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同人之追逐》一个平凡的人

5、第五章 出发玄玉城

　　宁次去年已经正式成为了日向家族的族长，是历年来最年轻的一位，也是日向家族第一个以分家的身份坐上族长之位的人，堪称奇迹。小樱也在医疗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毕竟是创建医疗院的天才医疗师纲手的第一大弟子，或许再过两年就可以升为院长了。
　　当然，这些事都是雏田告诉他的，小姑娘没以前那么害羞了，跟他过了几招，厉害了很多，在说起宁次的时候满脸的自豪。虽然一开始他们有很多不愉快，但是血浓于水总是不会错的。
　　反观自己，反而落在最后了，好像真的要好好加油了，不过，得先吃饱肚子。
　　　“好饱，嗝…”坐在一乐拉面馆里，鸣人拍着吃的很撑得肚子一脸的满足，“还是大叔的面最好吃了。”
　　老板看着鸣人微笑着说：“那就多吃点，鸣人吃多少都行，今天免费，呵呵。”
　　某人厚颜无耻得大喊，“耶，大叔最好了，那就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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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很开心的鸣人，好像没发觉到旁边的俩个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面馆外，小樱看着被自己叫出来的佐井，满脸忧容的说：“佐井，你和鸣人……”看着面前的少年突然黯淡下来的眼，有些不忍，但是还是继续说道。
　　“当初你来我们小组后，鸣人百般的照顾你，原因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他爱那人爱的有多痛苦，你一定比我更有体会。所以，鸣人照顾你不是因为你是特别的，而是因为你和佐助相似的脸，这点所有人都明白，我想你也是吧。佐井，你跟他太像了，就连我有时候都会把你当成那个人。我知道我根本没有立场跟你说这些话，我只是实在不想看到鸣人越陷越深，掉进名为佐助的深渊永远都出不来，佐井，谁都行，哪怕是雏田，除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鸣人他是我现在唯一的最重要的伙伴，我不想在发生两年前那样的事情，虽然我这么说很自私，但是，我必须说。我知道你喜欢他，女人的直觉永远都是那么准，以前还不明显，这次回来后，你变了很多，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你改变的，显而易见对你来说这是件好事，我为你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情感而感到高兴。但是，对于鸣人来说就未必了，他是个容易心软的人，除了佐助，朋友在他心里永远是站第二位的，他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们，包括他自己。你的情感现在太浓烈了，任何一个旁观者都能看的出来，你认为鸣人会不清楚吗？你让他如何取舍？我虽然很感谢你找回了他，但是我不希望你以这种方式，这种身份出现在他的身边，我想让他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找一个像雏田那样爱他的女孩，开开心心的过他想要的生活。”
　　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少年都没有回应她，夜晚得风吹的有点冷，小樱抱着胳膊，眉头微微皱起，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少年终于开口。
　　“我本就是个感情凉薄的人，无法体会你们爱的死去活来，却又不得不放弃的想法。我是个喜欢就努力争取的人，不管他对着我的时候看着的是谁。我只知道我喜欢他，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不是佐助，永远不会明白他为什么会放弃鸣人去追求力量，也不会明白你明明爱着佐助，为什么会因为鸣人而强迫自己忘记他。我只知道，我喜欢跟在他身边，不管他对我是爱情也好，同情也罢，我就是想一直看着他，守着他。”
　　小樱怔怔的看着他，良久，心口涌出一股愤怒与委屈，冲着佐井吼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想放弃吗？你没有见过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样子，就永远不会明白，他们之间根本就容不得你插进去一丝一毫。那严密的缝，挤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本以为…”小樱的声音哽咽着，泣不成声。
　　“本以为，鸣人可以让他放弃仇恨。我想要……想要那个七岁前，会笑，会因为我哭泣而摘花送给我的佐助。而不是家破人亡后，失去笑容，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佐助。我明明那么爱他的，可是，我看到他笑了，隔着一片花海，隔着一整个童年，笑的那般开心，比七岁以前对我笑的时候要好看一百倍的，我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嫉妒的发狂，可是，我……我又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去打破那样的美好，我用一辈子都换不来的美好。”
