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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千,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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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了,中秋早过,这年最圆的月亮与往年的一同沉进了历史,我的有月与无月的夜晚都一样,散步,散步,散步,不落叶的南方的秋天,风飒飒,树飒飒。
南方的冬风比北方的还要寒凛的时候,调酒师来了,一个人,傍晚,天将黑。
“好久没来,树还是一样的树。”她不看树,看着我,说。
我不说话,似乎我还在深秋。
“我出差了,好长时间,去了几个地方。”她搂过我的脖子,像攀过近旁的一个树枝,是温柔亲昵的攀,我安静在她的手臂里,低首漫步,默然听她谈论出差见闻,一直到离开,她没提起那三个字,我也没提。
那是非常温暖的半个冬天,调酒师独自来了半个冬天,不去我的住所,只漫步,小坐,或到北方家宴进餐,有许多凝视,许多,许多,还有许多亲昵,亲昵自然不及目光多,不及目光深透,不及目光肆意。
调酒师还会谈酒,谈调酒,谈恰到好处的神妙,我望着她,想着酒,最终醉了,酩酊大醉,醉不知醒,不省人事。
另外半个冬天,我在酒醉里冬眠,南国也大雪纷纷,昼夜飘飞着我酩酊大醉的爱情,不仅三个字,还有许多字,一句句,一段段,一篇篇,像纷纷的大雪,舞满我的电脑,飘飞进调酒师的手机,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