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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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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时拦住她,确认全身都没有伤痕才放下心,说道:“我恨不得把你拴在我身上,这样你就不会走丢了。”
陆九听的掉了泪,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害怕而哭泣,是动然,今天走到这样的地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世上最难还的债就是情债,君以此待之,要她那什么去还?
“桑时,人,本宫还你了,你擅闯三十三重天,是不是应该伏罪认罚?”王母在一旁令色道。
桑时将陆九护在身后,不屑道:“我是天界第一将军,何来擅闯一说?”
“你早就不是我天界将军,玉帝念你过去有功,饶你一命,封你个小小河神来做,看来你当的很不满意。”
桑时装作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道:“你说我不是天界将军了,那我是犯了什么事,我想问问在场的各位,你们有谁知道我是犯了什么样的大罪,要削去我将军的名号!”
桑时抑扬顿挫的话语,字字都敲响在天界上空,传入在场的每一位仙官的耳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在他们间相互传递。其实他们心中早就疑问重重,可上面两位主事的对这件事三缄其口,他们自然嗅到不一样的气息,也不敢公开议论此事,时间一久,也就无人关心和问津。
而此次被当事人主动提及,将他们的好奇心和胃口提到了极点,全都等着王母和玉帝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玉帝只是微微地叹了口,便不再说话。
王母倒是依然站立的笔直,冷硬地道:“那是因为你心怀鬼胎,妄图夺权,自己当天帝!”
一言既出,在场一片哗然。陆九心中因早有些计较和预料,听到这些话也无做出什么大的反应,只是缓缓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自己与桑时的距离。桑时察觉到,只是平静地回头望了她一样,握住她的手紧紧不放开。
王母继续说道:“你看你身后的这些人,他们是我天界培养出来的兵将,从来斗志听命于玉帝。可是他们现在却只听命与你一个人,还带他们直接打上三十三重天,你不是想谋反是想干什么?”
“玉帝念你有功,不忍斩尽杀绝,却得到你这样的回报,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桑时冷笑一声,冷冷地扫视了对面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玉帝身上:“是这样吗?你怎么不跟大家说说,或者应和你的结发妻两句。”
随之变了脸色:“我的良心早就被你们消磨殆尽。”
他转回头看向陆九,霸道温柔地道:“小陆九,接下来我讲的故事你要仔细听,本来我不想你知道的,因为遇上你之后我的日子更精彩。”
陆九看着他,沉溺在他温柔的眼神中,听话地点点头。
“各位,我曾经的同僚,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桑时提声问道,慨然而决绝。“我跟大家自我介绍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一字一句,说出了天庭最久远最隐暗的辛秘:“我姓龙,我叫龙桑时,是天界玉帝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娘跟他拜过堂、成过亲。不过最后他将我娘抛弃了,取了现在这个女人,当了玉帝。”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王母气的直发抖,她也没成想桑时居然会把这个说出来,一直以来他都不承认自己姓龙,更不愿与人提及他的身世,但他不愿提不代表她没有警惕之心,桑时声名渐盛,军权在握,玉帝又多有袒护越发心软,更提及想要认回桑时,令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如果你们不相信,大可问问你们高高在上的玉帝,我说的对是不对。”
如此惊雷的消息却再无人私自议论,齐齐看向一直没有表态的玉帝。桑时却回头看向陆九,确认她是否还站在那儿,站在他的身后,陆九听到桑时自己说出身世,原来这就是他一直隐瞒的真相,深埋于底,不知怎的,陆九竟生出一些心疼,他是不一般的,他就是不一般的。思及此她轻扯嘴角,给了他一个笑脸。
“龙桑时确实是我的儿子。”此话一处,便是昭告众人,宣布了桑时的地位,玉帝不顾身旁王母的眼神威胁,继续道,“既然你也承认了,那就回来吧,从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不再提?那我说这些就没有意义了。”桑时将之公布于众,不是因为认回玉帝这样的父亲,从前没有认,现在也不需要了,“我说这些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两件,三四件你们尊敬的王母娘娘滥用私权,为非作歹的事。千年前他怕我功高盖世,威胁到她儿子——也就是当今太子的地位,在我战胜了光崇明之后,趁我受了伤让我喝下了蚀仙汤。千年后,为了给她儿子积攒功绩,不愿找回蓬山将军,而派自己的儿子去打仗,出动了所有的仙界兵将,现在魔军已经打上了二十重天。此举难道不是滥用私权,置天界安危于不顾?”