　　小樱红着眼睛看着佐井说：“不是所有的爱，只要相信了，努力了，就可以在一起的…都是骗人的。因为我的自私，让鸣人一次又一次受到了伤害，可是这一次，我决定站在鸣人这边，佐助不配得到鸣人的爱，而你，会成为鸣人永远过不去的坎。”
　　小樱没在看佐井一眼，疲惫的转过身，向拉面馆走去，眼泪已经收了起来，可是心却像被千万条蚂蚁啃噬，她还是爱的，只是没有勇气了。
　　佐井歪着脑袋，他想，他能体会那样的感觉了，只是他永远不会认同。鸣人是他的。
　　　“你不是他什么人，没有权利为他做任何决定，作为伙伴，不是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支持他吗？哪怕你认为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你也应该跟他说，而不是我。小樱，你心虚，对吗？关于佐助。”
　　一阵风吹过，一头整齐的橘红色头发被风吹起又落下，变得凌乱，她看着站在一乐面馆像他们招手的鸣人，突然没有了过去的勇气，虚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是啊，她心虚，他不敢在鸣人面前提起佐助，哪怕一个字，他怕在他眼里看见悲伤和怨恨。就算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她不想看到佐助爱的人，却对他充满仇恨，那样的佐助，该有多可怜。说的站到鸣人这边，可是事实呢。她果然还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
　　鸣人赶过来的时候小樱已经不见了，他不解的挠了挠头，狐疑的看向佐井，难道……
　　　 “她向你表白被你拒绝了？你知道她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吗？能从木叶城排到我爱罗他家门口。”
　　佐井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哎哎哎，开个玩笑嘛，你怎么惹她了啊，感觉她好像挺生气的。”鸣人追上他，神神秘秘的问。
　　“你应该很清楚吧。”
　　“清楚什么？”
　　佐井停下脚步看着鸣人。
　　鸣人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求知欲。
　　“算了，没什么。”
　　“哦。”
　　第二天
　　小樱一大早起来做了便当向鸣人家走去，一路上都带着温暖人心的微笑。
　　两边早起的路人都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平时暴躁的小姑娘，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可是，站在鸣人房间的门口，面对着半天也敲不开的房门，小樱脸上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果然啊，温柔这个词再对象是漩涡鸣人的时候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脸上。
　　下一秒，木门在一声巨响后轰然倒地。
　　房里只是简单的几个桌椅，还有一张大床铺，被子乱七八糟的，却空无一人。压住心中的火气，小樱拿起桌上得一张纸条，看了一眼便重重的拍向桌上。
　　“漩涡鸣人！”竟然连声告别都没有就走了，你给我等着。
　　纸条随着桌椅的报废慢慢飘落在地上:小樱男人婆，任务紧急我们先走了。
　　千里之外
　　“阿嚏…”鸣人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在佐井投来关心的眼神后，摆摆手示意他没事。
　　“肯定是被小樱骂了。”确定的语气。
　　佐井面无表情的说：“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鸣人突然笑起来拍拍佐井的脑袋说：“这可是朋友之间少有的乐趣了，把小樱气到跳脚的样子想想都好笑，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了。”
　　佐井扁扁嘴，无聊的恶趣味…
　　三天后
　　离玄玉城还有百米距离的时候，鸣人突然停了下来，招呼随后而来的佐井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
　　“很晚了，在这休息一晚再走吧。”鸣人背靠着大树闭目养神，声音很是疲惫。
　　佐井挨着鸣人坐下，看着闭着眼睛的鸣人皱起了漂亮的眉。鸣人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对，一直紧绷着神经，明明那么辛苦的赶路，快要到的时候却又止步不前，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那些不为人知的，属于鸣人十五年前的过去。鸣人的反常，应该是跟这玄玉城有关吧。鸣人没告诉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必须他亲自出马才可以完成，而且，是在他的家乡玄玉城。既然鸣人没说，他也就没问的必要。可是，好像有块石头悬在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到玄玉城，这种感觉便越加强烈。
　　“佐井，你有亲人吗？”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定定的看着佐井。
