了婚还甜死人不偿命,现在,你竟然跟我说你不爱他了?银时,你是在笑话我这个单身狗吧!”
      银时木木地瞪向前方,“是呀,当年就像有把火在我胸口燃烧,恨不得把假发拴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不让别人碰到。”
      “现在,感觉那把火已经熄灭了,七年了,我和假发是老夫老妻了,激情和新鲜劲早就过去了。”
      土方掐灭烟,摇摇酒杯,红色的酒倒映出他没有表情的面容和银时的一脸愁容,心里涌起一股酸涩,“你们在一起不容易,应该好好珍惜,像我,连七年之痒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把所有时间都给工作了!”
      “本来我是想和假发好好庆祝结婚纪念日的,这家伙竟然只想着别人,和我说没时间,没心情,真气死了!”银时气得咬牙,不知是气不解风情的桂还是赖在他家的斋藤终。
      土方示意酒保再上一杯酒,避重就轻道:“那个别人是斋藤终吧!今天你老婆去保释他了,还跟我们保证说他不是内衣贼,我们也明白,内衣贼的事没那么简单,不好处理。”
      “就算那个家伙不是内衣贼,假发也不用操那么大心吧!交给你们警局不就好了,我相信你土方十四郎,肯定能尽快查出真相的!”银时拍拍土方的肩,土方眼珠钉在银时的那只手上,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中闪着熠熠的光芒,土方格开银时的手,淡淡道:“不用你说,我们肯定会做到的!”
      银时示意酒保:“再给我一杯,要最烈的!”
      他有些疲倦地抚着脸,闷声道:“土方,一切都拜托你了。”
      “知道了,啰嗦!”土方咽下红色的液体,闪光灯时而打到他脸上,看不清是喜是悲。
      桂双手抱胸,沉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望着茶几,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桂抬头,“斋藤先生怎么还没睡?”
      斋藤穿着银时的睡衣,举起白字板:“对不起,桂先生,打扰到你们夫妻二人了。”
      “没有,”桂示意斋藤坐下,“我们这一年来经常如此,不知道为什么就吵起来了,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吵起来,这样的循环已经重复很久了,我习惯了。”桂的声音越来越低,平静地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斋藤能察觉出他语气中的疲惫和孤独。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斋藤举起白字板。
      桂目光低垂,缓声道:“从小就认识,后来失了,过了很多年才相逢,结婚也快七年了,呵呵~说实话,我竟然已经和银时相识半辈子了,从认识这个家伙开始,就一刻没消停过。”寥寥几句话好像就概括了他和银时的分分合合,但其中的酸甜苦辣又有几人能真切体会?
      “我看得出来,银时先生很爱你,你也很爱他。”斋藤看向桂的眼神很温柔。“你们应该很幸福。”
      “是呀!”桂嘴角绽出一抹苦笑,“一开始的时候是很幸福,但时间久了,新鲜感就没有了,有的时候,真是相对无言,不知道要做什么,实在想不明白这究竟都是谁的问题,唉……斋藤先生,能陪我喝杯酒吗?”
      斋藤点点头,桂从冰箱拿出一打啤酒,往嘴里灌了一口,道:“我是很少喝啤酒的,银时也是,但最近,他经常喝。”
      斋藤默默地打开一罐啤酒,冰冷清冽的液体涌进喉咙,心里觉得莫名的舒坦。
      桂又喝了一大口,“看来银时的选择是对的,喝酒确实能忘忧,酒精会麻痹神经,”他仰头靠在沙发上,“什么烦恼都忘了,真是个好东西!”
      斋藤的目光闪烁不定,只是吞下一口酒。
      此时,说什么好像都是多余的。两个人各自怀着心事,咽下苦酒,豪饮仿佛能让他们忘了一切,又仿佛让他们想起了一切,喜怒哀乐的过去在眼前展现,往事一幕幕重演,画面又定格在银时离开的背影,桂甩甩头,又咽下一口酒,不去想,不去想,这样就不会烦恼。
      太阳在地平线上露了个头,银时从光中走来,喝了一夜的酒,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时而有只野猫喵喵叫,银时晃晃悠悠地走上楼梯,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磨蹭了半天才把门打开,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下子清醒。
      啤酒罐撒了一地,斋藤穿着自己的睡衣与桂依偎在一起,银时握紧拳头,好呀,七年之痒,七年之痒,现在就是痒给他看吗?