“你胡说!分明是你心有不轨在先,本宫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维护天界稳定,蓬山周攘外安内,内患不除何以治理三界。”王母厉声反驳着,这是在天界,没有人可以挑战天界权势最高的女人的权威。
“他没有胡说!”可是在这里,有一个人敢,即便她是最柔弱,最不起眼的存在,“刚刚我从王母娘娘的寝宫出来,出来前娘娘给了我一个小瓷瓶,里面是蚀仙丸,她要我偷偷放入茶汤里,偷偷给桑时喝下。”
桑时震惊地看着陆九,为她手中举起的药,为她的话。两相对望,动容、鼓舞、爱意、信任,全在眼中。
现在纵使没有更多的证据直指王母的罪行,王母过往强势插手朝政,不顾朝臣阻拦执意用太子出战等等一系列的事,已经让人颇有微词,刚才桑时的话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印象,对于他们来说不管真假,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那部分。
桑时笑接道:“这药收管甚严,可不是小小一土地仙就能拿到的。所谓内忧,你才是一切忧患的根源。”
“好了,不要再吵了。”玉帝终于开口道,“近来王母行事确有过激失责的存在,罚你禁足在寝宫内,不认识到错误不许出来!”
玉帝做出决定了王母总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说什么,若是说了正要坐实越法超纲之罪的名头。
桑时眼里全是失望,他对父亲的最后一丝温情想象熄灭殆尽,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杀意,道:“你还是要袒护她。对了,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他反手提剑,向脚下刺去,剑尖直接刺入地板上,从剑身处向四周裂开缝隙,冷冷道:“我桑时在此发誓,不替母报仇决不罢休。”
说完,携陆九和龙虎军众人离开,无人敢拦。
众人还呆立在原地,玉帝心中也不好受,所谓一步错,步步错,桑时成了他最出色的儿子,却再也不会认他,可他是帝王,帝王无情,才可胸怀天下,他必须硬起心肠处理眼前最最要紧的事情。
他吩咐道:“来人,马上召回蓬山。”
复又对王母说道:“待会儿朕有事要问你,你先回寝宫思过吧。”
在暗处看了全程的裕华转身下去寻蓬山去了,现在突然形势变的复杂起来,桑时此举便是对天界公开宣战,也不知他之前去了魔界有什么结果,蓬山要不要回天庭还得找桑时计议一番再说。
陆九随着桑时回到了云城的土地庙,此时桑时的手下已不见了踪影,他们可以幻化成任何模样在云城驻扎下来。
“关于我的娘亲……”
“不,大人,你不用说了。”陆九打断她,她不忍心桑时再回忆起伤心的过往,“对不起,大人,我应该一直信任你,但我就是太害怕了,我难以说服我自己。”
桑时拥着她,轻抚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是我的问题,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你就不会如此不安。我跟阿曼只有几面之缘,她曾告诉我她的心意,但我拒绝了,我们拢共只见过四五面。至于锦绣,我们很小就认识,她的父母曾对我和我娘有恩,所以她的父母不幸逝去之后,我也帮了她一些忙,可能被她误会了吧,但她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陆九内心感动于桑时的坦白,却佯装不在乎:“讨厌,我都说了相信你了,你还说。”
“嗯,是我的错,是我多嘴了。”桑时握住她的手,拿到嘴边轻着,轻轻地哄着,幸好,小陆九又回到了他身边。
温软在怀,桑时有些心神旖旎,亲着亲着手,低头寻到了陆九的唇,压了上去,辗转反侧,不留一丝缝隙,这一次全不同与以往的亲昵,带着不用逃脱的强势,轻喘的情欲,桑时步步为营,攻城略地。
陆九也察觉到了桑时此刻的用情,想逃却被牢牢地禁锢住,唇舌交缠,不依不饶。
终于桑时离开了她的唇,用头抵着她的头,鼻尖也相互抵着,听着陆九因为他的缘故大口喘着气,气息全喷在他的脸上,便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燥郁难耐。
“叫我。”桑时边亲边诱惑着陆九道。
陆九被亲的晕乎乎的,应着他:“大人。”
“再叫。”
“大人,嗯~”
桑时的手在她背上摩挲着,隔着纱衣,传递着温度,摸着摸着挪移到了她的腰间,只听咔的一声,九舞鞭掉落。
“叫我的名字。”桑时慢慢地引诱着陆九跟着她的节奏,他知道他身体的变化是什么,更知道因为谁而变化,很久之前这种感觉还不是很强烈,只是有种吸引力,有瘾似的,让他甘心沉沦。
“桑时,桑时。”对于桑时的肆掠令陆九不知所措,但身体奇妙的感觉叫嚣着,桑时的身体,肌肤之亲给她了巨大的诱惑力。
意乱情迷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催化剂只会令心意相通的两人更加意乱情迷,桑时将陆九反身压在墙上,用身体最火热的地方贴近她的身体,惊得陆九直往墙上缩。
桑时低沉地笑着,贴近她的耳朵吹着气,道:“小陆九,我们成亲吧。”
“成成……亲?”
桑时来回在她的颈后和耳朵的敏感处游走,慢慢地啃噬,细细地摸,中间还恶作剧般顶了顶,气息毫不紊乱:“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就成亲,我用天下给你作聘礼,”
陆九痴痴地笑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和勇气,趁桑时又在顶她的时候推开了他,搂住他的脖子,笑道:“不用那么重的理,我只要一个你。”主动回吻了他。
风吹叶响,绝美的契合,待那一片叶挥别树木,伴着风摇啊摇啊,摇着摇着一同沉入的水底……