　　佐井一愣，不解的看鸣人，好一会才有些艰难的说:“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鸣人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歉意的说:“抱歉啊，我一时忘了。”
　　佐井没看他，说了声没事就闭上了眼睛假寐。
　　佐井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被木叶出任务的灵者从一个偏远的村庄小河旁捡到的，据当时捡到他的人说，那时的佐井身上有刀伤，不致命，一直昏迷着，小河附近没有村庄，他们就沿着那条河一直往上游走，走了一天的路程，所看到的一切，终于证实了他们的猜测，让他们为之震惊。村里到处都是被肢解的残尸，一个个被割下的头颅和四肢被零散的扔的到处都是，惊恐的大张着眼睛，死不瞑目。他们愤怒了，为这残忍的暴行，为那些痛苦死去的村名，为那个唯一的幸存者。
　　那件事情几乎震惊了整个火之国，连远在玄玉城的鸣人都有所耳闻，可是直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凶手，而佐井……
　　当时的佐井被带回了木叶城，在孤儿院中被发现已经觉醒了灵力，而且还天分极高，要不然，也不会被卡卡西老师看中了。鸣人想，幸好他忘了一切，要不然，他要怎么面对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
　　他还记得，在佐助离开的三年后，跟在卡卡西身后的少年，睁着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他当时就想，这小孩看着有点呆，不过长得挺好看的，既然成为伙伴，那么，就让他来保护他吧，虽然他只比佐井大一岁。
　　佐井那时候总是一个人呆呆的看天，他总是忍不住想逗逗他，看看他除了发呆以外的表情。可是，当被他逗乐的少年第一次笑的时候，他却看呆了。
　　“我又让你想起他了吧。”
　　“啊？不，不是的，只是，你难得笑一次嘛。”鸣人语无伦次，尴尬的挠着头，看一个男的笑都能看呆，自己真是够了。
　　少年收了笑容，面无表情的说：“是吗？小樱说我们很像，真的有那么像吗？”
　　鸣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着说：“是有点像，不过他跟你不一样，他那个人很傲的，虽然同样是面无表情，但跟你完全是两个样子。”
　　“哦，是这样吗？”
　　鸣人睁大眼睛，嘴无意识的张开都忘了合上。眼前的少年，嘲讽的勾着嘴角，满眼的不屑，骄傲的歪着头看着他，好像在说：“鸣人，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蠢透了。”
　　鸣人长长的呼了口气，手抚上已经睡的很熟的佐井的脸，他那时候一定是疯了，竟然一拳揍上了佐井的脸。为了那件事，自己不知道被佐井嘲讽了多少次。
　　佐助就是他的逆鳞，一碰就炸，那时的自己可真傻啊，傻的不顾一切，只因那一时的温柔。
　　闭上双眼的前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人说喜欢他时温柔的，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笑容。
　　“鸣人，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正好，我也喜欢你。”
　　喜欢啊，佐助，你的喜欢是什么？你的爱又算什么？是可以随意舍弃，随时放弃的垃圾吗？太好笑了，哈哈哈……真傻，那么相信你的我…
　　真傻…
　　恍惚间，他记起，有个苍老的声音曾经对他说。
　　“鸣人，你知道让一个人痛，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让他依赖你，爱你，只有你的时候，收回这所有，没有什么是比得到又失去更痛苦的了。”
　　“鸣人，你永远不配得到快乐，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被认同，不被爱。”
　　那是他的奶奶，那个两鬓斑白的老人，那个苍老的一直存在在自己噩梦里的声音。
　　鸣人对五岁以前的事情一点映像都没有，从记事起便生活再一个空荡荡的阁楼里，永远不见天日，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奶奶。
　　奶奶说：是因为撞到了脑袋，所以就忘了。忘了就忘了吧，那些对你来说不重要。
　　奶奶说：鸣人，在这世上，你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只有我会爱你，疼你，照顾你，宠着你。
　　奶奶会给他最好的东西，吃的，玩的，应有尽有，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除了离开这里。
　　奶奶说：你不能离开那个阁楼，哪怕一步，如果你出去了，就再也见不到奶奶了。鸣人时常会见她看着墙上的三个灵牌发呆很久。
　　她说：那是她的女儿，儿子，和丈夫。
　　鸣人问她：是我的父母吗？
　　她回答说：不，没有，除了我，你没有任何亲人。
　　小小的鸣人没想过如果没有父母，那他怎么会出生的？因为他什么都不懂。
　　他只有奶奶。
　　奶奶对他是极好的，会抱着他，哄他开心，会逗他，会跟他一起玩很多稀奇的玩具。在晚上会给她讲故事。
　　鸣人永远都记得在那里度过漫长的两年时光。那窄小的阁楼，几乎每天都充斥着他开心的笑声。他那时想，不出去就不出去吧，他只要有奶奶就够了。
　　可是，那本以为因该是美好的童年记忆，却在某一天，变成了他永远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