      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银时狠狠踢了一下地上的啤酒罐,“咣”一声,啤酒罐飞到墙上,又摔到地上滚了几滚,声音算是醒目刺耳,可桂和斋藤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银时深吸一口气,“真是太可恶了,再装下去银时我可要发飙了!”
      依旧没有动静。
      “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睡得那么死?!”银时气愤地乱踢啤酒罐,噪音不绝于耳,可熟睡中的桂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可恶!忍无可忍了!”银时冲到沙发前,把斋藤从桂身边狠狠推开,凑近桂的脸,生气地说道;“假发,你这次过分了,真是做的太过分了!”
      桂脸上还有醉酒的红晕,像悠然绽放的桃花一样,睡衣的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白皙的胸膛,银时拉上他的领子,冷冷道:“衣衫不整,和别的男人醉酒,丝毫不顾一夜不归的丈夫,假发,银时我要生气了。”他戳戳桂的脸颊,桂的头歪向一处,黑色的发丝散落下来几根,显得皮肤更加白嫩。
      银时唱独角戏显然很上瘾,将桂抱进怀里,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醋意,“你以为你这样诱惑我,就可以让我原谅你吗?这次罪行严重,可没那么容易过关。”
      桂一动未动,银时发现不对劲,刚要起身,就一阵头晕目眩,他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终于察觉出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趁着还有意识喃喃道:“这个年头还用迷香,真是太老套了!”
      有股吸怪的味道袭进鼻腔,眼前弥漫着一片黑暗,银时皱起眉,睁开眼,“啊?”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银时眨眨眼,“这,这都是什么呀?喂!有没有人呀?我这是在哪里呀?”银时爬起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仓库之内,而头顶上挂的全是内衣?
      五颜六色的、款式各异的内衣堆满了房间,银时抽抽嘴角,随手捞起一件,“哇!粉色的?还是蕾丝的?这尺寸还真是诱人呀!”
      “不许动!”门猛地被推开,土方、冲田等人冲进来,与拿着内衣欣赏的银时大眼瞪小眼,过了半响,一声愤怒的吼声震响天际:“原来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
      警察局审讯室,银时坐在审讯室内,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土方靠着墙抽烟,冲田在银时对面无聊地转着笔,许是玩够了,冲田把笔握进手里,表情一肃,道:“坂田银时先生,你是坂田银时先生吧?现在警方起诉你偷窃多家未成年少女、妇女内衣数百件,作案126起,犯罪活动持续时间长达3个月之久,今早警方在XX街XXX号将你拘捕,人赃并获,不知银时先生有什么还有要说的吗?要不要帮你请律师?”
      银时抬起头,不满地瞪了冲田一眼,“你这家伙现在幸灾乐祸是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吗?”
      “哼!”土方掐掉烟,冷哼一声,“一个夫妻生活失调的大叔偷内衣真不是件什么稀奇的事!”
      银时愤怒地一拍桌,“老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别忘了,我是内衣贼的目击证人!”
      “哦!”冲田收到提醒,“我想起来了,银时先生还作伪证,企图将罪名栽赃大斋藤终先生身上,这条也应该起诉!”
      银时深吸一口气,对着土方道:“你能不能让他出去,我想和一个相对正常点的人说话!”
      冲田站起身,一本正经地说道:“银时先生这是想把我支出去,然后贿赂土方先生吗?行贿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哦!”冲田一脸的痛心疾首:“银时先生怎么如此罔顾法律呢?没想到,你是个隐藏的罪犯,不,是重罪犯!”
      “你给我出去!”土方也忍受不了了,开开门,把冲田扔出去,他坐到银时面前,肃然道:“好了,现在我们能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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